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9节(1 / 1)

ナ疲堑搅?月28日,英军又开始了进攻,他们攻占了奥栋河上一座完好无损的桥梁,奥栋河是位于奥恩前面的最后一道河流障碍,是卡昂的主要河流。

对此,多尔曼大惊失色,他立刻准备把霍瑟的第2党卫装甲军全部调来防备英军的突破。霍瑟请求在战术土稍作延缓,以便他准备一次适当的进攻,从两翼向英军伸出的细长的手指夹击。可多尔曼并不理会霍瑟的请求,他认为敌人的进攻已经迫在眉睫,于事无补了。他也决定用最后的办法摆脱自己的责任。

“我想,我再也支撑不下去了,马克斯。”当多尔曼这么和自己的参谋长说的时候,贝姆塞尔还没有觉察出什么异常。

“您怎么能这么说呢?求您别这么想,不然我要怎么办呢?”贝姆塞尔根本不知道多尔曼这时候已经下定决心了。

“很抱歉,马克斯,但是,我真的……”多尔曼轻轻吻了一下贝姆塞尔的额头,“对了,借你这里的浴室用一下。”

贝姆塞尔虽然觉得多尔曼的表现有些奇怪,但他并没有在意,他现在更关心的是前线的局势。所以当听到浴室里传来水声后,他便放心的去给前方打电话。但是当他结束通话后回来时,却发现多尔曼倒在浴室里,他服毒自杀了。这下,他再不用为后果承担任何责任了。

“隆美尔元帅,多尔曼将军因为心脏病猝发而死亡。”过了两个小时,贝姆塞尔才给隆美尔打去了电话。他小心的掩盖着多尔曼死亡的真正原因,但他的声音止不住的颤抖。

隆美尔愣了一下,他并不相信多尔曼是心脏病发而死。因为他很清楚元首近来正因为瑟堡的过早丢失而责怪多尔曼将军。很可能多尔曼是自杀身亡。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个好消息,至少多尔曼排除了最高统帅部咄咄逼人的质询。这场毫无结果的正式调查以一个将军的光荣自杀而结束也算是体面了。只不过不能让元首知道多尔曼是自杀。放下电话后,他吩咐斯派达尔:“多尔曼将军因为心脏病去世了,在巴黎为他正式举行军事葬礼吧。”

刚刚得到这个消息后半个小时,隆美尔的电话铃又响了。打来电话的是伦德施泰特的参谋长布鲁门提特:“隆美尔元帅,元首要求您和伦德施泰特元帅明天亲自去向他汇报情况。”

作者有话要说:刚刚从广州回来,去听郎朗的钢琴音乐会了,好累啊

说起多尔曼,我觉得他最大的梗就是自杀的地点,居然是贝姆塞尔的浴室。⊙﹏⊙b汗,乃说乃肿么不到自己的浴室自杀,跑到参谋长那里,这不是明摆的告诉我们乃们有jq咩?

最后一面(上)

1944年6 月28日下午,一辆飘着陆军元帅三角旗的大型梅赛德斯轿车穿过法国,朝德国边境驶去。隆美尔和他的参谋军官艾伯哈德沃尔弗拉姆少校坐在车里,他们彼此没有交谈,而是都静静的看着窗外一闪而逝的风景,任由气氛压抑的仿佛冻结一般。

这一次,元首把西线所有的高级将领都召集到伯格霍夫开会。此时此刻,第三帝国的命运已经到了危急关头。东线上,一个集团军全军覆灭,苏军装甲师正向德国边境滚滚涌来,形成重兵压境之势。在诺曼底,英美部队的桥头堡阵地形成的威胁转眼即将爆发。伦德施泰特正小心翼翼的婉转措辞,以求能在今后

的战斗中慢慢退到西壁——德国的边境。

但元首显然不认为他应该撤退。在他看来,所谓的撤退是因为指挥官鼠目寸光,只看到眼前的战区。明摆着多数部队没有机械化运输工具,跑不过敌人,可他们的指挥官却高喊着进行运动战。这些人光知道避免失败,拖延痛苦的挣扎,而不去寻求一个战斗到最后胜利的机会。所以有必要来一次会议,免得这些将军元帅不肯好好的进攻。

