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节(1 / 1)

桑俊?br /

“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做,没工夫跟您儿女情长。”里宾特洛甫冷冷的一甩手,这下子大批的随员都该认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很不好了。

“约阿希姆,你这是??????”莫洛托夫张大嘴,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他不理解里宾特洛甫的这种态度。

这是里宾特洛甫第一次到克里姆林宫。俄罗斯人曾说过:“莫斯科大地上,唯见克里姆林宫高耸;克里姆林宫上,唯见遥遥苍穹。”伊凡钟楼上的金顶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斯巴斯克塔上的自鸣钟传来著名的“克里姆林宫的钟声”。里宾特洛甫眯起眼睛,他发现今天的天蓝的有些刺目。眼角一偏,他看到莫洛托夫在暗暗冲他打手势。

借故走进了卫生间,果然没过一分钟,莫洛托夫就跟了进来,而且反锁上了隔间门。

“约阿希姆,发生了什么事?我不认为我上次的不告而别能让你记恨到现在。”莫洛托夫伸出一只手试图抚摸里宾特洛甫的脸颊,他怀念那种柔顺的感觉,和他尖锐的性格正好成反比。

“没什么,”里宾特洛甫冷淡的看着莫洛托夫,移开自己的脸,“请您自重,我是德国的外长。”

“您到底是怎么了?”莫洛托夫烦躁的跺跺脚,“您现在这个样子让我很不高兴。”

“我是来谈判的,不是来让您高兴的。”里宾特洛甫嗤笑了一下,带着淡淡的讥讽,“至于您迷恋的这副身体,晚一些的时候如果您还坚持想要,我再给您。”

“你!”莫洛托夫简直想一巴掌打过去,但是他还是忍住了,他可不想让斯大林同志看到德国外长脸上带着五个手指印。里宾特洛甫默默的闭着眼睛,直到听到隔间门被重重的甩上,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却不知道自己在感叹什么。

斯大林第一眼看到里宾特洛甫的时候,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惊艳。他倒是没想到里宾特洛甫的长相如此出色,难怪莫洛托夫会对他另眼相看。想到这里,他玩味的眼神掠过这两个人。

里宾特洛甫盯着斯大林那张在无数资料报刊上看熟了的脸,淡淡的微笑着。现在没有什么能阻止德国和苏联的合作。是英法主动将苏联推到他们这一边的。他很快的进入了角色,现在开始需要签订共同的条约。

三个小时以后,里宾特洛甫面带笑容的结束了会谈,他急匆匆的给元首发了一封特急电报:“这次会议对我们说来进行得很好。我们达成协议根本没有任何困难。事实上,唯一的困难是俄国人要求我们承认拉脱维亚的利包和温道两个小港在他们的势力范围之内。由于拉脱维亚全境都划在划分两国势力范围的界线的俄国一面,这个要求并不是多大的问题,预期我们将就整个东欧地区划分势力范围的问题签订一项秘密议定书。二次会谈将在今晚开始。”

“约阿希姆,我们非得谈谈不可。”发完电报,里宾特洛甫终于可以安下心来应付莫洛托夫这只俄罗斯大熊了。他快要被那灼热的眼神烧掉了。

“如果您有什么话,完全可以在二次会谈的时候提出来。”里宾特洛甫扭过头不想和莫洛托夫多说什么。

“你在生我的气?好吧,我承认那时候不辞而别是我的错,但我只是,我只是,该死的,我只是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你,你让我心烦意乱,我甚至想把

你打晕了带回莫斯科,你可以说我疯了,但我就是这种感觉!”莫洛托夫一把扣住了里宾特洛甫的肩,后者那蓝色的眼睛盯着自己,像贝加尔湖一样深沉,高傲的冰层下似乎流动着看不见的忧伤。莫洛托夫痴迷的吻下去,双唇相贴的感觉换来了久违的战栗,他简直想把里宾特洛甫这个家伙拆成骨头,吞进肚子里。

里宾特洛甫麻木的盯着莫洛托夫,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做出徒劳的反抗了。太多负面的情绪蜂拥向大脑,占据了所有的感官,他甚至连挣扎的欲/望都没有:“我没想到您还有奸/尸的兴趣。”

“我没想做什么,只是想抱抱你。”莫洛托夫无奈的摇摇头,在浑身是刺的里宾特洛甫嘴角吻了吻,“我想我有知道你的遭遇的权利。”

“很可惜,无可奉告。因为我们之间没有必要的联系。”

“天,约阿希姆,我真的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和你辩论,这没什么意义,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很好。”

“假话,全是假话,你们这些德国佬都这么虚伪吗?”

