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5节(1 / 1)

的嘴里。有时候母亲为了保护自己的女儿,会泄露其他女孩藏身的地点,这反而成了这些女孩最大的危险。

而在最初的惊慌不安过去后,麻木逐渐袭来,大家看待强/奸时间的目光中甚至带着某种幽默,虽然这显得十分冷酷。苏联士兵在强/奸时首先会找较为肥胖的妇女,这让人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因为没有减肥的妇女通常是nazi官员和其他特权职位的头面人物的妻子。

妻子或女友被强/奸这一消息是男人们无法接受的。一名年轻的贵族在得知他的未婚妻被五个苏联士兵j□j以后,他立即解除了婚约。而当他的未婚妻向他讲述她和当时在房子里的人是如何幸存下来的经历时,收获的是暴跳如雷的怒吼:“你们都已经变成了不知羞耻的婊/子,你们每个人都是!我实在听不下你的这些故事了,你们已经丧失了所有的人格,你们所有人都是!”他的未婚妻把当时写下的日记拿给他看,当他看到日记里有关她被强/奸的记录后,他两眼怒视着她,好像她是个疯子。几天以后,他离开了,说是去寻找食物,但从此以后他的未婚妻再也没见过他。

这样悲惨的境遇直到8月3日,德国投降三个月后才得以改善。朱可夫发布了比较严明的军规,控制“抢掠”、“身体施暴”和“可耻的事件”。这些负面消息传到了克里姆林宫,引起了苏联高层的警觉。莫洛托夫的助手记录下对这些事的反应:“这些卑劣的宣传给红军极高的声望造成了损害,使被占领国内发生的所有事情的责任都转嫁到了苏联……我们世界各地的许多朋友都需要信息和事实武装起来对抗反面宣传。”

但苏联人现在不关心这个,让他们举国欢庆的胜利阅兵式才是关注的重点。罗科索夫斯基也因此回到了莫斯科,他和朱可夫、科涅夫等人一起从全苏主席加里宁手里接过了最高的统帅勋章。而这天傍晚,在克里姆林宫还为苏军各部队的司令召开了晚宴。

晚上8点,克里姆林宫大厅里挤满了人群,除了罗科索夫斯基他们这些军人外,还有政府和dang的中央委员会成员,经济、科学、文化和艺术各家的代表人物。大家频频举杯,为胜利归来的司令们祝酒。大家首先提到了朱可夫,这不让人意外,朱可夫现在可是被称为“我们的圣乔治”——这是莫斯科的守护神。接下来被祝酒的是科涅夫。罗科索夫斯基百无聊赖的转着自己的酒杯,郁闷的想着为什么自己要来这种让人头疼的场合。

“现在我提议为罗科索夫斯基元帅干杯,”就在罗科索夫斯基认真思索着要不要借口上厕所出去逛逛的时候,莫洛托夫举起了酒杯,突然说起了他的名字,惊得罗科索夫斯基差点把自己的酒杯扔了出去,“他是斯大林格勒会战的英雄,那次会战是这次战争的历史转折点。他是指挥白俄罗斯各次战役的统帅,并将德军赶出了但泽和斯德丁。”

接下来的是一阵长时间的掌声,罗科索夫斯基微笑着举着酒杯应酬着,心里激动万分的同时又有那么一点点郁闷:时间再继续拖下去,拖得到半夜去的话,自己要怎么去见弗里德里希啊?

作者有话要说:熊家的暴行就啥也不说了,说了都是泪,各种悲剧。至于萝卜,锤子还是很向着乃的,是因为都娶了德国老婆咩?外长:呸,谁是他老婆?保保:没有戒指,不算结婚。萝卜:呜哇,保保

,我下一章就送你戒指。

786 胜利的仪式(中)

