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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隔阂(1 / 1)

二丫轻声说:“爹,你想女人吗?”

李玉田一惊,二丫这样问自己,难道是发现自己偷看她撒尿了吗?老脸通红,紧张的说:“二丫,你,你咋问这,这话呢,我,我没,没想。”

二丫小声说:“爹,我知道你想女人,我,我也想男人。”

李玉田更加不安,紧张中带着兴奋,他不知道二丫为啥会说这话,忙说:“二丫,你,你咋这么说话,早点睡吧。”

二丫叹息一声说:“爹,妈去世后,你找过女人吗?”

李玉田沉默一会,闭上眼睛说:“没有,一次都没有,家里困难,铁蛋还小,哪有那闲心啊,二丫,你今天是怎么了,咋说这种话呢。”

二丫翻过身,隔着被单对李玉田说:“爹,你是好人,好人就该有好报,爹,我没文化,不会咬文嚼字,我直说吧,上次在牡丹江,我们睡一起那晚,你,你撸鸡巴了对吗?”

一句撸鸡巴,把李玉田惊呆了,心中慌乱,羞愧难当,儿媳妇说出自己撸鸡巴,丢死人了,尴尬的『哦哦』两声,无法回答。

二丫接着说:“爹,我也知道你今天也撸鸡巴了,我,我也摸自己了,我也想男人,爹,你,你想要我吗?”说完二丫把头缩进被窝,紧张又害怕的等李玉田回答,她怕李玉田骂自己,怕李玉田瞧不起自己。

李玉田瞬间大脑一片空白,二丫把话挑明了,李玉田心里坚决不能接受,决不能干出扒灰的畜生事,这对不起儿子,对不起死去的妻子,更把二丫坑了,不能,可鸡巴却更加坚硬,淫液流出马眼,手黏糊糊的。想怒声训斥二丫,可从嘴里说出来的确实颤抖的声音:“二丫,你,你咋这么说呀,我,我,我不能,不行,不,不不。我,我可是你老公公啊。”

二丫豁出去了,在被窝里说:“爹,你撒谎,你想要我,我,我也给你,你不只是我公公,还是男人,我喜欢的男人,你是瞧不起我吗?是觉得我贱吗?爹,你要是要我,就,就把手伸过来,摸我屁股,我给你,我们别把被单拉起来,你要是不要我,我,我,哎!我等你。”说完翻过身,屁股微微往李玉田这边靠了靠,在被单下面中间部位,形成一个浑圆的凸起,几乎挨着李玉田。

李玉田感觉呼吸困难,面对二丫如此直接的表白,不敢面对,又真真切切,伦理道德让他不能,不应该,也不敢去想要二丫,可身体背叛了自己。自己对二丫呢,凭良心说,想,很想,通过这段时间相处,二丫某种意义已经不知道自己的儿媳妇,更像自己,不,应该说这个家的女主人。

千条万条理由不能干这种事,千条万条理由在和一个理由抗衡,那就是坚硬的鸡巴,火一样燃烧的欲望,二丫不只是儿媳妇,也是女人,是女人,美丽的女人,年轻的女人,一个主动让自己操的女人,要,想要。不,不能啊。

,明天我打地铺睡,你会嫌弃我吗?”

李玉田热血沸腾了,激动的翻过身,面对着二丫,有力的说:“二丫,你是好女人,爹永远不会嫌弃你,你是爹唯一的亲人了。”

床本来就不大,这样对着二丫,小腹自然挨着二丫的屁股,虽然隔着被单和棉被,可这种感觉仍然让李玉田无法回避,本能的往前挺。

二丫感觉到李玉田紧挨着自己的屁股,暗想『他

想要我了,他真的想要我了』停止抽泣,屁股往后顶了顶,低声说:“爹,你为啥不要我?你说实话好吗?”

