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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入彀(1 / 1)

“你是怕我喜欢你,还是怕我不喜欢你?”看着身下卖力吞吐着我的阴茎的小姨子,我并没有感到一丝所谓的征服感,这种关系从开始就是扭曲、不真实的。

她停了下来,但依旧咬着我不放,眼眶里的泪水瞬间溢满,片刻就流了下来。顺着她的面颊淌下的泪水有一部分集中落到我的身体上,开始有点凉,但慢慢就热起来,只是片刻又被她的嘴裹了回去。

这凄楚而香艳的场景在我的面前发生着,但我却毫无所觉,就那么看着她。

她的眼神也一直没有离开我的视线,与我对视着,从我的角度看去的她的面庞,就像水中浮出来的水兽在吞咽着我。生理上的刺激渐渐增强,但我依旧没有认输,面不改色地盯着。

小姨子依旧倔强,像是她认定了这样能软化我一般,变换了花样在我的下身,一张利口几乎是无所不用。

在她的注视下,我的内心忽然感到一根刺扎了进来,就在心头的位置。我想,如果此时看得到那里,是不是会有一滴血流出来呢?无可辩驳的事实造就了现在的局面,无论是身下不谙世事的女孩,还是看似无动于衷的我,都在为了什么而僵持呢?

“温霁!”我低喝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她忽然就站起身来,惊慌了,抬起手哆嗦地抹了一下嘴角。这才是她的本来面目啊!无论如何,还是一个女孩而已。

“过来吧!”我伸出右手,想了一下又说道:“扶我一把。”

她的裸露的身体靠近了我,肩膀落在我的臂弯中,滑腻的肌肤入手即化,就像古人说的那种“羊脂玉”般一丝破绽也没有。我就这么搂着她的身体,让她钻在我的怀里卧着,她已经忘记了我要她“扶我”的指令,两手就那么抱着身前的虚空无物。

是我还没能理解原因而已。或许对于第一次将自己交出去的经历来说,男女本就有着不同的态度,她们的痛是真切的,而作为男人似乎被征服的快感掩盖了一切痛楚以至于毫无察觉。

“你怕么?”我问她,手掌轻轻盖在她的一只乳房上,正让她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

“你要我么,苗远……姐夫?”她依旧语无伦次,但我却明白这是为什。

“别怕,不是有我么?”一阵感伤弥漫开来,在人性与不伦之间我经历着考验,甚至连对命运的思考都没有展开便停止了。

我有权责问么?难道这一切要由她来承受么?我这样想着,不由得再次把她搂得更紧了些。似乎觉察到了什么,她在我的怀里翻过身来,以至于我的手臂因为不能环抱而脱落。我们换成相对拥抱的姿势,她的头抵在我的胸膛上摇动着。

“我知道我错了……”眼泪顺着胸膛流下去,只要还有悔意,我又能说什么?同样是有错在身的我也没有理由说什么原谅的话,她只需要向自己忏悔而已:“可是我害怕!”

“温霁,你……以后叫我名字吧!”这是艰难的决定,连我自己也想不出需要什么样的挣扎与勇气,我想这或许意味着将来的结果完全走向我不能掌握的那一面,但如今却或许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她果真高兴起来,甚至有些兴奋地抬起头来,腰身一挺吻住了我。我的双手情不自禁地放在了她的腰间,让她更加激烈起来,原本就骑乘在我身上的身

体开始扭动,令之前已经冷却下去而被遗忘的我的下体再次兴奋起来。

温霁的阴户柔软无毛,掠过我的阴茎表面时候如同温暖的湿巾擦拭着,从她的胯间忽然涌出的雨露并不明显,也许是体温的原因,只有将手指探入其中的时候才能攫取出湿热的甘泉。

但我并没有深入,她的身体还太敏感,只一碰便颤抖起来。

“享用我,苗远!”她的舌尖微微浸湿了我的耳廓,声音在我的耳边蛊惑着,口唇间的气息过过我的耳垂,有些锋利。

这是一道人精致的间美味,夏日初升时候花蕊上一闪而逝的雨露精华,却温柔而缓慢地将我缠裹起来,让我的肉身在她的温度下渐渐迷失。她的花径幽深曲折,迅速将我掩藏真身的表面除去,圆润而硕大的筋肉穿行于这柔嫩的肉身花海之中,只有因挤压而渗露出来的体液昭示着一场交合。

欢愉的声音坏绕着整间房屋,这歌唱穿过我们的灵魂,在我和她的肉体深处打下专属的烙印,危险而张扬。

我们的肉体无所顾忌地索求着彼此的身份,诉说着占有的欲望。越来越多的潮湿从她的胯间流向我的,再被我们同时击碎,发出唯有肉体才能碰撞而出的激越之音。她的绵软的乳房埋没了我的头脸,填满我的口腔,乳头与我的舌尖比拼坚硬。

