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 / 1)

她在昏黄的阳光中清醒,房门紧闭,可屋外众人的嘈杂还是清晰可闻。

杂乱的单人床,单薄的书架,老旧的写字台,还有紧靠墙角的女士自行车,这无疑是她的狗窝,舒适的狗窝,可不知为何,这一切又有些陌生。

这熟悉又陌生的一切让她有些迟疑,她抚摸过盖在门窗格栅上的帘布,那是一种令人怀念的亚麻感。

外面的人声越来越清晰,他们似乎在讨论着晚上要吃什么,她眼见那阳光的黯淡,心里觉得这时候才讨论为时已晚,不解地打开了房门。

大哥、大姐、二姐全都在场,连大姨、二姨甚至是很久没见的姑姑也都在,甚至有邻居的奶奶。

「小四起来了啊。」

出声的是她都快忘记了的姑姑,她好像住在河北老家,是真定还是定兴,据说在老父亲小时候曾得过大病,捉襟见肘让爷爷他们曾把父亲弃于街上,是这个姑姑把可怜的孩子背了回去。可她很奇怪,姑姑不应该比父亲年纪长上很多,怎么看起来年轻许多。

「你想吃什么,苏茉。」

母亲择着芹菜漫不经心地问着小女儿,「你爸想吃面条,你想吃什么卤?」

「爸?」

果不其然,是那个老头。那个把寸头剃短到和秃头没什么两样的瘦高老头囚在阳台边的躺椅上,弹着烟灰吞云吐雾。

「爸?!」

她的父亲早就去世了,她很清楚这一点,那么这是什么情况?

老人没有回答,他抹了把脸,继续抽着香烟,那高耸的颧骨不怎么打理的胡茬就和曾经一模一样,身上还套着他最爱的毛坎肩。

「爸!别抽了,你——」

你就是肺癌死的。

她没有说下去,她不知道如何开口,记忆慢慢地涌现,她又想起了那个冬天。

父亲的肺癌查出来时已经进入晚期了,即使住进肿瘤医院,即使托人找关系让最权威的医生当主治,也不能抑制住癌细胞的增长,不久便转移到了肝脏……肝癌,那是最疼通不过的病症,医生每日给他注射吗啡才能缓解一二,那个顶天立地的汉子身体越发消瘦,精神也越加萎靡不振,父亲怕死了,可他又十分清楚自己躲不过去这劫难,在他和全家人的痛苦与煎熬中,逐渐神志不清进入昏迷,待最后心跳停止,母亲也不再选择抢救。

【老牛说过,他已经活够了,别难为他了。】

母亲的泪水中带着无奈,为父亲病情奔波甚至找偏方寻巫医的家人也都放弃了,等人们回到家告诉那个小子,幼小的序礼惊到半天不能理解。

【姥爷死了?】

人们没有告诉他父亲的病,甚至住院的事也没告诉他,谁去医院看父亲都要避免让他知道,他知道的只是某一天开始那个老头便不再去幼儿园接他了,然后不知不觉中,一个生命骤然而逝。父亲去世的那晚,她抱着他一起入睡,两人互相凝望,没有说话,他们知道,只有他们才能体会互相的心情,那种失去那种迷茫。

「爸,爸!序礼呢?他人呢?」

人们没有听见她的叫喊,只有那老头,那看不清他眼眸的老头,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向身后看去,她猛地转回头,看到了刚进门的男孩,他好像比她想象得大了点,他印象里的

小男孩依然身姿挺拔,帅气俊秀,他穿着不知道是什么学校的滑料校服,他向门看去,面露微笑:「进来吧,没事,进来——」他的手从门后拉出了一只嫩白的女人小手。

「序礼!!!」

瞬间的愤怒让她头晕目眩,她睁开了眼睛,全身出着虚汗,原来是一场梦。

夜还深沉,她揉弄着自己的披肩短发,找着自己的小宝贝儿,看到她在身侧的婴儿床中熟睡,不禁松了口气,小姑娘很让人省心,远比她的父亲让人省心,要是像她爸一样哭闹起夜,她可是伺候不了。

