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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情定丫口(1 / 1)

虎子头也不回,马不停蹄地跑回丫口上一看,还好,太阳像个烧得红通通的大铁饼挂在西山头上,离山尖也就一只手臂长的距离了——原本以为早落下去呢!急匆匆地跑到草场里一看,放牛的人全都走光了,空空荡荡地鬼影儿都不见一个,更不要说偌大的一头牛了。他沿着草场从头到尾跑了一通,一边用双眼焦急地在两边的山坡上来来回回地搜索,还是找不到他家的大黄母牛。要是牛跟着牛群回家了倒好,要是没有的话……这可怎么向爹娘交代啊?难道说日了一场屄就这样把一头活生生的大黄牛给日没了?

虎子上气不接下气地跌坐在草场上,把大拇指的指尖和食指的指尖捏在一起,放到口中抵在舌尖上,嘴巴啄成一个「o」型鼓足劲儿吹了三四吓,尖利的口哨声在草场上远远地传开了去——以前找不到牛的时候,他总是这样做,每次都能把牛成功地召唤到身边,不知现在还管用不管用了,事到如今,也只好试一试了!

口哨声消失了不到两分钟,「哞哞」的牛叫声从背后的山头上响起,虎子连忙爬起来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正是他家的大黄母牛,它在半山腰的灌木丛里「哗啦啦」地穿行着,蹿到草场上,撒着欢儿向他奔跑过来,一直跑到他身边才停下,伸出糙糙的舌头来亲昵地舔他的脸和手臂。

真是谢天谢地啊!虎子心头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地,牵着牛来到丫口上,远远地看见白香兰正坐在早上做的草地上,沐浴在夕阳的光辉里等着他呢。

「香兰姐,你咋也来了?!」虎子远远地大声地问她,转眼间赶着牛到了她身边。

「我怕你把牛给弄丢了呢!」白香兰笑了一笑,晚风撩起额角的一缕发丝,掠过她那张被夕阳的光辉照得黄灿灿的秀美的笑脸,「你现在还\' 香兰姐\'\'香兰姐\' 的叫,听着怪难为情的哩!也不改改?」她问。

「多亏这牛,通人性,一直等到我回来,要不都知道上哪里去找啊!」虎子把牛儿拴在山路边的灌木丛上走回来「一直都是叫香兰姐,叫得顺口了,说改就改得了?!」他挨着女人并肩儿坐下时说。

「以前可以这样叫,现在可不一样啦!」女人笑呵呵地说着,不好意思地垂下了头,「你看,香兰姐都被你日过了,还叫香兰姐的话,听着怪别扭的!」

「是有点怪怪的……」虎子在心里比较了一下早上见到她时叫\' 香兰姐\' 和现在叫\' 香兰姐\' 的感觉,点着头也承认这一点,「可是,不叫香兰姐的话,那该叫什么才好啊?」他不知道该叫什么才合适。

「随便叫,只要不叫\' 香兰姐\' 就好,」白香兰理了一下额角的头发,红着脸笑吟吟地说,「这样,你可以这样叫我的名字,香兰,不要叫\' 香兰姐\'」她想了一想说。

「那可不成,你比我大,我不应该叫直接叫你的名字的,那样不好!」虎子犹豫着说,村子里同辈之间就算没有亲戚关系的,一律都称「某某哥」或是「某某姐」,这是沿袭已久的传统。

「我就喜欢你这样叫!我听着好!」白香兰固执地说,生气地嘟起了嘴巴。

「好吧!那就这样吧!」虎子无奈地说,同她那含带着企求的楚楚的眼神儿撞了一下,心儿就跟着软了。

「那……还不叫?我要听听!」女人见他答应了,

迫不及待地要求道。

「呃……这……」虎子怔了一下,沉吟了半响,难为情地说,「真叫……还真有点难,叫不出口哩!」他挠了挠头。

「男儿汉说话哪能不算数,快叫!快叫!」白香兰连声催促起来。

虎子轻轻地叫了声「香——兰——」,微弱的声音很快就消失在了习习吹过的晚风里。

「什么?我听不见!」白香兰用手遮住风吹来的方向,大声地说。

虎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鼓足了嗓门大叫了一声:「香兰!我爱你!」,低沉浑厚的男低音传到丫口对面的山崖上,「爱你……爱你……」的回声连绵不绝地荡回来,嗡嗡地在女人的耳边缭绕不息。

