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1 / 1)

“你要帮我。”云翔就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抱着l,“你一定要帮我。”

“我当然会帮你。我发过誓的,无论如何都站在你这边。”

云翔抬眼撞进他情意绵绵的眼神中,只觉得心里暖暖的。双手还抓着l背后的衣服,身上的温热轻易透过薄薄的衬衫,传到云翔手上。

还是觉得不好意思,但是没有放手。

如果l真的能包容他的一切,就算是个男人……也会是最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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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写肉什么的太痛苦了。。。差点写成教育片。。。

弱弱地问一句,没肉可以吗?

52、赌·残缺 。。。

萧雨鹃到医院,医生告诉她,小五身上的疤要留一辈子了,即使再好的祛疤药品也没法把那些严重的凹凸修复,同样的她脸上的伤也在恶化。

萧雨鹃每天只是按时吃药擦药,为了登台唱曲妆照样画,甚至为了盖住疤画的比上辈子还浓。

她现在真的是很后悔,医生说会留疤。她是女人,就算当成男孩子养大的,她内心还是女人。是女人就没有不爱美的,就没有能够接受脸上留疤的。

了解到自己的情况,咬咬牙开了更好的药,萧雨鹃走到病房,打开房门,小三就兴奋的叫着,迎上前来,高兴的说:“二姐,大姐回来了!”

雨鹃放下东西,惊讶道:“雨凤!”她往病房里看,萧雨凤就坐在小五床头。

“雨凤,你总算回来了!发生什么了?你为什么突然不见了?我找了你好久,可是怎么都找不到你!”她多日来积累的压力一下子爆发出来,扑在萧雨凤怀里哭。

萧雨凤是来医院检查身体的时候看到小三才知道原来小五已经送进医院了,这时她也想起自己受的委屈,自己渺茫的未来,回抱住萧雨鹃,两人甚至没顾上这是医院抱头痛哭。

同病房其他病人被吵得受不了,护士听到声音赶来,把她们两个请出去。

医院花园里,萧雨鹃跟萧雨凤说了近况,包括小四的事。萧雨凤再次痛苦,但是比起郑世奎,她还是更恨害她如此的展家,没有展家害她心神不宁烧了寄傲山庄,她们就不会无家可归,她也不会出来找工作,不会遇到那样的事。

她犹豫了很久最终没敢跟萧雨鹃说她的遭遇,萧雨鹃问起来她只是含糊带过,萧雨鹃体谅她也就没多问。

“大姐,我找到工作了,在待月楼唱曲,待遇很好。金银花罩着也挺安全。”她想让萧雨凤去,她脸上的伤不能再碰胭脂水粉了。

知道现在困难,萧雨凤虽然有些看不起这工作,但是妓|院都呆过了,她也没什么资格装清高。

l和云翔这几天过着平平淡淡的甜蜜生活,云翔虽然没什么亲密举动,但是他拉个手亲一下什么的完全不反抗,心情好了没准还回应一下。

l只觉得日子美好得都不真实了。

这天他们路过待月楼,看到台上居然有萧雨凤,云翔很惊讶——展云飞居然放任心上人继妓|院之后混戏班子!

他很有担当,他真的很有担当。

云翔腹诽展云飞一通后考虑着要不要进去,他想赌两把~~上辈子是因为郑世奎、萧雨鹃下套他才输那么惨的……他这的只是想玩一两把。

l看出他想进去,虽然奇怪为什么会想往麻烦里撞,但是心上人想去他就舍命陪君子。

云翔拉着他轻车熟路地找个包厢,才到门口发现l怎么拉都拉不动。

他眼含疑惑的样子真的让l心都酥了,但是这事决不能姑息。

“想赌?”

云翔看这样子也知道l很排斥赌,看向包厢里面的向往,看着l的为难,最后可怜巴巴地问:“就赌5……10把,行吗?”

l心里一阵无奈,叫跑堂的拿来一副牌,把云翔拎进旁边的包厢。

“你陪我玩?”云翔郁闷,要是l肯定会放水,他不是想要这么个玩法。

l不说话,拿到牌二话不说开始洗牌。

云翔心虚:难道l真的很讨厌,只是看我想玩又怕我吃亏,所以陪我玩?但是他洗牌的手法绝对不是新手,难道是在牌上面吃过亏?

正想着,l突然说了一句:“我要黑桃a。”

云翔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l牌都发完了,他把自己的牌,摊开给云翔看,黑桃a就在其中。云翔这才反应过来,l是要他小心千术,尴尬道:“这事你也知道?”

他指的是上辈子输了展家不少店铺的事。

“废话,yonda写的清清楚楚,还特别注明了你可能有赌瘾!”云翔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l继续训,“一点都不了解你还敢到外面去赌。”

云翔小声道:“你不是会嘛,到时候帮我看着点就是了。”

“我这点水平就偏偏什么都不懂的人,真碰上行家没什么用处。”l利落收牌。

跑堂立刻把酒菜端上。

云翔泄气地趴在桌上小酌,l摸摸他的头:“去美国后到自家赌场去赌,输光了都还是自家的。”

他送个白眼。

台上萧家姐妹搭档唱曲赢得热烈反响,金银花喜上眉梢,带着两姐妹一个个包厢对着大客户敬酒敬过去。

到这间,金银花一句“展二爷”踩中萧雨鹃的雷点。

她等着云翔,冷冷地问:“展二爷,城南展家的?”

