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节(1 / 1)

突然扑哧一声笑出了声,眉眼弯弯,竟有几分孩子气。全然不顾身边的艾希曼已经是满头大汗。“您的胆子真够大的,医生都是这个样子吗?”海德里希的眯起了眼睛,捏起了门格尔那纤细白皙的手指,“明天到我的办公室来一下,我很想看看您有关人种的报告。”“可是,门格尔医生的军衔不到觐见的级别。”舒伦堡感觉自己的心冻成了一块一块的,但他还想再做最后一次努力,莱茵哈德,在你的心里,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位置?“亲爱的瓦尔特,您闭嘴。我的决定不需要征求您的意见。”海德里希的终于回过头看了舒伦堡一眼,但就是这一眼就让舒伦堡从天堂坠入地狱。那双冰蓝的眼睛里没有丝毫的情感,冷漠的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不,刚才那个陪着自己玩幼稚游戏吃冰激凌的人才是陌生人。这个人是我熟悉的那个人,熟悉的海德里希。舒伦堡低下头,不是因为恐惧或是恭顺,而是他害怕如果自己在抬着头,会有不知名的液体从眼睛里流出来。但是脚下刺目的白雪晃得他的眼眶一阵刺痛,他从没有像今天一样想哭,但他还得笑着,他第一次感谢自己是个特工,这样他的情绪看起来总算还比较自然。“元首,请不要??????”被束缚着的隆美尔几乎没有力气在继续挣扎了,在体内肆虐的手指增加到三根,持续的进入和蠕动让他的大脑感到缺氧的窒息。淡色的嘴唇无意识的开合着,诱惑着希特勒吻上去。他也确实这么做了。舌尖深入,纠缠着唇舌,力度大的仿佛能撕碎一切,两条湿滑的东西卷在一起,几乎要深入内脏的深吻让交错的银丝顺着隆美尔的嘴角滑落,但他不甘心这么认输。他闭紧了眼睛,用力咬下??????“埃尔温?隆美尔!”

那一年的圣诞节(下)

什么叫绝望?绝望就是把你托上幸福的云端,然后再重重砸进痛苦的深渊。舒伦堡跟在海德里希身后,独自品尝着最绝望的痛楚。手中的冰激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融掉了,只留下了甜腻的味道。

真是难吃的甜食,香草味的冰激凌里添了太多的香精,以后再也不吃这种东西了。舒伦堡这样想着,默默的看着海德里希的背影,一阵大风呛进了他的喉咙,他低低的咳嗽着,止不住的想要流泪。

“您怎么了?不舒服吗?”海德里希这样问着,转过身,那双注视过门格尔的眼睛盯着舒伦堡,舒伦堡不敢抬头,生怕再看到那种冰冷的陌生。

“不,我很好。”违心的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我一点也不好,莱茵哈德,而你看不到我的痛。是不是身为特工就要始终带着一层面具,永不能摘下?可是面具下怎么有这么深沉的痛楚,究竟谁能给我救赎?会是你,还是永恒的死亡?

“约瑟夫,为什么要招惹局长?你活腻了吗?”目送海德里希和舒伦堡离开,艾希曼感觉自己贴身的衣服像是被水洗了一遍,湿漉漉的贴着脊背。

“亲爱的阿道夫,你没有发现局长的眼睛是一双多么标准的日耳曼人的蓝眼睛吗?这对我的研究有着决定性的作用,想象一下,如果我可以发现那蓝眼睛里的秘密,啊,那么我就可以解开优秀人种的密码,这多让人兴奋。”门格尔兴奋的把手中吃剩的冰激凌扔进垃圾箱,“不管你怎么劝我都要去,那可是我毕生的理想所在。”

“那你自己小心点,另外,注意一点舒伦堡,他可是局长的

宠儿。”艾希曼点点头,“虽然我不明白你研究的意义所在,但是我很想看到你的理想实现的那一天。”

“隆美尔上校,您还真是难以驯服。”抹去嘴角的鲜血,元首的声音里已经还有了明显的怒意。他一把拽开了蒙着隆美尔眼睛的手帕,“那么您就好好看着吧,看着自己是怎么求我的!”

