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8节(1 / 1)

笑,问他是不是还没吃东西,这让施佩尔难得的感受到了内心的温暖。她的话也向施佩尔透露出一些让人后怕的讯息:

“您能回来真好,这是件好事。元首以为您正在干反对他的事,但您用您的行动证明这恰恰与是事实相反,不是吗?此外,您今天对他讲的话很中他的意,他已经决定要留在这里了,我同他一起留下来。其他的打算您也知道,您不必劝我,他本想把我送回慕尼黑,但我拒绝了。我已经来了,为的就是在这里找到我的归宿。“

这种强烈的宿命感让施佩尔一时间眼眶湿润,他没有再多说什么,开始和爱娃闲话家常。后者毫无顾忌的和他交谈着,一遍一遍的重复说着她在地下室里很幸福。

凌晨时分,施佩尔决定告辞。他去向元首辞行,站在元首面前,他无法压抑内心的激动,12年来,他把自己的生命贡献给眼前这个人,此刻即将永诀之际,他的心情激荡又惶恐。但元首表现的十分冷漠,没有微笑,没有落泪,没有祝福,只有冷冷的一句:

“那么,您要走了?好吧,再见。”

施佩尔默默的退出了房间,他站在总理府的贵宾接见厅里,那是他亲手设计的总理府,现在他亲自向它告别。这里没有灯,在黑暗的夜幕中,他看不清建筑物的轮廓,只能凭着想象勾勒它的模样。这里现在一片寂静,如同幽灵出没之地,全然没有了往日的喧嚣,间或能听到几声俄军炮弹的爆炸声,这让一切变得更为沉寂。施佩尔默然的想到,当年自己刚刚设计出这栋建筑时,心中充满了激情、期望和梦想。现在,自己却站在一片瓦砾堆上,这不仅是自己心血的废墟,更是自己一生中最珍贵的岁月的废墟。

而帝国中的每个人又何尝不是如此,他们中有些人死去,有些人活下来,却把最珍贵的岁月留在了崩塌的帝国里。

作者有话要说:外长走了,部长也走了,泡菜留着吧,总算小黄还陪着乃,虽然人家小黄有老婆陪……

ps:最近在恶补纸牌屋,补得昏天黑地,被男主弗兰克迷得七荤八素,果然,腹黑霸道有手腕的老男人就是偶的菜啊偶的菜,爱死了嘤嘤

756残存的希望

“黑韦尔,你再转告元首一次,就告诉他我想留在柏林,为了这座首都而拿起枪。”虽然决定要离开,但身在梅克伦堡的里宾特洛甫还是想努力一次,看看自己能否获得留下来的殊荣。可他得到的还是同样的答复。

“很抱歉,部长先生。元首很欣赏您的意图,但是拒绝您那样做。在柏林的包围圈被粉碎或者您再接到指示之前,您不要参加战斗。”黑韦尔停顿了一下,声音里带着淡淡的悲悯,“您知道这其中的原因。”

里宾特洛甫当然知道元首实际上的意图——他知道的秘密太多了,不宜落入敌军之手。他也听说了,元首曾经督促黑韦尔和其他的下属服毒,以免他们被俄军俘虏。里宾特洛甫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该考虑服用一颗氰化钾。但是无论如何,他还想见莫洛托夫一面,所以现在还不是为帝国殉葬的时候。

但还是有更多的人为这场无望的战争赔上了性命。刚刚就任柏林城防司令的魏德林手中只有很少的步兵,没有火炮,几乎没有坦克。除了他自己军团七零八落的残余力量之外,剩下的仅仅是几千名防空士兵、人民

冲锋队战士和一些警察。这些人手里只有缴获的长枪和破损的坦克,以及凑合着能用的火箭发射筒。难道要靠这些人来对抗俄国人的精锐正规部队吗?更为残酷的是,大约2700名比孩子大不了多少的青年也被征入了反坦克队,元首让他那些急于建立功勋的青年团团员去保卫几座救援军进入柏林必须经过的桥梁,不少孩子因此没能熬到战争结束。

