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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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麽弃权了……」降旗回过神来之後,心中霎时萌生出巨大到难以承受的愕然与失落,还有全然无法忽视的自责与愧疚。

赤司答得坦然,

「在收到恋人被救护车送到医院的讯息之後,还能若无其事比赛的人或许确实存在於这个世界上,不过那之中并不包括我。」

降旗听著对方的言语,

终於抬起脸,

彷佛溺水者抓住最後一根稻草般,满怀著希望问道:「赤司君是以为我受了重伤才放弃比赛赶过来的吗?」

「不。」赤司无视了他的愿望,毫不矫饰地道:「我弃权之前,就已经知道你只是骨折了。」

对方的回答打破了最後一丝想望,

降旗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这个任性的人……居然因为这种理由放弃了重要的比赛,赶到了恋人身边。明明这种时候自己应该要感动地抱住对方,

为对方的爱情表现而动容,但是降旗却全然无法萌生出那样的感情,相较於感动,

心底反而涌现出了更多难以言喻的酸楚感情,相当令人难受。

降旗很明白,自己并没有因为对方的牺牲而感到一丝一毫的快乐。

「为什麽要这麽做……」降旗低声道。

「什麽为什麽?」赤司明显无法理解他的问题。

「既然知道只是骨折,为什麽还要特地赶过来,为此还牺牲了重要的比赛,这根本不像是你的作风啊!」降旗不自觉地提高了音量,一反往常的平和与谨慎,难得且毫不掩饰地露出了满溢著怒气的神情。

「理由我已经说过了。」赤司微微蹙起眉,大概是对他的怒意感到不解,

但却仍放缓了声调,少见的像是解释一般地道:「因为做不到不为所动,

所以才赶过来。你应该可以理解的。」

降旗沉默良久,

才颓然道:「但是……那不是我知道的赤司君啊……」

赤司微微一怔,反问:「你知道的赤司征十郎又是怎麽样的人?」

降旗凝视著对方,鼓起了勇气,「赤司君是个好胜心很强烈的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因为这种小事而放弃比赛。」

「那是你一厢情愿的误解。」赤司毫不犹豫地反驳了他,沉稳的语气中无端多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知道我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种人,

你难不成因此感到幻灭了……或者说,你不喜欢这样的我?」

「不是!」降旗立刻否认,全然没想到对方会把话题引到这个方向,情不自禁地露出了慌乱的神情。

「说起来,你好像也为我做过类似的事情。」赤司淡淡道,「当时我只是按照医生的话在家中休养一阵子,你却不顾上司的埋怨,执意请了一周假,

待在家里照顾我。这麽说来,

你当时的所作所为又算什麽?」

被这麽一说,降旗登时语塞,没什麽底气地小声辩驳:「这件事跟那件事……是不一样的啊……」

「我做出了弃权的决定,当然有我自己的打算,跟你完全没有关系,你不必感到歉疚。」赤司的语气

有些冰冷,目光中满是明确的不悦,

「同样地,

我也不会因为你请假照顾我的那件事感到愧疚,

因为那是你的决定,责任只能由你自己承担。」

「但是赤司君……」降旗还想继续争论,却被对方毫不留情地打断了言语。

「说起来,你的胆子变大了不少,不仅擅自出了那样的意外,

竟然还敢质疑我的决定。」赤司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

眼神中却全无笑意。

被这麽指责,降旗愈发心虚,只能惶恐地望著对方,支支吾吾地为自己辩解,

「不……那个,不是故意的……这真的是意外啊!」

「如果出了意外的人是我呢。因为骨折被送到医院的人假如是我,你会不会放下工作赶过来?」

对方的这句话登时让降旗无话可说。

赤司说得没错,如果出了意外的人是赤司,

自己绝对会不顾其他事情立刻赶到医院,陪伴受伤的恋人。这明明是如此理所当然的事情,但在立场反过来时,

自己为什麽就无法坦然接受赤司的行为?

「放弃比赛对我而言并不是牺牲,而是权衡之後的结果。」赤司无可奈何地叹息,「只有这点,

不允许你质疑。」

「我不是质疑……我……」降旗哑口无言,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该说什麽,只能微微张著口,用不自知的哀求眼神凝望著赤司。那些酸涩的感情彷佛完全满溢出来了一般,过於强烈的感情让降旗的心脏为此而隐隐作痛,却又无从缓解。

