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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两名水巫女(1 / 1)

「无法跟东京方面取得连系,一切都照您所想的进行。接着永原先生来电联络後,就可以了吗?」

在这里没有『黑雾』笼罩。天空万里无云,清楚可见到富士山。老医生边看着窗外景色说。

护士支撑着老人,让他站起来。

「叫暮桥来┅」

叫暮桥的男人穿着自卫队的制服,他的官阶很高。大家都知道他是pkf的名人武官,也是这老人的『力量』。

「陛下,暮桥参士来了!」

「┅暮桥┅把那个拿来!」

老人脸转向放置军刀的地方。那是恩赐的军刀,那是属於老人的东西。老人拿起军刀,看起来都不像病人的样子,他用力地将刀拔出鞘,确认其光芒後,交给眼前这名军人。

「陛下!这~」

「送给你!随便你想怎麽样都可!」

说完老人咳的很厉害。站在一旁的护士慌慌张张地用毛毯盖住老人。

「不肖暮桥将为陛下的梦想卖命,就算死也在所不惜!」

这名老人-被称为昭和黑暗陛下的男人。濑户惟之助当天深夜就与世长辞,还来不及看见他所诅咒的世界将会变成何种模样。

但是他的『希望』仍留存世上。

而且气势磅沱。

***

真弓仍在都厅中奋战着。她为了救优香而战。

「放了玄藏寺同学!」

她想叫出来。她不知道人类的意识无法传达至妖兽身上,但是因她本身是警察,很自然地就会喊出这样的话。

接着真弓要使出实力了。

她要伸手抓妖兽的身体,向妖兽的触手爬去。离优香被抓的位置还有5公尺。那是在都厅的最高层地方。

妖兽身体满是黏液,很滑,但却很有弹性,所以很难施力。能爬的上5公尺吗?

-不过还是要爬上去。一定要救她┅这是老师的使命,也是身为警察的使命。

真弓很慎重地、大胆地,开始向妖兽身体攀爬上去。

越爬额头越麻。一定有着魔术在指挥着这妖兽,而指挥魔术的人就是织仓礼吧!

