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节(1 / 1)

“嗯,太好了,没有比这更好的了。”蒙哥马利睡眼惺忪的应了一声,“我就怕他不进攻呢。”然后翻过身继续睡觉。他早就给隆美尔安排好了一个陷阱:在新西兰师的南翼与阿拉姆哈勒法山之间的缺口内,他部署了第22装甲旅。第44师的两个旅配置在阿拉姆哈勒法山脊上。第23装甲旅作为预备队配置在第22装甲旅后面。第8装甲旅配置在哈勒法山脊以南一个靠后的阵地上。第7装甲师则配置在哈勒法山脊南面,向西保持一个宽大的正面,当敌人袭击时,马上撤退;当敌人袭击转向左面,逼向阿拉姆哈勒法山地时,就从东面和南面进行骚扰。这样,不管隆美尔采取什么样的进攻方法,自己的部署都能将他堵住。所以,自己可以继续安心的睡自己的觉了。

蒙哥马利睡得很安心,隆美尔的进攻却越发不顺。因为情报部门的失误,他的先头部队闯进了密集的布雷区。到了凌晨2点40分,整个阵地被英军伞兵的照明弹照得通明透亮,无休无止的空袭也同时开始了。装甲军团的先头部队被死死地挤在布雷区里,成为飞机轰炸的目标,卡车、运兵车和坦克纷纷被炮弹击中,燃起熊熊的烈火,火焰和伞兵部队的照明弹把整个战场照得如同白昼。祸不单行的是,冯俾斯麦将军被迫击炮弹击中身亡。几分钟后,一架英军战斗轰炸机袭击了内林的指挥车,摧毁了他的电台,在他身上留下了一堆弹片窟窿。拜尔莱因果断的换乘了另一辆汽车,临时担任非洲军的指挥。

这些消息,隆美尔直到上午8点前往战场时才获悉。出乎意料的布雷区打乱了隆美尔整个的进攻时刻表。内林受重伤和俾斯麦将军阵亡的消息让他直接决定停止战斗。不过十分钟后,拜尔莱因在和他会面时胜利地宣布说,两个装甲师都已经突破到了布雷区的尽头,这又让隆美尔开始了犹豫。拜尔莱因也不同意放弃进攻,毕竟已经在布雷区牺牲了那么多人。隆美尔最终同意继续进攻,但他修改了作战计划,不是按原计划向东推进二十英里到达左侧的阿拉姆哈勒法山脊,再迂回过山脊从后方进攻敌军的主力,而是相反地让全部兵力此时尽快转为横跨山脊。这时候,他还不知道,这是一个灾难性的决定,经过修改的进攻路线正是蒙哥马利求之不得的。

下午,隆美尔的坦克开始再次向东进发,一场沙尘暴让他们避免了空袭的威胁。直到下午4 点30分以前,他们的进展都很顺利,接着便开始转向北进。到了6点钟,他们已经面对着132高地——山脊最占优势的据点。

这时候,天放晴了,集结在山脊上的英军坦克和大炮立即开火,轰炸机也飞来了。而德军坦克的燃料却只够行驶三十英里,他们被困在了这里,亟需更多的燃料。然而意大利人承诺的汽油没有送来,他们沉没在了托布鲁克港外。隆美尔只能放弃继续进行主攻的打算。他从来没有感到如此力不从心。

那天,英军空袭的猛烈程度让人难以想象。甚至一块六英寸长的弹片正好打穿了放在隆美尔掩体边上的一把铁锹,金属碎片落在了他的战壕里。而到了夜间,空袭越发剧烈,而且英军轰炸了托布鲁克,他几乎没有得到补给的可能。不得已,他只能下令开始第一阶段的撤退。

随着撤退的加速,所有对开罗、金字塔和苏伊士运河的梦想都宣告终结了。阿拉姆哈勒法的战斗

就这样结束了。

这个胜利让蒙哥马利十分兴奋。而这种兴奋的顶峰则是罗斯福总统的特使温德尔威尔基的光临。他亲自陪同威尔基到前方地区视察,向这位美国总统特使展示德国军团大撤退的景象。在晚宴上,蒙哥马利踌躇满志的向尊贵的外国朋友宣告:“埃及已经没有危险。我将最终消灭隆美尔是确定无疑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狐狸在蒙蒂手里郁闷的第一次,但是,这不怪狐狸!!绝对不怪!!蒙蒂乃仗着乃人多情报准欺负狐狸是吧?扁之!