李玉田呼吸沉重的说:“二丫,我,我也想要你,可你是我儿媳妇啊,爹要是要你,那是乱伦扒灰呀,我们会下地狱的。”

二丫说:“虽然我给你叫爹,可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不能叫乱伦,虽然我是你儿媳妇,可铁蛋已经走了,我和铁蛋也没孩子,我只是一个寡妇,你是一个老伴去世多年的单身男人,我们都有需要,没有对不起任何人。我并不是一个随便的人,爹,你说的没错,我们都是彼此的亲人,在你面前,我有依靠,我,我和你在一起有感觉,说不清的感觉,爹,我,我就是想你。”

李玉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着把手伸被单,伸进二丫被窝,手指触碰到二丫的屁股,二丫早已脱下内裤,光着屁股等自己,李玉田激动,感动,温柔的在二丫屁股上爱抚,二丫的皮肤很有弹性,光滑细腻。

二丫在李玉田手伸进被窝的瞬间,微微颤抖,公爹的手收到粗糙,在自己的屁股上温柔的爱抚,好舒服,好温情。二丫『嗯、了一声,屁股往后翘起。李玉田自然的把二丫屁股拉过被单。

李玉田深深吸了口气,把内裤脱下,流着淫液的粗大坚硬的鸡巴迫不及待的在二丫屁股沟探寻。二丫感觉到李玉田鸡巴好热,咬着牙,把屁股又翘起一点,一条腿微微抬起。李玉田感觉到一处柔软,一片泥泞,身体后仰,手搂着二丫屁股往怀里带,屁股一挺『噗嗤』一声,深深插入二丫阴道。

李玉田保持着深入的姿势,浑身颤抖,火热的鸡巴深入着,跳动着,啊,好紧好滑,暖暖的,久违的滋味啊,喘息着,慢慢拔出一半,在用力深入『呱唧,呱唧』的抽插声『啪啪』的撞击声『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嗯嗯』的低吟声交织在一起,充满春情。

二丫被插入的瞬间,粗大的鸡巴直抵花心,好深,好涨好酸,又有点痛楚,随之而来剧烈的快感传来,手紧紧抓住被脚,忍不住『嗯嗯』几声。每一次拔出都有被抽空的感觉,每一次深入,那种被填满,被占用的渴望更加强烈,慢慢的顺着抽插的节奏,每一次深入,二丫都会发自心底的呻吟。

李玉田抱着二丫的屁股,越来越快的抽插,木床『吱嘎吱嘎』的有节奏的为两个人伴奏。二丫脸色潮红,在也忍不住『啊啊啊』的叫出声来,浑身哆嗦,阴道紧缩高潮着,颤抖着。

李玉田兴奋的深入,感受着鸡巴被二丫阴道吮吸的感觉,一股股淫水冲击龟头,强忍住,在二丫慢慢平静下来『啪啪』几下有力的深入,淫水顺着鸡巴流出二丫阴道,湿了半个屁股。

二丫又一次被点燃欲火,更加敏感的阴道深处快感更加强烈,屁股翘的更高,插的更深,高涨的情欲让二丫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啊啊,操死我了,啊啊,要死了,啊啊,来了,来了,操死我吧,啊啊!”

李玉田闷哼一声,火热的精液喷洒在二丫深处,一波又一波。两个人喘息着,享受高潮的余韵。

过了一会,还是二丫先开口:“爹,给人家盖上被,都冻屁股了。”

李玉田感觉把被子盖在二丫屁股上,这次发现二丫下半身已经在自己被窝里,和自己肉挨肉,鸡巴慢慢滑出二丫阴道,一股股液体流出,二丫的屁股

,李玉田的小腹黏糊糊的。

李玉田慢慢恢复理智,二丫的屁股还贴着自己的小腹,胯下的鸡巴挨着二丫私处。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操儿媳妇,激动的说:“二丫啊,爹谢谢你,爹好多年没碰女人了。”说完手不自觉的往二丫上半身摸过去。