有感觉的不只是额头,全身都起了变化。

-好热,那儿好热。

从身体内侧渗出体液来。并没有什麽性兴奋体验。应该说是不关心这样的事。但是为了实践『魔术』後,身体起了奇妙的反应。

-这时才知道魔术和性有着密切关系。

梦到『淫梦』,亲眼看见他人做爱的情景,他人的欲望就这样赤裸裸地呈现在你眼前┅就算是有再多贞操道德观念的人,也会为之心动吧!因此真弓会起生理反应也是很自然的。

还有那味道,那是什麽,好奇怪的味道并不好闻。

不懂男人的真弓并不知道那就是男人精液的味道。学生时代,就算是现在,她对男人都抱持着些微的恐惧感-原因来自她的父亲。

真弓没有异性朋友。她也不想交异性朋友。她总是害怕父亲的阴影。是讨厌吗?不、不是厌恶,而是『恐惧』。

真弓思索着她生理的反应,那并不正常。

她已经得到答案了,但是不想接受。

眼前交缠

一起的少女被吊挂着,一定要救她。

现在妖兽并没有攻击的动作,也许它正忙着羞辱优香以外的那些少女吧!她对缠绕在自己身上的怪物完全没有兴趣。

「呜┅玄藏寺同学!」

好像有树枝缠绕在自己身上,那是吊挂着优香的触手。

真弓往下看,好高,掉下去就惨了。

妖兽赌住所有出口,用触手阻挡着,像棵巨大的『树』。

贞弓敏捷地穿过触手,开始攀爬。

刚刚的念头全抛至九霄云外了,现在她只想救出优香。慢慢地、敏捷地向对面走去。太心急会坏事,真弓以微妙的速度向优香接近。

「等我~我就来救你!」

缠绕着优香身体,像男性男根般的触手不动。是在等真弓的到来吗?绝不能掉以轻心。接着触手好像在动了,因为它还活着。

就在那一瞬间。

锐利的触手向真弓的身体飞过来。真弓本能地躲开了,的确是在等真弓。

开始攻击了,将真弓的身体抛至空中。

「呜!」

深呼吸。冲击的声音,妖兽全身颤抖着。

「哇,对不起了!」

将手指嵌入妖兽触手上,防止掉落。这个代价是很大的,左手指甲全断了,好痛。不过她还是继续往上爬。

优香就在眼前~但是妖兽并不想将优香还给贞弓。妖兽激动地摇晃着,这个动作和先前完全不同。

「真是意想不到!」

真弓叫了出来。但是汗水已像决堤的瀑布般,一发不可收拾。

耳畔响起震耳欲聋的响声,不晓得什麽东西排山倒海地来。

将一切变得贪婪、破坏,侵犯了一切,这就是『欲望的权化』。

从一楼一起爬上来了。

「玄藏寺同学!」

声音还没传达到,优香就已晕了过去,触手们任意地在真弓和优香的身上游走。

「啊!不要!」

真弓像闪电般向天空飞了出去。

飞到优香身边,只有四只触手支撑着优香身体。放掉就跌下去了。

但是支撑着优香的触手却紧抱着她。真弓飞出之後,更多的触手像要将优香包围住般。

求求你,保护优香!

真弓抱着优香。只要想着这事,眼前的一切都毫无意义。就算做了这样的事也毫无意义。但是身体却有这样的反应。

那是母性本能,要保护该保护的人。真弓这麽觉得。

这样就够了。

***

「什麽?『亚帕斯』的力量变大了~是万里河吗?不、不是她!」

「主、主人!」

都厅外正疯狂地举办宴会,气氛真高昂。

都厅内好像发生什麽事了。连尚未出师的魔术师也能强烈地感受到。

「继续吧,景子~你们也是!我们有火王子保护,别怕!」

织仓礼这麽说着。

每个人~织仓礼的部下都在此狂欢,男女混杂一起。这都是织仓施魔术的结果。

狂宴之名的仪式让织仓变了。

~来就来吧!让我体会死亡天使之味!

抚摸着景子的头,景子可以感受到爱意。

快感麻醉着织仓的精神中枢,就要射精了。他压抑着,准备屯积实力。

『亚帕斯』就是『水』。

「老、老师~矢吹老师!」

真弓慢慢地张开眼。到底是几点了。

刚刚的情景大逆转。现在是优香抱着真弓,守护着她。

「谢谢你,矢吹老师,不,矢吹警官。」

「呜、呜~~等一下!」

织仓优雅地歪着头微笑。

真弓和优香两人互相保护着站在都厅的玄关。妖兽把她们的衣服都撕破了。

「真美,那两个人~那麽纯真,吸引着我!」

景子抽出嘴里的男根,看着她们两人。

「不准这样叫我!这是老师的命令!」

真弓不由得叫了出来。织仓抬起景子的下巴,问她。

「景子,她们两个人要怎麽处理?」景子以愤恨的眼神看着她们两人。

「我要侵犯她们。然後~让她们变成梦岛的玩具,然後让她们生下怪物!」景子最後一句话几乎是用吼的。那是极度的愤怒。

「算了,景子,你为了我已经投注全部精力了。和平的生活、平凡的婚姻、所有平常该享的权利~还有以前的情人,你全都抛弃了。以情人身份奉献给『圣柜』,我们终於结合了!是的,灵魂的结合!」