306章 圣诞番外,锤子和外长的初/夜

白色的雪花纷纷扬扬飘散在黑暗中,掩藏了最后一丝月光,公路边小小的汽车旅馆在夜色中几乎看不清轮廓。只能隐约看到大门上挂着的黄绿色的檞寄生。

莫洛托夫很开心的停好车,暗暗感叹德国的这种小汽车旅馆真是方便。他小心翼翼的凑过去,里宾特洛甫安静的靠在椅背上,嘴里嘟嘟囔囔着什么。很显然,他喝醉了。莫洛托夫笑得更加开心了,呵呵,果然,俄国的秘密武器就是这万人无敌的伏特加啊!自己只不过强行给这个漂亮的小外长灌了几口,他就醉了。看来自己长期呆在斯大林同志身边练出来的酒量有时候还真是有用。莫洛托夫一边呵呵傻乐着,一边半搂半抱的将里宾特洛甫带进了二楼的房间。

里宾特洛甫现在感觉晕晕乎乎的,似乎自己被人搂着,来到了一个暖呼呼的地方,然后被放在了柔软的床上。他本能的在上面滚了一下,将脸埋在枕头里,就像他在家经常做的那样。但是随后他就听到了一个粗重的呼吸声,接着有什么东西沉沉的压/在了自己身上,重的让自己喘不过气来。

“唔……”他不舒服的扭了扭,伸手试图将压/着自己的东西推开,但是触手的感觉毛茸茸的。里宾特洛甫迷迷糊糊的想起自己的妻子安娜丽丝亨克尔床头摆着的那个大大的毛绒玩具熊。手感很像呢。他这么想着,又摸了几下。

隐隐约约的,他似乎听到了一声低低的咒骂,用的不是德语,是什么语呢?他费力的想着,但是大脑乱成了一锅粥,完全想不通是什么。他试图睁开眼睛,但是眼皮沉重的耷拉着,怎么也睁不开。接着,他感觉自己好像腾空了,嘴唇上也覆盖着什么东西。软软的,带着一点酒味,让他想起小时候喜欢吃的酒心巧克力。他本能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嗯,没有味道,真讨厌!

嘴角突然一痛,这让里宾特洛甫有点清醒。他模模糊糊的感觉到嘴上强大的压力,他有些犹豫的张开了嘴,厚实的舌头立刻紧跟进来,探进/嘴里翻/搅着,自己几乎要窒息了。随着长时间的接吻,暧/昧的银丝不断溢出嘴角,能感觉脸似乎都烧起来了。

接着耳边响起了刺啦刺啦的声音,然后,在猝不及防间,一阵剧烈的疼痛从/腿/间/袭来。这下子里宾特洛甫顿时清醒了大半。他仓皇的睁开眼睛,但是入目的画面让他顿时觉得自己还不如一头撞死的好

灯光昏暗的浴室里,自己被按在墙上,腿/被抬了起来,那个人毫不温柔的挤进自己的两/腿/间,粗率的,猛烈地进/入。他的嘴捕捉住自己的嘴,让自己无法呼吸。令人难堪的声音从喉咙里溢出,能感觉到体内的/胀/大,那种火/热/进/入自己,将自己推到了边缘上。腿无力的滑了下来,

却完全无法移动。只能无力的喘息着。

“阿道夫……”里宾特洛甫轻微的呢喃着,气喘吁吁的向后仰着头,修长的脖颈绷成一个优美的弧度。

“或者,我们优雅的德国外长应该睁大眼睛看看到底谁是你的床上伴侣。”带着俄国腔的声音让里宾特洛甫重重的颤了一下,他受惊般的睁大眼睛,撞进自己视线的是一片贝加尔湖般的蓝色。他,不是阿道夫!里宾特洛甫的脸瞬间白的吓人。

“莫洛托夫……”喉间挤出破碎的词句,勾勒出一个陌生的名字。里宾特洛甫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不可置信的摇摇头。但还没有太多的反应,身上的那个人就是一个用力/挺/腰,剧烈的痛楚不断从下/身/漫延至全身,双腿不住的颤抖着,全身的力气彷佛被抽干一样。身体被动的跟着激烈的动作摇摆,带出一丝丝的腥/红与大量的/白/稠,顺着大/腿/滑/落。

“看样子还是认得我的。”那双不同于日耳曼人的眼睛隔着氤氲着水雾的厚厚的玻璃镜片看过去,竟然带着让人困惑的风情。里宾特洛甫偏过头,眼圈红得厉害,一连串刺耳的咒骂从他嘴里冒出来,仿佛不这样,眼泪就会掉下来:

“你这个混蛋!变态!猪猡!赶紧放开我!”