白香兰的脸霎时红得跟天上的火烧云一样,狠狠地在他的腰上拧了一把:「谁叫你这么大声哩?!谁叫你这么大声哩?!我又不是聋子,真是讨厌死了!」

虎子「哎哟哎哟」扭着腰躲闪着,「电视上……都这么叫的嘛,我只是现学……现用而已啦!」虎子痛得气都快喘不过来了。

「好的不学,净学些坏的!」白香兰啐了他一口,「人家那是恋爱关系,我们这……又算不上。」她有些落寞地说。

「日都日了,还算不上恋爱关系?」虎子迷惑不解地问。

「我比你大,又是你香兰姐,都残花败柳的了……」白香兰难过地看着脚尖喃喃地说,「你将来就是大学生的,能看得上我们这种……」说着说着眼框里就泪汪汪地,泪珠儿就快要流到眼眶外面来了。

「刚才是你,还叫我不要叫香兰姐的哩!现在又反悔了?」虎子看着女人就快哭出来的样子,心里不觉酸酸地难过起来。

「没……没反悔!」白香兰挤了挤眼睛,睫毛上湿哒哒的,「虎子,你说的话我会记得一辈子……」她叹了一口气,用手背揉了揉湿润的眼睛说。

「香兰,我是真的……真的喜欢你!」虎子轻轻地环住她的肩头,搂过来靠在肩膀上,他伸出另外一只空着的手端起她的下巴来,「你看着我,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虎子的女人,我会一直一直爱着你,一生一世也不会改变!」虎子深情款款地盯着她那双迷人的大眼睛说。

「我也不奢望这些,」女人的嘴唇动了动,幽幽地说,「不管你在哪里,只要你记着我的好,就好!」

「相信我,我会记着的,等我一毕业找到了工作,能挣钱了之后,我就来讨你做我的老婆,生一大帮孩子在草场里爬来爬去!」虎子指了指草场的方向,仿佛草场里封存着他们美好的未来等着他们来揭开。

「你想的真美哩!谁说要嫁给你了?」白香兰话虽这样说,花瓣儿一般性感的嘴唇却不知不觉地靠了过去,温柔地贴在了虎子的嘴唇上。

虎子虽然舔过了女人的肉穴,不过却还没亲过她的嘴巴——事实上,别的的女人的嘴巴他也没亲过——所以除了略微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之外,他对女人温润的嘴唇更多的是觉得既新鲜又温暖,还有一点点的心悸。

「我也爱你,虎子!」白香兰喃喃地说,吐出来的气味就像兰花一般芳香袭人。

虎子以为自己听错了,怔了一下把头往回一缩,花了一两秒的时间,直到他确认这句话确确实实是从女人那花瓣儿一般的嘴唇里吐出

来的之后,才如梦初醒地用双手搂住她的头疯狂地吻了下去!——白香兰可是第一次对他说「我爱你」啊!

四片温暖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牙齿和牙齿磕碰在一起发出「咯咯」的声响——虎子对接吻这种事情他完全没有经验可以借鉴,他不是不勇敢,而是还不知道要把舌头伸到女人的嘴里去。