莫洛托夫举着酒杯,略显沉默的看着欢快畅饮的人群,心里流露出一丝悲悯,他们还不知道等待他们的会是怎样的结局,这是件好事,至少可以让人不必现在就开始担惊受怕。越是在前线,越接近死亡,斯大林主义带给人的恐惧就越被淡化。莫洛托夫知道在前线,很多军官和士兵的言谈 都因为死亡变得格外坦率。那些来自乡村的人希望废除集体式的农场,军官们在1942年秋天被赋予高于政治军官的地位后就开始想着能否来一场变革。

“十二月党人”!莫洛托夫相信,当第一次听到此类言论时,不仅是自己想到了这个词,斯大林也一定想到了。1814年,当俄国军队攻入法国时,那里优越的生活和国内糟糕的条件顿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也让俄国人意识到了本国文化的落后、沙皇j□j的压迫。如此,“十二月党人”在1825年企图发动起义,推翻沙皇的j□j统治。而此刻俄国人又一次进入了比他们生活优越的地方,这样类似的事情绝不可能允许它发生第二次。

莫洛托夫想起政治部第一次听到士兵们的“反苏联言论”时有多么惊悸。那些士兵抱怨他们的家人没有得到很好的照顾。有人甚至这样声称——“我们不相信后方的生活正在逐渐变好,我亲眼见过。”当然,他事后肯定得到了妥善的处理。每个人都会被处理的,莫洛托夫静静的想起,在战争即将结束前曾有过这样的指示:阵亡战士的尸体要剥去内衣,只有军官能穿着衣服下葬。这项指示使得一些苏军部队几乎发动兵变,不受欢迎的军官在战场上被自己人j□j枪的数字也明显上升。最后中央不得不对这项命令的执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莫洛托夫又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在心里耐心的计算着最近几个月来,以“系统的反苏联言论和恐怖主义倾向”为由逮捕的人数,并且暗暗决定,以后失眠了就用这个办法来数数催眠。就在这一年中,红军中政治犯的比例增加了一倍。去年苏联最高法院军事委员会判处123名高级军官有罪,今年刚过去了一半,审判的人数已经在逼近去年的数字了。

不用说,斯大林在战争期间不很严肃地怂恿过有关所谓自由的话在起作用,他暗示战争结束后将有更多的自由,而实际上……莫洛托夫生生打了个寒战,他早就猜到了斯大林的意图,但始终不敢深想。他明白,等到一切平静下来,斯大林一定会把相信这类承诺的人一一粉碎的。

想到这里,莫洛托夫赶紧端起了酒杯,向斯大林致意:“我们取得的历史性胜利全归功于我们伟大的导师和军事领袖斯大林同志。”

他的赞颂奉承收获了斯大林的微笑。莫洛托夫在酒杯的遮掩下偷偷呼出一口气。任何一场能取得胜利的战斗,斯大林都会走在前头,可在出现灾难时,尤其是由他一手造成的灾难,他就会从人们的视野中消失。人们必须承认他的智慧和导师地位,任何归功于自己的行为都是极度危险的。而在座的指挥官中有人不幸犯了这个错误而不自知。

莫洛托夫略带怜悯的望了朱可夫一眼,朱可夫现在倍受美国和英国媒体的赞颂,可他偏偏没意识到,任何一个苏联公民如果受到了国外的称赞,斯大林都会疑虑重重。朱可夫巨大的声望现在对于他是一种威胁。尤其

是近来,当艾森豪威尔访问苏联时,朱可夫一直陪同他,甚至乘坐艾森豪威尔的专机一起飞往列宁格勒。艾森豪威尔甚至邀请朱可夫访问美国,当然斯大林不会允许这个计划。但这其中的意味很清楚——朱可夫已经和盟军总司令建立了真正的友好关系。

莫洛托夫看得很清楚,朱可夫不会得意多久的,斯大林一旦怀疑某人,就不会轻易放过他,事实上他的报复已经开始了。当朱可夫在记者会上被问到关于希特勒死亡的问题时,他迫于无奈,向世界承认“我们还没有发现和确认他的尸体”。这给了斯大林羞辱戏弄他的理由,他怀着少有的莫大兴趣打电话给朱可夫,问起希特勒尸体的事。莫洛托夫非常确定他过不了多久还会再问一次,然后又一次,这样戏弄朱可夫会给他带来极大的乐趣。相比之下,依然是死刑犯身份,而且更谦恭温和的罗科索夫斯基倒是安全很多,他半个波兰人的身份也许会让斯大林觉得他没那么大的威胁,这对他个人来说是件好事,