车开了一段时间,在通向边境的大路上,隆美尔的轿车停了下来。它旁边停了另一辆轿车,伦德施泰特从那辆轿车里疲惫不堪地爬出来。隆美尔也下了车,两个人避开了参谋,窃窃私语着。

“我们现在的处境很不妙,德国的未来,士兵的生存,你我的命运,都将受到威胁。”伦德施泰特的声音压得很低,如果不竖起耳朵,根本就听不到他在讲什么,“战争,应该结束了。”

“我也是这样想的,是该停止的时候了。”隆美尔点头表示赞同,他的声音也低的几近耳语。

“不过元首他一定不会同意的,那个波西米亚的下士。”伦德施泰特抱怨的吐出了一句。

“伦德施泰特阁下,既然你我都认为该是停止战争的时候了,那等我们见到元首时我就要直截了当地把它提出来。”隆美尔的反应更为果断。

“是啊,你更年轻,更热爱人民,你来干吧。”伦德施泰特鲜有的对隆美尔的话表示了极大的赞同。他们又交谈了几句,然后各自钻进汽车。

一直竖着耳朵偷听的沃尔弗拉姆呆呆的注视着隆美尔上了车,拉上玻璃隔窗,这样司机就不会听见他的谈话了。然后隆美尔坐在那里,喃喃的自言自语了好一阵,这让沃尔弗拉姆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直到隆美尔突然转身面对他说出了这样一席话:

“听着,明天我要这样对元首说:我之所以站在这里是因为我觉得自己应对全体德国人民负责。我有许多问题要回答,这不仅仅是作为一个军事指挥官而言,它告诉我,我该怎样行动。□势已经非常清楚;全世界都已起来反对我们,我们没有丝毫赢得这场战争的希望。敌人竭尽全力,已经在西线取得了立足点。”

沃尔弗拉姆目瞪口呆的听着,而隆美尔就这样一直说下去,直到他们来到乌尔姆分手投宿才罢休。事实上沃尔弗拉姆差点被自己的上司吓死,因为隆美尔和伦德施泰特的交谈他也听到了一些片段,在他看来,这无异于兵变。他一整个晚上都为此惴惴不安。

而隆美尔平静的回到了赫尔林根,他要和露西、曼弗雷德一起度过晚上余下的时光。他很清楚,和元首说这种话会面临怎样的后果,即使是自己,也很可能会被逮捕。其实最明智的做法是先给施蒙特打个电话,问问情况。但隆美尔并不想这么做,因为他知道,施蒙特一定会拼命劝说自己放弃这种想法,而自己很可能被他说服。那样自己永远也说不出这些话,元首也就永远不可能改变主意,那么德国的命运就将一直走向地狱,这种情况决不能发生。

就在隆美尔想得出神的时候,铃铃的电话声打断了他的遐思。他拿起话筒,里面传来了施蒙特笑眯眯的声音:“埃尔温,是你吗?”

“是我,鲁道夫,有什么事吗?”

“哟,没事还不能找你了?果然是陆军元帅,我

这个少将感觉好怕怕哦,”施蒙特在电话的那端夸张的大笑,“明天的会议你都准备好了吗?”

