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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散尽、乐曲止歇,偌大的会场只剩下工作人员安静而忙碌地清扫一地的狼藉。晓滢离开之後,我仍旧愣愣地坐在那空荡荡的新娘休息室。思绪纷纷渺渺、百感交集。

在这静默的空间,一时半刻应不会有人来打扰吧?我收起僵硬的应酬笑容,茫然地凝望着窗。

如果可以的话、我还希望能够再躲起来一下下…只要再一下下,那怕是一秒也好,好让即将溃堤的悲伤能够埋葬在心中、至少可以在人前强颜欢笑、至少不会被人发觉声线中的那一丝丝哽咽。

也许晓滢与哲哥真的不曾离开过,但我的人生有一部分却是再也不会回来了。那是对於曾经幸福的过往的怀念吧?对那我和她的曾经、只拥有彼此的、双宿双栖的爱恋。

纵然,早在数年之前它早已在我们的婚姻中死去。而直到晓滢终於投入了他人的怀抱,我才确确实实地意识到自己失去的是什麽。

自从晓滢像我坦白她与哲哥的关系、日益亲密时,这样的念头就一直在我的脑海中,时浅时深。

浅的时候总乐观地认为,自己总会在这样的三角关系中占有一席之地,无论我的身分是晓滢的老公、或是哲哥的小三;深得时候却又是终日惶惶,深怕晓滢与哲哥就此双宿双飞,飘然远去。

而随着我开始使用多种不同的女性贺尔蒙,我的情绪与思维似乎也因此而更加地多愁善感起来。总是在独处的时候总是因为这样的念头泫然欲泣。而今日的婚礼在曲终人散之後,那巨大的失落感,更是让如今身着秀丽裙装、拎着精致的名牌女包的我,心如刀割。

再过不久,打扫人员应该就会来敲门,并清空这一切残骸吧?

我无助地祈求神明,再让我独处一下下、让透着咸咸湿气的呼吸再喘一口气,也许就能鼓起勇气、纸老虎般的抬头挺胸,昂首踏出房门。

「咚咚」

而命运之神似乎并不想给我这样的幸运,门外响起了轻轻地敲门声响。我急忙收起紧紧攒在手心的面纸,慌慌张张地打理仪容、平复呼吸。

「请稍等一下…」

深吸一口气,尽最大的力气让声音显得若无其事、并让一点儿都不想笑的嘴角再度上扬。

我起身,然後打开房门。

「对不起,多占用了一点时间?啊!?」

与我的视线对上的温柔眸子,不可能会属於善後的工作人员:那一身英风飒飒、眼神柔和地站在门口的,却是仲翔。

「还好吗?」

「嗯?」

他的眼里处处透着真挚的关心。我默默地低下了头,不想让他看见脸上的憔悴与伤感。

「我送你回家吧?」

「…」

静默了半秒,我暗自地吸了一口气,像个大人般抬头挺胸。

「嗯嗯,谢谢」

诚然面对着眼前这个男人充满慈悲的体贴,虽然还不知道该作何心情面对,却也知道此时身为一个成熟懂事的女人,应该适度地接纳对方的好意。纵然口是心非、纵然一秒之前还痛不欲生,却总是能够在人前得体而不失态。

身为女人,好难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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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仲翔他那造型方正、貌不惊人却又所费不赀的宽敞的豪华野车中,车子疾驰在山路上向着山腰上的住处而去。夜晚的山路上车辆零星,对应着偌大的车厢,空气静默地让人有些尴尬。

「仲翔,那麽晚了你怎麽还没有走?」

「嗯?因为谢客的时候没有看到你出来,本来就想说结束之後约你去哪走走,所以就留下来了」仲翔的语气说得云淡风轻,却隐含着若有似无的某种意味。

「因为,我和晓滢在休息室里待了一下?」

「我知道,我从阿哲那过来的时候有遇到她,眼眶红通通的?」

开始有些湿润。

「好尴尬喔?哈哈?听点音乐好吗?」

我试图转移话题,伸手打开收音机,车上那顶级的扬声器中,传来熟悉的旋律与dj柔和磁性的嗓音。

我听过这首歌,那是属於我们那个年代的歌:

