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1 / 1)

么称呼自己?”

蒲牢咽一口唾沫,声如蚊蚋:“奴婢没什么想说的。”

少主冷漠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那就给我捶腿吧。”

“是。”

蒲牢顺从地答应,把手放在少主的裙摆上,隔着一层轻薄的布料触摸她的双腿。

少主幽幽道:“你要好好给我捶腿,不论重了还是轻了,只要不合我的心意,我都要惩罚你。”

蒲牢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手的力道上,虽然她自认为捶腿的力度非常合适,但她心里很清楚,少主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

香燃半刻,抖落一寸灰。

少主说:“重了,你弄疼我了。”

蒲牢立马停下手。

少主道:“我要惩罚你。罚你什么好呢这样好了,绿芙蓉,你脱一件衣裳吧。”

蒲牢怔怔看向她。

少主嘴角勾起的笑带着几分邪魅,她举起食指说:“只要你出一次错,就脱一件衣服,直到脱完为止。”

蒲牢沉下眼。

少主冷冷看着她:“还不动手?等着本少主亲自帮你脱吗?!”

龙儿

蒲牢在心底默默念着她的名字,抬手捏住外服的衣襟,脱下来放在矮桌。

少主满意道:“好,继续吧。”

烧完半柱香,少主说:“怎么力道越来越轻呢?绿芙蓉,你又该受罚了。”

她看着蒲牢解开腰带,然后慢慢脱下青衣,露出里面纯白的中衣,饱满的胸脯把前襟撑得挺翘,蓬松的衣摆也藏不住她窈窕迷人的腰肢。

少主的视线在她身上逡巡片刻,合上眼:“继续。”

她自然不会饶她。

“绿芙蓉,脱。”

蒲牢无声地叹息,剥落肩头的布料,中医滑落,露出雪白的肌肤和芽色肚兜。

“脱。”

蒲牢迟疑半瞬,少主有些愠怒:“叫你脱你就脱,愣着干什么?”

蒲牢露出悲伤的神色,慢慢解开系在腰后的小绳,用胳膊护在前胸,静默跪在她身前。

见她褪去身上最后一层掩护,少主才舒展眉眼,微笑着坐起身,撩起她深青的长发,送到嘴边浅浅一吻。

是薄荷的味道。

少主把蒲牢拉起来,向环廊的美人靠走去,悬着风铎的檐下竖着尺余高的长镜。

她让蒲牢站在长镜前,与她共同欣赏镜中的香艳画面。

几缕长发垂在蒲牢胸前,挡住美丽的光景,少主温柔地把它们拈开,站在蒲牢身后,搭着她的圆润的肩头,喉咙里发出笑声:“绿芙蓉娘子是万千男子的梦中情人,美丽如此,芙蓉娘子可有欣赏过自己的身体?”

此刻她们靠的是那么近,她没有心思听她的问题,全心扑在背后之人的身上,想要多从她身上闻到一点气息。

镜中映出明亮的圆月。

少主笑道:“呵,看,连月亮都来偷看美人的胴-体呢。”

蒲牢呼吸一窒,她的鼻息也离她越来越近。

非常熟悉的触感,也非常想念

龙儿

少主温热的唇瓣在她滑嫩的玉颈上轻柔滑行,偶尔潮湿的舌尖掠过皮肤,勾起酥-麻的

触觉,惹得蒲牢悄悄战栗。

“真是太美丽了”她的手从她的肩头挪动,指尖点过她的侧胸,肋骨,张开五指,握住她柔软的细腰,摸着她的脸颊呵出气:“就连本少主看了都忍不住心动。”

少主的心动没动蒲牢不知道,但蒲牢的胸膛里无比喧嚣。

噗通,噗通。

那是蒲牢心脏跳动的响声。她只知道她很想她,很想她。

少主牵起唇角,侧脸转向蒲牢的脸颊。

蒲牢感到她的唇瓣擦过脸庞。

彼此的呼吸越来越近,交融在一起。

嘭咚,嘭咚。

蒲牢沉沉闭上眼睛,满腔都是她身上清淡的香气。

“你以为我会吻你吗?”

猛烈的心跳戛然而止。

蒲牢睁开眼,面上写满寂落和迷惘。

少主狷狂一笑,手指划过她白皙的小腹,向后退开:“你就那么想要我的吻吗?”

眼看她就要离开她的视线,蒲牢心中一涩,立马追上去:“龙儿,我知道是你,你快点想起来,想起我,好不好?”

少主走出阁屋,合上障子。

啪一声轻响,两盏松油灯灭。

屋外的灯火把她的影子投在障子的画屏上。

她侧着身,睫毛如蝶翼闪烁,嘴唇翕合:“我不是你的龙儿,我是西弗珈珞。”

冷月的清辉洒在蒲牢赤-裸的身体,她把木板上的散落的衣物一件件捡起来,抱在怀里,把脸埋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缓更公告】

亲亲们好,第四卷《穷极遥塔篇》开始啦,这是本文最后一卷,这卷结束以后《蒲牢》正文就全部完结咯。第四卷结束后会有一小段跟“深蓝系列”接轨的外卷《真实镜像·刻印术》,是对葛天族和阿絮来历的完整交待。嗯,后面的大纲和剧情都是拟定好了的,梗概和地图我都发表过了,还在wb上向亲亲们讨了龙套,嘻嘻~

只是由于接下来很长一时间我都需要准备学位考试,暂时不能麻利地把后面的剧情结束,大概要等明年七月以后才能恢复正常更新,非常抱歉,要在这里跟大家说一声“对不起”!

这段时间里我有空隙就会写几篇,保证每个月都有更新,但数量不多,还望大家谅解。

感谢亲亲们两年来的支持,爱大家,么么哒(__)

☆、4穷极遥塔篇2

刚才发生的一切让埋在蒲牢心里的疑惑膨胀到极限:如果是阿絮,断不会做出那般践踏她的事来。那么

她披上外衣,赤脚走到障子跟前,缓缓拉开。

回廊里的灯都熄灭了。

她的眼里满是黑暗,幸好还有冷清的月光能够带来些许光芒。

那么,西弗珈珞是谁?

龙儿,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佣人的房间在山脚,仆人一般是不允许登上少主活动的区域的。

时海的风没有腥气,但却很凉,吹在身上很冷。蒲牢睡在靠窗的床铺,与她同屋的还有三位姑娘。但是只有蒲牢戴着手铐和脚镣。

佣人房的窗户糊着遮光的黑纸浆,如果房内不点灯,外面的光很难透进来。

黑黢黢的房间里响起

窸窸窣窣的声音,蒲牢迷糊中睁开半只眼,看到对铺床上的两个瘦小身影。

有人悄悄说,声音很低,但蒲牢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囡囡,我们被她抓来,是不是永远逃不掉了?”

另一个女孩摇头:“阿贝,心存感激吧,庆幸我们只是仆人。你是没有看见过后山囚室里关的那些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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