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节(1 / 1)

一边一样,”元首讲到这里的时候停顿了一下,就在这时候,从前排传出了曼施坦因的声音,声音很大,还带着点责备的口气:

“会是这样的,我的元首!”

作者有话要说:狐狸养狗狗,呃,狐狸,乃应该继续养狐狸的,曼曼还是这么胆大,乃会被泡菜tj的~~唉,后天就回学校了,嗷呜,不想回去啊~~

插曲(下)

“这真是……难以置信的勇敢行为啊!”施蒙特差点被曼施坦因吓个半死,在他印象里,这种事情还是头一次发生,这是元首的讲话有史以来第一次被打断啊。

“你们陆军真彪悍。”普特卡默尔和贝罗都对施蒙特表示了赞许,以及同情,“不过估计曼施坦因的军事生涯已经走到尽头了。”

元首同样对此难以置信,但他并没有想得很糟糕,他觉得曼施坦因的意思是向他保证他们的忠诚,但这同样不能容忍,因为他是一国的元首,他说的话是不容打断的。所以他用冷冰冰的眼光朝曼施坦因扫了一眼:“谢谢你,曼施坦因元帅!”然后匆匆结束了他的演讲。

“我不认为是这样的,我的元首,”在办公室里,马丁鲍曼对曼施坦因的插嘴表示了和元首完全不同的看法,“我恐怕这些将军们对这种感情的爆发作了另一种解释:那种最坏的事情确实会发生。”

“鲁道夫,你怎么看?”鲍曼的话确实让元首一愣,他也想到了这种可能,他转向施蒙特,征询他的意见。

“我认为,曼施坦因元帅的话的确很微妙,可以做两种解释。”施蒙特谨慎的考虑了一下,表示赞同鲍曼的意思。虽然他是陆军的人,但他必须在元首面前保持坦率和中肯。

“是这样吗?”元首沉思着,“叫他过来,我要和他谈谈。”

于是,当曼施坦因进来时,他面对的是元首盛怒之下的指责:“元帅,我必须禁止你,不许再打断我对将军们的讲话。假如你自己的下级如此,你也是一样不能容忍的!”

曼施坦因被叫来前,正在和蔡茨勒一起喝茶,猛然间被这么一训斥,心情自然很糟糕。本来,元首在演讲时说的最后那些话就让他很不舒服。他是一个贵族,骄傲的贵族,他从来也不曾受过那样的侮辱,何况元首的话本身也就是在故意侮辱所有的军人。当时之所以出言顶撞实在是由于那种受辱的感觉太强烈了,甚至自己的血液都直往头上冲,这才打断了元首的演讲。不过现在元首这么说起来,自己确实是无从答辩的,所以他默不作声。

而曼施坦因的沉默在元首眼里又变成了一种无声的指责,这让他气得要命:“几天之前,你送了一份情况报告书请求增援。‘假如不依照集团军群的建议采取行动,那么全盘情况将如何发展,那将是毫无疑问的……我的元首,让我这样的作结论吧,单单就我们而言,问题不是逃避一个危险,而是要采取步骤克服我们不久即可能要被迫面临的危险’,无疑你是想要把它写在战争日志上,来证明你的看法正确,从而在历史学家面前消除对你这个人的怀疑!”

元首的这话差点没把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曼施坦因气得晕过去,他愤怒的瞪着元首,双手紧紧握拳。施蒙特在一旁心惊肉跳,生怕他会上去给元首一巴掌。但出乎他的意料,不过一两分钟,曼施坦因就重新平静

了下来,说话的时候不卑不亢,还是和平时一样淡漠疏离:“我写给你的信是私人性的,并不曾列入战争日志中。请原谅我在此借用一句英语,我对于我的动机所能作的解释就是——i’ a ntlean。”

房间里顿时陷入了沉默,直到元首干干涩涩的说了一句:“多谢你。”

“怎么样,埃尔温?弗里茨真的很有勇气吧?”当古德里安和隆美尔复述整个事件的时候,他还带着一种压抑不住的兴奋,“这才是普鲁士军人的传统——‘即使面对君王,也应直言不讳’。”

“你确定元首他们沉默不是因为他们听不懂英语?”某只狐狸还是一如既往的嘴损和维护元首,“他怎么可以这么和元首讲话?”