而这个时候也是检验忠诚的时候,当元首打电话要求希姆莱将他的治安营送到柏林来保卫首都时,他得到的是讨价还价的应付,希姆莱只同意调走一半的兵力,这让元首对他大为失望。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海军元帅邓尼茨的表现,当元首在4月24日晚上给他命令,要求海军抽出些军队支援柏林时,邓尼茨立即答应把他最精锐的水兵和堡垒中的士兵在48小时之内从弗伦斯堡空运到柏林,这让元首感到极其欣慰,他现在对邓尼茨的印象好的无以复加。而且邓尼茨还表示会让他最喜欢的3500名舰队人员,包括训练操纵新式秘密的德国潜艇的水兵,作好一级战斗准备,迎接元首口中所说的,决定全德命运的、其意义是任何战场任何战役无与伦比的柏林战役。这使得元首对他满意到了极点。而希姆莱则因此彻底失了宠,元首在他生命的最后几天里,甚至在电话上也拒绝与希姆莱讲话,并且断然拒绝他参加战务会议。

这个时候,躲在地下室的大多数人都处于无事可做的状态。大家开始每天坐在一起喝酒,在走廊里走来走去,谈话的话题也变成了是用手枪自杀好一些还是服毒好一些。没有多少人认为他们能活着离开地下避弹室。虽然这里又冷又潮,但至少它有足够的食物和酒,还有水和电力照明。大家静静的在这里面等待着消息,等待最后的援兵或是耀武扬威的敌人。

而在这个时候,舍尔纳的集团军为大家带来了一丝希望的微光。他的部队刚刚重新占领了柏林南部的包真和魏森堡,给俄国造成了重大损失,而且他这样就向北移近首都了。久违的胜利消息冲淡了地下室里浓厚的悲伤气氛,元首又看到了希望,他依旧认为英美和苏联会就此决裂,从而迎来德国的生机:

“英美军队在易北河边踌躇不前,我认为,纯粹出自保全自己的本能,他们必须反对这个得意忘形的无产阶级巨人——布尔什维克,反对他们的时刻已经到来了。如果我能在这里取胜,在首都坚持下来,大概会使英国人和美国人的心中燃起希望——要和nazi德国站在一起,毕竟只有这样才有可能对付所有这些危险。而且,能作到这一点的人只有我。然而,只要让我领导,我就得当元首。如果我到南方或者盘踞在某个山头,就不能领导了,只要我对军队有权威,军队就会服从我。让我在这里再取得一次胜利吧——无论代价多么大——我将会得到权力,扫除一切障碍。从那一天起,我将同那些事实证明值得合作的将军一起工作。”

这样的谈话即使在最后的时刻也是激荡人心的,尽管在最后的末尾依然带着些许悲哀凄凉的色彩:“我不能撤退,我得给那些因撤退而受到我的谴责的人树立个榜样。我很可能死在这里,但是我起码要光荣地死去。”

这残存的希望支撑着元首,他在4月25日下午召见了魏德林,坚定的向他表示,事情会好转起来:“局势一定会有所好转,从东南方向,温克将军的第1

2集团军会赶来援助柏林,他们会和第9集团军一同给敌军毁灭性的打击。舍尔纳指挥的部队将从南部发动攻击,战争形势会变得对我们有利。”

这样的论调让魏德林的嘴唇无声的动了动,他对此丝毫不抱希望。他自己的部队在向市中心溃退,而且他刚刚获知,曼陀菲尔在斯德丁南部的防线被罗科索夫斯基的白俄罗斯第二方面军突破了,这使得东线战场形势更趋于毁灭性。元首却还保持着最后的一丁点希望。而在柏林城内,大多数人已经陷入了绝望,各种各样关于苏军暴行的传闻让他们恐惧惊慌:一名屠夫14岁的女儿由于坚决不同意俄国人和她睡觉的要求被当场射杀;一名年轻女子在遭到轮/奸后和父母一起上吊,幸而邻居及时赶来救下了这名女子,而她的父母却不幸身亡……已经没有人再相信戈培尔的宣传,相信靠温克的一个集团军就能拯救柏林,但还是有人寄希望于美国人,希望他们能把柏林人从俄国人手中解救出去。

