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何位岫运蝗獭?br /
佐助出生的时候是在第三次忍界大战结束不久,那时父亲忙于工作,母亲生产不久就也投身工作,佐助几乎是由鼬一手带大的,鼬有时候觉得自己更像是佐助的监护人,为他的每一次成长欣喜不已,为他的每一次生病受伤心疼至极,想要守护着他一天天长大,亲眼看着他平安幸福的成长,这比什么都重要,就像是一个父亲一样。
有时候,鼬就只是一个哥哥,陪着弟弟玩幼稚的游戏,偶尔自己的孩子心性大发,就喜欢捉弄那个孩子,甚至是对他进行一些无伤大雅的恶作剧,只有和弟弟在一起的时候,鼬才会表现的像个孩子,会所有的情绪无保留的表现在脸上,不再是面无表情的样子。
可是,鼬知道,自己对于佐助的感情却不仅止于此,自己是深爱着那个孩子的。想要他幸福,并且希望那幸福是自己给的,不是其他的任何人。
我爱你。
不是哥哥对弟弟的爱护,不是亲情……
只是爱你。
只是鼬爱着佐助。
第19章 第十九章
“鼬桑,”重吾停下自己的动作看向一旁已经发呆了很久的人,“佐助很强。”
鼬一愣,抬手揉揉额角:“啊,我知道。”
看看满头大汗的重吾,鼬道:“你已经差不多能控制咒印的力量而不失去自己的神志了。”
重吾点头:“现在已经不会发生暴走了。”
“恭喜你了,重吾。”
重吾闻言微怔,傻傻地望着鼬。
“以后就不必担心自己会无意中伤害别人了。”鼬注视着面前的人,面无表情,眼神却很温和,“你是自由的了,像其他人一样啊。”
重吾呆呆地看着他,眼睛突然变得酸涩,许久许久,才终于重新找回自己的声音:“嗯。”
佐助他们知道了应该会很高兴吧。鼬的眼神再次变得飘忽。
“为什么不一起去呢,”重吾看见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又在想佐助了,“如果这么不放心的话。”
他不会希望我去的。
鼬并没有回答重吾,而是再一次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
如果自己和他一起去的话,那么,不管自己心里是出于怎样的意愿,佐助都一定会认为自己是为了他不得已才勉强答应的。
那样的话,两个人都会很难受吧。
可是,如果佐助真的开口要自己同去,自己会答应吗?
因为知道佐助绝对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所以这样的假设就变得更加难以抉择。事实上,鼬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只是,鼬觉得,身为亲手剿灭一族的人,是没有向木叶复仇的资格的。怎么向木叶复仇呢,自己正是凶手不是吗。
鼬有些自嘲地想,自己终究不是佐助,沾满一族鲜血的双手怎么可能向木叶村去复仇。贼喊捉贼,这不是太可笑了吗。
只是,还是会担心啊。即使明明知道,那个孩子,他已经强大到曾经独自面对五影。
其实无论佐助去做什么,自己都会不放心的吧。
那个孩子,无论他走到哪里,都始终是自己唯一的牵挂。
“鼬,重吾君,”晴依手中提
着一包什么东西向两个人跑了过来,“我带午餐来了哦。”
“谢谢。”重吾说着便伸手接过女孩儿提在手里的东西。
敏锐地觉察到了什么,鼬深深的看了女孩儿一眼,沉声唤道:“重吾。”
重吾接收到鼬的提示,凝神细细观察四周,勉强也能发觉出一点蛛丝马迹,似乎人数还不少啊。
来了!鼬纵身一跃,避开突然攻击自己的忍者,并且顺带一把推开了还呆立在原地的晴依。
重吾也几乎是在同时就已经被好几个人缠住。
“你在干什么!”鼬再次拉开女孩儿,帮她挡下了攻击。
“鼬……”女孩儿一副惊吓过度无法回神的样子。
鼬微微蹙眉,揽住晴依纵身几个起跃跳出包围圈,停在一处隐蔽的树上,然后开口:“你呆在这里,他们应该不会伤害你。”
“鼬!”晴依拉住准备起身离开的人。
“你们是一起的吧,”鼬转身看着晴依,“我已经知道了,所以你也不必再一起被攻击了,会误伤的吧。”
晴依大惊失色:“你知道?!”
鼬的眼神无波无澜,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大蛇丸没有得到多少关于写轮眼的秘密,否则,他大概早就已经得到写轮眼了。卡卡西的例子,以大蛇丸的能力,那并不是不可复制的。”
“什、什么?”