你是好人,也是个坏人

对我坦承,只为了朝他狂奔

不能放任,所以放了

这点痛我还能忍

我是好人,也是个坏人

分得够狠,你才有藉口转身

宁愿爱,一点不剩

也不忍,看恋人爱成路人

「是啊?真不忍、看你变成路人?」

我的眼泪奔腾,脆弱易碎的伪装如同风中飞絮,回忆一幕幕地涌上心头,化成一颗颗的斗大的泪珠从眼眶溃堤。

心里虽然知道在别人面前崩溃很失礼,而哭花了的妆或许也可能会因此弄脏他的爱车。但那情绪却是汹涌到无法遏抑。

还君明珠双泪垂,今日之後,我和晓滢不再是结发夫妻。过去的自己、已然恍如隔世。

爱恨嗔痴、半世姻缘,都随之灰飞烟灭。

没有愤怒、憎恨、怨怼,我只能放声嚎啕,任由泪水湿透仅有的一张面纸、任由斗大的泪珠晕花了妆。

眼泪一旦找到出口,便是滔滔而不能自己:晓滢头也不回的走了,而深埋在心中的、那随着着阉割而死去的林颖杰,也永远不会再出现了。

等我回过神来时,仲翔已然将车停在路肩,解开安全带将我紧紧地搂进怀里。我无力、也无法抵抗。此时此刻,他胸怀的温度如同冬日的花火,竟是如此地令人安心。

「没事了?没事了?」

他的大手紧紧地将我削瘦的双肩环抱,任由我在他的胸膛恣意地呜咽着。既不轻率地询问原由、更不自作主张地说些哄骗的赘语,只是静静地陪伴着、等待着我好好梳理纷乱的情绪。

「仲翔,对不起,弄脏你的衣服了?我想我还是……」

「依洁,我喜欢你」不待我说完,仲翔早一步打断我的话。虽然早有预感,在听到的那一瞬间我的内心依旧揪了一下。

也许对於一个普通女孩来说,被这样的男人告白必然是莫大的幸运吧?

然而,我毕竟不是他想像中的那种女人,而这对於什麽都不知道的他来说,未免也太过残酷,这一点都不公平。

痕,我决心对他坦白。虽然事实很残酷,但最好还是在事情还未一发不可收拾之前,将它画上句点。

「仲翔,谢谢你说你欣赏我?可是

我想要跟你说?」我顿了顿,觉得自己几乎要喘不过气「我其实?是一个做过性别手术的第三性?并不是一个天然的女人?」我的声音越说越小,甚至不敢对上他的眼。

「而且,我还是个被哲哥调教的女人?跟很多人?」自己看上的女人竟然是个变性的人妖,而且还是被调教过的残花败柳,这对男人的打击会有多大?也许,以後压根都不想再见到这个女人了吧?

会不会乾脆就这样把我丢在路边,开车扬长而去呢?

「没关系的,我都知道」

在我胡思乱想之际,仲翔的回答却是出乎我预料之外。

「呃?你??你是说?」

他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捧起我的脸对上我的眼,语气依旧温柔而坚定。

「你们和哲哥的事,我都知道的?」

「可是、我?」

我欲开口辩解,却被仲翔食指封住了唇。只见他有些狡黠地对我眨眨眼睛。

「更何况,哲哥说他不反对我追求你,完全尊重你的意愿?因此,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和我交往看看呢?」

「……讨厌,你们都串通起来欺负人?」

醒悟到原来只有我被蒙在鼓里,方才的担忧全是杞人忧天,自己竟还担心会被丢在空无一人的路边,一想到这里竟觉得有些啼笑皆非,觉得自己像个笨蛋似的,只好作势槌了他的手臂一下以示抗议。