“埃尔温!”每次一听到隆美尔对元首的维护和忠诚,古德里安就会打心眼里郁闷,“算了,我们不聊这个了。”

“喂,你还没告诉我后来怎么样了。”

“哦,后来,后来就是在晚上汇报时,弗里茨又特别的被召出席,元首对他的态度非常温和。他们商讨防御克里米亚的可能性。我想元首还是尊重弗里茨的才能的。”古德里安没精打采的说着。

“哼。”隆美尔用鼻子吹出一个音,元首明明更尊重信任自己好不好!

“我过段时间会去法国,和伦德施泰特元帅会谈,到时候能见到你吗?”古德里安果断将话题换到一个安全无害的事情上。

“不知道,我可不像那位老元帅一样,没事都呆在巴黎。我告诉过你我马上要去诺曼底。”

“那时候你应该从诺曼底回来了。”古德里安想了想,“那里最近似乎天气很不好。”

“我的腰疼又犯了。”隆美尔淡淡的说,“但我还是得去视察防区。”

“你自己注意点身体,”知道隆美尔的决定总是很难更改,古德里安也不多劝,“但是我去法国的时候别让我发现你又病的起不来床。”

“知道了,关心我直说就行。”隆美尔在电话那端笑眯了眼。

于是,1月29日,隆美尔准时出发,去视察诺曼底,并且忍着腰疼,在狂风大作的海滩地区呆了三天。除却海滩地区的恶劣天气,整个旅程还是很顺利的。一路上绿草如茵,风景秀丽。典雅的古色古香的建筑以及名目繁多的木雕,让隆美尔的手下心驰神往,但隆美尔对此丝毫没有注意。他急着赶到圣洛,会见指挥防御诺曼底的第八十四军军长埃里希马尔克斯将军。这位将军在苏联扔掉了一条腿,现在装着木腿,咬牙切齿地发誓,要向在一次夜间空袭时杀害了他半家子人的英国人报仇雪恨。

虽然他充满了乐观精神,但还是因为没有把他拥有的全部力量投入主要战线而受到隆美尔的斥责:“总的说来,在构筑防御工事方面,部队做得很不够,干得不出色。他们不知道这是火烧眉毛、至关重大的事。各处都有保留后备部队的倾向,这将导致海岸线整个防守薄弱的可怕后果。”

而马尔克斯心甘情愿的接受了这些意见,并且在日记里留下了他对隆美尔的印象:“隆美尔与我同年,可看上去要显得老一些,也许因为非洲的岁月和饱经风霜的磨难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迹。他坦率诚挚,并非那种昙花一现的人物,而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军人。由于他通情达理,阿道夫希特勒心里

总想着他,委派他担任重要的职务。这实在是一桩好事。”

作者有话要说:曼啊,乃不觉得泡菜对乃真的很容忍咩?看来乃在泡菜后宫中地位不低啊~~至于可爱的马尔克斯小哥,乃真相了“由于他通情达理,阿道夫?希特勒心里总想着他,委派他担任重要的职务。这实在是一桩好事。”泡菜总想着狐狸贵妃,当然是好事一桩啊,嗷呜~~狼血又沸腾了~~

不能忘却的回忆

“我错了,高斯将军,我原本以为在隆美尔元帅手下的日子会很有趣呢。可是,可是现在,他居然都不肯去看那些漂亮的纪念碑和建筑啊。我们一路驶过来的途中,我一直劝他停车看一看,可他根本就不理我。”隆美尔的新任作战处长坦贝尔霍夫上校郁闷的对着高斯诉说着隆美尔的毫无情调。