白香兰虽然是结过婚的女人,不过她还是花了点时间才想起这是虎子的初吻来,于是她紧紧地搂住虎子宽阔厚实的脊背,率先热情地伸出了她的舌尖。

温热潮湿的舌尖像条柔软的小蛇,抖抖索索地探进虎子的唇齿间的时候,他被吓了一小跳,慌张地闭上了嘴唇,把这「陌生的来客」挡在了外面。

白香兰见他并不领情,情急之下撤回搂着脊背的手来紧紧地搂住了他的头,急切地要把舌尖探进去。

虎子鼻孔里呼呼地喘着粗气,把牙关闭得紧紧的成了一道坚固的壁垒,任由柔弱的舌尖在他的唇缝里、牙龈上和牙齿上惶急地进攻。

白香兰唔唔地喘息着,鼓动着舌尖在他的唇齿间奔突不休,脸颊儿都有些发酸发疼了,还是无法在其间找到一个可以进出的突破口。

「不,虎子,不应该……是这样子的!」白香兰无助地放弃了徒劳的进攻,张开眼来焦急地说。

「哦……怎样做……才对?」虎子问道,长时间的憋气让他喘得像头牛一样。

「把嘴巴张开,我要伸舌头进里面去!」白香兰舔了舔油亮亮的嘴唇说。

「然后……」虎子还是一脸迷茫的表情。

「你要含住我的舌头,像之前你舔我的……」白香兰想了一下,还有点不习惯使用刚学到的那个新名词,「……阴唇,像舔阴唇一样的舔我的舌头!」

「哦,我明白了!」虎子点了点头,面对似懂非懂的问题时,他一直爱说「我明白了」,仿佛如果说的是「不明白」会让别人觉得他很傻似的。

不管怎么样,女人开始第二波热吻的时候,虎子缓缓地松开了牙关,不过依然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白香兰还是抓住了这转瞬即逝的机会,迅速地把舌尖填满开启的缝隙,顽强地抵了进去。

「呃……」虎子咽了一口泛上来的唾液,温热的气息从女人的口中流转而出,氤氲地萦绕在他的唇齿间——这股芳香的气味让他有些意乱情迷,忐忑不安地把嘴巴张得更大了一些。

白香兰勇敢地把舌头往热烘烘的嘴巴里尽力地伸展,把它完完全全地赐给了这头羞涩的年轻的狼。

虎子先是抖抖索索地往前探出一星儿舌尖,很容易就碰着了另一条粘滑的舌头,很奇怪的感觉,慌的他赶紧将舌头撤了回去。不过,另一条舌头可没有放过前来刺探的哨兵,而是紧随其后跟了上来,直到它逃无可逃。

白香兰的鼻孔里「呼哧哧」地冒着热气,鼓动着舌头熟练地在虎子的舌头上点击,还翻搅着试图把它卷起来,搅得口腔里「咕滋咕滋」地一片乱响。

在女人热情的挑逗下,虎子终于放弃了原先矜持,大胆地含住另一条舌头吮咂起来。一咂才知道,女人柔软糯滑上的舌头满是甘甜的汁液,「滋溜溜」地流溢得满口都是,为他带来了满满的一口腔芳香的气味。

「唔唔……」白香兰

赞赏地轻声哼叫着,把舌头缠住他的舌头翻搅不休——他的动作虽然显得笨拙,但是对于一个初次接吻的人来说,能做到这样已经相当不错了。

虎子非常迷恋女人唾液上那股味道,一边「呜呜」地低鸣着贪婪地吮咂,一边「咕咕」地全都吞到肚子里去。他只是诧异——女人的舌头竟然是如此美味!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莫名的舒服!