云翔绝不会向展云飞那样弄个假名糊弄人,就算知道会被泼酒还是点头。

果然,萧雨鹃手上的酒下一秒就泼向云翔。

早有预料的云翔拿伸手一挡,只湿了袖子。

l毫不犹豫把一盆菜泼到萧雨鹃身上,萧雨鹃满头满脸的韭菜,惊愕地看着l,好像从未想到她泼别人别人也会泼她似的。

金银花没想到这个萧雨鹃会突然发疯,惊讶道:“你干什么!快道歉!”虽然她也被弄了满身的菜,但是客人是客人,而且的确是她先挑起 来的。

这时展云飞带着吕超赶到待月楼,他在一楼四处张望,看到二楼的骚乱总算找到他心心念念的萧雨凤。

无论金银花怎么说,萧雨鹃都瞪着他们,憎恶让她原本明艳大气的脸显得扭曲丑陋,脸上被妆掩盖下去的烫伤也微微鼓起。

金银花对他们笑道:“二位爷

,我已经骂过她了,她还是新手,不懂规矩。”

l很公式化地笑着道:“嗯,我们也没打算跟个戏子计较。”

戏子!?要不是展家她会沦落成戏子?萧雨鹃气得上前一步,被金银花一个眼神给吓回去。

金银花心里也不爽,跟着郑老板她几年都没有要这么点头哈腰给人赔罪,她代表了谁敢不买她的面子?但是现在郑世奎自己都自身难保,还在四处打点脱罪,她也不能现在得罪城南,没准这事传出来就是他们出的手。

“还想废话什么,还不快向展二爷道歉!”她把火撒在萧雨鹃身上。

萧雨鹃一脸不忿,根本就不动一下,昂首站在那里,好像自己多么有节气的样子。萧雨凤身体抖一抖,好像弱不禁风到这样的吼声都经受不住。

就在云翔想说“不用”的时候,展云飞冲上来,指着云翔劈头盖脸一顿骂:“云翔,你怎么可以怎么恶毒!一年多不见我以为你改了性子,没想到你还是这么可恶。两位姑娘这么美好这么善良,你这样刁难她难道不会觉得于心不安吗,你不怕糟天谴吗?”

萧雨凤先是吃惊这个人的出现,然后一脸复杂地看着这位一身正气的大少爷为自己出头。被她的极品爹娘养大的人总归向往纯洁完美的爱情,可惜他是她最恨的展家人。

金银花惊疑地看着展云飞猜测他是什么身份,怎么会这么指责展家二少爷,一个猜测浮现出来……如果这人真是展家大少爷的话,那么展家二少爷就不用放在眼里了,桐城谁都知道展家二少爷是个不受宠的。要是他迷上萧家姐妹其中一人,那么郑世奎也可以轻松一点了。

云翔则是气得要冒火,怎么这人又冒出来掺一脚?他真的不想见到展云飞!

展云飞也不想想纪天虹现在是个什么样子,这么快就出来勾搭女人,这是要多恶心啊?还是他哥哥呢,真希望他赶紧改叫苏慕白,省的玷污“展”这个姓。

吵架不是云翔的长处,可是l这个条件黑不是个摆设。只见他又笑得一脸友好:“好久不见了,展大少爷。”先把他的身份说出来,萧雨娟立刻黑了脸——冒出来出头的也是个展家的!

他再一脸佩服状,“展大少爷不愧是正人君子,敢于直面自己的残缺,在大庭广众之下现身。”“残缺”二字又让展云飞气红了脸,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后脑勺。

是啊,就是这个秃掉的后脑勺,他在没有像上辈子那样的女人缘,每个人见到他的后脑勺都把他当个笑话,更因为这个大多公司不录取他的原因是“仪表不够庄重”。本来能办成的《新潮》、出版的《生命之歌》都泡汤了。

也幸亏他没弄出这两样东西,不然yonda绝对会找几个有名的评论家先把《新潮》评成三流杂志,再把《生命之歌》评成“空想主义”“毫无内涵”,干脆送几本给教科书编辑部门让他们当反例,教教中国下一代写东西要“言之有物”“拿出事实”“这种是要不得的”,也为后世的高考的形式作文的消失做点贡献,看展云飞的面子往哪儿搁。

他一摸,两个女人都注意到他头上的那块,虽然他把头发留长了点遮住了,但是面积有点大还是隐约可见,留着疤的秃跟平常的不一样,凹凸不平还有针缝的痕迹,就像数条蜈蚣在他头皮下纵横一样。

萧雨凤立刻面露惊讶,随即掩住眼中的嫌弃,挪开眼不敢看他,任他为自己出头也不给一个眼神。

l看了冷冷一笑——这种女人只是爱上了爱情,需要一个完美无缺(至少是她看来)的男人爱她。一旦这个男人有了缺陷,她的爱就会马上消失。

吕超见他这么侮辱大少爷,气得扑上来要对l动手。

l迅速起身,同时把原本坐在身下的凳子勾起来,提到吕超脸的高度。吕超刹车不及,撞上去不说还失去平衡栽倒在地,硬生生地用脸把那还算结实的凳子砸塌。

l一脸不好的样子道:“哎呀,展云飞的兄弟,这可是要赔钱的,你一下人赔得起吗?”又是满口的狠毒话语:先把展云飞和吕超说成兄弟,这还是展云飞一直都承认的,再把吕超下人的身份强调一下,硬把展云飞也说成了下人的身份。可惜兄弟这话还是他自己说的,而吕超是个下人这是事实,他怎么狡辩都没用。

展云飞去扶吕超,对着他恶狠狠道:“就知道钱!如此市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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