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节(1 / 1)

是随即心又被怒火占据,既然口口声声的爱我,为什么又要背叛?海德里希已经忘了是他亲口命令舒伦堡不惜一切代价完成任务的。他的手滑到了舒伦堡光洁的下巴上,冷笑着开了口:“怎么?您这是在求我上您吗?可是我还嫌您脏呢!”

舒伦堡瞪大了漂亮的眼睛,泪水就像止不住了一样,持续的流淌。心随着泪水的流出而越变越凉。莱茵哈德,原来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个样子吗?眼睛失了焦,无力的垂下浓密的睫毛,像个破旧的娃娃一样,漠然的躺回地上,莱茵哈德,既然你眼里的我是这样,那么我就真的是这样了,你喜欢吗?

看着这个样子的舒伦堡,海德里希蓦地感到一阵没由来的烦躁。他狠狠摔下乳夹。站起了身,狠狠一脚踢在了舒伦堡的腹部。这一脚用力很大,舒伦堡不得不捂住嘴,以免自己呕吐,但是酸水还是顺着指缝流出来。

轻轻拉扯着手里的马鞭,海德里希狠狠的一鞭抽了上去。看着那白皙的肌肤上一道血痕,他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希姆莱那种病态的快/感,只是感觉心里堵得慌,至于究竟堵着什么,他也不知道。看着舒伦堡全身都缩起来了,似乎疼得厉害,他的心口似乎也在疼痛,难受的很。但是不能心软,绝不能心软。这么想着,海德里希又狠狠抽了一鞭。看着血珠从交叠的伤口处流下来,他感到视线竟有一瞬间的模糊。

瓦尔特,你真的犯罪了!你让我无法再保持自己的铁石心肠了。

阴谋重重

疼,真的好疼。舒伦堡浑身上下止不住的颤抖着,凌厉的马鞭打在身上要比希姆莱那次用的皮带更加疼痛。不知道海德里希抽了自己多少下,只知道自己快连呻/吟都发不出来了。

“痛吗?您得知道什么叫痛,不然您下次还得做出惹我不高兴的事。”海德里希慢慢收起鞭子,那上面正滴落着粘稠的鲜血。

舒伦堡颤动着说不出话来,他不敢动,动一下都是钻心的痛。似乎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了。而海德里希还不罢休,他半跪在自己面前,轻轻扯下自己破碎的沾血的白色内裤。

“不??????不要??????”舒伦堡试图阻挡,但浑身只要一动就疼的厉害,头晕目眩着,完全不能动弹。

“您怕我上您?”海德里希一把扯起舒伦堡的头发,“您放心,我没有奸/尸的兴趣。但是您似乎还很饥渴,我总得满足您。要不然他们得说我虐待下属。”

舒伦堡瞪着大眼睛,看着海德里希从那堆刑具中拣出一把医用钳,纤细的,泛着冷光的钳子。大概十厘米长,银白色的,让他不寒而栗。海德里希动作轻柔的将自己翻过来,尖细的下巴搁在自己的肩上:“我记得这里有镜子,您可以好好看看。

“格里尼斯先生,您总是这么聪明。”在已经没什么人的审讯室里,缪勒点燃一支香烟,盯着格里尼斯。后者正拿热毛巾敷着脸,海德里希那一巴掌打得实在太重了。

“缪勒先生,我从不认为我是个聪明人,要是我足够聪明,今天就不会挨这么一巴掌了。”格里尼斯悠悠闲闲的笑着,他的眼睛却是阴冷的,丝毫不逊于缪勒。

“这正是您的聪明之处啊。”缪勒用力吸了一口烟,格里尼斯微微皱起了眉,缪勒毕竟是巴伐利亚的乡下人,就动作优雅而言,还是

小瓦尔特要更胜一筹,“您这个样子做,舒伦堡没理由不对您死心塌地。”

“您太抬举我了。”格里尼斯温文尔雅的笑,看起来竟有几分卡纳里斯的风范。

“听说您曾经是舒伦堡的学长,我想他一定很信任您。但是我这里却有一份能影响您信誉的东西。”缪勒胜券在握的笑着,真没想到格里尼斯竟然是个双面间谍,这样他就不得不和自己合作了。他掏出f479的那封报告,轻轻放在格里尼斯手中。

“这么说,您并不打算告发我。”把玩着报告,格里尼斯淡淡的绽开一个微笑,“您说吧,您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好,我喜欢您这样,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舒服。”缪勒满意的点点头,“首先,我想知道您是哪边的人。是局长还是领袖先生,或是英国?”

