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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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战非罪(上)

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会栽在一个德国人手上,这简直不可想象。但事实上,我却沦陷的十分彻底,尽管我是一个俄罗斯人,我们之间本该不共戴天。

1943年,斯大林格勒的冬天非常寒冷,我承认这一点,但这并不影响我兴奋的心情。任谁在面对一场巨大的胜利时都会兴奋的,这可不是我不谦虚。

“作为被围部队的司令和军官,你们很清楚,你们没有冲破包围圈的任何现实可能,你们已陷入绝境,继续抵抗没有任何意义。在这种对你们来说毫无出路的情势之下,为了避免白白流血牺牲,我们建议你们接受下述投降条件:1.以您和您的司令部为首的全体被围德军停止抵抗。

2.您有组织地将所有人员、武器、技术兵器和军用物资完好无损地交给我们。我们保证所有停止抵抗的官兵的生命安全。

3.战争结束后,我们将其交还德国或战俘愿意去的任何国家。

4.我们为全体投降人员保存军服、识别标志和勋章、个人财物和贵重物品,还为高级军官保存冷兵器。

5.我们将立即为全体投降军官、军士和士兵提供正常的饮食。

6.我们将给所有伤、病和被冻官兵治病。

如果不接受我们的条件,红军部队将不得不发起进攻直至全歼被围德军,德军指挥部对此承担全部责任。”

这是我们发给德国第六集团军最后通牒里的话,最高统帅部大本营代表,炮兵上将沃罗诺夫已经签好了自己的名字,我看着这里面的话微笑,笑容嘲讽,因为我从不认为我们真的会做到这里面所承诺的条件,但我还是将我的名字缀在了后面——康斯坦丁?康斯坦丁诺维奇?罗科索夫斯基。

德国人当然不会这么轻易的投降,但是他们没有突围,也没有得到很好的给养补充,外界的援兵更没能解救他们。到了1月31日,舒米洛夫那里传来了好消息,第六集团军终于决定投降了。

“我会把他们的头儿——保卢斯好好的给您带回来的。”舒米洛夫自信满满的声音让我翘起了嘴角。俘虏一个军衔如此之高的德国军官,简直就是我战斗生涯中一个最美的点缀。

所以,当我听说保卢斯已经被押解来的时候,我突然对他有了一种强烈的兴趣,我想见见他,而且本能的觉得这会非常有趣。沃罗诺夫对此感到格外好笑:“科斯佳,德国人有什么好看的,还不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睛?又不是十几岁的毛头小伙子,怎么就毛躁成这样?”

虽然被嘲笑了一通,但我还是想去看他。沃罗诺夫被我弄得没辙,最后只好同意我先行一步,不过前提是不能暴露身份,毕竟晚上我们还要一起审问保卢斯。所以我带着德语翻译佳特连科上尉匆匆来到了他们的住处。

那是一座由五面墙围住的俄国农人的小木屋。他们由博戈莫洛夫中尉领导的一支分遣队看守着。

“保卢斯、施密特还有亚当都在里面。”博戈莫洛夫低低的向我介绍着,“保卢斯和施密特在最里面的房间里,亚当上校和看守人员住在外面的房间里。您要小心点,这里面有贝利亚从莫斯科派来的特工。”

我点点头,暗暗握了握博戈莫洛夫的

手,感谢他对我的忠告。扫了一眼周围的人,我轻声的询问这位感觉敏锐的中尉:“你觉得保卢斯是个怎样的人?会让我们有一种对手的感觉吗?”