二丫抓住李玉田的手说:“爹,别,就这样,我们隔着被单更好,下边在一起就够了,爹,给你我不后悔,我心甘情愿的,以后你想要我,就伸过手摸我屁股,我就给你。等到我们都觉得应该不需要被单的时候,自然会把被单拿下来。”

李玉田搂着二丫屁股,温柔的说:“二丫,爹就是死了都知足啊,今天是大年初一,我们今年努力挣钱,把饥荒还上,以后的日子一定会幸福的,爹就是累死,也要让你过好。”

两个人说着贴心话,不觉间东方已经放亮,兴奋的两个人一夜没睡。

屋里的光线慢慢变亮了,二丫娇羞的说:“爹,该起床了。”

李玉田『嗯』了一声,恋恋不舍的坐起来,二丫把屁股缩回自己那边。李玉田穿衣服起来,浑身轻松,先把尿桶倒了,回来时候二丫正穿衣服,很自然的对李玉田说:“爹,你把炉子通通,加点煤,把灰扒了。”

听到把灰扒了,李玉田满脸通红,赶紧低下头,快速的扒灰添煤,心里说不出的快乐,说不出的别扭,不敢看二丫的脸。二丫脸色微红,看了一眼忙碌的公爹,心里充满甜蜜和幸福。

大年初一,李玉田和二丫吃完早饭,谁都不好意思看对方,回想昨夜的疯狂,李玉田激动又心虚。二丫到是平静多了,偶尔给李玉田夹菜,李玉田低头就是吃,不敢说话。二丫『噗嗤』一声笑了,小声说:“爹,你害羞啊,呵呵,昨夜你可不是这样,好威猛啊。”

李玉田脸更红了,心里很自豪,又很纠结,轻声说:“今天咱们去市里转转,在家里也没事。”

二丫高兴的说:“好啊,我们去太阳岛吧,还没去过呢,听说那里有冰雕,很好看的。”李玉田点头答应。

虽然天气很冷,可李玉田和二丫切兴致勃勃的在太阳岛玩的开心急了,李玉田看着二丫满脸欢笑的在雪地玩耍,心里说不出的高兴,多少年没有过的轻松感觉,让李玉田也跟着二丫一起在雪地玩耍,仿佛一夜间自己变年轻许多。

不过,李玉田几次想亲吻二丫,都被无形的压力所不敢,不得不保持某种距离,不敢跨越。二丫同样多少次想扑进李玉田怀里,感受爱恋,夜晚的屁股可以被搂着,但白天自己这个人绝不敢放肆。

回到家,天都快黑了,两个人吃了晚饭,收拾利索,坐在床边,气氛慢慢有点尴尬,李玉田心里痒痒的,二丫的体香传入大脑,神经紧张又兴奋,好想扑倒二丫,鸡巴硬的发疼。二丫羞涩的低着头,她知道会发生什么,也期待发生什么,娇羞的说:“爹,躺下休息吧。”

看着二丫上床,放下被单,悉悉索索的脱衣服声,被单那边二丫的身影模糊又清晰,刺激着李玉田的神经,李玉田咽了口口水,快速脱光自己,挺着坚硬的鸡巴钻进被窝,手在被单那里犹豫着,想伸过去,又有点不好意思,虽然昨天已经做了,可今天还是有顾虑,纠结着,煎熬着。

突然感觉到二丫的手,隔着被单,轻轻的触碰自己的手,在也不

过那么多了,快速伸过去,紧紧抓住二丫的手,二丫顺势把腿伸过来。李玉田掀开被,二丫赤裸的下半身钻进李玉田被窝,李玉田搂住二丫屁股,坚硬的鸡巴伸进二丫双腿间。

二丫感觉到李玉田的鸡巴在腿间跳动,咬着牙分开腿,没有前戏,也不需要前戏,两个人下体紧紧相连,激烈的交合,二丫忍不住低声淫叫,李玉田也放声呻吟,最后在二丫大声得劲:“啊,操死我了,得劲啊啊。”的高潮中,李玉田射进二丫体内。