“这一点我可以明确的告诉您,我为领袖先生效忠。”格里尼斯直起身,一脸的严肃,“但请不要把我理解为沃尔夫那种蠢货。”

“我自然不认为沃尔夫能和您相比,”缪勒摸着下巴笑着,“您的聪明已经能媲美局长了。”

“听说您一直把矛头对准瓦尔特,这让我很奇怪。”格里尼斯将报告叠成了小块,托在掌心中,“我不认为瓦尔特值得您如此注意,他不过是个受到c先生庇护,有些不谙世事的孩子。”

“您说他是个孩子,看在上帝的份上,他都满三十岁了。”缪勒做出一副吃惊的样子。

“没有足够的警戒心和怀疑,他就永远都是个孩子。”格里尼斯用指尖夹着报告晃悠着,“看在我的份上,您的动作最好隐蔽点,到底是c先生看重的人,不会像您想得那么没用,荷兰人或是一两个党卫军干不掉他。瑙约克斯虽然同意您的某些看法,但是他不可能违抗c先生,您的同盟实际上少得可怜。我建议您还是先别找舒伦堡的麻烦,赶紧把四处好好清理一下吧。”

“您说的很对,四处现在还不完全在我手中,但是您会帮助我,是吗?”缪勒从格里尼斯手中将那小小的报告抽走,漫不经心的把玩着。

“缪勒先生,我很喜欢和您合作,因为您很对我的胃口,我喜欢您这样的人,聪明、深沉、野心勃勃,却又故作愚钝,漂亮的伪装。”格里尼斯点点头,欣赏的支着下巴,“您放心,我绝对会协助您,但是奉劝您不要过河拆桥,因为我这个人很记仇的。”

“那么,合作愉快。”缪勒微笑着擦了一根火柴,那份报告在烟灰缸里化为了黑色的纸屑,两个各怀鬼胎的人心照不宣的笑了起来。

当舒伦堡醒来的时候,他首先感到了地板的冰冷。睁开眼睛,他这才感到了下/身的一阵剧痛。海德里希的医用钳竟然侵犯着他的身体,手柄轻轻地开合着,带来疼痛和奇异的感觉。可能是看见了舒伦堡醒来,海德里希加大了开合的角度,舒伦堡甚至都能感到内壁撕裂的形状。他倒吸着冷气,却连眼泪都流不出来。眼眶干干的,似乎早就把泪都流尽了。

转动、推进、抽离、再进入??????海德里希的动作像是机械一样,有着固定的程序动作。血液顺着进出的动作流出来,一滴一滴落在白皙的大腿内侧。舒伦堡不知道自己忍了多久,才听到那把钳子叮当落地的声音。他侧头去看,银白的医用钳上沾着腥红的血液,让他感到恶心。而海德里

希还不放过他,他强行托起自己的腰,让自己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然后便是毫无爱抚的狠狠进入。

舒伦堡咬着牙,不想让自己叫出声,但是疼痛无时无刻不在侵袭着他的大脑。他想躲开,却避无可避。

“看看您这副样子,真是让人想象不到,”海德里希咬着他的肩膀,戏谑的揪起舒伦堡的头发,强迫他看向对面的镜子,“好好记住您现在的样子,记得,以后这副模样只有我能看。”

舒伦堡愣愣的看着,镜子里的青年有一张苍白的脸,脸上有一张失了血色的唇,没有焦距的紫罗兰色眼睛像是两块镶嵌在石膏上的玻璃。干涸的泪水弄脏了脸颊,汗珠将头发弄成了一绺一绺的,紧紧贴在前额。他的身上满是青青紫紫的痕迹,以及长长的鞭痕。现在还被人扣着腰,从背后狠狠地侵犯着。这个人是我吗?当年大学里意气风发的青年到哪里去了?为了爱情,我就要变成这个样子吗?

