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节(1 / 1)

把自己那些无足轻重的打算向元首炫耀一番”。

“谁这么说的?一点根据都没有。”对于这些到处流传的不实之言,隆美尔并没有重视,他对流言的杀伤力估计的过低了。

事实上,能和元首通电话,这很让隆美尔兴奋。所以,第二天的时候,他格外愉快的向元首描述改良过的多种火箭发射器:“我想象得出,这些发射器从地堡里一次可以连射四十七发炮弹,打出五千码的距离。弗希丁格对我说,他完全有能力弄到火箭弹药。”

“这很不错,埃尔温。我赞成这个主意。”元首的赞许更让隆美尔感到骄傲和自豪。

“我的元首,这里的官兵们士气高昂。有个军为了对付敌人的空降着陆已经埋设了九十万根木桩,该部队在今后的几星期内将用一百万枚手榴弹作为爆破武器把自己武装起来。”

“埃尔温,你做的非常好。我祝贺你在西线的工作。”

“我想我在今后会比现在取得更快的进展。”

而在隔壁,戴着耳机监听谈话的卢格对元首的语言感到着迷,也讶异于元首对隆美尔过于熟稔的称呼。而同样在监听的斯派达尔稍稍侧过身,不让卢格注意到他阴沉的脸色。他当然不那么高兴。因为正是元首的这个电话告诉他,笼络隆美尔陆军元帅加入反希特勒密谋活动的前景似乎更暗淡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威好久木有消息了,事实上这娃现在很可怜,好容易跟小凯处好了关系升了中将,结果就败血症了。但是还一直坚持不下火线,直到德军都从卡西诺防线撤出才去了罗马治疗。然后半死不活的在罗马躺了n天,直到米军进入罗马前一个半小时才被转移出来。真是好可怜的娃~~

至于斯派这个渣渣,啊啊,我已经不想再提他了,每次写到他都先呸一口,然后继续写~~

突击队员

和元首通完话,隆美尔又变得活力充沛起来。第二天,他就驱车前往诺曼底检查马尔克斯将军是否按照他的命令把他的预备队全部调往前线。不过现在他不能再过于冒险深入前沿了,这是为了避免某些不必要的意外。随后他又去了布列塔尼,在那里视察布满障碍物的海滩,直到夜幕降临后许久,他才回到海滩上,他与卢格信步走进一片致命的人造障碍物的纵深处。对于自己命令下的成果,他感到心满意足。

而这天,在元首大本营的军事会议上,元首被告知,在重兵把守的法国海岸线上,敌人于夜间进行了两次间谍活动:在靠近加莱的某地,双方经过交火之后,德国部队发现海滩上留有铁锹和手电筒;另一条消息是,在索姆河河湾口俘虏了两名英国军官。

“他们是乘橡皮艇登陆的,审讯结果证明,是一艘英国摩托艇送他们登陆的。”约德尔的话并没有让元首改变他的看法,他依然认为盟军最有可能登陆的地点是诺曼底。不过远在法国的隆美尔却并不清楚元首的想法。这些英国突击队员的出现,以及德国侦察机侦察到的索姆河河湾口正在集结大批强渡海峡的登陆艇的情报让他确信,盟军的进攻将从那里开始。

这时候,被抓到的两名突击队员——中尉罗伊伍德伦吉和中尉乔治雷恩被带到了他们应该去的牢房。在蒙在眼睛上的布被拿开前,他们都相信他们一定会被处决。因为希特勒有过命令,抓获的

突击队员一律送交秘密警察并立即处决。但是当他们被推进牢房时却意外地发现,牢房里竟为他们预备了茶和三明治。

“那么,你们哪位有话说?”面对这个问题,伍德伦吉粗暴地拒绝了任何谈话,但雷恩却表示他愿意交谈,于是他被带去见汉斯乔治冯坦贝尔霍夫上校。

雷恩对坦贝尔霍夫的第一印象非常的好,在他看来,坦贝尔霍夫和蔼、英俊、金发碧眼。尤其是当他伸出手,愉快地对自己说:“it t be very beautiful  engnd jt now。”的时候。

“咳咳,我听错了吧?”雷恩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他自言自语着,被坦贝尔霍夫纯正的英语吓得目瞪口呆。

“哦,我妻子是英国人。”坦贝尔霍夫淡淡的瞥了雷恩一眼,然后爽快地命令他去洗洗脸和手,剪剪指甲,让他把自己打扮得像样一点,“你要去见一位重要人物,一位十分重要的大人物——陆军元帅隆美尔!”