而罗科索夫斯基正在面对一点小麻烦,在出席欢庆会的来宾中,他看到了他的旧情人谢罗娃和她的丈夫西蒙诺夫。

“科斯佳……”谢罗娃兴高采烈的招呼着罗科索夫斯基,她刚叫出了罗科索夫斯基的昵称,就反应过来不对劲,及时的改变了称呼,“罗科索夫斯基元帅。”

罗科索夫斯基有点尴尬,任何人在这种情况下遇见以前的情人都不会自在,尤其是她丈夫还在场的时候。虽然她丈夫那样的诗人自己一顿能揍仨,但还是不要惹事的好,赶紧想办法闪人吧。罗科索夫斯基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干干的朝谢罗娃笑笑:“你好啊,近来过得怎样?”

“我很好。”谢罗娃淡淡的笑着,眉间却有一丝轻愁。罗科索夫斯基顿时心里警铃大作,稍稍又寒暄了两句立刻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多混混情场是有好处的,我只要问她一句‘你看起来不大好’,她就会开始哭诉她夫妻生活的不如意,然后叙述她对我的思念,然后就会暗示着要和我再续旧情,只要我一点头,以后就甭想摆脱她了。她一定会要死要活上吊割腕的说爱我,要和我永远在一起的。有那份精力,我还不如想想怎么让弗里德里希笑笑呢。”罗科索夫斯基一面开溜,一面在暗中脑补着可能发生的情况,一想到谢罗娃会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要和自己再续前缘,他就一阵阵起鸡皮疙瘩。女人这么麻烦的生物,还是留给西蒙诺夫那种诗人应付吧,反正他们最喜欢写诗赞美女人了。

虽然很想早早见到保卢斯,但罗科索夫斯基还是不得不在晚宴上盘桓到半夜。总算熬到宴会结束,他立刻起身往外走,无视了谢罗娃幽怨缠绵的眼神,满脑子都在想着要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保卢斯。

作者有话要说:斯渣渣用泡菜调戏朱娘娘,是何居心?话说朱娘娘一直不大受待见,好容易二十周年受勃列日涅夫邀请出来一趟,民众纷纷大呼朱娘娘的名字,把勃列日涅夫气得半死,从此再也不让朱娘娘抛头露面了。朱娘娘对斯渣渣倒是死心塌地,斯渣渣拿泡菜戏弄他那事,直到别人后来告诉他实情他都不信,死活不认为斯渣渣会这么戏弄自己,心中的一道伤啊一道伤~~

787  胜利的仪式(下)

夜色如此深沉,保卢斯默然的斜倚在床边的扶手椅上,

看着外面如水般的沉沉夜色,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些什么。近来解除了灯火管制后,街上逐渐亮起了星星点点的灯光,让城市显出了不少生气。只是保卢斯还是习惯点一支短短的蜡烛,任由闪烁摇曳的烛光将室内映的明暗不定。

战争已经结束了,元首自杀了,帝国毁灭了,一切的一切都结束了。那么自己能回家了吗?保卢斯这样问着自己,却得不到任何的答案,自己的命运并不掌握在自己手中,无限期的滞留在苏联也不是不可能。或许自己到死都回不到德国呢。这个念头让他不禁战栗起来,即使现在时近夏日,他还是感觉到一阵彻骨的寒意,他固执的认为这是窗缝里钻进来的风太凉的的缘故。于是他回到了床上,用被子将自己从头蒙到了脚,闭着眼睛蜷缩成了一团。

“弗里德里希,弗里德里希……”这样的姿势很容易让人入睡,虽然保卢斯习惯了失眠,但这一次他不知为什么入睡的很快。就在他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时候,他听到有人轻轻叫他。那人似乎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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