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1 / 1)

到了极点,“我们需要准备的是太多了,戈培尔博士。我既要和您一起制定未来的计划,还要操心军团的行动时间表。一共三十六个师,真是让人忙的团团转。”

“您不能太过抱怨,约德尔上校,毕竟未来的战争将会是残酷的。我会认真准备如何为我们的过火行为辩解的,您也去忙您该做的吧。”戈培尔淡淡的笑着,眼睛里却闪烁着浓浓的狂热。

“听说你接到命令了?”另一间房间里,忙里偷闲的隆美尔悄悄给远在格雷芬的古德里安打了个电话。

“是啊,我们正在准备对苏台德地区的进攻。”古德里安带着兴奋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哦。”隆美尔握着电话,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许在战争面前,一切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

“长官,舒伦堡向您报到。”保安局中,舒伦堡微笑着推开海德里希办公室的大门,紫罗兰色的眼睛里有着深藏的喜悦。

“很久没见,我亲爱的瓦尔特。”海德里希稍稍偏过了头,原本尖细的下巴显得更加尖锐,单薄的嘴唇勾出一个危险的弧度。

伦敦。

“我不和您说什么客套话了,达拉第先生,我们都知道这次我们要达成的目的——不惜一切代价避免战争和流血。”张伯伦紧盯着刚到伦敦的法国总理达拉第的眼睛,旗帜鲜明的亮出了自己的态度。

“我完全赞同您的意见。”达拉第一边说着,一边微微回头看了看他的外交部长乔治?庞纳,后者回以一个赞同的微笑。

“那么太好了,我们就来商量一下让捷克人接受的建议吧。”张伯伦一边说着,一边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窗外,伦敦的浓雾还是那样阴郁,好像永远都不会散开,这样也好,这样就不会看见阳光下的布拉格了。

布拉格。

“我恐怕我正在被抛弃,”贝奈斯神经质的看着外交部长卡米尔?克罗夫塔,“我有一种预感,英国很快就会将我们抛给德国。”

“应该不会这么糟糕,或许我们该试着先拉拢住法国,毕竟我们之间有条约。”

“条约?在他们眼里那不过是一纸随时可以撕毁的协定罢了。所有的一切,这世界上的所有都不过是背叛和谎言。”

9月21日。

柏林。

“张伯伦明天就要再次来访了。你要负责元首的安全。”施蒙特盯着隆美尔,“绝对不能出一点纰漏。”

“是,我会完成任务。”隆美尔没有躲避施蒙特的注视,蓝色的眼睛四下一扫,看到并没有人,他压低了声音,“听说元首最近压力很大?”

“按理我不该告诉你这些,但是,埃尔温,我觉得有必要让你知道元首的精神状况,要知道,因为捷克问题,元首承受了巨大的压力,他不止一次失去了自制,甚至有一次伏在地上啃地毯边。”施蒙特的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但隆美尔却听得一清二楚,他不知道自己的心脏为什么突然一阵紧缩。

而此刻,在小猫沙龙里,海德里希正懒懒的斜倚在沙发上,手中晃着小半杯白兰地:“我很好奇,瓦尔特,你是怎么把那些显眼的底片带回来的,要知道它们清晰的那么令人满意。”

“这是我的职责,长官。”舒伦堡穿着黑色的制服,手中同样拿着一杯

白兰地,只不过它是满满的,几乎没有动过。

“职责?”海德里希眯了眯眼,冰蓝色的眼眸让舒伦堡感到一阵冰冷,“过来。”

舒伦堡默默地站起;一步一步向海德里希走去,不知为什么他感到自己完全被恐惧慑服了,这是前所未有的情况,所幸经过这次侦查行动,他的心理素质更上一层楼了,所以脸上完全没显出一丝恐惧。

海德里希盯着走过来的舒伦堡,经过这么一次行动,他消瘦了不少,脸也晒黑了,但却显得那双眼睛更大,睫毛更长了,此刻他垂着眼睛,黑色的党卫军制服带着禁欲的色彩,似乎在诱惑着男人将它撕开:“亲爱的瓦尔特,你该知道,我讨厌你在我面前有任何隐瞒。”

