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节(1 / 1)

,同时遍身臭汗,热不可耐。就在同一天,有一位德国空军的军官在这场沙暴中失事,机毁人亡。

不过隆美尔还是很快适应了这里的气候,他甚至感觉自己有时睡得太多了,偶尔会超过6点才起床。虽然北非酷热干燥,但是一切可以自己做主的感觉还是很让他舒服。要不是元首要求他3月19日返回柏林,要授予他橡树叶勋章,他都不想回到那个勾心斗角的地方了。

“哇,埃尔温你才在那个地方呆了几天?怎么就黑的跟阿拉伯人似的?”奉元首之命在机场迎接隆美尔的施蒙特一见到隆美尔下飞机,就张大了嘴,“这都快脱皮了!”

“有那么黑吗?”隆美尔倒是满不在乎,“没办法,那地方风沙太大了。对了,我有一个很好的进攻英军的计划,鲁道夫,你要听听吗?你听我说哦,我们要先进攻昔兰尼加……”

沦落为听众的施蒙特暗暗为自己掬了一把辛酸泪:埃尔温啊,你为什么不和元首说这个?我何德何能,为什么总是做你的各种计划的第一听众啊?

这个时候,坐在办公室的元首静静地把玩着手里的那枚橡叶十字勋章。精美的橡叶扣带来微凉的触感,它由三枚大致为圆形的橡树叶重叠而成的。中间一枚与其他两枚形成层理。扣钩用结实的纯银制成。银材料的等级和制造厂商的标识印刻在橡树叶背面两边。它的长宽均为6,小小的,极不起眼。但想得到一枚却是难上加难。得由战地指挥官推荐,并经过自己过目批准才能获得。这么小小的一枚橡叶背后,既有着腓特烈的荣光,也有着战士的鲜血。慢慢摩挲着光滑的背面,期待着将它亲手加在隆美尔的骑士勋章上。

元首还不知道,隆美尔此时正在总参部,因为自己的计划和总参谋长弗朗兹哈尔德针锋相对着。

面对隆美尔那大胆的几近异想天开的计划,哈尔德感觉自己的肺都要气爆了,他忍不住朝他大泼冷水,并且决定一定要坚决警告元首不要接受这种想入非非的计划。

隆美尔一样讨厌哈尔德,他一向讨厌这种按部就班,古板守旧的总参部的军官,他也清楚的知道哈尔德讨厌自己,所以他并不认为自己谦和温顺就能换来更多的尊重。但隆美尔显然犯了一个错误——哈尔德不是讨厌他,而是憎恨他。

“正如我经常和冯勃劳希契陆军元帅说的那样,隆美尔中将,由于敌人控制着地中海,我们所能派到那里的部队并能保证提供给养的,最多只能三到四个师。在这种情况下,局势迟早会对意大利不利的,但只要我们能把目前这种局势拖延得久一些,可能的话,甚至持续几年,那对我们就更为有利。”强压着心头的怒火,哈尔德冷冷的盯着隆美尔。

“哈尔德大将,您要知道,不久之后我就将征服埃及和苏伊士运河。”隆美尔的豪言壮语换来的只是哈尔德极其轻蔑和不礼貌的笑声。他拼命捂着嘴,但是低沉的嘲笑还是从指缝中流淌出来。这让一向骄傲的隆美尔顿时沉下了脸。

“我很抱歉,隆美尔中将。但我很想知道,为了达到这一目的您还有什么要求?”好容易忍住了笑,哈尔德越发蔑视的扫了隆美尔一眼。

“我认为还需要两个装甲军。”隆美尔立刻回答。

“哦,您有没有想过,即便我们能派出两个装甲军,您将怎样向他们提供

给养,如何养活他们?”哈尔德冷淡的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他不认为隆美尔有能力解决给养问题。但是对于这一点,隆美尔给出的回答差点气得他当场犯了心脏病:“这对我无所谓,那是你的事情。”