“我们之间没什么可谈的。”

“有人碰过你?”莫洛托夫陡然间的一句话让里宾特洛甫浑身一激灵,手指不自觉的握住了钢笔,骨节发白,但是嘴里仍然否认着:“您闭嘴!您这是在侮辱我!”

“我只想知道真相,约阿希姆,而且,”莫洛托夫露出一个古怪又痛苦的笑容,他不管不顾的抱紧了里宾特洛甫,“我求你了,别再叫我‘您’好吗?”

吃惊的睁大碧蓝的眼睛,里宾特洛甫呆呆地看着莫洛托夫一开一合的嘴,他无法想象还会有人因为一个礼貌的称呼而苦恼。看着莫洛托夫越发懊恼的神色,他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而且声音很大,丝毫不顾及对方因为他的笑声而困窘。

第二天,塔斯社的报道这样说:“我们和德国的谈判是在一片友好的笑声中进行的。”

苏德互不侵犯条约(下)

第二次会谈定在了晚上九点,所以莫洛托夫有足够的时间纠缠他的小外长。而后者无奈的抗议根本不被接受,以至于驻俄大使弗里德里希?冯?施伦堡都在暗中用古怪的眼神打量着他们。

“约阿希姆,你就跟我说句话吧,就一句就行,我都快让你给憋死了。”任谁在这个时候推门进来,也不能相信这个一脸哀怨表情的人竟然是布尔什维克的二把手莫洛托夫,那种被抛弃的眼神让他看起来活像一只无辜的小熊。

“滚!”里宾特洛甫面无表情的扭过头,但是他很明显低估了某人脸皮的厚度。

“约阿希姆,你终于和我说话了,再多说几句。”莫洛托夫立刻凑了上去,嘴巴在里宾特洛甫的脖子上拱啊拱。当然换来了后者的白眼:“快滚!”

“呜呜,约阿希姆??????”莫洛托夫索性抱着他的小外长不撒手,腻人的声音让里宾特洛甫生生起了一后背的鸡皮疙瘩。

“我很脏,所以,别碰我。”慢慢的说着,一字一顿,里宾特洛甫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看来将这些事说出来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困难。

“嗯?谁说你脏的?告诉我,我帮你出气!”莫洛托夫触到了里宾特洛甫的眼睛,那里面的了无生气让他震惊,他从未想到竟然会有人的眼睛

一时像深邃的湖水,一时又像干涸的河床。他怔怔的伸手,想拂去那里面的忧伤,“约阿希姆,别这么想??????”

“你喜欢吗?即使我的身体都被看过无数遍。即使有人在上面印满了肮脏的印记。即使,即使我被无数的人压在下面,你还喜欢?”里宾特洛甫自嘲的笑着,眼睛似乎在看莫洛托夫,有似乎什么都没有看。嘴角扯出一个生硬的笑容,干涩到了极点,“你该做斯大林先生乖乖的狗,而不是来纠缠我。”

“天哪,你到底在说些什么?”莫洛托夫的脸色也苍白起来,“你这样子像个死人。”

“我宁愿我是个死人。”里宾特洛甫淡淡的笑了,慢慢把头埋进手里,“但我还不能死,我要继续追随元首,我要帮助他重建德意志的光辉和荣誉。”