而早先那悲伤的情绪也在这样的气氛下暂时被抛在脑後。

「那,我可以送你回家了吗?我们在路旁闪灯停车好久了,再待下去警察会来关心罗!」

「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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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裹着浴巾走出浴室时,早一步在另一间浴室洗好澡的仲翔正半躺在床上玩着手机,见我走出来,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齁?不要一直看啦?很不好意思呐?」

即使是一个真正的女生,我在世俗的眼光来看,早就已经是个沾风染尘、人尽可夫的婊子了。但在他的面前,我却没由来地害羞起来,深怕被他看穿内心百转千回的复杂情绪。

「对不起?但是依洁你真的很美呢!像出水芙蓉?」

「嗳哟?别看了?越说越离谱?连芙蓉都出来了?」虽然口中说离谱,心中却是不由得为着仲翔的甜言蜜语感到喜不自胜。任由他起身牵起我的手坐上床褥,自然而然地在他有力的臂弯中躺下,结实有力的大手抚过我的脸颊、鬓发,然後凑过头吻上我的唇。

「嗯????」

他的唇毫不迟疑,不轻不重地贴着我的唇;却也非常温柔,轻触着、需索着像似等待着我的回应。

终於,我放下了心中那最後一点无意义的矜持,口唇微张,下一秒便是两人浓情密意的唇舌交缠。

这是我第一次与男人接吻,出乎意料的就然没有一丝一毫的不适与排斥。而是自然而然地、沉浸在欢愉与喜悦的情境中。

先前即使与哲哥欢好,而後更是在其授意之下接客无数,却不曾如与现今这样,如同情侣般地口舌纠缠着、交叠着。那些贵为恩客的男宾们追求的是帝王般地、高高在上的享乐;欣赏

的,是我如同低贱的奴仆般卑躬屈膝地在他们的胯下哀婉求饶、满足於征服与性爱的双重悦乐。

而眼前的仲翔却是重视着我的感受、聆听着我的意愿,那种处处受到呵护的氛围,确确实实地勾起了我心中那种、小鹿乱撞般的悸动。那是至今不曾有过的、被爱着的感动。

任由仲翔轻轻掀开了身上的大浴巾,我那包覆在纯白蕾丝内衣裤之下的身体,终於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毕竟我们都不是青涩少年少女了,在邀请他进门的那一刻起,其实俩人都很清楚今晚即将会发生的故事。也因此,在洗浴的当下我早已做好了准备,用冲洗器将直肠清洁乾净,并仔细地涂上了水性的润滑油,最後更穿上了自己最喜欢的纯白蕾丝内衣裤。最後,也一如期望地,让帮我褪去浴巾的仲翔看得两眼发直。

「依依,你的胸部好美?你知道吗?这样的胸部有个可爱的名字,叫做泡芙乳喔?」很快地,我的胸罩带扣被迅速解开,徒然地挂在胸前,正当我试图反驳仲翔他那充满「创意」的形容时,他的唇很快地吻上了我的右乳,紧接着更是口唇并用地舔弄起来。

「哪有阿?你乱讲?男生不都喜欢大胸部?啊——嗯?」酥麻的电流从乳尖快速地扩散开来,我自然而然地挺起双乳,迎接更多更多温柔而热情的爱抚。

我的c罩杯乳房在女性中并不算雄伟,但因为药剂而「再次发育」的乳晕却是偏大的,点缀在坚挺如同蜜桃的乳房上,确实如同一颗饱满多汁的泡芙一样。在被快感晕染地两颊发热之余,我不禁佩服起男人的想像力来。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已也曾经是男生的事实。

被仲翔高超的爱抚技巧弄得意乱情迷的我,不知不觉之间已被他剥去身上最後的布料。在幸福与快感交织之中,他将我轻轻地转身屈膝侧躺,并将我从背後环抱。

我知道这样的姿势其实并不容易带给男方太多的快感,却是肛交姿势中,最不会带给女方痛楚的体位。而抵在我臀上的那根热烫的男跟,也能感受到他早已体贴的裹上一层又一层的润滑油。对於他这样无微不至的温柔体贴,不由得又是一阵感动。