「噢……亲爱的,我好爱你!」女人含糊不清地说着,在草地上伸展开蜷曲着的双腿,搂着他倒在了身下的草地上。

「香兰!你真的好迷人!」虎子侧身压了上去,及时地封住了女人的嘴巴,手便不安分地探向她的胸脯。

白香兰慌忙抓住他的手,一路牵引着往下放到了小腹上,「这里!」她说,在草地上肉穴并没有得到满足,此时此刻正簌簌地痒得难受,现在正是该他弥补的时候了。

虎子揭开衬衫的下摆,手心热的像一团滚烫的炭火一样,一路烧过光洁的小腹滑到女人的裤裆里面,肆意地在毛茸茸的肉丘上捏弄着。

白香兰的身子像结了冰的冰凌儿一样紧张地绷紧着,不过却难敌那火焰一般的手掌的爱抚,很快便寸寸消融着酥软了下来。

再往下一些,虎子摸到了肉丘中间的穴口上,那里依然还是湿哒哒的一团糟,似乎从竹林边到丫口上这么长的距离你,从来就不曾干涸过。

「里面……好痒……痒!」白香兰呻吟着把臀部挺了一下,指尖向下滑了一两寸的距离便陷入了软踏踏、粘滑滑的肉缝里面去了。

肉缝边上的肉应该是女人身上最柔软的地方了,虎子的之间就像回到了温暖的家里一样,开始在沾满了滑滑水膜的花瓣上不安地撇捺起来。

「嘻嗬嗬……」白香兰开始情不自禁地残喘起来,身子在草地上扭得跟一条蛇一样,难受地把双腿夹起来又分开。

虎子的手去住那柔软肥厚的肉瓣上不住揉捏着,不停地挤压着,慢慢地那花瓣儿便肿胀着盛开来了,指尖陷得越来越深,一直挤开了渗着水膜的肉壁,来到了他已经熟悉了的窄小的肉口前面,那儿正在紧张不安地收缩呢。

「啊——」白香兰尖叫了一声,粗硬的指骨便钻了进来。

显然这次虎子熟练了很多,他不在那么拘谨,直接就开始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

「噢……噢噢……」白香兰开始战栗着轻声叫唤起来,粗硬的手指在阴道里温柔地进进出出,不在像之前那么粗鲁,不快不慢的节奏正是她所希望的。

虎子看着女人扭曲的脸庞,一种侵略的欲望让他浑身发起热来,裤裆里的肉棒开始不安分地蠢蠢欲动,手上的动作不知不觉的快了起来——这个花一般漂亮的女人啊!将她的心和肉体一起全都交给了他,把未来的命运毫无保留地交到了他的手中。

「嗯嗯……就这样……这样!……不要……停……不要!」白香兰神志迷乱地呻唤着,浑身的劲儿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所有的快感全聚集在屄里,麻痒的感觉随着指尖的抽送在全身荡漾开来。

「香兰……好多水啦!」虎子的手腕开始有些发了酸,女人的裤裆里「嘁嘁喳喳」地一片混响,狭窄的空间里潮潮的热气氤氲着他的掌心,肉穴里早已经汪成了一团泥泞的沼泽地。

「嗯

嗯,快了……快了……」女人喃喃地说,快感在不断攀升,那高潮像守时的潮汐一样远远地近了。

肉棒在裤裆里胀胀地痛起来,可是此时的虎子已经不满足用手来满足身下的女人了,兀地把手掌抽了出来。

「干嘛哩!干嘛哩!」巨大的空虚感让白香兰失声叫了出来。

「我要日你,用肉棒弄你屄!」虎子沉声说,喘得就像刚从水底冒出头来一样,伸手抓住女人的皮带就要解开。

白香兰慌忙抓住他的手,挣扎着从草地上坐起来,「明天……明天再日吧!」她娇喘着说,「今天太晚啦!」

虎子失望地撒开了手,抬起头来看了一下西边的山头上,太阳早已经落到山后面去了,头顶上的天幕里隐隐地现出几颗亮晶晶的星星来,对着他们调皮地把眼睛眨呀眨的。

「哎,好吧!只有明天啦!」虎子看了看油光光的手掌,无可奈何地说。

「没事啦!今天你都射了三次了,还不够呀!」白香兰看着他不情愿的神情,温柔滴安他说,「今晚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我等着你来,日子还长着呀!」

「嗯,可是,你就睡那木屋里,黑灯瞎火的……」虎子担心地说,一想到山坳里那件孤零零的小屋里就她一个人,心里酸酸地难受起来。

「我有煤油灯的嘛!再说,我早就习惯啦!」白香兰无所谓地说。

「不……不……我是说万一遇到……」虎子不敢再想下去,「到了那时候,喊救命都没人听得见!」

「哈哈,我还有火铳的,火药随时都装得满满当当的,你就放心好啦!」白香兰见虎子这么关心着她,心里不由得暖暖的。

「那,我要走啦!」虎子站起身来,走到灌木丛边把牛解开,「再晚了我就看不见路了!」

「快下去吧,真的没事的!」白香兰笑了笑。

虎子赶着牛出了丫口,在越来越浓重的暮色中回头看了一眼,女人还站在丫口上朝她挥手。

「香兰!香兰!回去吧!」虎子大声地朝她喊了几句,牛早「踢踢踏踏」地转过坳口不见了,他只得转身跟了上去,再扭头看时,丫口上女人那黑乎乎的身影渐渐融入了昏暗的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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