面对面,胸部以上隔着被单,下体却在一个被窝,如此奇怪的特殊的方式,只有李玉田和二丫心里明白,这隔着的不只是被单,是一种无形的障碍,二丫心里渴望李玉田亲手撕开这被单,打破这无形的障碍。

对李玉田和二丫来说,这个年过的太幸福,太快了了,二丫面色变得红润,浑身散发出少女的活力和少妇的风韵,转眼过了十五,二丫每天又开始卖包子,李玉田也上班了,每天不管多晚都要回家,因为这个家的含义已经不一样了。

李玉田没有掀开被单的勇气,李玉田不懂二丫的心。慢慢的,二丫的情绪有点低落,经常自己发呆,李玉田当然感觉到了。这天夜里,李玉田搂着二丫的屁股,爱抚着,鸡巴在屁股沟挑逗,多次的性爱,李玉田知道二丫哪里敏感。

可今天二丫感应有点冷淡,似乎在想心事。李玉田停止动作说:“二丫,你是咋的了,有心事吗?告诉爹好吗?”

二丫叹息一声说:“爹,我要是和你说了,你还会喜欢我,爱我吗?”李玉田赶紧说:“二丫,说啥呢?爹怎么会不喜欢你呢。”

二丫犹豫半天才下定决心说:“爹,你知道我为什么跑出来吗?知道为什么不回老家吗?今天告诉你,因为我真的爱上你了,不能在隐瞒了,是因为我,我被二贵强奸了。”

李玉田脑袋『嗡』的一声,大声说:“你说啥,二贵强奸你了,这,这咋回事,快告诉我。”

二丫恨恨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并把狗子威胁自己,也把自己糟蹋的事说了一遍。

李玉田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二丫会被两个人糟蹋过,心里说不出有多疼,又说不出有多恨,疼的是二丫遭受这么多的罪,自己居然不知道,居然不能保护二丫,恨的是,二贵和狗子,这两个王八蛋,真该死,恨的是玉琴,这个当妈的是怎么当的,女儿被自己的奸夫强奸了,真不要脸,恨的是,二丫已经,已经不干净了,被人操过了,这种感觉让李玉田牙根都痒痒。手在颤抖,心在颤抖。

二丫说完感觉轻松平静许多,平静的说:“爹,你是不是嫌弃我不干净了,如果你嫌弃我,我不会缠着你的,我把一切都给了你,都告诉了你,你,你看着办吧。”说完把头埋进被窝,心里的多么渴望公爹掀开被单,把自己搂进怀里,给自己疼爱呀,可是半天没有等到李玉田动静,心里好失望,也好失落,慢慢把赤裸的下身缩回自己被窝,带着哭音说:“睡吧,明天还干活呢。”

李玉田此刻心乱如麻,二丫在自己心里是圣洁的女神,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他知道二丫的苦,也知道这不怨二丫,可就是心里转不过弯来,骨子里传统观念再一次让他迷茫。

接下来的几天,白天还是一样忙碌,可夜里,李玉田没有要二丫,二丫也不想给李玉田,

两个人不在热热闹闹的说话,彼此沉默,气氛压抑,二丫失望极了,开始恨李玉田,恨铁蛋,恨二贵和狗子,恨妈妈,越想越恨。

两个人的距离,越来冷淡,李玉田慢慢开始住工地,人沉默了,不爱说话。

二丫自己还在卖包子,变得麻木了,脸色苍白,夜里偷偷哭泣。

春分了,眼看快暖和了,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刮着风,却喘不过气来,李玉田吃完晚饭,在工地角落躺下。另外几个工友在打牌,玩了一会,大家都感觉胸闷,其实一个年龄大一点的说:“这鸡巴天真闷,刮南风,要变天啊,这天生炉子的可注意了,很容易被煤气熏着啊,去年也是这时节,郊区熏死好几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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