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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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神大我漫不经心的拿着壳粉摩擦皮头,自动忽略了原田律司的好整以暇。

俯身瞄准,一杆击中。

啪的一声,母球准确无误撞击到目标球,力道依然强劲,但明显张弛有度,15颗球四散开来,分布均匀,逐一进洞,一颗不漏。

寂静。

火神大我起身,淡淡看向黑子哲也。

黑子哲也那张扑克脸上难得的出现了一丝惊讶的裂缝。

原田律司腾地站起身,手里的啤酒杯掉在地上发出刺耳的碎裂声,打破了有火神大我制造出来的诡异寂静。

“你耍我!”原田律司的脸色已经从一开始的不敢置信转变为被戏弄后的恼羞成怒。

火神大我没否认,也没承认,将球杆抗在肩上,说:“还有第三局呢。原田少爷。”

原田律司咬牙启齿,但又找不到理由发怒。

没人规定在比赛的时候必须全力以赴,要想赢,全凭各自的本事和手段。火神大我有本事,也有手段。他第一局假装无能,原田律司这种惯于自骄的人,肯定放松警惕,进而高枕无忧。等第二局开始,火神大我再全力以赴,完全颠覆他之前无能的形象,大大打击原田律司的同时,也扰乱了他的阵脚和心智。

台球这种玩意儿,心浮气躁可玩不了。

如果不出所料,原田律司是肯定不会继续打第三局的。本来已经乱了心绪,又怒火中烧,就算第三局由他开球,也绝对赢不了了。虽然既定的事实已经摆在围观的客人面前,但原田律司如果主动放弃赌局,潇洒的说不再计较黑子哲也的失误,还能保住一点颜面,当然,前提是在他人心知肚明但绝口不提的情况下。

果然,原田律司冷笑了一声,阴鸷的瞪一眼黑子哲也,对火神大我说:“火神大人好心机,我自愧不如。这场赌局一开始你就赢定了,却故作无知,引诱我出丑。呵,佩服啊!不愧是在垃圾堆里摸爬滚打出来的人物。行,第三局也不必继续了,我认输,那个臭小子归你了。”说完,阴沉着脸,走向吧台,取走了外套,快步离开了台球室。

火神大我随手将球杆扔在了台球桌上,一手插在裤兜里,一手摸着下巴,阴沉的对佐藤铭说:“连续不断被同一个人羞辱是垃圾,我是不是该表示一下?不然有的人还真以为我火神大我是孬种呢!”

之前那个想要帮火神大我出头的小弟张口问道:“火神大人不是说不用跟畜生计较吗?”

火神大我白了他一眼,说:“已经被畜生给咬了好几口了,还装圣母?你脑子进水了吧!”

小弟摸摸脑袋,讷讷的说不话。

佐藤铭低着头,说:“需要我带人教训他吗?”

火神大我摇头,“不行,毕竟是原田组的少主,直接教训他太不给原田老头面子。”抬起左手拍拍佐藤铭的肩膀,说:“有机会吧,我要亲自动手。”

说完,火神大我走到黑子哲也面前,双手环在胸前,黑着脸说:“臭小子,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黑子哲也垂下眸子,似乎是在思考,几秒后复又抬头,站起身,很认真的鞠躬道:“谢谢火神大人。”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火神大

我仍然不能忽视来自身体里的隐隐躁动,一看见这张扑克脸,脑子就不受控制的记起一个多月前的那晚,火热的,焦灼的,像是要被融化掉焚烧般的快感。

记忆一旦被开启,身体也会诚实的做出回应,火神大我从来都不是虚伪的人,心里怎么想,就会怎么做。

火神大我眯起眼睛:“仅此而已?你要搞清楚,是你得罪了客人,而我,为了保住你,跟客人定了赌局,你作为筹码,现在已经是我这个大赢家的所有物了。你的明白?”

黑子哲也又想了想,说:“明白。但是,我能不能跟您再开一场赌局?”

火神大我双眉一簇,“什么意思?”

“我想把我自己赢回来。”

“……”

火神大我身边的小弟们都张大了嘴巴。

一个小小的服务员居然敢挑战他们全能的火神大人!

有种!

火神大我弯下腰,近距离瞪着黑子,半晌,直起身,冷冷道:“不能!”转身忘台球室的门口走,“佐藤,把这个麻烦精给老子带走!”

“哈伊!”

黑子哲也被两名凶神恶煞的小弟左右夹住,几乎是拖着跟在火神大我身后离开的。

第6章

黑子哲也被带回了火神大我在东京市区的一处高级公寓,但是火神大我当晚却没碰他,接了个电话后也没留话,就带了人火急火燎的走了。

公寓是复式的,装潢低调简约,楼下是大客厅和厨房,还有健身房以及两间客卧,楼上是超大间的主卧以及书房。

黑子哲也简略的瞧了几眼一楼的摆设,然后顺着蜿蜒的欧式楼梯,一步一步走上二楼。他推开虚掩的主卧,只看了一眼,就转身走向书房,但在他转身的一瞬,眼角余光触及到一个小红点,隐蔽在走廊尽头的一角,于是他顺应这个转身的动作,走下了楼梯。

夜幕里,驶向码头的一辆悍马内,火神大我淡淡的盯着佐藤铭手上的笔电,屏幕上那个有着一头蓝发的小子正站在他的主卧门口小心翼翼的张望。

火神大我一手撑着下巴,说:“找宫野贵志查查这小孩儿。”

笔电屏幕上,黑子哲也没有进去主卧,也没看多久,就转了方向,走廊的尽头,楼梯口的右边,正是他的书房。

火神大我眯起双眼。

黑子哲也却没有继续向前,而是沿着楼梯下楼去了。

“这孩子不像是卧底之类的人。”佐藤铭斟酌着说出自己的想法,“身体瘦弱,举止动作一点都没有流露出经过专业训练的迹象,而且,行为也有点,呃,笨笨的感觉,这样的人,做卧底太容易暴露,不管是警视厅还是道上的对头,都不太可能会用这种人。”

火神大我瞥他一眼,“越是不像的人,就越可能是。没人会在脑门上贴着我是卧底的标签,真正的高手,才不会露出自己狡猾精明的地方,越是不引人注目,就越是容易降低对手的警惕。”他向后靠进车椅,眼神锐利,“不管是哪一方势力,只要是想打击火神组的,都会想方设法钻空子。以我现在的处境,如果被人算计了,你认为火神组还可能维持下去吗?”