鼬淡淡地扫了晴依一眼:“虽然身为异族的卡卡西能与写轮眼顺利融合是很幸运的少数情况之一,但对于曾经研究、提取过初代火影基因以及重吾的咒印的力量,并且涉及过各种禁术,做过多项人体试验的大蛇丸来说,如果他真的曾经得到过一个可以研究写轮眼的机会……”
虽然鼬没有再说下去,但晴依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果然,还是骗不过这个人呢。
晴依有些脱力地靠着树坐下,把头深深埋在抱住膝盖的手臂里,声音因而变得闷闷的:“那个时候,的确是大蛇丸抓了我,并且他也已经找好了替身伪造了我的尸体,只是……”
“只是或许是大蛇丸的运气实在是不怎么好,他带着我才刚刚离开村子,就在村子外边的那片树林里偶然遇上了不知道是执行什么任务返回的团藏及‘根’的人。”
“大蛇丸那天确实很不走运,他似乎之前就受了什么严重的伤,所以根本不是团藏那些人的对手,也无法带走我,所以,后来我就一直被囚禁在‘根’的总部。”
团藏?鼬听到这个名字眼中闪过一丝杀气,看来斑说的都是真的,怪不得他竟然能够成功的移植了那么多写轮眼,甚至竟然知道并且练成了宇智波一族的那个禁术。
鼬很清楚地记得在抹杀自己族人的那个血夜,是自己亲手拿走并销毁了写轮眼的禁术之书,所以一开始听斑提起佐助和团藏战斗的过程时,鼬还曾经质疑过关于团藏练成那个术的真实性。
现在看来……
团藏觊觎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大概是从抓到晴依那时起,除了从晴依那里做研究之外,应该也曾经千方百计地想要偷看写轮眼的禁术之书。
木叶与宇智波一族的恩恩怨怨,鼬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木叶与宇智波一族开战的结果,鼬
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所以鼬从来都不后悔当初的抉择,无论重新来过多少次,亦是如此,只因为他是宇智波鼬。
可是……
鼬微微仰头,慢慢闭上眼睛。
为什么已经被抹杀的一族连最后的尊严也不能获得。
那样高傲的一族,那样强势而精英的一族……
不论有过怎样的过错与野心,总归是与千手一族共同创建了木叶,并且曾经为木叶付出过许多的宇智波一族,已经被抹杀了所有的一族,难道竟然连最后的一点点的尊严也不应该拥有?
只是因为一些人的欲、望,对写轮眼的贪念,那么多的族人,就连一个全尸都无法保存?
团、藏。
鼬紧紧握拳。
独自面对真相的佐助,一心一意维护着宇智波的骄傲的佐助,在亲眼见到团藏右臂上的写轮眼的时刻,会是怎样的心情?
木、叶……
“这些年,”晴依的声音再度响起的时候,鼬还没有完全从那种恍惚的感觉中摆脱出来,“团藏从来没有放弃过对于写轮眼的研究,我不知道他究竟获知了多少,可是我想他应该得到了他想要的。”
鼬睁开眼睛,却并没有转身,只是淡淡的开口:“为什么要和他们一起?”
“各取所需罢了。”
鼬的视线停在慢慢从林子里走出的哲江身上,脸上的表情仍是无波无澜。
刚才的果然是‘根’的人么。鼬不动声色的想着,突然感到胸口一滞,钝痛的感觉铺天盖地的袭来,喉头突感腥甜,鼬不由得一手掩嘴咳嗽起来。
果然如此。哲江见此情景不禁露出一丝冷笑。正是因为前些日子晴依送来情报,说是宇智波鼬不知是受了什么伤还是得了什么病,总之非常严重的样子,而且更重要的是,他的眼睛似乎也出了些问题,哲江这才会命令晴依无论如何想办法支走佐助,才会有胆量带‘根’的人来这里。
不然,莫说只是带着一部分‘根’的人,就是再加上暗部的人,哲江也不敢轻易向号称“最强一族”里百年一遇的天才忍者宇智波鼬挑战。他又不是嫌自己命长!
不过,现在的情况另当别论。
当然,即使是这样,哲江不会也不敢低估鼬的实力,但是,他还有另一张王牌。
鼬身后的晴依接收到哲江的目光,心中一颤,攥紧了自己手中的手里剑,望着眼前的人微微颤抖着咳嗽的背影,心脏一阵一阵的疼的难受。
怎么下的去手?那是、那是鼬啊,是自己眷恋着爱着的宇智波鼬啊。
晴依忍不住向后缩了缩身子。
…………
“鼬,你真的曾经死在佐助手中么?”
“啊。”
“怎么会呢,你们不是亲兄弟吗,而且,我还记得佐助小时候那么粘你……”
“复仇而已。”
…………
复仇而已么?
手中的手里剑被自己握紧到几乎割破自己的皮肤,晴依仍是毫无所觉的样子,紧紧地攥着。
为何佐助要杀了你复仇,复什么仇?
鼬……
晴依狠狠咬住自己的下唇,握紧手里剑。
你为什么……
几乎是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将手里剑从背后深深的、深深地刺入那人心脏所在的位置。
为什么……
为什么要灭掉一族……
鲜艳的红色溅了人一手、一脸、一身。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这唯一的色彩。红的刺目,刺目的心殇。
为什么,
究竟是为了什么……
……
……
“佐助!”
香磷突然开口叫道,并且意味深长的看了前方的丛林一眼。
佐助其实原本是在走神,从刚才开始心中就莫名的烦躁,此时听到香磷的声音,佐助极力压抑心中的烦躁,开口时语气仍然如常:“是什么人?”
这个查克拉是……不会错的,香磷闭上的眼睛缓缓睁开:“漩涡鸣人。”
第20章 第二十章
虽说是要去木叶,但佐助的目标只是木叶高层的那两个顾问而已,对于其他人他是没有任何打算的,甚至,佐助心理上说不定是在下意识地想要避免再次与从前的同伴、师长的接触的,在经过了这么多事之后,恨或是爱,于佐助与原第七班之间,早就已经不能简单地如此去评判了。
尤其是,在宇智波鼬复活之后。
这一点,一直以来跟在佐助身边的香磷和水月两个人都很清楚。
“佐助,我们怎么办?”香磷问道。
听到鸣人名字的时候,佐助说自己心里没有一丝波动那绝对是骗人的,他不想见鸣人,也不知道该以怎样的姿态见自己曾经认可过的最亲密的伙伴。
就像是之前被囚在木叶之时的想法一样,既然彼此已然走到今天这种地步,既然已经不能也不愿回头,那么就没有再纠缠下去的必要。
一如佐助当年离开木叶投奔大蛇丸之时在终结之谷对鸣人说的那样,虽然也曾眷恋过在第七班的人和事,也曾想过就这样生活下去,快乐而平静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