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节(1 / 1)

海德里希带回来的都不知道,就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光溜溜的被压在床上了。

“小瓦尔特,我觉得你越来越有意思了。这样子都能发呆。”海德里希很难得的用开玩笑的口吻逗弄着自己,让自己不禁怀疑起眼前这个人究竟是不是保安局局长本人。

“我……我哪有?”话一出口,舒伦堡就觉得不对,这话说得怎么听都像是撒娇。他的脸立刻就烧了起来,赶紧手忙脚乱的钻进了被子里,无论如何都不肯探出头来。

“你也不怕闷死。”海德里希笑得越发舒心,他心里暗暗想着,两个人之间有多久没有这么亲密了?恐怕一直以来他们都是貌合神离的时候比较多一些。过了好一阵,见舒伦堡还不出来,一向没耐性的他直接动手,三下五除二的将人从里面刨了出来,顺便将那碍事的东西扔到了地上。看着那红红的脸蛋,他的心情好的不得了,忍不住捧了舒伦堡的脸狠狠的亲了好几口。只是舒伦堡一声颤颤的“长官”又将他的好心情抹去了不少,眼神又冷了下来:“像以前那样叫一声莱茵哈德会死人吗?”

一晚上被无数次震惊,舒伦堡现在已经可以做到很淡定了。只是海德里希的这句话还是让他的心里泛起了丝丝涟漪,甜蜜的记忆充斥着大脑。嘴唇翕动着,却怎么也叫不出来:“莱……莱……”

挫败的叹了口气,海德里希照着那张不听话的小嘴狠亲了一番,直到上面渗出了细细的血珠才停下来:“莱尼总会叫吧?”

“莱……莱尼……”大脑彻底不会转弯了的舒伦堡只好跟着海德里希叫着,软糯的鼻音让海德里希眯起眼睛,心满意足的点点头:“这样才乖。你现在越来越不可爱了。”

“可是,长官……”被海德里希冰冷冷的眼神一吓,舒伦堡赶紧改了口,“莱尼……我们……我们……”

看着舒伦堡的眼睛一会儿往自己身上溜溜,一会儿又瞧瞧他自己的光身子,脸红的像要滴血的样子,海德里希差点笑出声,恶劣的捏了捏舒伦堡胸前的小红豆,后者难堪的横起手臂挡在了眼前,却不知这样反而更是诱惑。

轻轻抚摩着敏感的身躯,爱抚着他的胸膛和小腹,揉搓着大腿的内侧。舒伦堡颤抖的格外厉害,嘴唇都快咬破了,只是偶尔从鼻子里流出一点声音,挡在眼前的手臂始终没有拿下来。

海德里希停下动作,拽开他的手,这才发现那双紫罗兰色的大眼睛又红又湿,好像谁欺负他似的可怜兮兮的。引得自己控制不住的亲了又亲:“就委屈成这样?”

“唔……”舒伦堡的脸已经烫的像着火一样了。他索性一翻身,背对着海德里希。其实连他自己都弄不清自己这是怎么了。往常的克制和冷静全都跑到了九霄云外,大脑里满是最温馨的回忆。也许是因为他让自己叫他“莱尼”吧。

羞涩的举动让海德里希的眸子暗了暗,但他还是控制着自己的动作,没有像以往一样粗暴的索取。其实他一直以来也不大明了自己的心境。总觉得对瓦尔特有些控制不住的情感,但又固执的不肯流露出来。偶然表现出一点,在触到他的疏离以后就又缩了回去。直到这一次,看到特伯文将酒泼在他脸上时,心脏窒息的痛;看到他眼角泪珠时,自己的眼眶也跟着酸涩;听到他叫不出“莱茵哈德”时,喉间一片冰凉。看来连我自己都一

直没意识到你对我而言有多重要,我的小瓦尔特,不过以后我会保护你,没有人可以再这样欺辱你……

俯下身,从背后拥住舒伦堡。手臂将他牢牢环在自己怀里,很坚定,很温柔,想要将他揉进自己的生命中一样。你是我最重要的人啊,瓦尔特……

温暖的怀抱,宽阔的胸膛,舒伦堡轻闭上眼睛,他觉得自己能从中感受到海德里希的心思。也许自己猜错了,但就算有这个可能,自己还是像以前那样,轻易地就沦陷下去。只想留住这一刻的美好,哪怕它只是镜花水月。