织仓举起手重覆地画着魔术合图。景子又将自己埋於织仓热血澎瞬的男根里。景子发出呻吟声,好像野兽狂叫般,惊传四处。

接着~瞬间气温下降。

「最後我再问你~如何逃脱?从男根修罗场!」

***

可以听得见包围优香结界爆破的声音,那声音令人不悦。

但是对两人来说,不,对真弓说,那是令人安心的声音。

「玄藏寺同学~我的事!」

「是的,我已经通知警部了。我是伊丹警长派来的,但我并不是警察。」

优香笑着说。

优香就是铃香的秘密武器。铃香的作法一向都是这样,其实青砥观月也是一样。

「可、可是~」

「是的,我不是公务员。可是只要满十八岁的话,就是组织的成员了。」

优香又笑了。

「优香,该怎麽说呢~你会讨厌吗?对於那样的『力量』?」

优香疑惑地看着真弓。

真弓微笑着,因为她确定优香是『人』。

「如果可以的话,可以跟我说吗?」

「可以,不过不可以认为我在开玩笑。」

优香是京都人。她的出生是为了保护阴阳道,也就是为了国家而诞生的人。神国,辅佐日本灵魂守护者。阴阳师伊丹家的族人~这就是优香的家族和优香存在的目的。

优香本身并不晓得这件事。但是当她渐渐长大,对外界事物感兴趣後,一切就变了。

~为什麽我没有上学?

优香并不需要上学。国家会教育她,她是彻底地被英才教育。

英才教育不是只有学问而已。

还要学习武术、艺术、魔术。一般常识

如礼仪、风俗民情、世界情势也要懂。

「我之所以能让人觉得像个女高中生,全拜拥有这样的知识所赐。其实~我是什麽事都不知道。」

优香笑着说。那表情很做作,真弓觉得很孤单。优香她向往平凡的生活。

很多人都希望一生轰轰烈列,并不想上学、上班,最好能做些刺激的事。

真弓就是这样。她认为让警察生活维持稳定是一种刺激的生活,比当父亲的女巫还快活。

~但当她大学毕业时,她就认清现实了,梦想是不可能实现的。在警政厅更严苛的事实在等侍着她。每天和一堆资料、人物打交道,这样的情况下若想维持平稳生活,真难。

如果优香的生活是『平凡』的话,会向往一般的普通生活也是无可厚非。一旦『普通』了,一定就变成更可爱的少女吧!

真弓视线飘向远方。现在什麽都不用说,活着回去才是最重要。

「那我们走吧!以後再说给我听!」

真弓举起优香的手。

「是!」

真弓这个举动也许令人意外,想不到她也是这麽热情的人,这应该才是她的本性吧!