佐藤铭默然。

火神大我说的没错,他刚刚接手火神组,根基不稳,老头

子病重早就不能理事,那帮元老仗着自己年轻时积累下的功劳和威信处处刁难他。追究根源,还是因为他不是火神老头子的嫡长子,出身卑微,年纪轻又没有建树。组织内部已经够混乱的了,如果再被伺机进入的卧底抓住把柄,一旦出了漏洞,火神组将来即使不夸也绝对四分五裂。

火神大我问:“现在几点?”

佐藤铭看看手表,说:“十二点过一刻。”

火神大我点点头,“叫码头那边再拖一会儿,妈的,那帮警视厅的走狗不是喜欢查吗?就叫他们查去,看他们能查出什么。”

“货是在另一个码头下的,这个不过是掩人耳目。”

“不一样还是打扰老子睡觉休息?妈的,总有一天要结束这种日子。”火神大我仰头靠进车座里,阴影里也能看到他的眼神晶亮,“过我想过的生活。”

佐藤铭闻言,面露难色,似有千言万语却无从说起。

火神大我觉察到他的情绪,扭过头看他,“怎么?你还想继续干下去?”

佐藤铭摇摇头,“不是不想结束,是无法结束吧。”

一个黑道组织,有多少靠舔刀口过活的人,成天打打杀杀过惯的日子,靠走私贩毒挣钱的生活,如果有一天完全结束,他们该何去何从?什么都不会,没有手艺也没有知识,离开了组织他们几乎等同于残了双手。

佐藤铭也不是不想过平平静静的生活,但是,一想到组织里那么多的弟兄,他还是硬不下心肠对火神大我说“想结束”。就算是混黑道,身上也同样要背负许多不由己的责任。

火神大我就扭着头这么看着佐藤铭,许久才摆正,淡淡的说:“你这个家伙,真不知道该说你是无情还是有义。”

佐藤铭难得浅笑了下,带着点揶揄叉开了话题:“我就不劳你操心了,倒是那个黑子哲也,你现在想怎么处置?”

火神大我顿了一下,忽的闭上眼睛,扭过头背向他,说:“关你屁事。”

“……”

佐藤铭囧了一下,刚刚还冷静自持,这突然转变且疑似害羞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呢?

火神大我死也不会承认他刚刚突然想到了那个销魂夜。

第二天,黑子哲也是从沙发上醒过来的,正揉着惺忪的睡眼,玄关处响起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火神大我提着一大兜蔬菜水果进门,他换了鞋子走进厨房放下东西,然后回来客厅站在黑子哲也面前,蹙眉问:“你怎么把头发睡得全翘起来了?你该不会就在沙发上睡了一夜吧?”

黑子哲也点点头。

火神败给他了,指着客厅的右方,说:“洗手间在那边,里面什么都有,赶紧把你自己收拾整齐。”说完,转身回到厨房。

黑子哲也抓抓鸟窝一样的头发,朝浴室走去。

浴室里的设计跟室外的低调简约不一样,很豪华,推开门首先印入视线的便是那扇巨大的落地窗,居然能看见远处的海岸线,临窗便是弧形设计的巨大浴缸,几乎能容纳三四人沐浴,沿着窗台摆放着几盆室内花卉,浴缸上面的天花板也有一面玻璃,正映衬的白云蓝天,可以想象得到,夜晚躺在浴缸里看着满眼星空是一种什么样的舒服感觉。

浴缸另一边不远是淋浴,接着是洗手台,

简单的两样东西,设计都极具人性化,方便又实用。

想想火神大我那种大大咧咧的样子,这浴室应该不是他本人的眼光,只怕是他的下属为了讨好他请的专人设计的吧。

黑子哲也昨晚没洗漱就在沙发上蜷缩了一夜,身上的制服皱的不像样,头发像鸟窝,形象糟糕透了。脱光了衣服,扭开热水站在淋浴的花洒下面,黑子哲也闭着眼睛,静静感受热水流过皮肤的轻柔触感,毛孔在逐一的张开,身体吸收了热气湿气,使脑子渐渐清醒。

终于进入了他的领域,接下来,要长久的留下,还要取得信任。

黑子哲也在浴室里待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想起自己并没有换洗的衣物,于是囧了。

火神大我在厨房里乒乒乓乓的折腾了半天,将煸炒好的牛肉片、土豆、胡萝卜、洋葱放在汤锅里,加入鸡精和葡萄酒煮在火上,然后惊讶的发现黑子哲也居然还没有出来,于是丢下勺子,往浴室走去。

火神大我敲敲浴室的门,“喂,你还没洗完吗?”

里面传来黑子哲也的声音,“洗完了,但是没有衣服穿。”

没有衣服穿!

火神大我立刻想起那天晚上,黑子光着身子在他身下j□j的美景,又联想到他此刻没穿衣服的样子,于是手就不受控制想去扭开浴室的门锁。

结果火神的手还没摸到门锁,浴室门就开了,黑子哲也裹着一件几乎拖到了地上的大浴袍站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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