“古板的德国佬。”莫洛托夫嘟囔着。

“你们还不是一样,一开始施伦堡还告诉我说到了克里姆林宫不一定是能见到斯大林还是能见到你呢。莫斯科的怪风俗。”里宾特洛甫摆弄着手里的钢笔,用眼角瞟着莫洛托夫。

“好吧好吧,我承认这些风俗有时候有点奇怪,你说的总是对的,但是你别想转换话题,你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你在柏林到底遇到了什么事?”莫洛托夫始终都是一个头脑冷静的外交家,这种特点已经深入骨髓,哪怕他再爱里宾特洛甫一千倍,他也不能控制自己的大脑飞速的从前后的对话中找到关键点。

“你真的要知道?”里宾特洛甫突然俯下身,莫洛托夫错愕的看着那张靠近自己的俊脸,那令自己痴迷的笑容冷漠又疲惫,“那我告诉你,你能做什么?”

“我??????”莫洛托夫沉默了,是啊,他能做什么呢?难道他还能把这个家伙关在自己身边吗?当然按照他自己的脾气他可能真的会这么干,但是他可不能囚禁一个德国的外长。

“没词了?所以,不要问了。”里宾特洛甫刚想直起身子,但莫洛托夫一把将他拽到了怀里,紧紧拥住,里宾特洛甫甚至能听到自己的骨头被勒的咔咔作响,他恼怒的想推开那个人,但显然这只是奢望。这个家伙,似乎更重了。

“如果有可能,真想用自己的方式爱你,”莫洛托夫抱着心爱的小外长喃喃自语,但他说出的语言却冷酷到了极点,“打断你的骨头,折断你的四肢,用铁链把你绑在我身边,关在地下室里,只有我一个人能去看你??????”

“莫洛托夫??????”巨大的恐惧像黑色的魔鬼箍住了里宾特洛甫的心脏,他甚至呼不出气来,从来没有想象过世界上会有如此偏执的爱情。那一瞬间,他突然觉得他对莫洛托夫一点都不了解,这个男人,他到底是天使还是魔鬼?

“当然我不能这么做,你是德国的外长啊,是德国人,”莫洛托夫忽然一笑,表情又恢复了往常的平和;“如果维辛斯基或是杰卡诺佐夫知道我爱上了一个德国人一定会吓得昏过去的,为了他们脆弱的心脏,我还得继续隐瞒下去。”

这一次,理智暂时压制了感情,谁也不知道下一次情感的火山会在何时喷发。

晚上的会谈出奇的顺利,几乎没用几个小时他们就坐在桌前准备签下自己的名字。当里宾特洛甫在那张薄薄的白纸上签下“约阿希姆?冯?里宾特洛甫”的时候,斯大林就站在他的

身后,嘴角带着笑意,但里宾特洛甫敏感的察觉到那笑容从未真心到达心底。或许对他而言,他对表情也是一种武器,而不是人类应有的情感流露。

“看样子德国和苏联现在是好朋友了,我们应该庆祝一下。”莫洛托夫合上钢笔,微笑着看着并排落在纸上的两个名字,眼睛亮晶晶的,“苏德互不侵犯条约,其实我还是更喜欢这个名字——莫洛托夫…里宾特洛甫条约。”

黑韦尔胆怯的看着自家部长当场黑了脸,他又一次哀悼起可能会光荣报废牺牲的钢笔或是文件了。要知道他们没剩下几只笔了。自己现在用的都是备用的圆珠笔。

“为什么是莫洛托夫…里宾特洛甫条约,我要改成里宾特洛甫…莫洛托夫条约!”里宾特洛甫压得低低的嗓子里威胁意味十足。

“那当然不行,亲爱的约阿希姆。”莫洛托夫轻轻的话语中带着丝丝的愉悦。

“为什么?”

“想想在床上我们谁在上谁在下不就知道了?”

“莫洛托夫!”里宾特洛甫顿时红了脸,狠狠瞪了莫洛托夫一眼,当然厚脸皮的某人自动将其理解成媚眼了,笑得更灿烂了。

剩下的时间完全交给了宴会和祝酒。

“我知道日耳曼人是何等热爱他们的元首,为了他的健康,我提议干一杯。”听着这话从斯大林的嘴里说出来,里宾特洛甫勾起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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