突然的强光让隆美尔眯起了眼睛,漂亮的蓝色眸子起初没有一点焦点,但很快它就恢复了平日的明亮,连带着大脑也活跃了不少:“我的元首,您这样做没有任何意义。我和您深爱的劳巴尔小姐没有一点必然的联系,您这是在牵强附会。”

“这就是您对待我的态度?”希特勒也不知道自己在愤怒什么,只知道这只狐狸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让他有生生勒死他的冲动,不知道这种失控的情绪是因为他的话里有对格莉不恭敬的地方,还是因为他的语气里有着对自己的无视。

“不,我崇敬您,敬仰您,可以为您付出一切,但不包括,嗯,需要上床。”

“那么,如果我要求您要顺从我,我说我要您,您要怎么办?”希特勒的话语像是夏日里带着微醺气息的青草香,蛊惑着飞舞的蝴蝶停驻。

隆美尔咬住了嘴唇,这是一个无解的难题。他不知道该如何抉择??????显然是对他的沉默不满,希特勒的嘴角露出一个冰冷的笑容,眼睛里带着灼热的光彩,隆美尔辨认出那是浓烈却易逝的情/欲,灿烂短暂的犹如夜晚的烟花。

“看来有必要给你一些教训,否则你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希特勒如是说,他的手慢慢摸向了桌子,那上面放着他在一战时获得的铁十字。

铁十字尖锐的一端顺着流畅的曲线滑动着,在胸口上停顿下来。希特勒刻意的用尖端戳了戳肿胀的花蕾,那里立刻浮上了一丝羞涩的嫣红。但他没有过多的在那里流连,直接向下滑去,在到达可爱的肚脐时开始打着转转。寒意顺着尖端从那一点开始蔓延,危险的让人止不住的战栗。隆美尔无助的扭动着,但他没有办法挣脱,只能被动的承受着那种近似于猥/亵的玩弄。

当冰冷的金属侵入温热的肉体时,被撕裂的疼痛达到了极点。尖锐的棱角划伤了温热的内壁,没有丝毫温度,鲜血顺着双股流下来,呜咽着染红了雪白的床单。隆美尔疼的浑身颤抖,但紧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声音,只有发白的双唇泄露了他的虚弱。而元首对隆美尔那苍白的脸色视而不见,继续残忍的将铁十字进一步推进,一直深入到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内壁撕伤的形状,他这才停止了酷刑。

“您完全掌握在我的手里,”元首俯下身,轻轻舔去了隆美尔眼角干涸的泪痕,“您永远都是属于我的,这辈子您别想逃走。”

“啊——”隆美尔还没来得及回答,下身就被一根火热的硕大填满了。好像一把尖刀直接捅进了内脏,原本就被撕裂的内壁流出更多的鲜血,但这进一步帮助了润滑。出乎意料的紧致和温热让元首满足的叹息出声,握着那比一般男人纤细一些的腰身,他用力的挺动着,那种致命的吸附让他疯狂。而身下那个人口中破碎的呻/吟也让他的内心充满了征服感和占有欲。这么一个漂亮骄傲的人现在完全属于自己了,这个认知让元首满意的弯起了嘴角。但随即一个阴郁的念头浮上了脑海:古德里安也见过他这个样子,

也像这样占有过他的身体??????这个念头让元首原本就不很温柔的动作变得粗暴而残忍,开始了猛烈而疯狂的撞击,每一次都深深的撞在最深处。而隆美尔一直死死咬着下唇,不肯发出一丁点声音。直到撞到某一个小小的点,希特勒猛然听到了那只狐狸压抑不住的甜美声音“不——不要——啊——”。他满意的笑了,握紧了那紧实的腰,刻意的攻击着那一点,换来了小狐狸变了调的娇吟。