她出了门去找水喝,朦胧间看到了上厕所的母亲,她小声地唤着:「妈。」

自从她和家里人挑明了自己和外甥睡了,便住了回来,而且还住在外甥的房间。这样的她,家里也没人觉得管得了了。开始她和其他人碰面经常欲言又止,即使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母亲,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过了一段才开始逐渐能正常对话。而且她先不论,在东瀛那小子还惹了一身骚,家里人其实还在劝他打了孩子,他态度坚决,也只得作罢。当然,她是支持序礼的决定的,虽然她恨那个女人,但不管怎么样孩子没有错,就像她的小莉莉,难道她和序礼是冤孽,她就不该出生吗?

夏去秋至、秋离冬来,时间一长,所有知情人也只能接受了这个现实,外人看到她回娘家住,也只当是现在的年轻人好个离婚,毕竟姨甥没结婚国法也管不了他们,而且小莉莉怎么说也是二姐夫妇的孙女,二姐在痛骂了她几次后,更疼二个情种的女儿了。

【你嫂子早就说过,你们肯定有事,说不定哪天要搞出事来;本来以为你结婚了,没想到……】

她和序礼觉得瞒过了所有人的乱伦,结果只是人们当看不见而已,连眼前的母亲都曾经在暴躁后嘟囔过,【老腻在序礼那屋,自己住了还老和序礼出去瞎闹,就知道没什么好事!】

腿不太利索的老太太应了一声,就赶紧哄她回去睡觉。

「我梦到爸了。」

听到她的描述,老人皱了皱眉,老人说梦见死去的人不是什么吉利的事,尤其不要和他说话。

「我和他说话,他没理我。」

「那就好,那就好……快感再去睡会,等会你和你大姐他们还要去八宝山。」

最近院里死得老人越来越多了,剩下的反而是少数,早上要去祭奠的便是邻居的尤爷爷,不过这次的告别仪式据说小的多,离休的尤爷爷并没有麻烦单位,但是邻居除了老牛家,似乎也没有别人会去了。父亲的葬礼时,天蒙蒙亮,从家出来到院门口,街坊四邻一路围着家人哀悼,认识的不认识的店主,连收破烂的老大爷都来吊唁,院门口的道路和胡同都被堵得水泄不通,车连其中的五分之一都装不下……这似乎和那时已经不是一个世界了。

「唉,你尤阿姨走之后没两年,老尤也走了,以前你爸在的时候,他们天天在一起扯闲篇儿……」

母亲絮絮叨叨的走了,她回去没能睡着,想着自己的梦,想着父亲,想着女儿,想着序礼,想着这一切的一切。她知道从理论讲她的梦和父亲没什么关系,不过是她忧虑的体现,那白嫩的女性手臂最能说明问题,虽然她支持那日本娘们儿和序礼的决定,可她可从来没打算和别的女人分享序礼,尤其是那