“怎么说呢?”博戈莫洛夫做了个为难的 ,“其实与其说他是德国人的将军,倒不如说他是俄罗斯人的将军。当然,这只是我的个人感受而已。”

点点头,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压低了帽檐,低调的走了进去。佳特连科挡在我前面,免得我被同事认出来。因为我的参谋长马里宁将军和参谋部官员亚基莫维奇上校都在这里,旁边站着别济缅斯基上尉,他显然是充当了翻译的角色。

“你们的衣箱必须接受检查,以便搜查出禁止携带的物品,包括有棱角的锋利金属制品。”马里宁的声音很冷淡,这是当然的,因为大多数人都对德国人没什么好感。我也是如此。

“德国元帅是不会用一副指甲钳自杀的!”别济缅斯基翻译的话音刚落,坐在床边的一个中将军衔的德国人立刻大吼道。他长着一个尖锐的下巴,一看就是很刻薄的那种人。他应该就是施密特了,保卢斯的参谋长。据说战争到了最后,第六集团军实际上就是他在掌控着。想到这里,我不禁失笑,这保卢斯真是一个妙人,竟然能被自己的参谋长折腾成个傀儡,难为他也能忍下去。

施密特显然还想再吼些什么,但是坐在他旁边的那个人淡淡的挥了挥手,施密特这才悻悻的住了口。我想那一定就是保卢斯。带着几分玩味的眼神,我望过去,想象着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庸人才会甘愿当一个傀儡。

他比我想象中的要漂亮。当我看到他的正脸时,我脑中只有这个想法。原本存在的讥嘲和不屑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我定定的看着他,他真漂亮。瘦瘦高高的身材很是单薄,但非常匀称。脸色有一种病态的苍白,唇色淡淡的,没什么血色,可是让人格外想要怜惜。还有他那双淡泊无波的眸子,蓝色的,精疲力竭的,然而又是那么纯洁的。原来是这么一个人,格外柔顺的感觉真让人舒服。我愣愣的出了神,完全忘了他似乎还比我大六岁呢。然后我看见他交出了自己的刮脸用具,纤细修长的手捧着那些东西,我突兀的想到,他应该去弹琴,多漂亮的一双手。

“将军,将军!“佳特连科偷偷拽了拽我,这才让我回过神来。我再次看过去,他却转了视线,有些惶然的看着施密特。后者骄傲的抬着下巴,听着马里宁告诉他们,红军司令官们正在前来接见他们的路上。我不喜欢施密特,一点都不喜欢。如果有可能,我希望能把他扔到西伯利亚去,但是保卢斯给我的感觉不一样,我也说不上来那种感觉,不过很奇怪就是了。

我和佳特连科走出了房间,临出门时,我鬼使神差的又扭头看了一眼。只见叶夫根尼?塔拉布林中尉正在帮保卢斯穿大衣,我看见保卢斯凑近施密特的耳边,低低的说了句什么,施密特反握住了他的手,也小声的回了一句。这种亲密的画面突然让我很不舒服。我有一种冲动,就是上前狠狠的给那个叫施密特的一拳。但我还是忍住了,只是让佳特连科去问问他们到底说了什么。

“保卢斯问,‘我该说什么’?施密特回答说,‘记住你是德国军队的陆军统帅’。”当佳特连科转给我这个答案时,我更加不舒服了。我讨厌德国人的这种骄傲,尤其是一个像保卢斯这样

一看就很温顺的人,他是不该强硬的。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已经来了的沃罗诺夫把我叫到了他的小木屋里。审问马上就要开始了。

“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看的,值得你巴巴地跑一趟。”当保卢斯走进小屋的时候,沃罗诺夫在我耳边低低的说道。我没有回答,屋里的灯光不太亮,但我却清楚的看到他鬓边有几丝白色的头发,很清晰很清晰,这让我的心微微一颤,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心底蔓延着。

