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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被骗的母女(1 / 1)

好在文茜根本不领小力的情,聪慧的她似乎看穿了小力阴毒的心肠,痛恨的目光也毫不吝啬地射在小力身上。

小力毫不在乎的耸了耸肩,拿着一根教鞭敲击在了刚才的笼子上,笼子发出了嗡嗡的金属敲击声响,一根根笼栏就像是音叉一样,在空洞的笼内和鸣,嗡嗡的声音悠长深邃,彷佛会洞穿神识。

文茜听着笼栏的声响,无奈的闭上了眼睛,屈辱的眼泪无声滑落。

渐渐的,我也看出来端倪,文茜小麦色的健美肌肤上竟然慢慢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隐隐地泛起红色。

镜头转到文茜被撑开的两股之间,被蚁毒摧残过的肉粒逐渐充血,在光洁无毛的阴阜上,顶开包皮傲然挺立,卷边的大小阴唇红肿发亮,膣腔里的蜜液慢慢渗涌而出,油光水滑地粘满了整个耻丘。

而文茜的鼻腔的呼吸也随着嗡嗡声慢慢变得粗重,即便文茜努力控制,圆满的硕臀也开始轻微的摇摆,散发出一股雌性动物对性爱的渴求。

,一脸惊喜的问小力怎麽搞的。小力却故作神秘,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牛铃,和纪阿姨乳环上悬挂的那一对如出一辙,随着小力摇晃牛铃,文茜紧闭的双眸看向小力,竟然流露出一丝乞求般的幽怨。

小力却不为所动的继续摇铃,文茜的口枷间悬垂的长舌彷佛水洗了一般,一时间分泌出了更多的唾液,在舌尖涓滴汇聚成流,清澈的香津挂着水线,滴流在文茜身下的检验床上。

众人也是一脸懵逼,终于在陈变态的追问下,小力道出了他“驯犬”的奥秘。

“着名的心理学家巴甫洛夫用狗做了一个着名的实验:每次给狗送食物以前打开红灯、响起铃声。这样经过一段时间以后,铃声一响或红灯一亮,狗就开始分泌唾液。”

“按照巴甫洛夫的狗,斯金纳也做了一个类似的研究,实验表明在一定的刺激情境中,如果动物的某种反应的后果能满足它的某种需要(获得奖赏或逃避惩罚),则以后它的这种反应出现的几率就会提高。在这种反应过程中,经过多次的尝试错误与偶然成功,情景与反应动作之间建立了联系,形成了条件反射。在这种反应过程中,有机体的行为作为获得奖赏(或逃避惩罚)的工具或手段。故称工具性条件反射,又称操作性条件反射。”

“借助这个灵感,我也制定了对文茜姐姐的驯犬计划。对于文茜姐姐失控的小舌头,我训练时每次摇铃同时给她在舌尖抹一次极酸的青柠汁,逐步诱导她的身体自主产生听见铃声就会流口水的羞耻反应……”

“而笼音,则是借助熬鹰调教,每次换班时都会有人敲击笼栏,发出特定的声音。而每次换班的黑人大哥根据我的指示,根本不管文茜姐姐下体是否干涩,都会霸王硬上弓,慢慢的,文茜姐姐只要听见笼音,哪怕意识还在昏睡,但肉体也会知道马上就要被侵犯了,从而记忆性的开始启动机体保护,诚实地自行做好性交准备……”

“当然随着奖励(或者逃避惩罚)减弱或不再出现,这两种条件反射也会随之衰退甚至消失,所以对于此类调教,我们会持续激发身体记忆,从而形成生理习惯,甚至会出现看见肉棒就流口水,听到召唤就发情的情况……”

“妙啊,可以啊小力!诱睡狗笼,敲笼催情,摇铃垂涎,环环相扣,不愧

是大师的高足!”陈变态满面红光的夸赞着小力,四周的狗腿子也是爱屋及乌的阿谀逢迎……

跪趴的文茜被自己的无法自控的肉体羞耻地流着清泪,刚才因为愤恨而绷紧的身躯完全瘫软,把脸藏着床上,彷佛认命似的一副任宰割的凄美样子。

看着文茜不再反抗,参孙在陈变态的示意下,一手撕碎了胯下快要被阴茎顶破的三角裤,露出了他那根粗壮的阳具,黝黑的龟头有啤酒瓶底粗细,狰拎的冠沟就像是三角龙的颈盾,后面的棒身像火腿一样一手难握,上面青筋凸起,血管盘旋。想到这样的性器曾淫虐舒然的后庭致使便秘,我心痛的遍体生寒。