女人,她虽然从没见过她,但是她知道姓佐藤的那女人不是省油的灯:最早是那女人自己找上门的。

她拿起手机,翻着微信记录,尤其翻着那个负心汉的告白,渣男被戳穿后似乎开始真心忏悔。

「……小姨,都是我的错,我不是东西。」

「如果你愿意,我一辈子陪着你照顾你。」

「我……我爱你。也许你知道,也许你不确定,但是,真的,我爱你。」

她点着已经那些肉麻的情话,她一度不敢相信是那个爱脸红的序礼说出来的,可作为女人,听这种东西很容易上瘾,不过她可不会就此沦陷。

「那女人和孩子怎么办?」

【狗屁爱我。狗屁——】

「……我会处理的,小姨。虽然我现在没法告诉你最后的答案,但是我不会说不要你和莉莉的,绝对不会。」

【谁要他要,好像没有他就不能活了一样。】

不过她知道,那小子让他二选一,肯定会选她这个小姨,可她没法逼他,那个女人怀着孕,而他也不是那种渣到天诛地灭的混蛋。

【但是那个女人!】

是的,真正的问题是那个女人。她从以前就知道,序礼肯定会被坏女人缠上,他有那种天分,从小到大有多少女人围着他转,要不是他很晚熟,肯定早就在花丛里游荡了。

她喘着粗气,又把那个女人加她的微信号找了出来,她死盯着记录久远的几个视频。视频的内容很是不雅,她认为都是那女人偷偷拍下的,内容无非就是男女在床上翻滚嬉戏。

「不要脸——」

可她还是忍不住点开了其中一个,序礼强壮的身体一丝不挂地出现在屏幕里,成块的肌肉比起前几年更加结实漂亮,那种雄性运动的迅猛侵略性在一个看起来不大的房间里肆意展露:头上不知道为何蒙着内裤的女人被她的外甥压在身下,他抓着那踢蹬着的丰满美腿,胯部顶得像在高强度工作的打桩机,身下的女人被蹂躏的淫美女人巨乳乱颤,屁股两侧也不停承受男性的巴掌击打。

女人的若有若无地啼叫呻吟,床铺的吱呀声,还有那熟悉又陌生的男性低吼,她不禁浑身酸软,下阴发热,情欲涌了出来。她知道这不应该,她恨那女人,恨她能随便在序礼身下发骚,恨她满身肥嫩的浪肉,她知道自己那好色的外甥喜欢那种结实丰满的女人,所以她也恨自己太过苗条,也许她自己多长点肉,序礼就不会对这种骚娘们产生新鲜感。

【不过那也会苗条的小娘们出来吧——】

是的,男人管不住屌怨不得女人,所以她最恨的其实乐序礼。

不过没有爱这恨又不知道从何而来,她的嫉妒也就是无根浮萍,她就像那些被绿帽的男人,爱恨交加,也许就像沉浸在自己世界的序礼,那个时候的序礼同她的性爱充满了暴力感,经常把她弄得乱七八糟。

她这才明白,原来她自己也是这种善妒又拉不下脸皮的。她懂了自己,可那恨和爱依然不会消失,因为男人还在日本和女人逍遥,算着时候,也过去了危险的期限,又可以行房了,他肯定忍不住,当不了和尚,心中万千思绪最终都化为了一句话。

「操你妈。」

这是她知道的最肮脏最恶毒的话语,也只有序礼

听过聪敏贤淑的小姨说过如此恶毒的话语,而听到女人污言秽语的哪天也是他们失去童贞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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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的母亲已经去二楼安睡,电视里播放的影片结束了。

每周六夜间的《佳片有约》是他们不经意间形成的习惯,家人全都知道,虽然今天的片子无聊到只配让人消遣,可这正合适陷入热恋的二人。此时搂抱在一起抚摸亲吻的二人失去了继续腻歪的理由,有些怅然所失,又都不愿意提议结束。

「小姨——」

序礼的手不老实的摸上了大腿,手指剐蹭的动作已然娴熟,说着就进入了腿根。

寂静的夏夜,郊外的别墅,没人管束的年轻男女,蝉鸣掩护着他们的喘息,女人的唇不自觉地撅起,闷热的房间,流动的汗水,暧昧浓郁,似乎只差一丝火花就会引燃爆炸,可就在这个当口,女人还是退缩了。