手轻轻按上环住他的胸膛的手,指尖轻抚那只瘦削的手明显凸出的关节,稍稍用力的握了握。心底异样的情绪逐渐扩散。而那只被他抚摸的手随即反握住他的手,紧紧的握着,耳后传来那个熟悉的清冷声音:“小瓦尔特,或许你不该回应我,要知道,回应了就是一辈子的事。”

垂下睫毛,舒伦堡微微一笑,将嘴唇凑到那只手上,轻轻的一个吻,仿佛就此约定了一生。海德里希对他而言,就是他的毒药,明知有毒,却怎么都戒不掉。只要他的一点温柔,自己就会毫不犹豫的回头。

那只手轻颤了一下,随即伸进了自己嘴里,指头搅弄着口腔,撷住软舌挑逗着,暧昧的银丝顺着唇角滑落。海德里希用力的将自己压在床上,呼吸滚烫的拂过自己的后颈。脸被半扭过来,温柔的吻落在唇角,舔舐着暧昧的银丝。

潮湿的手抚摩过下巴、脖子,然后覆盖住胸膛揉搓,麻麻的痛痛的感觉让自己发出动人的呜咽。唇与唇温柔的互相抚弄,舌与舌激烈的互相勾缠,这种旖旎的风光让海德里希差点没能做完扩张的动作。急迫的亲吻着光滑白皙的脊背,缓慢的挺进那片湿润柔软中。

“呜……莱尼……”舒伦堡不安的动了动,侧过脸盯着海德里希,“正……正过来……”

“嗯?”

“我……我想看着你……”明明很简单的一句话,说出来却带着潮湿的水意,让人心口发酸。莱茵哈德,你不知道,我究竟看了你的多少背影,你一点都不知道。就像你不知道,我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爱你,只是我把它埋得太深了,深得连自己都快忘记了。

轻轻退出去,海德里希将舒伦堡抱进怀里。他自己都在止不住的战栗着,好像这一次的结合就是永别一般。尽量温柔的进入,耳畔那绵长的语调和娇糯的声音却让自己几乎无法保持那种温柔。听着舒伦堡在快/感的痛苦中低低的呻/吟,看着他的手紧紧抓着床单,无力的扭动着,真是让他又爱又怜。

“瓦尔特,你是我的,是我的……”结合的如此紧密,在激动甜蜜的同时却总有一丝惶恐,似乎正印证了乐极生悲那句话。持续不断的亲吻着舒伦堡那潮红的面颊,只有这样才能让惶恐消退一些。

紧紧环住海德里希的肩膀,舒伦堡拼命的点着头,却不知道自己的动作如同最烈的春/药,彻底引爆了身上男人的兽/性。更加激烈狂野的动作让他连气都喘不过来。脚趾蜷曲起来,死死勾着洁白的床单,失神的喘息着,却反而将海德里希抱得更紧了,好像两个人之间再没有明天的样子。

两个人一直纠缠到凌晨才罢休。第二天早上,舒伦堡睡得正香的时候就被海德里希从被窝里拎了出来,原来特伯文派秘书来邀请他们共进早餐

“他会给你道歉的。”去的路上,海德里希淡淡的笑着,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样子。

果然,早餐还没开始,特伯文就一脸尴尬的向舒伦堡道了歉:“昨晚实在很抱歉,,我似乎是喝得太多了。但是您知道,舒伦堡,这也因为您实在是太清醒了。”