入夜了,圣诞节的狂欢开始了。

“莫洛托夫同志,斯大林同志要求您明天返回莫斯科。”杰卡诺佐夫向莫洛托夫转达着刚收到的命令,不出意料的看到了后者瞬间蜕变的脸色。

“他没有说是什么事吗?”明天就要回去?莫洛托夫的脑海中蓦地出现了里宾特洛甫那张清秀精致的脸,突然有了想将他一起带回莫斯科的冲动。

“他说您的访问期已经结束,他期待您的归来,并希望能听听您对德国的看法。”杰卡诺佐夫尽职尽责的汇报着,看着莫洛托夫变幻莫测的脸,他默默的想不知道这位dang内的二号人物要怎么处理他和德国外长的那段荒唐的感情。

莫洛托夫什么也没说,起身站了起来,披上了外衣,推开门就往外走。杰卡诺佐夫一愣,匆匆追了上去:“您要去哪里?”

“去和旧日的感情告个别。”莫洛托夫潇洒的一挥手,衣袖飘飘好像不留一丝感情的羁绊。杰卡诺佐夫明白莫洛托夫对感情一向是当断则断,决不留恋,现在他反倒有些同情里宾特洛甫了。虽然这个家伙平时态度恶劣,拒人千里之外,但是现在却要被自家外长给甩了,这还真让人感到不好意思。

但杰卡诺佐夫猜错了,莫洛托夫没有去找里宾特洛甫,而是到了一间肮脏的地下酒吧,要了一箱伏特加开始猛喝。他很想去找里宾特洛甫,然后很潇洒的对他说,我要回莫斯科了,这么多天我们都感到很愉快,希望以后还能做好朋友。但是他很怕看到那双清澈的眸子里带着谴责和愤怒。嗯?为什么要怕?我可是堂堂的布尔什维克,怎么会害怕?但是还是不敢去见他,好吧好吧,就算我懦弱好了。我宁可醉晕了也不要去和他道别。

“部长,您的噩梦结束了,我得到消息,莫洛托夫明天就要回国了。”当里宾特洛甫接到路德的电话时,他意外的发现自己并不开心。可是自己不是应该开心吗?那个麻烦事一堆,还找机会将自己吃干抹净的家伙总算要走了,为什么心里却像是空了一块?算了,反正他总是要来向自己道别的,到时候再问问他的想法吧。想到这里,里宾特洛甫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浓咖啡,斜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等着莫洛托夫的到来。

“您今晚是到我家还是回您自己的家?”当汽车接近舒伦堡的家时,海德里希放慢了车速询问副驾驶位置上的舒伦堡。

“谢谢您,长官,在这里停就好。”舒伦堡低垂着睫毛,依然挂着笑容,他很想说一声好,只要能多和海德里希在一起哪怕一秒钟他都愿意,但是他还有他的自尊,虽然它已经残破的不成样子。

汽车嘎吱一声停了下来,舒伦堡默默的打开车门,敬礼,关门,转身,一步一步向漆黑的大门走去,他没有回头,而且庆幸这里没有路灯,因为一颗一颗晶莹的泪珠正顺着脸颊流下来。

海德里希戴着黑色手

套的手一直搭在方向盘上,不知道为什么,他很想再看舒伦堡一眼,他希望看到那紫罗兰色的眼睛和弯弯的嘴角,但是舒伦堡始终没有回头。看来精明的小狐狸并不留恋这一切,也对,他那么聪明的家伙只会把感情当成升迁的跳板。想到这里,海德里希的脸又变得一片冷漠,他沉默的发动了汽车,开始以每小时120公里的速度往自己家驶去。

打开二楼的灯,舒伦堡掀开窗帘向下望去,街道上空空荡荡,海德里希的汽车来了又去,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舒伦堡突然有一种莫名的恐慌,似乎有一天,海德里希就会这样不留痕迹的淡出他的世界。他失神的盯着镜子里的自己,那里面的是一张苍白的脸,他颤抖的伸出手,学着海德里希的样子,一点一点抚摸着镜子中的自己,想象着这是海德里希在做的动作,泪水无声的落下,而嘴角却不受控制的绽出一个无辜的微笑。

时钟滴滴答答的走着,时针指向了凌晨五点。圣诞节早已结束了。

舒伦堡蜷缩在床上睡着了,浓密的睫毛上挂着几颗小小的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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