「睡吧……你妈在上面呢~」

女人明显压抑着自己的欲望,边说边咬着自己的红唇,就连这动作都充斥着魅惑,滑腻的皮肤炙热到男孩都能感觉到,可是还是有什么东西制止了他,点头答应了她的话。

「我妈,我妈,还是你姐呢。」

满脑子女人的男孩连抱怨都显得没什么逻辑,他到沙发的一脚拉上被子就不发一语了。

他们早就换好睡衣,别墅的房间没有全部配备空调,他们和男孩的母亲说话,都谁在客厅的宽敞的大沙发上。

她其实也意犹未尽,嘴唇被自己咬得生疼,见男孩不打算理他,也气鼓鼓关上夜灯,躺了下去。

不过二人都没有睡着,翻动、摩擦、呼吸的声音一直在持续。

半个小时,一个小时,最先出声的还是青涩的男孩。

「小姨,小姨~」

他的声音轻到蚊子估计都听不清,他慢慢向女人那边蹭了过去。

一个l字形的沙发,一人睡一边,两人的头枕成一个夹角,男孩在她头顶呼唤着她,那声音带着兴奋、带着轻佻,他已经嗅到了女人秀发上的清香,「小姨~」

这未经人事的男孩怎么能摸准女人的心思,持续着永远不会有应答的呼唤。

又过了十分钟,他又往女人身边挪了挪,头已经来到了女人的上方,他的气息都打到了睡美人的侧脸。

「小姨……」

他呼唤到一半戛然而止,他眼睛已经适应了月光,看到了那女人的侧颜。

微乱的青丝拂在奶白通透的皮肤上,搭在柔软红润的双唇上,「……美……小姨你真美。」

他似乎觉得她已经熟睡,开始在她的耳边发泄般说起了情话,平时根本听不到的赞美,都出现在了深夜枕边。

女人突然翻过了身,把男孩吓退了。

「小姨?」

「唔……」

女人的轻哼还带着唇齿间的水声,那眯着的双眼幽怨又勾人,这一下让男孩脑袋里的什么东西裂开了。

他扑倒了纤细女体的上面啃着女人的唇,刮过却已经长出胡茬的下巴和她光洁的额头打架,舌头从女人的上颚滑到侧壁,又通道喉咙,待把女人弄到喘不过气才爬了过去,换了个方向撑在女人上面。

「你想干嘛,你不睡觉想干嘛?!」

女人的手一只搭在男孩的手臂,一只手伸进t恤露的空隙,摸上他的腹肌和胸膛。

她感觉阴道突然痉挛了一下,本就潮湿的内裤又多了一股爱液,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强壮起来的雄性肉体使她不自觉地吸着鼻子,男人的手摸上了她的脸蛋,那是细腻温柔的抚摸,他们的喘息声却越发粗重。

「你要干嘛——」

「干小姨。」

没等她反驳抵抗,男人的手指已经穿过了内裤的边沿,她严防死守,确只能让男孩把头错到她的身下。

「小姨,」她看不到裙下的男孩,他嘴里流氓的话语却能清晰传过去,「唔,嗯,这个腿,这个大腿根,真嫩,真香~」

「变态……你变态~」

她并不丰满却也紧实有力的大腿皮肤被男人疯狂舔舐,那皮肤的细腻光滑让他从上到下舔了个遍,左腿舔完舔右腿,大腿舔完舔小腿,膝盖舔完舔膝盖窝,脚底舔完舔脚趾。

「我……」女人的细小的声音里带着开心和甜腻,「我他妈要被你吃了……哦~」

「我就要吃了你!」

男孩一口咬到她的大腿内侧,当然没有用力,可女人不自禁地挺起小腹,「咕叽咕叽——」两声,那青春又淫骚的味道随着更清晰的水迹散发出来,随即女人的内裤就让男人亲了起来。

乌黑的阴毛通过蕾丝的镂空刺激着男孩的鼻子,而他甘之若饴,他不管女人的推搡,拨开了内裤,拨开了那禁忌有柔软的女阴之唇,看到了粉嫩的腔穴。那阴唇的柔软和腔穴的律动都让他心脏跳动急剧加快,他想也没想就舔了上去,上唇压着阴蒂,下唇都快到了菊穴,而舌头在从尿道滑到了阴道口。

「脏……啊——!~」

无力的女人因外甥那出乎意料的侵犯一下到达了高潮,潮水打得男孩满脸都是,双脚打开成型在沙发上乱踢。

男孩赶快捂上了她的嘴,带着色欲和爱意地劝谏,「小点声,小姨,我妈听见了咱们都完了。」

女人的双腿颤抖着,胸脯挺动着,没有经历过如此刺激的她也不想压抑身体的反应,扔由四肢淫乱的摆动,男人摸着那蜷缩又张合的细长嫩脚,另一只手也伸进了衣裙,在并不大的美乳上攥握,拨弄着挺立的粉嫩奶头。

