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节(1 / 1)

“欢迎您,尊敬的的领袖。”里宾特洛甫现在极其郁闷。最讨厌和意大利人打交道了,每次都会被墨索里尼骚扰。要是自己不是德国外长,估计这家伙更得肆无忌惮。烦死了,下回自己再见他之前干脆毁容算了。每次都得给自己来个熊抱,还时不时的抽空握握自己的手,碰碰自己的腿的。要是维卡知道了……里宾特洛甫突然感到后背一阵恶寒,算了吧,要是那只嫉妒心超强的大熊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么折腾自己呢。

“元首的脸色不大好啊。”在克莱斯汉姆宫里,墨索里尼和齐亚诺见到了倦容满面的元首。齐亚诺吃惊的发现元首添了许多白头发,似乎去年冬天那几个月在俄国的生活在他身上留下了明显的痕迹。里宾特洛甫默默的垂下眼睛,即使明白自己爱着的人是维卡,但他还是看不得元首如此疲倦的神情。

会议开始的时候,当然是德国方面照惯例发表了一通对总的形势的估计:“……您敬请放心,在俄国、北非、西线和公海上,一切都很顺利。再过一段时间,东线即将发动的攻势,矛头将指向高加索油田……”

说到这里,里宾特洛甫微微停顿了一下,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继续说下去:“一旦俄国石油来源告罄,俄国就会屈膝投降了。然后英国也将在压力下屈服,以求保全被打得支离破碎的大英帝国的剩水残山……至于美国,美国他完全是在吹牛……”

齐亚诺带着几分耐心听着他的老对手的话。心里却带着不屑与恐惧。不知为什么,随着里宾特洛甫的报告的展开,他竟然得到了这样的印象:不论美国最后采取什么行动,真正吹牛的却是德国。这个想法让他顿时觉得凉了半截身子。

他不禁想起了今年1月底,戈林到达罗马时自己对他的印象。戈林来这里是为了点收意大利向俄国战线增援的部队以及探讨对隆美尔的补给问题。这个脑满肠肥,胸前挂满勋章的帝国元帅简直让人不堪忍受。齐亚诺朝着里宾特洛甫的方向微微撇了撇嘴,看来自己终于发现了一个比里宾特洛甫还要招人烦的家伙。毕竟,里宾特洛甫至少还是有一个优点的,至少他长的漂亮。而戈林那种那样趾高气扬,架子十足的样子让自己都快要杀人了。他向领袖一口保证,在1942 年就可以打败苏联,1943 年可以使英国放下武器。但是在艾克赛尔西奥饭店吃饭时,这家伙别的话不说,只谈他的珠宝。而他的手上真的戴着几只漂亮戒指,充分验证了自己对这个家伙是不是变态的猜想。

里宾特洛甫报告完以后,自然又开始了元首的长篇大论。这是惯例,每个会议上,话说得最多的就是元首。

齐亚诺兴趣缺缺的看着元首一开一合的嘴巴,用手捂住嘴,免得他们看见自己打哈欠。果然,又和往常一样,元首总是没完没了的说呀,说呀,说呀。不过,看起来最受罪的还不是自己,毕竟自己早就习惯了。受罪的是自己的岳父,他可也是惯于只管自己发言的,现在却不得不憋着不说话。真是不错,看来他终于也能体会到自己的感受了。

打着哈欠的齐亚诺开始观察周围的人的神色。要知道,元首已经不住嘴的讲了1 小时又40 分钟了。战争与和平,宗教和哲学,艺术和历史,他什么问题都谈了,一项都没有漏。

齐亚诺发现墨索里尼这已经是第一百三十七次看手表了。他看起

来真是憋坏了。不过最可怜的不是他,齐亚诺暗暗摇摇头,最可怜的还是那帮德国人。他们可是天天得耐着性子听元首讲话。齐亚诺看了里宾特洛甫一眼,后者看似专注的盯着元首的眼神实际上一片空洞,估计早就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了。他不禁想到,估计元首讲话时的每一种姿势,每一个字眼,每一处停顿,他们都烂熟于心了。