“啊?!!”可怜的雷恩再度被惊吓了一遍,这家伙说让自己去见谁?陆军元帅隆美尔?!!是……是那个隆美尔吗?雷恩立刻想起了军中那无数有关隆美尔的传说,当然,也想起了他们的蒙哥马利将军天天挂着的照片。难道自己现在可以看见真人了吗?有没有纸笔啊?我要签名,签名啊!

“上校……”押送雷恩来的上尉无奈的盯着这个犯人,“他好像流口水了,英国人都是这副德性吗?”

“我太太绝对不是这样。”坦贝尔霍夫的嘴角也在抽搐,“我们是不是选错人了?”

擦干净口水换好衣服的雷恩终于被带到了隆美尔的书房。这是一个长长的房间,墙上挂着四块昂贵的壁毯,擦得锃亮的地板上铺着一块珍贵的地毯,沿墙放着一些精美古旧的花瓶和灯具。而隆美尔坐在屋角的写字台后面,正凝视着窗外。连续几星期对新的海岸线防御工事的巡视,把他晒得很黑,但他并不因此显得疲倦。雷恩注意到他的眼睛很蓝,就像他脖子上那枚珍贵的蓝色的马克斯勋章一样,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你怎么带了这么一个货色过来?”兰格一脸嫌弃的打量着雷恩,非常不爽于这个英国佬用分外花痴的眼神看着自家元帅。

“一共就两个家伙,其中一个还不肯谈话,我这不是没人可选吗?”充当翻译的坦贝尔霍夫的脸越来越红,这家伙居然是自己带来的,真是丢人啊。

“没人选?但是这个也太糟糕了。”兰格一个白眼丢了过去,坦贝尔霍夫讪讪的往后面藏了藏。好在这时隆美尔站起身,绕过书桌,很有礼貌地迎接这位英国军官,并且示意他坐到一个低矮的圆桌旁去。不然兰格和坦贝尔霍夫之间的嘴战估计还要进行一会儿。雷恩在圆桌旁的扶手椅上坐下,眼睛依然一眨不眨的盯着隆美尔。而兰格恼火的在放茶具时把那套金属茶具弄得叮当作响,反正这套茶具便宜,弄坏了刚好换套新的。

“你就是那些突击队暴徒当中的一分子吧?”隆美尔问的第一个问题就让雷恩的脸色一阵难堪,而兰格则在一旁幸灾乐祸。

“我是一名突击队员,并为此而感到自豪,我不是暴徒,我们突击队员都不是暴徒。”雷恩挺了挺胸脯。

“你或许不是一名暴徒,不过对你们这些突击队员,我们却有过

很不愉快的经历。他们的行为往往不像他们理所应当的那样使人无懈可击。”隆美尔笑得有些冷冷的,这就更让兰格高兴了,“你的处境有点不太妙。你知道我们怎样处置那些破坏分子吗?”

吓唬谁呢?咱可是吓大的。雷恩对这一套并不太害怕,他甚至有心情对着坦贝尔霍夫调侃:“如果元帅您认为我是个破坏分子,那您就不会邀请我到这里来了。”

“那么你是把这当作邀请?”坦贝尔霍夫忠实的将原话翻译了过去,隆美尔的脸上不禁露出了一抹笑容,这让兰格暗暗咬牙。

雷恩微微躬了躬身子:“是的,我应该说自己实在荣幸之至。”

“噗!”坦贝尔霍夫第一个绷不住笑了,这引发了一连串的笑声。隆美尔也眯着眼睛笑了起来。雷恩注意到,这位元帅笑起来的样子像极了狐狸。而他接下来的问题迅速引燃了雷恩心中那一点八卦的小火苗:“说起来,我的老朋友蒙哥马利将军近况如何?”

