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节(1 / 1)

是睡过了没错吧,难道云雀学长之前说“睡觉”的意思不是指的此刻两人睡在一张床上吗?

“只有这种程度?”男人冷笑,“你会为了这种程度的‘睡觉’向我挑衅?”

“挑衅……”居然上升到如此的严重程度,少年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不是那样的不是那样的,之前不是他自己搞错了“睡觉”的意思所以才会反抗吗,是他搞错了是吧是吧,云雀学长不可能事那种人一定不可能!

想到这里,他害怕又期待地看了男人一眼。

“哇哦,这样的眼神是在引诱我吗?”

“不不不我没有那个意思我是在请求您的原谅啊对对就是这样请您原谅小的的过错吧!”

“意思是说你拒绝和我睡觉?”

“请不要再说‘睡觉’这个词了除了那些少儿不宜的行为以外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真的做什么都可以?”

“是……”应该是都可以的,但是对方这么一说,他又觉得大事不妙……不不,就算被云雀学长打一顿也好只要不是那啥啥和那啥啥一切都好说。

似乎是对十四岁少年脸上五光十色的表情感到满意,在打量少年好一阵子之后,男人才慢悠悠轻飘飘地丢出一个词语。

“诚意。”

“诚意?”少年愣了一下,意识到对方是在要求自己表示诚意,“要我……怎么做?”

男人勾了勾嘴角,空出来的那只手自棉被底下拖出四只27手套和一只黑色小匣子。

“很简单,将你得到这些东西的所有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坦白交代。”

他停下来,像是特意提醒被惊吓得说不出话的少年,继而补充道:

“如有不实不尽,咬杀你哦。”

……

在对方的淫威以及自身多年来的心理阴影的双重作用下,泽田纲吉很快把从他第一次在渡边纲太郎的身体里醒来后遭遇的各种蹂躏打击交代了个遍,当然其中也包括渡边先生、博士、浦原先生、朱丽叶小姐、布朗先生和托马斯太太等美好回忆。总之跟前这位目测年龄在三十岁以上的云雀学长的逼问极其仔细,每个细节都逐一推敲过去,就连有些少年自己记不太清楚的事情也在浮萍拐的拷问下不得不浮上心头。

“旧手套来自布朗先生,而他……”男人顿了一会儿,语气有些复杂又有些不甘心,“就那样死了?”

“是的。”被逼回忆了一番布朗先生生前生后事,泽田纲吉的情绪也非常低落。

“那个叫特伦斯的认识布朗先生?”

“嗯。”

“那……渡边先生,和一个变态私奔了?”

“朱丽叶小姐怎么会是……”

“你敢反抗?”

凶狠地一瞪,本想为对自己很好的女郎辩解几句的少年马上怂了。

“哼,那家伙得意不了多久。”

铺垫被褥暂作床榻之用的蔺草席上,一人咬牙切齿,另一人不明所以。

“泽田纲吉,你想尽快拿到掌印返回未来吧。”

“是的……啊!”

男人拎起少年的腰带,像扛米袋那样将少年的小身板甩上肩头。

“那就抓紧

时间。”

……

“云雀学长……等一下……云雀……哇!”

一路走来脑袋朝下上半身倒挂在对方肩膀上,泽田纲吉觉得他快被摇晃吐了。就在此时,男人突然停下脚步,他也就顺势滑下连日来饱经折磨的头部险些再次遇险。

是谁说这个云雀学长比另外两个云雀学长温和好说话的?明明就是一样恶劣,都喜欢把人甩来甩去。

“已经到了。”

“到了吗,这里是……海边?”

四百年后的并盛海滨拥有修筑完好的堤岸和休闲设施,而四百年前出现在他面前的海岸却是一望无尽的原生态碎石滩。残阳早已坠入海底,带咸味的海风和浪潮此起彼伏,打湿坐在水陆交汇之处发愣的少年的衣裳。

“想要掌印吧?”

少年赶紧点头。

男人笑了笑,从随身带来的匣子里放出一块石板。

“那是?”落霞余晖照射出石板上不大不小的掌印,把少年看直了眼。

“原来……它就在你身上!”为什么不早说?!

“马上就不在了。”

结实精悍的手臂轻扬,带掌印的石板以抛物线坠入远处海中。

“不行……”

“来不及了哦,”大手拦住试图冲过去的少年,“你看。”

抛物线彼端的海域升出巨浪,一头二三十米高的有鳞甲怪兽在白浪深处摇摆尾巴发出惊天动地的嘶吼,遍布獠牙的长嘴衔住刚好坠落的石板。

“被它吃掉了。”

“它……云雀学长,你怎么可以……”

“你有三个选择,一,打败它夺回掌印;二,陪我睡一觉,作为代价我可以帮你拿回它;还有三,”男人状似无意地数说,“留在这里直到死亡,等密鲁菲奥雷将被你丢在未来的同伴全部杀死。”

“为什么要这样做?!”