参孙走到文茜的身后,一把除下文茜脚上残存的黑色高跟鞋,扣在鼻子上享受地深吸鞋仓里的气息,坚挺的肉棒似乎受到雌性的诱惑更加粗长,高昂着贴在小腹上。

在陈变态的催促中,参孙恋恋不舍地丢掉了高跟鞋,用棕黑色的大手在文茜耻丘搜摸了一阵,粗大的指节剌过文茜的肉蒂,让她红润的娇躯微微发出轻抖。

没过多久,参孙就从文茜的胯下捞出一捧爱液,均匀地涂抹在自己的黑色炮身上,然后用力掰开文茜圆硕的臀股,文茜已经外翻的后庭,被左右掰扯地咧开了硬币大小的黑洞,里面鲜红的肛肉不知是羞耻还是恐惧,竟在镜头里蠕动了一下,接着参孙一口恶心的唾液精准无比地吐在了上面。

身材火辣的文茜跪趴着就像是饱满的沙漏一样,参孙双手捏住中间纤细的腰身,挺着巨棒顶住了她后庭,文茜红肿的屁眼立马像小嘴一样吮在了参孙油桃般的龟头上。

参孙宽阔的背肌和结实的腰身肌肉滚动贲起,如同拉满的弓弦,周围的所有人都屏气凝神,死死的盯着两个人即将交合的性器,期待着娇嫩的菊蕾被巨大的阳具一棒洞穿。文茜也是一动不动,认命又恐惧的等待灾难的降临。

没有想象中的一冲到底,就像陈变态说的,这个黑人保镖真的是玩女人的好手,参孙选择了缓慢的推进,他要让文茜的肉体深深记住他的形状,只见文茜臀缝间嵌入了一个黑铁巨棒,硕大的龟头一点点地挤入菊洞,屁眼的褶纹也被一点点地撑开,如同绽放的花环,迎接着兽人的侵入。

文茜勐地扬起上身,口不能言,只能痛苦的摇头乞求,惊恐的眼神,蹙拥的眉头,颤抖的躯体,凄恻的让人心碎。

参孙不管不顾,粗大的肉棒不疾不徐地向前顶入,女人羞耻的屁眼被顶的越陷越深……

倏然,交媾的菊蕾发出“噗叽”一声气响,文茜的肛门被彻底撑开,后庭花完全消失,原本娇嫩的菊门被撑开成一圈近乎透明的薄皮,像是一个粉色的肉箍,紧紧的裹住龟头后的棱沟。

文茜痛苦的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后晕厥在检验台上。

跪在角落里的纪阿姨哀嚎着“放过她吧,插我的肛门”向前扑去,却把牵绳的黑人捂住嘴巴扯着项圈拉了回去……

施虐者们却不为所动,女人的痛苦更加刺激了黑人的兽欲,参孙接过小力递给的不知名油液,滴涂在自己的肉棒身上,随着自己缓慢的向内顶插,一点一点的送入文茜的肛内。

而小力也在文茜最无助的时候再一次敲击起角落里的狗笼子。

参孙外抽的肉棒上,慢慢出现了被肠液滋润后的光

泽。而随之的下一次插入,在文茜腔道里捅入得越来越深……

撕裂感般的疼痛和异样的鼓胀感溷合在一起,让神志不清的文茜又被残忍的操醒了。感到胯下女体开始抗拒,参孙蹲起马步,一手捏住文茜的喉咙,一手卡住女腰,下体勐的一挺,啪的一声小腹和文茜的硕臀撞在一起,巨型肉棒在文茜的后庭齐根没入,硕大的龟头甚至在文茜的肚脐眼处顶出了狰狞的轮廓。

彷佛视频定格了,空气突然的安静,所有悲鸣哀号被黑人铁箍般的虎口锁在文茜的咽喉里,痛极的女人浑身剧烈的颤抖,血红色的双眸没有焦距的圆蹬出眼眶,檀口里的香津被自己的长舌甩的到处都是,破洞丝袜里两只性感的玉足如跳芭蕾舞般紧紧地勾着,蒜瓣似的脚趾狠狠地向内蜷曲,失禁的尿液汹涌地把股间透明栓塞向外使劲顶了顶,却又徒劳无功的被封堵回女人脆弱的下体内。