「我赶来医院,

真的让你那麽不高兴?」赤司平静地问道。

就是因为不能否认这点,所以才更加对自己感到生气。即使想要竭尽全力隐瞒,也不能隐藏自己在医院里看到赤司时,心中一度出现过的窃喜与安心。然而作为恋人,

却也同样因为对方的牺牲而感到自责与郁闷。这两种矛盾的感情反覆煎熬著降旗的内心,让他即使想要说些什麽,也无从开口。

「确实……很高兴……」在迟疑过後,降旗最终诚实地答道。

「我的作为一直都是正确的。纵使放弃了这一次的比赛,也不代表下一次会输。即使是光树,

也不能否认这一点。」赤司这麽说道,虽然脸上的冰冷神情尚未消散,

却已然伸出手,

近乎温柔地碰触著降旗的脸颊。

「赤司君……」

「跟比赛相较,比较重要的当然是你。」赤司用看著笨蛋一般的无奈眼神望著他,「这麽简单的事情都弄不清楚吗。」

降旗用力摇了摇头,隐忍著心底的激动情绪,全然说不出话来了。恋人早在少年时期就已经获得了旁人难以企及的胜利,因此对方的自信就在於其所作所为都是正确的,

一直以来始终信仰著赤司的自己却在这种时候突兀地提出质疑,简直是太愚蠢了。

一边这麽想著,

降旗终於放下了心中那些名为愧疚与自责的感情,抬起手握住了对方碰触著自己脸颊的微凉手掌,

露出了微笑,用带著些微颤抖的嗓音道:「谢谢你赶过来,征十郎。」

「不必道谢。」

赤司的嗓音一如以往地平稳笃定,让降旗感到十分安心。

自己只要像过去一样,始终相信著对方就好了。就只是那麽简单的事情罢了。

(17)diy

现在回想起来,

自己的行为果然太过欠缺思虑了。

恋人为了参加亲戚的葬礼而去了京都,

这是两人的同居生活开始以来遭遇到的最长的分离,自己一个人待在这个太过空旷的家中,百无聊赖之馀,也感到相当无趣。因为恋人不在,就如同失去了生活的方向一般,平常总是满怀著幸福的感情忙碌於照料对方,在恋人离开之後,降旗不管是做什麽事情都提不起兴致。

两人平常共用的床上彷佛还残留著赤司的气息,

或许正是出於这一点,降旗昨晚才做了那样的梦。那是所有男人都明白的、难以启齿却又只能用激动与亢奋形容的美妙梦境。

梦中的恋人一如以往主动,在关键的时候却露出了少见的被动姿态,

顺从地任由降旗摆布,潮湿的眼角与微红的脸颊简直是可爱到了极点,

看到难得露出那副模样的恋人,身为正常的男人,完全没有不心神动摇的道理。於是降旗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发泄了这一阵子累积的精力,

醒来後满怀著羞愧的情绪,匆促地洗了睡裤。

已经到全然无法压抑思念的地步了。

即使是在应该认真上课的时候,也走神地想念著那个人,为此还被严厉的教授当著全班同学的面训斥了一番,

虽然当下已经向教授道歉认错,然而对於这件事,降旗实在是无能为力。

回到家中之後,他躺在床上,目光无意识地在房间里游荡,最终在身旁停下。

赤司离去前那天早上换下的睡衣还放在那里。原本自己应该把睡衣洗乾净挂起来,

但是在恋人离开後,降旗几乎失去了一切的动力,连家务都怠慢了,只是勉强让这个家维持著最低程度的整洁罢了。

望著那件深色睡衣,降旗几乎没有思考就把那件衣物拿了过来,嗅闻著上头残馀的淡淡气息。做著这种事情的自己简直就像是变态一样啊。即使如此谴责著自己,

降旗却仍然无法松开抓著睡衣的那只手。

他一直十分明白,自己对於赤司的渴望相当地严重,只是平常掩饰得不错,

所以这件事全然不为人知;然而那种饥渴的症状在对方离开之後又恶化了不少,用病症比喻的话,大概已经接近末期而无可救药了吧。

真是恶心。

要是赤司知道自己对他的睡衣做了什麽,肯定会用难以置信又夹杂著厌恶的目光看著降旗。但即使如此,降旗却也已经无法改变自己了。

自从喜欢上赤司,

降旗的感情还有人格大概就已经开始变得扭曲,

事到如今已经是无法回复原状的地步了;即使是过去尚未喜欢上赤司的时候,也绝不会对喜欢的女孩子产生如此扭曲的需索感情,而在赤司出现以後,

一切都改变了。

……自己已经变成了强烈渴求著恋人的感情与肉体,却又只能压抑著这种渴求的可悲生

物了。

因为陷入了这样的自厌情绪,接下来做出的几乎可以称为自暴自弃的行为也是很合理的。降旗这麽想著。

所以在感觉到情欲滋生之际,并没有加以克制,

反而放纵了自己。一边汲取著睡衣上残留的些微气息,一边抚慰著自己的欲望,因为压抑了一段时间,

早已无法忍耐,全然不敢想像自己现在的丑态,

降旗只能自欺欺人地继续著这样的行为,企图早点结束让自己获得解脱。

然而……

就在即将到达顶点的那一瞬间,房门突然被打开了。

「光树,

我回来……」在看到他的那一刻,

赤司的言语霎时停顿住了,少见地露出了近乎愕然且哑口无言的神情。

降旗也愣住了。

只过了几秒,他的脸就涨红起来,几乎无地自容,这一生之中从没有任何时候像现在一样,

心中满溢著难以言喻的羞耻与惭愧;降旗放下了手中的衣物,近乎慌乱地别开了视线,

全然不敢看向赤司。

做出了这种可耻行为的自己一定会被厌恶的吧。

生性克制的赤司怎麽可能容忍恋人做出这麽丢脸又毫无羞耻心的行为。

「你……到底在做什麽……」对方的声音饱含著惊诧与难以置信。

「因为太过想念赤司君了,所以……」

鼓起残馀的勇气从喉咙里挤出这些话,接下来降旗却再也说不下去了。听起来像是在找藉口一样的话语,但又确实是事实,除此之外,也没有任何理由能解释自己这种让人感到不舒服的行为。要是被甩掉了,

自己一定会难过得如同死去吧。

「……就那麽想念我吗?」

「咦?」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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