是普通的少女。

***

「你~是你把那怪物叫出来的!?」

真弓大声地对着织仓说。

「是我叫的?请不要净说些傻话。『那个』要出来就自己会出来。它也有名字的。就叫『史酷拉』,是希腊神话里的怪物。不过我想知道,你们是怎麽逃出来的?」

优香将真弓拉至後面,她抢前一步。瞬间织仓的表情变得很阴险。

「你,在想什麽?」

「你不要想凭着那『力量』就想将世界净化了。」

织仓用右手执起胸下方的万能徽章,闪着金黄色光芒。

「你想问我就告诉你吧!我的目的是树立千年王国。为了创立约束中的神国,就要净化世界~这就是我的目的。」

织仓说完双手交叉,下降的气温陡然升了上来。

「你~你用『火』,你知道我是『水』的巫女!」

「笨蛋,玄藏寺优香。凭你不可能赢我的~我是dot寺的主人6=5。凡是与我为敌,就得死。」

织仓说完,同时一股热波涌来。都厅前的石头都爆破了。

「我守护北方,是水之使者!以我和眷属之名,赐我神力将恶力驱除!急急如律令!」

优香在念圣句时,真弓觉得好冷。

织仓的火和优香的水正激烈对峙着,灵魂的爆发波及四处。

都厅玻璃碎掉落於反光的地面上。四周的织仓部下也受不了此冲击,有的人晕倒,有的人呕吐。

「嗯,真不赖,想压倒我的『火』的话~」

「你~四圣之水~到此为止。」

但是优香还没说完就曲膝,眼里流出血泪,优香按着眼睛蹲了下来。

「嗯,凭你是不行的~玄藏寺优香。你终於知道我有多厉害了吧?只要你加入我的门下,就饶你不死!」

「你说什麽!我不是只接受你的攻击而已,其他人也一起攻击我~不公平!」

真弓看见了,不只织仓发动攻击,

连景子也参了一却,还有东京寺的那些人。

「矢吹老师,你看见了?你的力量真大。不过魔术战没什麽公平好讲。不是胜就是输~就是这样而已。」

持着万能徽章的手举向真弓。

慢慢地一把剑伸了过来。

人类面对死亡时,所承受的恐惧力量最大。仁是和『死』的天使对峙时,是怎样的恐怖感觉呢?剑就要向真弓刺来。

然後,真弓就从亚斯托拉鲁世界中消失。

~什麽,我死了?不~没有死~我还活着,就算接受了这『火』的力量,我还是没事~

真弓顿时振奋了起来。玖理子和大上神父的魔术战开始时、优香在查亚斯托拉鲁时、还有跟铃香开始学习魔术时,现在的感觉就跟那些时候一样。

接着她可以感受到织仓和优香的困惑心理。

~真不敢相信!?不,竟然有人能将这样的攻击力量吸收进去。

没错,真弓确实拥有这样的力量。织仓取下万能徽章,向四方画个十字架。

「矢吹真弓,你到底是谁?」

织仓咬牙切齿地问。真弓应该会反击才对~但是,真弓却慢慢地倒下地上。好像全身力气都已用尽般。

「呜~哈哈哈~吓到了。可是这样就完了。」

「织仓!你在做什麽!」

是永原忍的声音。永原忍不知何时冒出来的,他叱责着织仓。

「你忘了你本来的任务吗?」

「理事长你看这样子,我是不是已经达成任务了?」

优香扶起真弓,看着永原和织仓。

「玄藏寺优香,算你运气好,还有矢吹老师也是。刚刚你们差点就要丧命。我现在非到梦之岛去。对方现在才要开始行动呢!」

织仓急急忙忙地收拾,但景子却一动也不动。

景子向着优香她们走来。

「我一定~要杀了你们~」

说完就开始踢着优香和真弓,全身乱踢,还在踢。

「景子!回来!总有一天能杀死她们的!」

景子完全不听织仓的话。织仓只好命令部下去把她拉回来。

「不要给我添麻烦。就算她们不说话,还是会来梦之岛的。这样不是更好吗~?」

魔术师们站了起来。

半小时後警察才赶到。

***

美少女睡美人-她从睡梦中醒来。

「玖理子~我~」

「醒了?太好了~」

天堂飞鸟慢慢地抬起头。这里是万里河玖理子的房间。

(为什麽,我~怎麽会在玖理子的房间?可是我不是在都厅吗?然後~)

飞鸟觉得很讶异。衣服全被脱了,怎麽身上只剩下内衣?