「仲翔,你?不要戴套吗?我怕很脏呐」

「没关系的!因为是你呀?我不想隔着一层塑胶膜去感受你?」惊觉他并没有如同他人般、戴上保险套,而他却是更加温柔地一边吻着我的耳根、一边轻声说着让然完全放弃抵抗的甜言蜜语。

我感觉到仲翔巨大的肉棒缓缓地撑开我的肛门,一点一点地向前挺进。

「啊?好大?」

「还好吗?依依」

「嗯嗯?没关系?慢慢的就可以?噢?仲翔你的好大?」虽然在哲哥的调教之下,早已不知有多少肉棒进出过我的肛门,并让我成为一个千人骑、万人插的卖淫荡妇。但在仲翔面前却是难掩紧张,我努力地深呼吸放松身体,让仲翔可以顺利地挺进。

热烫而壮硕的男根缓慢地前进,我能清楚感觉我的直肠正一寸一寸地包覆着这个男人的象徵。饱满的充实感从肛门口一路延伸,更使得我那小巧的「阴蒂」也跟着被挤出了不少爱液。

最後,我的肛门终於完全包覆住了他坚硬的分身。一股巨大的充实感充斥着我的下体,仲翔的下腹抵在我的臀肉

上,由後方深情款款拥抱着我。

「呜呜…」

此刻的我双腿屈膝被从後方环抱,仲翔那非常有男子气概的粗大肉棒撑开了肛门的括约肌,停留在我的直肠内。那被呵护着的幸福氛围不知怎麽的,却让我有些鼻酸。

「会不会痛?依依,不舒服的话我把它退出去?」查觉到我那一声细不可闻的啜泣,仲翔竟有些慌张。

「不是的?仲翔你的肉棒好大好温暖,把我的里面塞得满满的?」那温柔竟是如此的诚挚,多少男人能在性交时,还愿意如此呵护女伴,深怕自己的兽慾弄痛了对方?尤其是像我这样的非天然女子,肛门性交天生少了爱液的润滑,极易受到男根的伤害。感动之余,却又让我更加意识到自身的卑微。

「仲翔…我跟你说…我在这里…跟很多人做过…不是被迫的那一种…我是自愿的、当哲哥的公关女」

「没关系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的?我不会在乎那个」环绕着我的手搂得更紧了「爱了就是爱了,无关乎你是什麽样的人、什麽样的身体?」

我感动得热泪盈眶,一种莫名地幸福感完全地征服了我:即使只是一晚温存也好,只是骗炮的虚假谎言也好,此刻我只想要当他的女人?想要对他百依百顺?想要被他拥有?

我下意识地握紧了他的手,而他也立即地回报以更加坚定的拥抱。

「依依?你现在的样子好美?我想要你?」

「嗯?翔,都给你?我是你的?」

仲翔抱着我,缓缓地动起来。巨大的龟头不断刮弄着我的肉壁,一种熟悉又陌生的快感伴随着温暖的氛围不断涌现,缓慢而确实地在我体内累积。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火烫,而乳房更是随着他抽插的动作而晃动着,带给我更强烈的、身为女人的自信感。

「翔,干我,拜托!」

「依依,你真的好美?这样动可以吗?会不会不舒服?」

「啊啊?仲祥?你的……太厉害了呀!下面…被填的满满的?很舒服!啊啊……」

放心下来的仲翔开始慢慢地加快抽插的速度,同时更用手指继续爱抚着我的双乳。充斥全身的快感让我的矜持一点一滴的消散,早已被调教得熟捻於取悦男人的我的身体,自动自发地往後反勾住仲翔的小腿,摩挲着取悦着他。

「依依,你的屁股夹得好紧,好喜欢在你体内的感觉」

「啊啊?翔?好烫、好棒喔?我也好舒服,你好厉害……」酥麻的快感源源不绝地从我那被哲哥称为极品杰作的美乳及肛门深处不断地侵蚀着我的理性,随着仲翔更加卖力的进出也让我口中吐露的话语更加放荡。