餐后,他们又开始了另一次会谈,这次会谈很快就有了结果,特伯文对所有的意见都表示同意。这让每个人都很满意。

在奥斯陆短暂的停留了几天,视察了在挪威的秘密工作组织。舒伦堡和海德里希就要分道扬镳了。前者要按照希姆莱的命令前往瑞典宣传种族主义,而后者则要去布拉格上任。

“祝您一路顺风,工作顺利,长官。”在到机场送别时,因为那里有许多人,舒伦堡只能采取惯常的态度,决不能表现出丝毫超越下属的关心。

“谢谢您,希望能如您所言。”海德里希的态度既高高在上又冷淡漠然,和那天晚上判若两人。舒伦堡不禁忆起那晚,怀疑那发生一切都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梦境。

“小瓦尔特,我可是给了你机会和我一起去布拉格。可惜你拒绝了,到时候可不要后悔哦。”直到临上飞机前,海德里希找到机会凑到自己耳边说的话才让自己相信所有的一切都是真实的。舒伦堡忍不住露出一个真心的微笑,眼角眉梢里都是笑意。

没有和海德里希一起去布拉格,舒伦堡并不后悔。对他而言,有时远远的怀念比朝夕相对要更舒服一些,因为靠的太近总会不小心伤害到,还不如离得远一些。只是他没有想到,不过几个月以后,他就真的后悔了。

作者有话要说:六六乃真的会后悔的,局长挂了以后乃就要守寡了,施叔再好也不是局长啊

冷冻试验

这个时候,元首还在他的狼穴。他们本打算7月末就可以返回柏林,后来却又推到了10月末。这里的天气已经十分凉了,带来了秋天的萧瑟。这种暗堡中的长期生活对身体不会有什么益处。因为很少呼吸新鲜空气,现在一旦乘车出去几小时,元首都会对太阳和风感到过敏。

他的身体也确实不大好。8月份的时候,他的私人医生莫勒尔给他作了心电图,研究他的心脏。心电图送到心脏病权威、瑙海姆浴场的心脏协会主任卡尔韦伯那里。韦伯只知道这是一个“非常忙碌的外交官”的心电图。而韦伯很快就作出了诊断,这位“外交官”患的是实际上不能治愈的心脏病——发展很快的冠状动脉硬化。这会经常性的引发心绞痛或者形成栓塞,从而危及他的生命。

不过莫勒尔并没有把这个心脏诊断告诉了元首,只要是元首在场的时候,他就坚持说元首的心脏和其他器官都很好。然而他私下里开始钻研有关心脏的教科书,施蒙特有好几次看见他在辛苦的钻研这些艰深的医学著作。同时,元首那已经装得满满的柜橱里又添加了药品。每隔两三个星期,莫勒尔就给元首静脉注射0。02毫克的强心剂——毒毛旋花子甙,有时里面还添加右旋糖和维生素b。为了克服元首的循环系统的机能不全,莫勒尔几个月前还偶尔让元首内服卡地阿唑和可拉明。但这个长长的药单并没有完结,它上面随时会添上许多新成员。于是施蒙特他们越来越常见到元首在吃饭的时候摆弄各种颜色的药片,然后将它们都倒进嘴里。施蒙

特隐隐觉得不妥,但他也只能保持沉默。因为元首信任莫勒尔,这种信任几乎达到了无条件的程度,他驯服的接受他对自身健康的各种解释,并且靠着越来越大的药量维持精力来进行紧张的工作。

自从里宾特洛甫失宠以后,元首对外交工作过问的越来越多。他需要应付的局势也越来越复杂。因为一旦占领乌克兰了就意味着德国不再需要法国的原料出产地。这对德法关系造成了新的影响。

元首对法国的原料不再过多的重视,他只坚持要阿尔萨斯和洛林以及英格兰对面的英吉利海峡沿岸。他觉得现在还不是放弃这个海峡沿岸的时候,可能几年之后他还需要用它征服英国。想到这里,他明白要击败英国,法国的参加十分重要。于是他对德国驻法大使奥托阿伯茨保证,只要法国的要求不过分,肯定会从新秩序中捞到一份好处。

土耳其问题上也有重重矛盾。早在“巴巴罗萨”开始前夕,安卡拉同德国签定十年协定之后,英国就一直在努力恢复自己的地位。可是土耳其外长秘密地向大使冯.巴本保证,真正的土耳其人心里都渴望德国胜利的。

同时他还有那个总是拖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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