「对不起,我自作主张帮你脱了。你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好香,玖理子正在煮饭。

「啊~是啊,可是这样子~」

「穿那儿的衣服吧,也许我的衣服你穿的下~」

玖理子的衣服发出淡淡的清香。普通男人的衬衫,一定昨天穿着睡了。下面什麽也没穿,大衬衫只能遮住一点点大腿。

但是穿成这

样,飞鸟突然觉得很兴奋。

「就坐着吧,马上就煮好了!」

玖理子在厨房里忙着。飞鸟不晓得该做什麽好。

「要帮忙吗?」

「不用了,我一个人就行的!」

飞鸟看玖理子的样子觉得很危险。一直以来她都认为玖理子是万事通,看来如今要改变想法了。

「好痛!」

「没事吧!?」

飞鸟跑过来,切到手指了。红血球冒了出来,慢慢地溢出,掉在地上。

「所以,我才说要帮你嘛!我来做吧,你去包扎一下。」

飞鸟说完,抓起玖理子的手,血流出更多。

「你是不是铁质摄取不足?血流个不停~你一定很少吃青菜。」

伤口也不是很大,但就是血流不止。

有种奇妙的感觉浮上心头。好像受伤的是自己,有种罪恶感浮现。

这麽想完後,突然飞鸟将玖理子的手指塞进自己嘴里。

玖理子的血在嘴里扩散,好甜蜜的感觉。

舔玖理子的手指变的很自然,同时也是必然的。

玖理子的手真美。可能很少劳动吧。手上没有任何伤口,非常地滑嫩。以自己的嘴去确认着。

~也想含其他的手指头,内心突然涌现这样的愿望。

偷偷地看玖理子的表情。

她双颊微红,直盯着飞鸟看。

在前几天,她终於明白自己对於玖理子是有这样的感情存在。玖理子是个很理性、很坚强的少女。

玖理子的手指轻轻动了一下。轻轻地抚摸着飞鸟的唇,飞乌含着第二根指头。

~这是梦还是现实?

玖理子将另一只手放在飞鸟的手上,然後诱导着飞鸟的手至她身上。

飞鸟放开含着的手指~不能再下去了。

「饭、饭煮好了吧?~是不是,玖理子?」

「嗯,好了。这是最後的晚餐!」

飞鸟不懂玖理子的话中含意,赶紧就坐。实在食不知味,在紧张的气氛下结束了晚餐。

夜来临了。

两人又睡在同一张床上。

但是飞鸟却睡不着。玖理子也是。

暗夜开始行动了。

起初是手指头。

手动着、手臂也动着、抬起身、纠缠在一起。

到底是谁在动,一注意,两个人己抱在一起。

玖理子抚着飞鸟的身体,似乎要试探是否柔软无比。飞鸟紧抱着纤细的玖理子。

吐气,有薄荷香味。

两人在朦胧的月光下脸贴着脸。

身体开始出汗,彼此的热气息让冰冷的肌肤觉得好舒服。

玖理子以手环绕着飞鸟的脖子,将唇靠过去。

「玖、玖理子~这,我~是第一次!」

「我也是!」

玖理子的唇很冰。

四片唇紧紧贴合着。

最先将舌头插入的是飞鸟。黏膜与粘液摩擦的声音。

然後动作加速。

玖理子跨上飞鸟的身体,看着敏感部位,不怀好意地低语着。

飞鸟知道

她说什麽,就让她去说吧!