柏林的夜色还是那么深沉。施季里茨坐在桌前整理白斯特的审讯记录,并将它和埃尔塞尔的记录对比着。他工作的很认真,表情严肃,丝毫没有偷懒。但是他还是无法控制住自己去想一个青年那苍白的脸。那张仓皇和不安的脸。笔尖一顿,几大滴墨水落在了纸上。

“您在想瓦尔特。”就在施季里茨淡然的想擦去墨水时,他听到了门口的声音,来人用的是肯定句。

“嗨,希特勒!”施季里茨立刻起身行礼,“您好,格里尼斯先生。”

“您好,施季里茨先生。我刚才说的没错吧?”格里尼斯炯炯有神的盯着施季里茨,尽管后者很好的掩饰了自己的情绪,但他还是从中找出了一丝慌乱,而且这种慌乱来自于对德国人的厌恶。这让他更坚定了来自英国的一份不起眼的情报。这个施季里茨,和自己是一样的。

“我不知道您怎么会这么说。”施季里茨冷淡的继续整理记录,他的表演完美无缺,恰到好处的诠释了德国人在面对不熟悉的人时的冷淡。

“您真不该对我这么冷淡,难道苏联人都是这样?”格里尼斯托着下巴紧盯着施季里茨,想从后者身上再找出慌乱来。但是这一次他失望了。施季里茨表现的很平淡:“如果您再这么说,我想医务处会很欢迎您。您这是典型的妄想症。”

“您很镇定,这很好。作为一个双面间谍,如果不够镇定,可能还活不过一天,就这一点而言,我很欣赏您。但您所做的还远远不够。要是您信任我,我可以教您。您愿意和我合作吗?”格里尼斯温润的笑着,像是看到了一个晚辈一样,虽然他比施季里茨要小很多。

“我不懂您在说什么。”施季里茨淡淡的说着,内心却像过山车一样上上下下,他冷漠的看着格里尼斯。

“您就别再装了。我知道您是苏联的间谍。”格里尼斯微笑着,“知道‘黑色战线’吗?和我一起加入吧。”

“那个地下反对希特勒的组织?”施季里茨拧着眉头盯着格里尼斯。

“А6люthoвepho。”(俄语:完全正确)格里尼斯笑得高深莫测。

会谈

舒伦堡在格里尼斯家里足足躺了三天,他还从没放过这么长的假。当然,要是没有满身的伤痕就更好了。他慢慢把玩着手中的那枚刚获得的一级铁十字勋章。心里却是一

片空虚。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该放弃海德里希了,一份感情不能在侮辱之后还继续延续,如果勉强维持,对方只会越来越轻视自己,而自己更会卑微到尘土里。但是心里却还是放不下,这几天的梦里总有海德里希的影子。可是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必须变得坚强,变得精明强干,只有这样,才能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活下去。

“瓦尔特,感觉好些了吗?”就在舒伦堡胡思乱想时,格里尼斯轻轻旋开了门,微笑着的脸温文尔雅,“该吃药了。”

“谢谢你,安德雷。”舒伦堡抿着嘴微微一笑,原本就清秀的脸越发动人,“真是麻烦你了。”

“怎么说你也是我的小学弟,好朋友,我不照顾你谁照顾你?”格里尼斯伸手递给舒伦堡几片药,“前两天你发高烧的时候简直吓死我了,一天一夜没退下烧去,医生都担心把你烧傻了,不过现在看看还不错,还是挺聪明的一个小家伙。”

“抱歉,实在太麻烦你了。”舒伦堡不好意思的笑笑,接过药片吞了下去。

“你没必要对我道歉,真的没必要??????”格里尼斯喂舒伦堡喝了几口水,看着那张小脸苦成了一团,笑容越发明显,“给,吃颗糖,这么大的人了,还怕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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