“我并没有任何隐瞒??????”舒伦堡的眼皮一跳,话还没说完,冰凉而辛辣的酒液就泼到了他的脸上,让他的呼吸瞬间一窒。下一秒,他被海德里希一把拉进怀里,牢牢箍住了腰,好像他平时对待那些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的态度。

“听说你在腿上划了个口子,把底片藏在染血的绷带里?”海德里希的手是那么冰凉,一点一点掠过舒伦堡的脸,舒伦堡感觉自己身上的温度正随着他的动作流失,尤其是心脏,那里冷的一片麻木。

“是,长官。”

“让我看看。”海德里希的左手放开了舒伦堡的腰,顺着不算柔软的军服一路向上,最后停在他的颈间。而右手则不带任何感情的在皮带上一动,咔哒一声,光滑的皮带软软的垂了下来。

“不!”舒伦堡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或许是因为他不想让海德里希看到那道伤口,又或许是他因为像个女人一样被对待而愤怒,总之他开始挣扎,而且力度很大,这显然出乎海德里希的意料。

“啪”!一声响亮短促的声音让两个人都停止了动作。海德里希抚着自己的脸颊,冰蓝的眼睛里除了冰冷还是冰冷。舒伦堡愣愣的看着自己惹祸的右手,不知所措的抬起头,但随即就被死死压在了沙发上。

“瓦尔特?舒伦堡,从来没有人敢打我!”海德里希的声音让人恐惧,好像掌管死亡的冥王哈德逊,他的嘴角挑着一丝笑,美得致命却又冷到了极点,“你是第一个,或许你该为此感到荣幸。”

“我很抱歉,长官,但我只是在保护自己。”舒伦堡别开眼,不去看那双冰冷的眸子,他在害怕,但他不肯表露出来。

“在我面前,你不必保护自己,瓦尔特,你所有的把柄都在我手里,我可以随时把你送到集中营。你该把自己完全交到我手上,你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任何人,除了我。”海德里希冷笑着,说出的话却像催眠一样带着让人沉醉的魔力。下一刻,他拉开了舒伦堡的马裤。

白皙光滑的大腿上有一道深深的伤口,像一条蜈蚣,狰狞的昭示着自己的存在。虽然已经结痂了,但周围仍有泛红的痕迹。海德里希伸出手,轻轻触碰着那道伤口,带来了轻微的刺痛,当他再抬起头的时候,舒伦堡望着那海水般的眼睛,他想他们会接吻。

但事实上他们没有,海德里希的手直接抠住了刚刚结痂的伤口,用力一撕!血花顿时溅了出来,一道道殷红顺着光洁的肌肤流下来,濡湿了黑色的长裤。剧烈的疼痛让舒伦堡惊叫出声,但只此一声,很快他就咬住了自己的嘴

唇,任由它被咬的血肉模糊,浑身上下因为剧痛而痉挛着,一层淡薄的雾气蒙上了眼眸,心像被掏空了一样,空空落落的,好像呼吸都是机械的。淡色的唇被一层死一样的白覆盖,可是怎么比得上心里的钝痛?舒伦堡露出一个自嘲又无辜的笑,苦涩、无奈。

伦敦。

整整一晚上,张伯伦在召集内阁会议,而且始终在接通来自巴黎的电话。听着达拉第和庞纳的意见,他们一致同意对布拉格继续施加压力。

“该是时候让他们明白,如果他们一意孤行的话,他们就不必指望从法国或英国得到什么帮助了。”达拉第的话在张伯伦耳边响着,张伯伦的眼睛却再一次投向窗外。

很抱歉,我亲爱的爱德华,是我背弃了你,但是我渴望和平,比任何人都渴望。为了和平,什么都是可以牺牲的。我没资格祈求你的原谅,但我永不后悔,我为自己的所做的一切感到光荣。