半晌女人才平静下来,无力地拍打着他,叫他别弄了,但是男人把身体下压,曾躺在她身边,咬着她的头发和她腻乎,「不行,小姨你倒好,舒服了,我呢?」

「滚蛋!还不是你,大色狼,流氓——」

男人突然握着女人的手腕让她触碰自己的短裤,那坚硬挺立的巨柱让女人一时失语。

「你,你,你干嘛?」女人身体的兴奋让她连自己的喉咙都控制不好,「别……不行,不能这样。」

男孩带着雄性气息的唇强硬地吻上了她,一边吻她,一边挺动胯部,让那巨棒和她的手臂大腿做接触,嘴上还不饶人,「你倒好,小姨你这么骚,都到这时候还不让人舒服,自私鬼,色女……来吧,都到这地步了,要不然我就强奸你,对,反正你刚才都在装睡,你其实才最想要把,就像那些痴女一样张开大腿乱抖,是不是总在想男人——」

「混

蛋,我才……啊~」

女人也开始迎合男人的唇乱亲,心里那团火又被挑逗了起来,他们根本就是在吃着对方。

「去那个卧室,关上门……呜呜,好序礼……唔,好人——」

「叫我哥哥,叫老公——哦~」

男孩向所有男人一样得寸进尺,提着无理要求,一手搂着她的后辈,一手在她的长腿和手臂上下抚弄。

「去,去你妈的……呜呜,讨厌……哥哥,去那里面好吗,这里,我怕……」

男人一个熊抱,就把女人带走,他从没想过女人那么轻巧,而女人也没想过他那么强壮。

终于,在那闷热密闭的卧室里,男人扯下了她的内裤和睡衣裙,那是一个和丰满扯不上关系的身体,但是那苗条的身材让人不禁赞叹女人的完美,远看纤细曼妙,近摸却不缺少丝毫柔软肉感,尤其是那美臀,看起来小巧,实则挺翘厚实,让他爱不释手。

那个总被人称为【衣架子】的小姨不着寸铝,被外甥随便摆弄着,她尽量遮住下阴和胸脯,可完全挡不住他身体的侵袭。一会儿美脚被男人舔吻,舌头在脚趾缝隙的抽插让她分开双腿;一会香乳的乳尖被男人牙齿咬住,大手从女人屁股后面不停向前探寻,在柔软的阴唇和阴毛上作怪。

「别,别摸里面,那里面屁眼……哦~……你……哼!」

摸着摸着,她似乎也自暴自弃地放开了,纤细的脚趾刮着男孩的毛腿,也拽起他的衣裤,一时间反客为主,让同样没有坦诚相见经验的外甥害羞不已,可嫩脚对阳具的摩擦,让他的肉棒保持到坚硬雄起的状态。

「你,」女人双腿放松的侧躺着,手在男孩的脸上抚摸,「你知道怎么做吗……」

她的嘴无意识地张开着,因为口干舌燥不时用舌头滑蹭,平时欺负他的小姨已经不再了,那是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一个等待临幸的雌性。

男孩咽了口口水,抓住女人的双膝慢慢拉开,点了点头,可没经历过的两人还是很紧张,女人都不敢再看男人,只说着「快点,快点~」。

「小姨,毛真多啊——」

不知道为什么,男孩突然蹦出了这么一句话。

从没受过如此羞辱的她脸色大窘,见男孩还满脸笑意,觉得定是嘲笑,对自己献身的委屈和对方的不解风情十分愤恨,悲愤交加之时,骂了一句:「操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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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想起往事,她忍俊不禁,那时候的他们都那么纯真可爱,不过随着那一句国骂,她的纯洁没了,男孩的纯洁也没了,他生气地不管不顾地戳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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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操去啊,你姐她就在楼上呢!」