“请坐。”沃罗诺夫大声说,佳特连科将这句话翻译给保卢斯。后者微微欠了欠身,然后坐下了,他似乎想笑一笑,但是最终还是敛去了那抹笑意,换上了冷淡漠然。

“这位是红军最高指挥部的代表,阿蒂列瑞?沃罗诺夫元帅!而这位是顿河前线指挥官罗科索夫斯基上将!”佳特连科在介绍我们的时候声音非常的大,我想他是骄傲的,因为他属于一个胜利的阵营。保卢斯动了动,他朝我们的方向半起身鞠了鞠躬。当他直视着我们的时候,我突然觉得,他看我的时间好像比看沃罗诺夫的时间要长一些,当然,这样可能只是我的错觉。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保佑考试顺利通过,于是写出番外一篇。萝卜和小保,乃们这对苦命的cp,唉。其实小保乃要理解一下萝卜,毕竟萝卜的那一半波兰血统也让他很困扰,虽然他这辈子都认为自己是俄罗斯人。

战非罪(中)

当这场审问结束以后,我发现我在看着保卢斯的时候,眼底满是挖苦和讽刺。德国人可真让人受不了,当沃罗诺夫按着他的肩章和领章叫他“上将”的时候,他居然突兀的打断他的话,说着自己已经被提升为元帅。呵呵,好一个末日元帅!

“我不喜欢这家伙。”当会谈草草结束的时候,沃罗诺夫阴郁的盯着保卢斯离去的方向,简短的下了评语。

“我也不喜欢他。”我点点头,附和着。他的表现着实让人厌恶,但我更憎恨自己在一开始看到他的时候有过短暂的动心。这不是一个好的表现。

“或者我们应该给他元帅的肩章什么的,这样在拍照片的时候要更好一点。”沃罗诺夫若有所思的这么说,“不过就怕他不肯带。”

“我来办这件事,保证你明天能拍到满意的照片。”我淡淡的接过话,“让我单独和他说几句,他保证会乖乖的。”

利用这个借口,我堂而皇之的走进了保卢斯所在的房间,施密特被我吩咐人带到了亚当那里。里面只剩下保卢斯一个,我静静的打量着他,单薄的,温柔的,惶恐的侧面,这样的一个人,不知为什么,却让人有一种想要施虐的欲/望。

他看着我,眼神里有一丝文弱。我回视着他,想要说什么,却突然发现,该死的,我不会几句德语,而且还没有和沃罗诺夫要翻译。这可真要命!

“您,什么事?”显然,他的俄语说的就和我的德语一样的烂。我开始认真的思考我们用不用画图来交流。

“我们希望明天您在正式签署投降书的时候,能佩带元帅的肩章和领章。”我尽量说的慢一点,里面夹杂了几个我会的德语单词。尽管如此,我还是重复了三四遍,他才勉强弄懂了我的意思。一双透明的眸子里带上了屈辱的色彩。我讨厌他的这种眼神。

“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末日元帅

?”我努力想让自己保持平和,我在同事或是下属面前也是一贯平和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每当看见这个德国人,我的心总是剧烈的波动着,说出的话,做出的举动都不像我平时的样子。这次也是一样,我很想让自己的语气不要讥讽的那么明显,但最终还是说的刻薄极了。

或许他听不懂我的话,但他一定能听得出我嘲讽的语气。他抬眼看着我,然后又垂下睫毛,逆来顺受的样子。可是我却感到很生气,因为这种过度的柔顺好像是他的一层保护膜一样,将我彻彻底底的隔阂在了外面。

我将那硬质的肩章和领章扔在了他的脸上,有些尖锐的棱角把他的脸刮出了一道细细的白痕。我的心突然抽搐了一下,隐隐的有些心疼。保卢斯却好像毫不在意似的,只是拿起了领章,眼神空空洞洞的,了无生气中又有着淡淡的怀念。苍白的手指放在那红色的衬底和金色的矢车菊上,脆弱的好像一触即碎。

我讨厌他这种半死不活的样子,讨厌的厉害,像一个从书页里剪下来的纸人。我想看到他激烈的样子,哪怕是像那个施密特一样大发雷霆也好。可他只是这么坐着,眼神淡漠,没有焦距。似乎我这个侮辱他的苏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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