然而我的下体更加坚硬,在她密集的褶皱中无往不利,屡次将胜利的核心击碎,获得饱满的浆果。她的引导一次次紧缩、抽搐、痉挛,大量的雨露同呐喊一起迸发、燃烧,然后带着灼热的气息再次将我的骑枪吞噬、融化……

这样的轮回似乎没有止境一般演化着,肉身的纠缠在这演化中越发地紧密,似乎我们都在自己知道的热度中熔化,互相又流进彼此的血肉中,就像泥和水的搅拌。我们都变得粘稠起来,随着彼此在眼中的模糊而缓慢,但交合的深度却抵达了最深处,深道只剩下呼吸的声音喘息着。

汗水大量地蒸腾出来,弥漫着我们的肉身,令我们不断地滑开又重合,除了我与她从未脱离过的一线连接之外,我们几乎已经摸不到彼此的身体了。

她的腰身忽然挺立起来,像是要将自己折断般向后越去,她也意识到了肉体的脱离,却不能遏制这势头。我抓不住她,但却被她牢牢吸住阴茎,只有这一点分毫未变地连接着,成了她唯一的支点。

前所未有的潮水鼓荡起来,在她的体内,形成淹没的阵势。我的顶端被她高热的温度所涵盖,又像是被什么挑弄着,触摸着。

她的宫颈口与我的枪口终于相遇,这相隔一日的重逢一触即发地从内部炸开,令那肉体的的主人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收束起来,终于再次回到我的怀里。她的哭泣同时到达,而我也丧失了对自己的掌控,从她的身体传来的剧烈且高速的震颤一样传导给了我,令我不仅射出猛烈的一枪,也将自己击毙在极限的快感中。

很久之后,当我疲惫的身躯再次感到温暖的时候,我看到正在身下辛勤清扫的面容。

“就像死了一样。”

我的阴茎从她的口中滑落,所有的产出被她吸食的一干二净。

“你里面……”我想到我的种子再次埋进了丰腴的土壤。

“弄不出来……”她有些羞赧地说道,从我身上爬过来,像一条蛇般:“

和昨天一样都被我吃了,怎么办?”

“那得生多少?”我苦恼着。

“哈哈哈……”她指着我笑了起来,像是窗外洒进来的阳光。

“你还真是!”我感到真实的乏力。

“这块地里都是你的种,以后我就放租过日子了!”她呈一个大字摊开在我身上,一部分落在地上。

“收租?”

“对啊,我是地主,你是佃户!你在我这下种子,我可不要收你租子么?”

“那有了收成都归你,我不要了行么?”我调笑道。

她闻言迅速转过身去:“我的粮食我凭什么不要!”

这咬牙切齿的声音听得我一冷,知道惹了祸,赶紧抓住她的手:“我的种子我的粮,怎么成你的了?”

“地是我的!”

“我开的荒。”

“前边早有人来过了。”

“就他?一尺长的镐把连个引水渠都没挖开……”

“自以为是!”

“门框还是粉的呢……”

“苗远,你才是门框呢,你混蛋!”

她怒了起来,一个劲儿掐我的胸口。

“按说有个火柴盒长也够开荒了不是?”

“你有完没?”

“就是好奇这个事儿。”

“早泄!”她没好气地。

“多早?”

“秒杀!恨人不?”

“真恨人!”

“你什么意思?!”

“我要是转租的那个多好!”

“你给我滚!”

整理一番后,我还需要休息。她也有点萎靡,要和我一起睡,但被我拒绝了。

“你让我怎么好意思去她那儿?”

“你是她妹妹,有什么关系?”

“可我上了她老公,不能心里有愧么?”

“所以就打算好事做到底,上完了还要睡?”

“你说的真混蛋!”

“我是怕你再把我弄醒了,我可不经折腾。”

“那好吧,暂且放过你!”

可是我能放过自己么,我想,这个困局以后该怎么解?

将房门反锁上,这是我临睡前的习惯,可是躺在床上之后我却失眠了。说来也是,毕竟还是上午,身体虽然劳累但大脑却还处于兴奋中,除了一身闷汗我基本毫无收获。于是干脆坐了起来,打开电脑看看我的留言有没有回复。

对方给我发来一组账号,当然还有价码以及传送了一个压缩包。看他的头像是灰色的,不知道是不是隐身了,我顺手发过去一句:“一就给你打过去,你这程序没有后门什么的设计吧?”

“这个你放心,这种软件做后门没价值,写代码也是有成本的,有那功夫不如写外挂来钱快呢!”

这个道理我倒是懂,不过他说道外挂倒是让我心里一动:“前几年有个叫李辉的不知道你认识么?”