布拉格。

“已经没有什么可指望的了,我们别无选择。”被疲劳过度。睡眠不足和背叛感折磨了一天的贝奈斯什么都不想再说,但他还得组织和政府要员的商谈。凌晨两点他被英法的公使从床上“请”起来,要求他收回拒绝英法建议的照会,否则他就只能单独对德作战了。而他所能做的只是让他们把这番话写成书面文字。他所能做的只有这些,剩下的就留给历史来裁决吧。

“苏联人那边是什么态度?”问话的是陆军总监扬?西罗维将军。

“我见过公使了,他重复了李维诺夫的话,这对我们没有任何用处。捷克斯洛伐克被抛弃了。”贝奈斯无奈的想起了苏联外交人民委员长李维诺夫在日内瓦发表的演说,他的确说明苏联将信守和捷克斯洛伐克之间的条约,但是该死的,那个条约规定只有当法国出兵支援的时候苏联才会出兵。

会议室里一片沉默。

贝奈斯看着沉默的众人,勉强牵起嘴角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那就发表公报吧,我们只能选择接受。没什么好说的,我们被卑鄙的出卖了。”

“张伯伦先生,”退回到办公室里,贝奈斯终于还是忍不住接通了伦敦的电话,细细的电流流过电话线,带着轻微的嘶嘶声,“尼维尔??????”

“爱德华??????”

“你背叛了你说过的话。”

“??????我很抱歉,爱德华,但是我需要和平,英格兰需要和平,所以我只能选择对你说抱歉。”

“那么,我没什么可说的了。再见。”

纠结

哥德斯堡是一座美丽的小城市,不算宽阔的街道两侧,小小的别墅鳞次栉比,各国的大使馆伫立在潺潺的莱茵河畔。而莱茵河无忧无虑的穿过这宁静的小城。

但这并没有冲淡即将见面的张伯伦和希特勒阴郁的心情。隆美尔默默的跟在他的元首的身后。看着他每走几步路就要神经质的耸一耸右肩,眼睛下面有一圈黑影。

元首的眼睛越过悠长的莱茵河,一直看向对岸的彼得霍夫旅馆,那里被安排成张伯伦的行馆。下午的时候,这位英国首相就会渡过莱茵河来到德莱森饭店来见他了。

“埃尔温,陪我走走吧。”希特勒转过头,眼底的黑影让他显得有几分憔悴。这倒让隆美尔有些手足无措。

“是,我的元首。”隆美尔湛蓝的眼睛让希特勒有一瞬间的迷醉,但他很快就把这归结于最近压力太大了。有些刺目的阳光落在掌心,像是在祭奠某些未知的情愫。

两个人奇异的保持着沉默,一同走在宽阔的河滩上。希特勒一反往常滔滔不绝的状态,变得异常的沉默寡言。而不善言辞的隆美尔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静静地跟在元首身后。

这真是一幅奇妙的画面,可以直接剪切下来,变成电影的宣传海报。空阔的河滩,寂静的树林,掠过树叶的风带着轻微的呼啸。铺天盖地的阳光像潮水般涌过来,好像覆盖了世间的一切黑暗。希特勒和隆美尔一前一后的漫步着,在河滩上留下两串并列的脚印。那样静谧美好的气氛,似乎在期待什么的发生。

元首最近的压力很大。施蒙特的话在隆美尔的耳边回响,他喜欢走在元首的身后,这样他可以尽情的打量着这个帝国的最高存在,而现在他发现施蒙特说的很对,元首的确要比从前憔悴不少,他的背影在阳光下显得有些单薄。

“埃尔温,你去过布拉格吗?”当他们终于停住脚步,站在河边时,希特勒开了口,但他并没有看向隆美尔,那双深邃的仿佛具有魔力的眼睛此刻正看向空茫的远方,好像能从中看到遥远的未来,看到那属于德意志第三帝国的荣光。

“我没有去过,我的元首。”隆美尔谨慎的应了一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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