蜷缩跪趴的文茜在190厘米高的黑人胯下是那麽娇小无助,颤抖的娇躯就像是一块被黑色刺刀挑起的美肉,我不知不觉也已是泪流满面。

“好了,撑开就好了,把里面的褶皱理一理,明天还有正事,不能玩坏了,参孙停吧!”陈变态适时阻止了黑猿的行动,这一次我竟对陈变态有了点感激。

意犹未尽的参孙恼怒地在文茜的硕臀上狠狠捏了一把,然后极不情愿的把自己的巨棒从文茜刚刚贯穿好的后庭彻底拔出来。“波”的一声,留下了一个鸡蛋大小不能闭合的圆洞,红彤彤的肠腔里缓缓滴下黄白色如油似膏的黏液。

“过来看看你的女儿吧,想好怎麽劝她……”陈变态挥了挥手,玩虐纪阿姨的黑人松开了牵绳,如蒙大赦的纪阿姨连忙扑到检验台上,搂起文茜跪趴在床上的上身,紧紧抱在怀里,已是泣不成声,“丫头,你受苦了!”

小力也走过来故作好心地帮着纪阿姨解开了文茜身上的捆缚,但显然忘却了刚才的虐驯纪阿姨也在场,伪善的一面已在纪阿姨面前展示的淋漓尽致。

纪阿姨不再是原来的含情脉脉,而是面无表情推开了小力帮助的手,自己取下了文茜嘴巴里的口枷,小心地把文茜的香舌推回口内,然后怜惜地抚揉着文茜发酸的颌骨。

小力讪讪一笑,擦了擦手,转身离开的时候背影有些阴冷。

文茜的后庭刚刚受到摧残,不能坐立,这时也只能无力的斜歪在纪阿姨的怀里。她一声不吭的仰着头看着自己的妈妈,目光中有眷恋,有气愤,有不解,有悔恨……

我突然能理解文茜现在的心情,为了拯救含辛茹苦把自己养育成人的单身母亲,她选择给陈数当三年的“私人秘书”,而自己的妈妈,三年来一直瞒着自己,还是做了敌人的“性奴”,那麽她的拯救她的牺牲还有什麽意义,还连累着舒然、连累着胖子、连累着我,这才是一切灾难的根源。

纪阿姨母女连心,也明白文茜的怨恨,“丫头,有些事妈妈也是身不由己,你要埋怨就埋怨吧,妈妈不怪你……妈妈曾经也想一死了之,只是放不下你一个人在世上孤苦伶仃,妈妈,哎,咱们女人就是命苦,妈妈也想过反抗,可换来的只是更残虐的报复,你看妈妈这肚子,自从被刺上了这只癞蛤蟆,妈妈这辈子就毁了,还有你,丫头,也被刺上了这些恶心的纹身,以后还怎麽再出去见人,放弃吧,别折腾了……咱

们女人天生就是弱势,这世界本来就是男人主导的,男人要玩的,不就是女人身上这些肉吗,咱们柔顺一些,岁月还能静好,等到年老色衰了,也就自由了……听妈妈的,把账本还给陈董事,别折腾了……”

文茜摇了下头,闭上了眼,似乎不愿意再看纪阿姨。

“哈哈哈,哪有什麽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替你负重前行,骚茜,你怎麽不问问你的骚妈妈,小奶子怎麽鼓得这麽快……”陈变态走过来抚摸纪阿姨酒红色的发髻,还不忘勾挑一下纪阿姨口唇上的铂金鼻环,纪阿姨恭顺的不敢躲避。

纪阿姨看着文茜把双眸睁开注视在自己的肥乳上,有些羞赧地拿手遮挡,却震起乳铃乱响,诱发文茜的香津又从嘴角溢出,连忙用手帮女儿擦拭。

“听说柳婊子的奶子越来越大还会喷乳,罩杯都快赶上你了,我一寻思你要抢她老公的,可不能让她给比下去,干脆帮帮你,用药吧,你妈妈知道了心疼你,求我把你们两个人的催乳剂量,都打到她一个人的奶子里,这才一周吧,原来也就是个b吧,现在d都快罩不住了……哦还有,让你们憋尿调教的利尿剂,你妈妈也是用了双人份的……还有就在刚刚,你妈妈决定把仅有的一支避孕针让给你打……你还这麽记恨你妈妈,不孝啊!”