继续四下扫描,齐亚诺对于这些元首近臣的忍耐功夫终于有了一个新的认识。看看那边,约德尔在经过一番了不起的克制后,终于在一张长沙发上睡着了。凯特尔也直打瞌睡,但他总算没让脑袋搭拉下来。这倒不是因为他对元首的一贯崇拜,而是因为他离元首太近了,不能由着自己。可怜的人,看来墨索里尼对自己还算仁慈。

最后,大约是因为元首费了这么多的口舌,墨索里尼终于同意向俄国前线提供更多的意大利军队。这样,元首和凯特尔就从各个盟国得到了很大收获。这些盟邦一共提供了52 个师供夏季作战使用——罗马尼亚27 个师,匈牙利13 个师,意大利9 个师,斯洛伐克2 个师,还有西班牙1 个师。这些人足够多了。

“我没想到领袖会给元首提供这么多的部队,”在齐亚诺离开之前,他和里宾特洛甫总算有了几句带点真心诚意的交谈,里宾特洛甫迅速表达了自己的惊讶,“看来元首的演说在其中起了很大作用。

“的确是很大作用。要不是元首那说不完的话把领袖憋得够呛,他也不会这么痛快的同意提供部队。”齐亚诺看了里宾特洛甫半天,最终把想说的“可怜的人”咽进了肚子。

“原来你也有这种感受啊。”如果不是怕造成什么不良影响,里宾特洛甫现在一定会抱着齐亚诺叫一声“同志”的。看来不是自己对元首不够忠诚,而是所有的人都有这种感觉啊!

而回到大本营的元首这时狠狠打了个喷嚏:“怎么搞的?怎么感冒了?”

作者有话要说:齐亚诺童鞋非常的会吐槽,这里面很多话都是他在日记里的吐槽,真是毒舌依旧啊。但是元首,乃的确太能废话了~~

准备

“看着那些倒霉的步兵,我突然无比的同情这些新兵。”梅林津同情的看着做着反复训练的步兵。这些新补充的步兵必须在短时间学会在烟幕和坦克的掩护下向敌军阵地发起进攻。

“军官不是一样的倒霉?”威斯特法尔揉了揉眼睛,白了梅林津一眼,“他们还得学会如何像坦克炮火观测员那样行动,及时向后方请求炮火援助。”

“还是我们这种呆在司令部的人好啊。”梅林津摇摇头,感叹道,“对了,你和阿尔弗雷德有没有什么进展啊?”

“有啊,”威斯特法尔无精打采的抬了抬眼,“我听他说了整整一个月的隆美尔将军,听得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得放宽心,还需要努力啊。”梅林津拍拍威斯特法尔的肩膀,“可怜的孩子。”

“哼,”威斯特法尔用力抽了抽鼻子,“算了,现在还是先操心这次的进攻行动吧。”

“说的也是。”梅林津赞同的点点头,“你知道吗?将军刚访问了空军的修理车间,他们弄出来一辆装着飞机发动机的卡车,上面安装着一具像巨大的风扇似的螺旋桨。将军对这个设计很赞赏呢,还让他们再制

造十辆类似的卡车。你说他这是要干什么呢?”

“我怎么会知道?”威斯特法尔耸耸肩,“我看我们的缺陷还是很多的,估计我们得先缴获几个英军的军需库。这样才能为进攻存储足够的军需。”

就在威斯特法尔和梅林津闲聊的时候,隆美尔正和高斯站在一起,欣赏着美妙的日出。

“现在这个时候还是有些冷,将军,您该在多穿点。”高斯痴迷的注视着隆美尔的侧脸。虽然只有一个月没有见到隆美尔,但他却感觉已经过了很久很久的样子。现在看着他,心里不断泛起异样的情感。想要抱住他,亲吻他,看着他白皙的皮肤染上薄薄的粉红。他忍不住伸出了手,想要握住隆美尔的手指,但是最终在距离隆美尔的手还有几厘米的距离时停住了,他不想让他感到不自在。