被骂的狗血喷头的莫洛托夫却保持着他一贯的冷静。他将里宾特洛甫抱出了浴室。后者浓密的睫毛惊恐的眨动着,显然不想这么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

“你……你要做什么?”里宾特洛甫竟然有些结结巴巴,这在他的外交生涯中是从没有过的情况。

莫洛托夫没有回答,这种间歇性的沉默更让里宾特洛甫感到不知所措。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尽管这种镇定无济于事。卧室里的陈设很简单,床、桌子、沙发、衣架,哦,还有一把奇怪的椅子。那上面装饰着一些软软的,好像小瘤子似的玩意。

他被强迫的在那张椅子上坐下来,刚刚看到的那些奇怪玩意开始摩擦他的/臀/部。他的手被高高的/铐/在头上,腿被提起并且分开,脚被放在一个马镫上,也被/铐/住了。

接着,椅子被放倒了。血液好像一下子都冲到了头顶。自己能做到只是无助的扭/动。下一秒,火/热/的/粗/大/撞/进/体/内,腰被迫抬高。两人/交/合的私/密/之处呈现在眼前。里宾特洛甫难堪的扭过脸,却没发现那边的墙上镶着一面镜子,自己的模样一览无余。

透明的蓝眼睛瞪得大大的,呆呆地看着镜子里自己狼狈的模样,一向清冷的脸上布满了情/欲的红晕,慵懒而妩媚,大/开的双/腿/间全是白色的几近透明的粘/稠,夹杂着几缕鲜红,承受着激烈的撞/击。里宾特洛甫愣愣的看了一会儿,几次张开嘴,却又呐呐地说不出话。心底涌起一阵难以忍受的酸楚,一颗小小的泪水顺着眼角落了下来。

“约……约阿希姆……”透明的泪水让莫洛托夫的心重重一颤,这次轮到他手足无措了,“你……你怎么哭了?你,你别哭啊你……”

不知道为什么,里宾特洛甫反而哭得更厉害了。大颗大颗的眼泪流下来,顺着脸颊滑落,他却还倔强的咬着嘴唇,就是不肯哭出声,只是肩膀一抽一抽的,让莫洛托夫越发慌了手脚:“我,我,我错了约阿希姆……我求你了,你……你别哭行吗?我……我……”

手脚都被解开了,自己被抱到了床上。一双大手笨拙的揉着红肿的手腕。厚厚的嘴唇试图/吻/去脸上的泪水,但是可能是因为那个笨蛋第一次做这种事,完全没有调/情的感觉,笨笨的像只小猪一样的拱着自己的脸,弄得自己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可能是因为放松下来的原因,酒意又涌上来了,脑子又开始晕晕沉沉的。

“笨死了!不会就不要学人家那样亲别人,跟头猪似的!”被弄得不耐烦的里宾特洛甫狠狠瞪了某个笨蛋锤子一眼,脸上带着酒后的红晕。但他似乎忘了,他现在应该追究的好像不该是这个问题。

“嗯?那应该怎么亲?约阿希姆你教教我。”莫洛托夫抬起头,一脸憨厚的笨蛋表情。

“哼。”里宾特洛甫冷冷的从鼻子里吹出一个音。

“这样?这样?”莫洛托夫笨拙的在里宾特洛甫脸上左亲亲右亲亲。

“没见过你这么笨的!是这样好不好?”里宾特洛甫忍无可忍的扭过头,靠上了莫洛托夫的唇,舌尖刷过他的唇皮,很轻易的搅动出粘/稠的情/欲。但是,他忘了一点,他现在可是处于被/压/的状态啊……

于是,“约阿希姆,你的技术真是太好了!”

“你……你手摸哪里?”

“唔,约阿希姆你这里真敏/感。”

“滚……嗯……呃……混……混蛋……”

“我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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