「用力干我,拜托你?人家被你干得好舒服好爽喔?啊啊?噢、噢?」不满足於有限的抽插姿势,仲翔扶着我起身换了姿势,让我半跪半趴着扶着床沿从背後干我,後背式的体位,让我的小阴茎连同那睾丸摘除後紧缩的阴囊,挂在我下腹部光洁白皙的肌肤上,随着一下一下的冲刺羞耻地晃荡着。

与我那小小的肉条形成强烈的对比,仲翔他粗大雄伟的肉棒一下一下地突入我的直肠深处,带来一波接一波酸胀而愉悦的快感。

「翔,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恶心?因为我?有?那个……」

「完全不会呢!我

反而觉得它在你身上?很性感?」仲翔说着,右手滑落至我的胯下,包覆住我的小肉棒,缓缓地搓揉着。强烈的快感激得我全身一阵颤抖。

他是真的不在乎我原来的生理性别,而是把我当成一个正常的「人」去爱。

我温顺的跪着,让仲翔从背後环抱着我,像是个小女人般被仲翔搂在怀里,其实让我非常得感动,感受他的体温、他保护着我。

我转头看向一旁的落地镜,镜中一丝不挂的我,双手发软的扶在床缘,翘高着浑圆的屁股迎合着男人的插入,修长美腿的中间,一条小小的肉棒在男人的大手中被恣意地玩弄着、溢出了丝丝透明的爱液。

我看着镜中那个熟悉的女孩,而那女孩也注视着我。那画面说不出的淫乱,却又是那麽美丽。在哲哥胯下的晓滢,一定也是如此吧?

原来,和喜欢的人相爱是这麽幸福的事。那是一种,完完整整地想献身给他、臣服於他的念头。也许,我和她的婚姻一开始就是残缺的。

平淡、稳定、习惯,这些都是优点,然而,这些都不是爱。

「依依?做我的女人好不好?我会好好呵护你的?」

「你不在乎吗?我?不是个真正的女人?而且我?被很多人上过呐?」

仲翔拔出肉棒,分开我的双腿面对着面再度插入。近距离看着他,越发可以感受到眼前男人的告白,是那样的诚心诚意。

「我只希望你可以做我的女人,你过去是什麽样子我都可以接纳,你未来想成为什麽样子我都愿意支持你?」

「啊啊……仲翔,好的,我愿意?呜呜……好舒服喔!你好厉害!」

得到我的首肯之後,仲翔开始在我体内加速的冲刺。肉棒搅动直肠带来的酸胀感,混和着异样的快感、充实的满足感、以及龟头不时触动着我的体内某一点,带来的麻痒感觉,让我的快感不断地累积。

我的双腿被仲翔架得老高,每一下顶入都是齐根而入,强烈的快感让我情不自禁地用手指玩弄着自己的双乳,而他的手更是再度占领了我的「阴蒂」。

我浑身发软,直肠及肉棒都在仲翔的掌控之下,也只能娇喘着承受他一波接一波狂风暴雨般的进攻。

「依依?我要射了?射在里面可以吗?」

一抬头就看见他深情款款的眼眸,前後的快感让我的脑海一片空白,眼中只剩下那望着我的炽热眼神。

「啊?啊??好的?都给你?啊啊?」

仲祥低下头双唇印上了我的嘴,很自然地我搂住他的脖子让整个上半身毫无缝隙地贴着他,忽然脑中白光一闪,我彷佛被抛向了虚无的空中。

「啊、啊、啊啊?去了!去了?翔?」

我打了好几个个哆嗦,全身猛然颤抖,强烈的快感从发麻的下体如同狂潮般袭卷全身。精液从我那小巧玲珑的肉棒里、如同女人失禁泄身般,汩汩地流淌了出来。

而此刻仲翔也不再怜香惜玉,大力的在我体内冲刺,麻痹似的快感让我绷紧了脚趾,最後将他粗长的阴茎深深的挺入我的直肠里。我彷佛感觉到一股热流在下腹深处爆发,滚烫的精液完完全全地被注射到我的体内。

那一瞬间,我的身心都成为了仲翔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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