“当然……准备好了。”隆美尔犹豫了一下,决定不向施蒙特提有关自己打算的一个字。

“那就好,你千万明天有点分寸啊。明天的会议很重要的,不光是你们西线的指挥官会来,最高统帅部、总参部、空军、海军都会参加,还有那些部长和外交官,埃尔温,你可千万别在明天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不然你会倒大霉的。”施蒙特不放心的叮嘱着,他太了解隆美尔的性格了,生怕他出什么岔子。

“我……我可没打算说什么。”隆美尔嗫嚅着,他一向不善于撒谎。

“那样最好,你完全可以让伦德施泰特元帅多说点。你只要说当前的军事形势就好,明白吗?”施蒙特的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他暗暗决定,明天一定要看紧这只狐狸,“对了,明天邓尼茨元帅也会去,你可以和他好好聊聊天,摸摸海军的底。”

“我好久没见到卡尔了,真想和他好好说会儿话。”隆美尔笑得有些勉强,他被施蒙特的反复叮咛弄得心里极度不安。而这时,施蒙特在那端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埃尔温,我……我想,你还是有个心理准备的好,他……他明天也会出席会议的。”

“他?哪个他?”虽然嘴里这么问,但隆美尔已经猜出了施蒙特要说什么,他的问话就因此拔高了不止一个八度。心脏里好像扎进了一根针,尖锐的刺痛着,扎的心底血肉模糊。手指本能的抓紧了胸口的衣服,痛过之后涌来的是一波一波的心悸,让人难以喘息。那里好像缺了什么东西,空空落落的,但随着而来的是彻骨的寒意,冻得手指几乎握不住话筒。

“埃尔温,你没事吧?”可能是感觉到了自己不正常的音高,施蒙特也有些慌乱,“深呼吸深呼吸,好些了吗?”

“我没事……”讷讷的说完这句,隆美尔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下一句该说什么了。心脏还在一阵阵不正常的跳动,他这时才发现,尽管自己觉得在诺曼底的繁重工作能让自己忘却那段感情,可一旦想起来,痛苦就如同冲破堤坝的洪水一样,瞬间淹没了自己。他大口的呼吸着,但氧气似乎怎么都不够用,眼眶热辣辣的,烧出了一圈红色。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埃尔温,你一定得有点心理准备,到时候,我会把你们俩的位置尽量安排的离远一些的。”施蒙特那边传来了深深长长的叹气,“其实,他那里也未必好过,你们之间……唉,算了,总之你别想那么多,见面就当是普通同事就好。”

“可不可以不让他去?”隆美尔觉得自己这句话说得懦弱极了,但他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他不想见到古德里安,一点都不想。他根本想不出自己见到他后该摆出一副怎样的表情,是该哭还是该笑。如果有可能,他们再也不要见面才好。

“埃尔温,别任性,他是装甲兵总监,怎么可能不去呢?元首这两天一直在和他讨论问题,他是必须得去的。”施蒙特又是一声长叹,“你到时候装看不见他就好,我想他不会主动来和你说话的,你们就互相避开吧。”

“我知道了。”隆美尔放下了电话,但心里依然沉甸甸的,钝钝的疼。他的手指还扣在话筒上,指关节都捏的泛了白。说实话,他一点不觉得他和古

德里安的那段感情深厚的无以复加,至少古德里安绝对是比不上米尔希对他的深情的。可为什么一提到他的名字,自己就会感觉如鲠在喉?究竟是在什么时候,这种感情被刻进了骨髓,现在只要提一提,都是锥心刺骨的难受?算了,不要再想了,还是想想明天要怎么和元首陈辞吧。隆美尔强迫自己不再去纠缠那段过往,把注意力集中在明天的发言上,然而那热辣的酸涩却一直停留在眼眶上,挥之不去。

而古德里安那边早就被做事周到的施蒙特打过了招呼。对此,古德里安有着淡淡的不悦和微不可见的欣喜。不悦于施蒙特突兀的提起隆美尔这个名字,害得他一天都没有工作的心情,满心满脑都是那个熟悉的身影,伴随而来的还有撕心裂肺的痛,一呼一吸间都带着撕扯般的痛楚。而那一抹窃喜则是那样说不清道不明,不知道是因为可以见到他,还是仅仅因为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名字。这种矛盾的心情让古德里安坐立难安,即使是工作也无法排解他心底的纠结。

他不停的抽着烟,手边的烟头很快就摞成了一座小山,刺鼻的味道呛得他直想流泪,对,就是被呛得,古德里安固执的这样认为。但他控制不住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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