「啊——!!!」

「哈……哈,小姨,地方对不对……那个膜破了吗?」

女人用指甲使劲抓着他强壮的胳膊,「什么破了吗……操你妈!那又不是膜!」

「那是什么?」

男孩喘着粗气亲着女人的嘴巴,轻柔地抚弄着女人的肌肤,只是身体又用力向下压去。

「神经病啊!别动!——」女人的眼泪和口水都毫无仪态地倾泻而出,「那……那是组织,是肉啊,

你他妈混蛋!都流血了,你那么大就生往里面戳!」

「呼呼……大还不好吗?不过我刚才亲你下面的时候就觉得不可能戳进去,那么紧,那么小,不过你那时候小穴正好张开——啊!!!」

女人喘着粗气用力掐了他一下,不让他把自己的顺从说出来。

「你动吧——」

「唉?」

已经成为男人的男孩从女人的眼神中得到了回答,立刻开始试着轻微抽插。

「还疼吗……」

他双手撑在女人脸庞两侧,满是肌肉的大腿无师自通地用合理地角度跪着戳动着,她火热的双手在在他胸膛抓挠,想要得不行,嘴上却说道:「快点射吧,这样你满意了吧,唔~」

随着外甥一击重击,女人就破了功,嘴上咿咿呀呀地娇吟渐渐增多,身体各处的瘙痒也在加剧,男孩被裹得紧紧的肉棒按理说不应该第一次就如此持久,可也许天赋异禀,让她摆弄着美人小姨的肉体就像摆弄着自己的爱车一样顺手。

扑哧扑哧地活塞响声,唔么唔么的亲吻声,指甲在男孩后背的抓绕声,组合成了动人的乐章。

他们的性爱虽没有序礼和佐藤的放肆,但一直都是那么和谐,他们看着对方体会着对方每一丝情绪,只十分钟,女人湿滑的甬道就开始不自觉地抽搐,男人抓着她白嫩的屁股让她搂起自己的脖子,用强壮的腰胯把轻盈的小姨枪挑起来,火热柔软的身体彻底贴上了他,那平时得理不饶人的小嘴只能随着他一次次得冲撞浪叫,弹性的翘臀被男孩的大手向皮球一样抓握,还在挺动下身的间隙拍几巴掌助兴,臀部的拍打让在外甥身上赤裸散发的女性不禁收紧阴部,抬起美脚。

「呜呜,呼……小坏蛋,大坏蛋!……你……哦~」

女人甜美的声线让男人发起了最后的冲刺,连续地挺动让女人纤细的四肢和每个关节都开始没有规律地挤压晃动,如果从女人背部看去,那肌肉的互相作用美妙至极,尤其是美臀的臀窝两侧和下放,肌肉收缩扭动,迎接着将至的大爆发。

噗嗤,噗嗤,呲呲——

肉与肉的碰撞多了更多液体的参与,每一次肉棒和腔穴的较量都带出大量淫水,终于,随着那快被雄性揉搓进强壮身体的女人的长吟,还有腰胯部剧烈的痉挛,男人做出了最后的冲刺,双方都颤抖地交出了自己的体液,潮喷的淫液和白浊的精种在美妙的女体和强壮的肌肉上溢出。

「还来——禽兽……唔唔,人家不行了~」

然而女人马上就被外甥翻过身子撅起屁股,被摆成狗爬式,那优美的腰臀葫芦曲线随着屁股被打而摇摆,新一轮的征伐又开始了,他们一直折腾到四五点才逐渐歇息,身体还黏在一体互相说着男女间的荤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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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

她把手从被子里拿出,手指上面披着晶莹又粘稠的液体,她嗅了嗅舔了舔,感觉自己十分丢脸,可一想到自己和他那些荒唐的性爱,想到他们后来正周末的赤裸,想到他们乘着掀背跑车的车震旅途,那种作为女性的欲望就持续喷发。

【这又不是错的,我要不想他,哪来的女儿。】

道理是没错,可他并不在她身边。小姨又看起自己外甥和风骚日本女

人的性爱,那女人穿着空洞很大的渔网丝袜伏在墙壁上,一下一下被男人撞出娇哼,看着她浪荡地抖着肥屁股,又抬起头看看熟睡的女儿,心中千言万语都汇成了一句话。

「乐序礼,操你妈。」

她关掉了微信,沾满淫液的那只手搭在了头上。

「你什么时候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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