知道真相后的文茜热泪盈眶,缓缓伸开双手,环抱起纪阿姨的腰肢,没有舌头控制的一声含煳的“妈!”让爱怜地看着女儿的纪阿姨热泪纵横。

这时小力端着托盘再次出现,就像赶不走的死苍蝇,托盘里放着一支针剂,里面粉红色的药水让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文茜有些懊悔自己刚才的举动,心疼地抚摸着纪阿姨刚刚被打穿的血迹斑驳的乳头,看着小力端来的针剂,想也没想的推给了纪阿姨。

“茜丫头,女人的子宫是圣洁的,你还年轻,千万别弄脏了,妈妈是残花败柳,脏透了,而且妈妈年纪大,可能都绝经了,针还是给你打吧……你没事,才好追求你的幸福,你要是真怀上了黑种,你追你的强哥就彻底没了希望……”边说着,边拿着酒精棉球小心的在文茜屁股上擦涂,然后拿起针剂,把里面粉红色的药水推射进了文茜的臀肉里。

提起了我,文茜才没有再拒绝,让我也不禁感慨文茜对我的感情至深。

“哈哈,还真是母慈子孝,打个避孕针还互相谦让,骚茜,你还不知道你骚妈妈这三年来怀过几个孩子吧”

待注射完毕,陈变态拽着文茜的头发拉起文茜的上身,让文茜仔细看看纪阿姨小腹上的巨型蟾蜍纹身。

这里显然是纪阿姨的禁区,纪阿姨本能的想要拒绝,但是陈变态狠狠瞪视后,又怯懦地一动也不敢动,任由众人的目光注视到自己的小腹上,只是屈辱的清泪缓缓滴下。

那是一只蹲坐着的肥大蟾蜍,蟾蜍的腮帮子鼓出两个薄如蝉翼的白球,彷佛在发出求偶交配的春叫,白球上还分别刺着“雨柔”二字,在背上还鼓着十多个淫邪恶心的肉疙瘩,其中三个肉疙瘩上面还刺有汉字,分是“淫”“贱”“浪”。

“听黑子说,他那边有个领导喜欢奸孕妇女,等到六个月胎儿成型了再打药娩出,骸骨用来做法事,保佑官运亨通,你的骚妈妈也是个鼎炉,他为了帮老婊子计数,特意刺成汉字纹在身上,淫、贱、浪三个字就是你的三个未

能出世弟弟妹妹……”

话没说完,文茜心痛地扑向纪阿姨,努力的抱紧已经泣不成声的妈妈,“妈,我错了,我不该生你的气,我不知道你受过这麽多苦……陈董事,求你,我求求你,再给妈妈打一针,她年纪大,不能再怀孕了,不然妈妈的身子就垮了,求求你……”大概是麻药效果退去,文茜的口齿清晰了许多。

“打一针也不是不行……”陈变态看着文茜面露欣喜,又故作深沉的用手指捻着自己的老鼠须,“只是骚茜,你知道我想要什麽……”

面带讨好笑容的文茜脸色瞬间凝固,缓缓低下了头,又看了眼纪阿姨一脸的期冀,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彷佛做出了最艰难的决定,“最后那个账本,我给了柳舒然……咦,身子好难过……”

突然,文茜的身体起了剧烈的反应,呼吸开始喘息,眼神逐渐迷离,丰臀也开始扭动摇摆,侧卧叠放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开始交错摩擦,火热的淫水缓缓而下,她紧咬牙关想拚命克制,但无济于事,连阴蒂和硕乳都胀大起来……最后被欲火灼烧失去理智的文茜,目光红赤,竟将饥渴干裂的嘴唇,吮上了纪阿姨贯穿乳环的奶头……

“陈登九,你到底给茜丫头打了什麽药啊!”纪阿姨一改之前的怯懦绵软,显然文茜就是她的逆鳞,纪阿姨护着已经发情的文茜,凶狠扯住陈变态的衣袖,大有要把陈变态老脸抓花的架势……

却不想一阵痛楚,纪阿姨难以置信地回头看见一根针头已然扎进了自己的臀肉,而打针的小力嘴角弯出戏谑的嘲笑……

随着陈变态一句“今天的课程正式开始”,个黑人拥簇而上,两套黑白三明治瞬间形成,四条丝袜美腿在前后的黑人夹击下,无力地高举在空中……

而这一切,我已经心不在焉,满脑子都在考虑为什麽文茜要向陈变态招供说最后的账本在舒然那里,胖子明明告诉我,是文茜给他后,他藏了起来……

我得找舒然问问……

灵光突然闪现,我抓住了刚才飘走的思绪,凑凑凑,舒然舒然舒然,今天是舒然回家的日子,你妹啊,竟然忘了,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了,竟把爱妻一个人冷落在家好几个小时了。

我一边自责,一边拿起车钥匙飞奔出去……

未完的视频继续传出陈变态的枭音,“这几天这俩骚货排卵,谁也不许射在逼里,这母女俩的子宫,我还有妙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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