“这还算好的吧,我是说,这很正常。”高斯同情的看了年轻的坦贝尔霍夫一眼,显然,这个年轻人完全不了解隆美尔的脾气。

“我记得隆美尔元帅第一次到沙湾去视察时,无论我怎样劝告也不能说服他安全地呆在后面巡视圣米歇尔山。”卢格在一旁补充了一句。他十分怨念的记起那次,他陪着隆美尔呆在大片的沙滩上,远远的盯着圣米歇尔山的山尖。那么著名的古迹和天主教圣地,自己就这么和它擦肩而过了,真是让人心生遗憾到如今啊。

“这算什么!!要知道他指给我看修道院的尖顶时说,‘从下面顺延至尖顶部分需要布署两个高炮连’。”坦贝尔霍夫表示了强烈的愤慨,“ 那可是著名的女士修道院啊!”

“这不算什么,真的不算什么。”高斯显然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他想起在意大利的经历,无奈的叹了口气。自己喜欢的元帅,怎么这么的不解风情呢,“那时候在意大利,他径直驶过比萨城,根本不理会我们提出抗议。你知道,每个人都想看看比萨斜塔的。结果,元帅他说,‘比萨斜塔不是已经倾斜许多年了吗开车走吧,战争打完了那塔也还会照样歪斜着的’。”

在旁边旁听的梅斯现在已经傻了:“不会吧,听起来,真是让人不知说什么的好。”

“元帅就是这样。”高斯发现,这些新近跟随隆美尔的参谋班子的成员,已经开始用混合了同情和钦佩的眼神看着自己了。这让他实在不忍心打击他们,“所以,圣马洛的圣樊尚大教堂,你们最好也别太指望了。”

“不会吧!”高斯的话引来哀嚎一片。但几个小时后他们就有个新的机会来体验隆美尔那独特的性格了。

“元帅,您看,这是我弄到的一个古董花瓶。”午饭时,高斯向隆美尔展示自己最近的收藏品。他觉得能让元帅和他一样欣赏这些艺术品是最幸福的事。

“哇,您从哪里弄到的?”坦贝尔霍夫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是塞夫勒瓷器厂生产的吗?”

“是的。”

“真是太难得了。”卢格也赞叹了一番。塞夫勒的瓷器每年也不过生产几千件,只有其中的一部分才对收藏者出售,能弄到一个的确难得。

“啊呀,瓷器,真好,”隆美尔的脸上顿时容光焕发,让高斯看的心花怒放,其他人也觉得隆美尔这次一定不会像以前那样煞风景,“梅斯,我们为什么不用陶瓷作地雷的外壳呢 ”

“邓尼茨元帅他骗了我

。”

“呜呜,我能申请离职吗?”

看着卢格和坦贝尔霍夫要晕过去的表情,高斯无奈的捧着自己的花瓶,看着和隆美尔讨论的热火朝天的梅斯,嘴角一阵抽搐。为什么元帅他就没有哪怕一丁点改变呢?

隆美尔在法国干的热火朝天,他的精神在西线形成了一股无形的力量。渐渐地,那种赢得胜利的机会毕竟还存在的情绪在士兵当中传播开了。

但是在元首的大本营,情况完全不同。进入1944年后,虽然元首的刚烈血气和异乎寻常的意志不减当年,但是他的外表却发生了惊人的变化。他疲倦、潦倒、老态龙钟,双脚拖沓着,腰弯的厉害,像伛偻的老人。烦恼和气愤使他双颊深陷,布满皱纹。他的双眼呆滞,总是用责备的眼光凝视着每个人。有时候他的双膝颤抖,有时他不得不用右手抓住发抖的左手。他端起杯子喝水时,手颤抖得那么明显,想掩饰也掩饰不了。

而且现在看来,鲍曼对元首的影响越来越巨大。元首只听到了鲍曼和希姆莱报告的,想让他知道的关于帝国内部的事务。不过他对隆美尔还是一如既往的信任。他知道在将军中有许多非议隆美尔的人,但是他希望这个沙漠之狐能在他们身上点起希望的火光。

也是在这个时候,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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