“我不冷,阿尔,这个时候的景色真是漂亮,像童话似的。”隆美尔静静地盯着远处起伏的山峦,小小的圆圆的红日从后面露出一点头,细细的几束光散落在广袤的黄沙上,反射出透明的彩光。

“嗯,真的很漂亮。”高斯点点头,但是他隐隐觉得隆美尔的情绪不大对头,以前的他似乎从不会这样多愁善感。他下意识的朝隆美尔看了好几眼,希望能看出隆美尔真正的心思。

“真的很冷呢。”隆美尔似乎并没有在意高斯说了什么,自顾自的说了下去,“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很冷。就像是黎明时候,总是最黑暗的。”

“将军,到底发生了什么?”隆美尔这种淡漠伤感的语气让高斯心底一颤,他猛地伸手握住了隆美尔的手,冰冰凉凉的触感让他心头一颤。隆美尔微微怔了一下,但是没有挣脱他,只是静静的站着。

“昨天我和海军上将艾伯哈德威乔尔德,还有居尼奥巴尔巴赛蒂将军举行了两次十分愉快的会谈。我挺喜欢巴尔巴塞蒂的,他比他的上一任甘巴拉要让我喜欢。显然甘巴拉是被撵走了。这个白痴,他居然当着一些军官的面说,他希望看到有那么一天他能够率领一个军团与德国人作战。简直是蠢货!”隆美尔显然不想回答高斯的问题,他将话题转移到昨天的会谈上,神情还是那样淡淡的,但是高斯能从他眼中看到一丝受伤和黯然。他也只能沉默下来,默默的握紧了隆美尔的手,希望这样能让他感到温暖一些。他隐约猜到,可能是隆美尔和古德里安之间闹了一些矛盾。这固然让他感到心痛,可是不可否认的,心底还是有一丝窃喜,希望这样能让自己多一些机会,能让将军接受自己。

隆美尔只是任由高斯握着自己的手,暖暖的温度温暖了自己的指尖,却无法温暖自己的心脏。他想起米尔希在信里告诉自己的,“……海因茨和他的太太去了巴登维勒,这倒是一场很浪漫的温泉之旅。我看他走的挺轻松,显然他以前没有什么放松的机会,能和他的太太享受这么美好的时光,我觉得他看起来蛮开心的……”

看来,你并没有很在意我,海因茨……

这个时候的东方,厚重的积雪几乎要完全消失了,道路和田野就要变干了。克里米亚的春天已经是鲜花盛开。元首还从来没有如此焦灼地渴望这个季节的到来。

“终于到春天了,空气真是清新。”施蒙特兴奋的伸着懒腰,心情好到了极点,“不用看雪了,真是好啊。”

“我估计元首比

你还不想看雪。而且他很可能一辈子都不想再看见雪了。”普特卡默尔撇了撇嘴,“你注意点形象。丢人啊。”

“那倒是,毕竟就是因为东线的雪,整整六个月的宝贵时光都消耗掉了。你没看元首现在都有白头发了吗?”施蒙特不满的敲了普特卡默尔的头一下,“你再敢说我丢人我就揍你!”

“你这个暴力的人。”普特卡默尔揉着自己的头,“我觉得元首现在的情绪过于紧张了,他可能是被俄国前线的恐怖情形吓到了。你还记得吗?就在几天前,那个俄国逃兵带来的有关列宁格勒的消息。一百万的死者和被包围在那里的俄国军队,还有居民自相残杀。真让人厌恶。”

“我一点都不意外。”施蒙特郁郁的叹了口气,他明白,德国人也在不断做出这种超越人类底线的事情。他转开了这个话题,“要不然元首也不会急于和墨索里尼展开谈判。‘狼穴’这里的气氛压抑的让人厌烦。”

“是啊是啊,但是元首最近开的玩笑真的很没有营养。”普特卡默尔回想着元首动身前往巴伐利亚时的情景,“记得吗?当时元首的车后面跟着里宾特洛甫的专用列车。元首还说,‘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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