“那是住在浅海中,常年出没引起沿海灾难的怪兽,每次遭遇强者就躲回海底老巢,”平铺直叙的情况分析,“你的火焰在海中会被削弱,但是相对的,海水的压力能够帮助你更快掌握x burner的平衡性。附带一句,只有那一招才能真正打败它。”

“你……”

不耐多说,男人用蛮力撑开泽田纲吉的口舌,丢进两粒蓝色丹丸。

与落霞同色的橙色火焰随即燃起。

“为什么这样做?”死气状态下,少年冷声询问。

“因为我比任何人都了解如何激发你的才能。”

漫天橙红中,男人勾起唇角。

第七十九章

2015年·空座町——

清晨七点半,空座町综合医院的实习医生黑崎一护像往常一样推着机车走出家门。他取下挂在车龙头上的头盔,刚要用它遮住自己英俊但也凶恶的面相时,眼角余光不经意瞥见街边一位过路行人。

“泽田先生,在这里!”

路人先生摘下墨镜,自二十多米外投来莫名的视线。

“果然是泽田先生,”机车青年挥手招呼,“来得真快啊。”

“你是……”

“昨晚刚通过话来着,我是黑崎一护。”

“…

…黑崎先生?”

“我上班赶时间,照片让我妹妹……游子,把沙发上最近一期《柳叶刀肿瘤学》里面夹的照片交给泽田先生!”

“没问题的哥哥。”留在屋里的黑崎妹妹应道。

“不好意思啊,泽田先生,下次我请你喝一杯吧。”

“没关系的,工作要紧。”路人先生态度体谅。

“就这样,再见啦。”

青年跨上车座扭动把手,在发动机的轰鸣和排出的尾气中结束了这段不足一分钟的短暂对话。

“泽田先生!”

黑崎家的门打开,长着和自家哥哥迥异的温柔面孔的女性小碎步跑出来,双手拿着一张照片递到路人先生面前。

那是一张略微泛黄的彩色照片,比现在青涩许多的黑崎一护站在画面右侧;居中是一名看上去呆头呆脑的黑发少年,他也是照片里最矮小的那一个;照片左侧的褐发青年比居中者略高(还是矮了少年黑崎一护一个头多),之所以判断为青年,是因为他的表情气质比前两位更沉稳从容——或许比路人先生自己还要沉稳从容。

“2004年4月1日,”有人抢先念出照片右下角代表时间的数字,“特里十年前来过这里吗?”

“辛迪。”

路人先生让出小半步,以便身后的女郎顺利走到跟前来。

“因为你迷路了,所以我特地转回来。”解释的同时,女郎笑嘻嘻地挽住路人先生的胳膊。

“是你太能逛了吧。”

“不向我介绍一下照片上这两位故交好友吗?”

“……”这叫他怎么说?

他的迟疑引发同伴的不满:“难道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朋友?”

“你说到哪儿去了……”

“那个……我来说介绍吧。”关键时刻多亏了好心的黑崎妹妹,“右边是我哥哥黑崎一护,中间的是山田花太郎先生。对了,山田先生经常提起泽田先生呢,他总是说:‘要是纲吉先生还在我就不会这么辛苦了。’”

“是这样……”

黑崎妹妹点头道:“大家都非常想念泽田先生。”

“……大家……吗?”

“好了好了,”女郎拿走路人先生手中的墨镜,亲自给他戴上,“该交代的都交代完了,我们也该回家了。”

“啊,我也得回去了,还有家务等着我呢。两位再见。”

“再见哟。”

外人离场,笑容像迅速收起的帷幕般顷刻从女郎脸上消失。“特里?”

沉思中的路人先生心不在焉地嗯了声。

“特伦斯?特伦斯·西奥菲卢斯!”

路人先生——或者该称为tt先生如梦初醒:“怎么了?”

身前不到半米处,他的同伴正以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神情凝视着他。

“辛迪?”

女郎故作淡然地移开目光,“没什么。”

“到底怎么了?去了趟黑曜变得好奇怪。”

“变得奇怪的是你不是我!”

像是被同伴戳破心思,tt先生墨镜下的容色瞬间变得又青又白。

“我……,”二三个深呼吸后,女郎竭力放缓语调,“抱歉,不是

故意冲你发火。”

“……你说得没错,来到这边的世界后在泽田纲吉和彭格列家族的事情上用掉太多心思,即使有布朗先生的嘱托,这样的我也很奇怪吧。非常对不起,我不会再为亲人和同伴以外的人浪费宝贵的时间精力了。”

“特里……”

“所以辛迪,抛弃待遇优厚的公务员职位跑去混黑手党,这种傻事我才不干,”他将双手一摊,试图让谈话内容变得更轻松更俏皮些,“妈妈大发雷霆不说,皇后肯定会无比愤怒地锯掉叛徒脑袋。”

“噗,拿凯丽开玩笑的家伙才会被她锯掉脑袋。”

……

十六世纪初并盛海滨的红发传教士猛地打出个喷嚏,立刻惹来赤脚浸在不远处海水中的少年的忧虑的注目。

“凯利先生是不是着凉了,还是回去吧。”

“我好得很,你赶紧打倒海怪是正经。”传教士瓮声瓮气地说。

“可是……真的可以吗?在海里使出x burner……”

“将近一个月的训练还不够?连肌肉都长出来了,你的自信心比肌肉还不如吗!”

自称荷兰传教士凯利·金的人士是在石板入海四天后加入到泽田纲吉的“锻炼x b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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