于是这场争论最终不欢而散。隆美尔返回了总理府。刚刚走进办公室,他就看见了放在元首桌上的,打开的黑色人造革盒子。盖子里层还衬着白色丝绸。黑色的天鹅绒上静静地躺着一枚银色的橡树叶。

“咔嚓”,随着一声轻响,即使没有回头,隆美尔也知道大门已经被锁上了。紧接着,一只瘦削的手缓缓抚上了领口的骑士十字勋章,很熟练的取下了铁十字上的挂环:“让我帮你加上一片橡叶,我亲爱的埃尔温。”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一直觉得狐狸和哈尔德的最后一句话说的超级有气势。但不得不说狐狸的确很不会说话啊,幸好有元首罩着他

爱着

舒伦堡紧张的走进艾伯来西特大街,他手中捏着一份报告。他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但毫无疑问,绝不会是和颜悦色和令人愉快的微笑。因为他的工作出了纰漏。

这次的错误不是一个小小的、简单的失误,而是一次彻头彻尾的失败。他居然让被监视的对象逃跑了,这简直不可原谅。

事情是这样的。舒伦堡手下一名在布雷斯劳负责对苏俄和波兰进行反情报工作的负责人施奈德和他的一位在军事谍报局工作的朋友贝格引起怀疑已经有一段日子了。他们的工作不再令人满意,情报中夹杂着虚假的情报。而且经过调查,他们经常和俄国人会面,同时家里的奢华程度也让人咋舌。而他们的收入和秘密经费都不足以支持如此高消费的生活。

而且据和他们来往的人报告,他在施奈德家附近丢过重要文件。这无疑是让人怀疑的。于是舒伦堡亲自下令,对他们采取监视,但先不要逮捕。可谁想到,两天以后他们竟然消失了,同时消失的还有一百多份重要文件,它们述及到西里西亚军事工业的全貌。两天之后,贝格的夫人竟然在家中莫名死亡了。而施奈德的妻子坚持宣称,他的丈夫和苏联间谍保持着良好的联系,是为了给德国传回更多的情报。她的话多半是不可信的,但是这个案子继续追查下去后却线索渺茫。直到现在,舒伦堡都弄不清这件事:究竟他们是叛逃了,还是被俄国人绑架了,抑或是他们已经永远的消失了?

尽管施奈德妻子的话不那么令人信服,而且她的证词和全部证据都指明施奈德和贝格是叛国者。但舒伦堡并没有逮捕她,甚至还申请了一部分补助金给了施奈德留下了的孩子。但是自己不得不为这次失败承担全部责任。他无法想象海德里希会如何斥责自己。

“也就是说,您这次的工作彻底失败了。”听完舒伦堡的报告,海德里希面无表情的把玩着一支钢笔,淡淡的话语让舒伦堡不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是的,长官。这是我的错误,我愿意为此承担全部责任。”平静说出这句话,舒伦堡不知道会有什么等着自己。海德里希从不原谅犯了错误的人,准确的说,情报系统中的每个人都不原谅错误。就像那次,即使艾斯曼取得了自己的庇护,最终还是没能逃过缪勒的处罚。

“是吗?”海德里希顺手将舒伦堡的报告卷起来,轻轻敲打着左手手心,“您现

在认错的速度快的惊人,这就是您做情报工作的经验吗?”

“长官,我个人认为,一切经验都是从失败和挫折中萃取出来的。所以当面对失败时,绝不可以采取逃避的态度。责任不是用来推卸的。”舒伦堡飞快的低下了头。

“您的这张小嘴可真是越来越伶俐了。”海德里希绽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可是您现在似乎很紧张。”

“因为我面对的是帝国最耀眼的明星。”舒伦堡适时的露出微笑。面对着海德里希那丝毫不掺杂任何感情的笑容,他突然想到了自己手下的一位女间谍k17。她由于男友利用她的感情收集情报而告发了男友,在男友被捕后最终选择成为一名情报人员。记得私底下聊天时,这个依然美丽的女人点着一支细长的香烟,在缭绕的烟雾中淡淡的微笑:“曾经的海誓山盟,最终也抵不过一句好聚好散。”