“怎么你认识他?”那边似乎不忙,活着就是说他认识李辉。

“不认识,倒是和他说过话。你们很熟?听口气认识。”

“说过话……他可基本不和人说话,到现在也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哥们在

一块就是闷头喝酒,你认识他什么时候?”看来不是一般的熟人,果真哪个圈子都有自己的生态环境——这句话就是李辉说的。

“这都几年了,还是过不去?跟他说苗哥找他联系一下,就说是有事相求吧!”我想起这个经历坎坷的才子,心中也涌起一阵黯然。

在手机上将对方的账号记下来,我给“猴子”打了个电话。

“一会给你个账号,按照钱数帮我打过去,然后来我这一趟。”

“行了,还有别的事儿么,队长?”

“中午来我这吃吧,问你点事儿。”

“那来点儿酒?”

“滚!”

不过到底来的不是他一个,跟着的是大象。

“队长,喝酒叫他不叫我?”大象问我道,我们都知道他问的是什么。

“嗨!我打电话问他点事儿,这小子顺杆爬就跑我这蹭饭来了,真要是我找你还能不跟你说?”这小子脾气太直,还真不能跟他黑脸。

“什么事儿我办不了的?”大象很不服气,但他知道要是找猴子来那几本真就是他办不了的事儿。

“你倒是办的了,可你能保密么?”我一笑,问道。

大象一愣。

“开饭啦,边吃边说吧。”温霁从厨房走出来喊道,不过饭也不是她做的,都是楼下饭店买好了送上来的。

说是边吃边说,其实我们都没这个习惯,说起来倒也不是秘密,完全处于队伍纪律的要求形成的下意识行为。不然你什么时候、什么场合都谈论案情,那还做什么警察、破什么案子?都被人听明白了!

好奇的温霁直到吃完也没听到我们说过一句有用的,都是单位里的家长里短,像什么哪位领导又拍了桌子之类,外人听起来无味得很。

然后我们就进了屋。

“上次的事怎么样了?”我随意地问道。

“嫌疑人确定了,不过已经跑了,就是我们那次之后第二天走的,现在正在通缉。”猴子说的很清楚,大象还在组织语言。

“嗯,就是这个意思。”

然后我们都乐了。

“妈的,早知道我不来了!”大象恶狠狠地站到窗口抽烟去了。

“那个地方……估计嫌疑人跑不了太远,他们那边是不是离邻市很近?”我思索着。

“这个当时研究过了,嫌疑人在邻市有亲戚,而且离他们那边的山区很近,估计就藏匿在山里面。”猴子接过我的话说道,但是目光有点游移。

“还有什么事?”我知道他是有话要说,但并非因为大象在场不方便。

此时大象转过身来,嚷嚷着:“一到这时候你就怂,怨不得带上我呢,感情好事都是你说这时候就该我来了!”

“我还有什么不好的事儿?”我笑问道。

“倒也不是不好,就是有些争论,说起来挺气人!”大象一屁股坐到了我的床上。

“那你就说说呗!”

“这不这次把你发现新线索的情况向上汇报了么,然后局里面就出现了不同意见,现在还没统一起来!基本上就是一部分领导认为应该让你赶紧回来,另一部分就是认为应该让你赶紧走!”大象越说越来气,狠狠拍着大腿。

我摆了摆手,没让他再说下去,这个局面这些年经历了很多次,可以说习以为常了。只是这一回,不知道我又挡着谁的道了。

“那个不是我该操心的,你们也别掺和,问起来就是‘没意见’,知道么?把这个意思也跟燕子说一下。找你们是有别的事儿,而且是私事儿。”我看着他们俩,知道这是可以信任的人,心里叹息了一声,终究还是要这么做。

“帮我找一下这个人,知道他的身份就行,不能让他知道。”我拿出一张打印好的肖像交给猴子,是从妻子那个视频中截取的,是那个我不认识的男人。还好视频的清晰度很高,打印出来有相当高的辨识度。

猴子看着我,大象也凑过来瞅了一眼,没看明白。

“需要走内部程序的地方以我的名义,起码现在我还没离开呢不是么?”这句交代对他们很重要,因为稍有不慎搭上的就是自己的前途。谁的事谁来扛,这是规矩,在外面也叫潜规则。

猴子他们要离开的时候,我想了想,补充了一句:“有什么结果qq上说,别打电话也别发信息,我不急。”

他点了点头,但目光含着深意。猴子是个思路敏捷的人,所以泄露一点蛛丝马迹就会惊到他,这我很清楚。我暗暗向他点了点头,确信他明白我的意思。

关门之后一种无力感涌上心头,似乎有什么证从我的体内流走一般,温霁此刻正坐在沙发上看书,让我有点意外。在我这边看着她的时候,感觉也不那么真切,就像眼前人是一个一触即破的气泡般。

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像我微微一笑,可惜我此时没什么说话的欲望,装作疲惫的样子和她轻轻打了个招呼走了过去。

“怎么了,心里有事儿?”她走到我身边问道。

“没有,可能总不出门,闷着了。”我回道,不过心里也确实想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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