“很好,谢谢您。听说他正在计划发动一次进攻……”雷恩一边回答一边紧盯着隆美尔,生怕错过他的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而且他真的很想说一句“他到现在都没把您的照片从墙上摘下来”。

“你的意思是,他真会发动一次进攻吗?”隆美尔一脸吃惊的表情,不过兰格和坦贝尔霍夫都很清楚,元帅他又在装了,装的一点都不像。

“《泰晤士报》是这么说的,它报道的消息一般是可靠的。”隆美尔能骗骗的人就只有雷恩了。

“你认为这将是英国第一次不得不进行的正规作战吗?”

“那么非洲又该怎么解释呢?”

“那不过是小孩的游戏罢了,我被迫从那里撤退的原因是因为得不到给养。”隆美尔嘲讽的一笑,而兰格和坦贝尔霍夫同时叹气。唉,元帅又开始回忆北非战争了,他再回忆下去,我们就都能背出来他的丰功伟绩了。兰格同情的看了坦贝尔霍夫一眼:可怜的人,自己只需要听就行了,这家伙还得负责翻译。而坦贝尔霍夫也同情的望了兰格一样:可怜的人,自己还能翻译一下练练英语,这家伙就只能在一边干听着了。

于是在接下来的二十分钟里,只有回忆的隆美尔和第一次听这个的雷恩彼此都觉得津津有味。兰格强撑着要耷拉下来的眼皮,听着隆美尔向雷恩讲述英国这个衰落的帝国,描绘第三帝国的伟大前景。而雷恩听得入了神,甚至在最后还提出了一个问题:“阁下,您能否告诉我,对一个战败国进行军事占领,是否就是一种理想的局势?”

“事实上,这可以通过训练有素的士兵来造就理想的统治者,士兵们很能适应危机,他们甚至知道如何去应付最紧迫的局势。如果今天你能在被占领的法国旅行一趟,并且不回避现实的话,你就会发现,无论在哪里,法国人民都很幸福和满足。他们生平第一次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因为我们正在告诉他们应该怎样做,这是一般人所喜欢的方式!”隆美尔回答的很干脆。而兰格和坦贝尔霍夫也终于出了口气,这次难得又听到些新东西啊。

会见结束后,雷恩的眼睛又被蒙上了。他被带出来,并安全地送回俘虏营。而且他暂时不需要考虑自己的人身安全问题了,隆美尔对此作了保证,至少是他个人的保证。他需要考虑另一个问题,而且必须马上采取

行动。于是他立刻下手拉住了身边的一个德国军官:“您能帮我个忙吗,请告诉我——我现在在什么地方?”

被抓住的是隆美尔的情报官安东施道伯维斯尔,作为一个情报官员,他对安全问题更加敏感:“对不起,这是无可奉告的。”

“拜托,”雷恩紧紧抓住施道伯维斯尔的胳膊,恳求的情真意切,“我发誓决不告诉任何人,等战争结束之后,我要带我的妻子和儿女到这里来,我要指给他们看,我是在什么地方见到隆美尔的!”

“他这么说吗?看样子元帅的魅力又见长了。”等施道伯维斯尔回来,并把这个当笑话讲的时候,坦贝尔霍夫觉得自己的嘴角都要抽搐的不会说话了。而兰格气闷的跑回隆美尔身边,眼不见心不烦。

不过一回到隆美尔身边,他就觉得自己还不如听施道伯维斯尔讲这件事呢。因为斯派达尔正在向隆美尔请假,要回家过降灵节。隆美尔居然也宽容地同意了。这又差点气死兰格。没有人比他知道,元帅自己是多么想回家,可是现在,他自己没回去,居然让斯派达尔回去了。而实际上,如果兰格知道,斯派达尔回家过节只是个幌子,其实是去和在符滕堡的密谋分子进行磋商的话,他没准会被当场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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