自己当初说了什么,已经记不清楚了。好像是一句安慰的话,但是却只换来了女人略带悲哀的讽笑:“自己参与的故事,自己导演的结局,所谓的伤痛,都是自找的。”

“您未免太消沉了。”自己当时似乎是这么说的,“分手,有时候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那您幸福吗?”女人的话像缪勒审问犯人的鞭子,一下一下敲在自己的心上,“虽然您从不显露出您的忧伤,但是可不要小看女人的直觉,尤其是一个刚失恋的女人的直觉。”

自己当时说了什么吗?不知道,似乎有什么都没说。但女人的话清晰的在心底刻出一道伤口,划开了曾经深藏的心事:“我想您是可以理解我的。我的第六感告诉我您的经历一定和我有相似之处。所以有些话我很想对您说,如果您觉得不中听,您可以选择忘记。”

“我洗耳恭听。”

“雷奥现在应该已经死了吧?您是不是也觉得我很残忍呢,能亲手将自己的爱人送进集中营?但是爱情有时就是这样,它更像是一种伤害,只不过残忍的人选择伤害别人,而善良的人选择伤害自己。我和雷奥可能都属于那种残忍的人吧。但是我觉得雷奥还是要比我残忍,因为命运就是这么不公平。他可以选择爱我,或是不爱我;而我,只能选择爱他,或是更爱他……”

莱茵哈德,现在连我也弄不清楚自己是否还爱着你。如果我还爱着,为什么我们之间交织着所有的谎言和背叛?如果我已经不爱了,为什么深夜我独自坐在镜子前,却发现里面的自己是那么的苍白和无助?也许我怀念的不是你,而是你给的曾经。

海德里希的手指轻柔的勾起了舒伦堡的下颌,璀璨的紫罗兰色眼睛还是那样拨动自己的心弦,只是再也找不回曾经的单纯和明朗。但是还是放不开手,不想放手。只有这个人会让自己感到一丝丝惶恐。即使在他身上印满了属于自己的痕迹,他似乎也从未属于过自己。现在我们即使在一起,也像隔着天涯海角;那如果有一天,我们不在一起了,就一定要像在一起一样。

俯下身,吻上了柔软的嘴唇。怀里的人隐约叹息了一声,闭上了双眼,一如既往的柔顺。他的唇味道很清新,软软的,带着淡淡的烟味。曾经见过他抽烟,一支骆驼牌香烟在纤细文弱的指间燃烧着,升起梦幻般的烟雾,那双明媚的眼睛也飘渺起来,仿若在回忆最美好的时光,闪烁着扑朔迷离的色彩。烟草似乎没有

增加他的阳刚,反而带给他一种别样的优雅和忧郁。舌尖滑过口腔,他轻微的一颤,张开了口,舌头轻轻触了一下自己,又急急的缩了回去。天,他不知道有时候他的羞涩简直会让人发疯吗?

用右手牢牢扣住他的后颈,用力的将唇压下去,追逐着他的舌尖,逗弄着,吮吸着。他在颤抖,鼻音细软,但是这还不够。心里是惶恐的,恐惧着他的不受控制。瓦尔特,我要把你留在身边,哪怕是折断你的翅膀,捆住你的自由,别想要逃走,你永远都是我的。

唇上陡然加重的力度让舒伦堡皱起了眉毛,他想推开海德里希,却被越扣越紧,想开口阻止,却被趁机橇开唇齿,对方侵蚀着他的每一寸领土。

海德里希的吻是狂乱的,亢奋而且暴躁,好像要把自己撕成碎片。这不像是亲吻,倒像是不加怜惜的肆意蹂躏,得意洋洋的宣告着自己的占有权。缓缓垂下推拒的双手,心里却越发空虚。自己只是他的玩物而已,一直都是。

“这一类的错误,是每一个情报工作者必然的遭遇,您不必这样的烦恼。”海德里希吻着那红肿的双唇,微笑着扯开真丝领带,“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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