这是柏林的最后一丝希望。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终于要放假了,困死个人啊困死个人,从下一章开始写点雷邓的小剧场,为下一发大坑做铺垫

757 星际旅游

亲们~作者团购到了星际旅游票,国庆节长假会被外星人拐走哟ovo

应该无法更新,亲们恕罪则个~

作者有话要说:戳死jj,从昨天中午十二点刷到今天中午十二点才刷出来

758 最后的忠诚

到了4月26日,元首的情绪又高涨起来,因为温克的集团军正在逐渐靠近这里,而且舍尔纳胜利的消息也在传开。远在弗伦斯堡的邓尼茨就接到了大本营的来电,那上面盛赞了舍尔纳的表现——“舍尔纳集团军的进攻证明,如果有意志,今天我们仍能打败敌人。”

意志的问题邓尼茨并不是很关心,他现在更关心实际问题。他很清楚,自己当初离开柏林时接受的元首那保卫德国北部的命令实际上已经没有可能执行了。但只要来自德国东部大陆的难民还需要他来安置,他的任务就没有结束。任何混乱都会干扰和阻碍海上或陆上的运输,造成人员伤亡。而任何擅自行动和相互之间的不配合都会对难民的流入和安置工作产生不利的影响。因而邓尼茨认为,必须尽可能的把俄国人阻击在梅克伦堡,以便更多的难民逃出。而通往西部的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地区的易北河战线也必须守住,以便该战线后的难民接收区不被占领。他无暇他顾,唯有把更多的精力投入越海抢运难民的行动中。

而邓尼茨答应元首派出的海军部队已经有一营的士兵到达了柏林,魏德林直接把他们投入了战斗。但这也只是杯水车薪。柏林的街头触目皆是燃烧着的车辆和坦克,元首的掩蔽部附近掩体中还能勉强使用的医院里挤满了伤员。政府区遭到大炮和轰炸机的连续轰炸。而破坏进入市区桥梁的行动是很难实施的,因为施佩尔的部门撤离时把所有桥梁的图纸都带走了。施佩尔在离开前还竭尽全力的反对拆除沿东西轴心大街的青铜灯柱,尽管元首下过这样的命令,以便开辟一条临时降落跑道。

那天傍晚,空军将军罗伯特冯格莱姆跛着腿,在空军知名女飞行员,也是他的情人——汉娜莱契——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走进避弹室。就在这天,格莱姆驾驶飞

机和莱契一起飞到了被重重包围的柏林,向元首表示他们的忠心。在他们驾驶着轻型飞机向东西轴心大街飞去时,飞机被防空炮火击中,格莱姆的腿部受了伤。他们不得不在勃兰登堡门附近的林荫大道上着陆。莱契给他的伤口进行了简单处理,找来了担架,让格莱姆躺着走进了地堡。

刚走进里面,他们就碰到了戈培尔的夫人玛格达戈培尔。后者吃惊地睁着大眼,她告诉他们,现在任何活着的人都对这里避之不及,但他们能来,让她十分感动。她紧紧拥抱了此前从未见过的汉娜莱契,在进入地堡后头一次低低的啜泣起来。告别了戈培尔夫人,格莱姆和莱契随后在狭窄的过道上碰上了元首本人。元首低垂着头,双臂不停地抽动着,目光呆滞。但格莱姆的到来给他带来了新的生命气息。他对他们的忠诚大为赞赏,他紧紧抓住格莱姆的双手,同时赞美莱契:“勇敢的女人!世界上毕竟还有些忠诚和勇气存在!”

格莱姆被安置在战务会议室对面的一间屋子里的床上,元首坐在他的床前,怀着忧郁的心情向他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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