这样玖理子就会自觉愧疚而不说了。

因为他们彼此了解。

像要探求彼此的腹部般,在紧张的气氛中,两人开始享受甘甜的沉醉。

玖理子终於住手了。然後拉起飞鸟的手去摸她的身体。

胸部。

「你看,我因为飞鸟而感到兴奋。」

~然後。

「都湿了,比以前更湿了。比飞鸟做了『淫梦』的晚上还湿。」

女人的秘部~自己的那个器官也是这麽地柔软、这麽地热、还有这麽地湿~飞鸟想着,觉得好兴奋。

「请抚弄它看看~」

「啊、啊~」

每当手指一动,就听见这甜腻的呻吟声。

畔,以舌头和牙齿抚弄着。每当暖暖的气息吹至耳畔,飞鸟身体就颤抖着。

「等一下,我要脱了!」

飞鸟停止手指的动作。玖理子自己脱下内裤。

覆盖着玖理子秘唇的嫩草发出光芒。

「只有飞鸟能这样看着我,我喜欢飞鸟抚弄它~」

玖理子曲膝将双脚打开。飞鸟双眼直盯着那儿看。

~真美~湿的发亮。

以双手指头轻轻开启小花瓣。粉红色的肉在私口闭合着。玖理子不自觉的叹了口气。

新的、透明的液体又流出来了。飞鸟将脸更靠近玖理子的秘处,开始抚弄着它。

少女特有的甘香~这味道令飞鸟感到兴奋。

飞鸟将嘴凑近玖理子勃起的肉芽。

「啊!飞鸟~」

玖理子抓着飞鸟的头。飞鸟以舌吸着玖理子的秘处,再用指头去刺激它。

飞鸟的手指灵活地动着,玖理子不停地呻吟着。

「啊!飞鸟~可~可以了,我~」

飞鸟听了玖理子的话,将手指拔了出来。粘膜由粉红色变成鲜红色,又再变成白色的秘液流了出来。

「呜~真好~飞鸟,我爱你!」

玖理子喘着气,任凭自己的身体被玩弄,她已经完全沉醉其中。

「可、可以吗?」

「请不要问,飞鸟的手指头让我好舒服,是的、就是这手指头!」

玖理子充满爱意地看着飞鸟沾满自己爱液的手指头。

然後。

「喔~」

「好~」

玖理子将飞鸟的手插进自己的嘴里。开始很温柔地舔着自己的爱液。

「好~好舒服~」

「没关系吗?自己的液体?不在意吗?」

飞鸟疑惑地问。是自己让玖理子这麽地淫荡~这奇妙的意识让她自己也模糊了。

飞鸟也开始舔着自己被玖理子舔着的手指头。

两人就这样交缠地舔着。

「飞鸟,好讨厌喔!」

「是你让我这麽做的,玖理子。总觉得,好像很久以前就想这样了,不是吗?」

玖理子 住飞鸟的唇,然後将飞鸟压倒在床上。

玖理子想脱下飞鸟的内衣。但是飞鸟却想阻止她。

「不行!玖理子~今天不行!」

「为什麽?」

玖理子抬起身子,飞鸟背过脸,小声地说。

「~那一天,好朋友就来了~所以~」

玖理子在月空下微笑着。

「没关系~因为那也是属於飞鸟的东西。」

说完迅速地将飞鸟的内衣脱下。

「不、不要!不行~不要~」

玖理子轻轻压着飞鸟欲阻止的手指头,她吻了她。

血的味道。

玖理子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甘甜味道,直沁入脑海中。

单纯洁净的花芯,以舌头轻轻伸入、舔着。

「不要~不~不要~」

「经血是女人可以生孩子的证明。而我们总是认为那是『污秽』的。但是如果没有它就无法孕育出生命。所以经血有生命再生的意义~不过,可惜我是女的,无法和飞鸟结合。但是,我可以感受到飞鸟的心情。飞鸟的力量~飞鸟的所有!」

玖理子像念咒文般地低语着。

玖理子兴奋地吸着与经血交混的爱液。

原本飞鸟阻止的声音已化为欢喜的吟声。

「啊!啊~玖理子~不~不要~」

飞鸟张开双脚,全身颤抖着。

舌头舔着敏感的粘膜,慢慢地伸入其中。只以舌头抚弄着飞鸟柔柔的秘蕾。唾液与爱液让粘膜变得更软。

玖理子以嘴去接着从阴肉中溢出的蜜液。

「飞鸟,我好爱你!」

玖理子以自己的唇去贴着飞鸟的唇。刚刚是以舌抚弄着飞鸟的生殖器,再来是用唇。

~好强烈的味道。好像舔着生的铁钉般。

但是玖理子似乎无意停止亲吻的动作。

「下一次~我们一起吧!」

「啊、嗯~」伸出指头,飞鸟再往玖理子的秘部探去,微热的冰冷花园。以手指头抚弄着薄薄柔软的嫩草,伸入其中,里面仍是热的。

啾地吸着手指。

也将手指插进自己的秘处。有点粗鲁地~慢慢地变温柔。

两人互相贪念着对方的胴体,不在乎现在正是甜蜜的睡眠时光。两人在源源不断的高潮中紧紧结合在一起。

***

~只要这一刻,永远停留该多好。

***

「~玖理子?」

因为感觉冷,飞鸟醒来了。为了确定身旁是否还躺着温柔的少女胴体,她起了身。但却感觉不到香气与温暖。

玖理子不见了。

飞鸟并不是在做『淫梦』,确实是跟玖理子。然後~

「飞鸟,拜拜!」

玖理子以唇拭去飞鸟的泪水。

飞鸟不知为什麽流下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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