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1 / 1)

阿韶你莫要忘了,这事是太子一系挑起的,虽然阿娘她们在苏州有安排,但太子那边未必没有。」

钟韶听后一怔,想了想也不再多说什么,只将面前的粥碗往前推了推:「那阿墨也先用点饭吧,这舟车劳顿的,若是拖垮了你的身子可就得不偿失了。」

苏墨的神色缓和了下来,她正要说些什么,却听房门再次被人敲响了。钟韶回头看了一眼,苏墨便道:「当是清珞回来了,她先前去寻小二要热水了。」

说着话,苏墨便要起身过去开门,钟韶却是拉着她的手将她按下了:「你先用饭吧,我去开门。」

这并没有什么好挣的,苏墨点点头重新坐了下来,钟韶起身前去开门。

因着苏墨的话,钟韶也没再问门外的人是谁,随手就将房门打开了。然而房门一开,外面的人却不是清珞——一个白面微须的中年男子猛然闯了进来,他一身狼狈,脚步踉跄,冲进房门时险些直接扑到了钟韶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苏墨(迟疑):我是不是太娇弱了些?

钟韶(无奈):小姐姐,你再不娇弱些,我就太受了!

第68章目的不明

苏墨此次出行,长公主派来那么多侍卫自然也不是专为给钟韶添堵的摆设。钟韶之前来时,门外便是有侍卫值守的,因此她方才开门时才没有多想,谁知竟是让个陌生人闯了进来!

下意识的撤步挡在了苏墨身前,钟韶的手则是摸向了腰间,直到摸了个空才想起,自己之前已经把腰间的佩剑解下放在了房间里。她的脸色更是沉重,正欲开口呼喊侍卫,便听那贸然闯入的男子举起手说道:「不,请别声张,在下并非歹人,只是想向两位求助!」

男子长相儒雅,虽然一身狼狈却也看得出原是文士装扮。此刻他抬头看着钟韶和苏墨,目光中满是惶然和恳求,看着倒确实不像是歹人的模样。

然而出门在外,钟韶却是不敢轻信于人。她的目光往门外瞥了一眼,果然没看到先前守在门口的两个侍卫,于是在眼神微黯间,毫不犹豫的扬声喊了句:「来人!」

几乎是立刻的,左右的房门应声而开,几个侍卫在片刻间就赶了过来。他们没在房门外看见原本值守的侍卫便觉得有些不好,待见着房中情形都是一惊,几个侍卫随即蜂拥而上,将那个陌生男子拿下了,之后才有人告罪问道:「小姐,您可还好?」

苏墨抬步从钟韶身后走了出来,她面上神色如常,甚至因为原本的不适得到了缓解,她的脸色比起之前回房休息时更好了几分。

缓缓摇头道了句「无碍」,苏墨目光平静的看向了那被押起来的男子,直将人上下打量了一遍才问道:「你是何人?为何擅闯?」

那男子被侍卫押着也没有反抗,在苏墨打量他的同时,他也在打量这她和钟韶。待到苏墨开口询问,他方才答道:「求助之人,自是为了求助而来。」

这样含糊不清的答案显然不是苏墨想要的,不过这才刚出门,她也不想为一个陌生人耽搁太多的时间和精力。正想挥手让侍卫们将人带下去审问,便又听那男子突然又道:「可否请问两位贵姓?」

他问的自然是苏墨和钟韶两人,不过这问题显然有些突兀和冒犯。押着他的侍卫手中顿时

加了两分力,喝道:「哪里来的狂徒?我家小姐的名讳岂是你能知道的?!」

那男子本是个身体羸弱的文人,此刻一身狼狈显然也吃了些苦,被侍卫这一扭胳膊,顿时疼得闷哼了一声,连额角都渗出了几分冷汗来。不过他却没有放弃的意思,仍旧抬着头看着苏墨和钟韶,却是又没头没脑的道了句:「鄙人姓曲,草字衡舟。」

曲衡舟?!钟韶眨眨眼,莫名觉得这名字有些熟悉,一时间却没想起是在哪里见过。

苏墨闻言,眸子却是陡然一凝。她沉吟着将人又打量了一番,然后才试探着答道:「我姓苏。」她说着又抬手指了指钟韶,道:「她姓钟。」

钟韶也没想到苏墨竟是真对那人自报家门了,不过她从来信任苏墨,知她如此必有缘由,于是又敛眸仔细回想起了「曲衡舟」这个名字。少倾,她的眼睛突然睁开,再看向那被押着的狼狈男子时,漆黑的眼眸中有惊疑一闪而过……

曲衡舟听到苏墨自报家门之后,原本多少带着些惊慌的眼睛顿时一亮,他开始挣扎起来,然而押着他的侍卫力道很大,显然没有给他挣脱的余地。于是他一边挣扎一边激动道:「郡公,小姐,我是苏州司马曲衡舟啊!」

司马是刺史的佐官,从五品,然而别驾、长史、司马这类的佐官虽然品阶不低,却并没有多少实权,大多都是贬谪之用。苏州司马也不例外,不过他虽无实权,却是长公主一系的人,俞贵妃给钟韶的那张名单上,赫然就有他的名字,还是特地画过横的!

钟韶听了这话不禁扭头望向了苏墨,苏墨却并没有与她对视,她也没让人放开曲衡舟,只抬手做了个手势,让人将大敞的房门关上了。然后她重新在圆桌旁落坐,虽是抬头看着被押得半弯着腰的曲衡舟,目光却睥睨如俯视:「你说你是苏州司马,为何却出现在此?」

曲衡舟虽然激动,但眼中那抹惊惶却已然消失不见了。他被押着站不直身,只好努力的抬头看着苏墨,却被她的目光看得一激灵,然后才慌忙移开了些视线说道:「苏州出了变故,我原本收集了齐磊不少罪证,只等小姐到了便交与您的,可事情不知为何暴露了,齐磊便派人追杀于我……」

齐磊便是苏州刺史,也正是钟韶和苏墨此行的目的。

听到此处,钟韶和苏墨终于对视了一眼。然后略一沉吟,钟韶先问道:「旁的且先不忙说,你可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身份?」

曲衡舟闻言便想直腰站起,却又被身后的侍卫牢牢的押下了。他有些无奈的道:「我带了印鉴在身上,就在怀中,郡公大可查看。」

苏墨微微瞥眼,侍卫便伸手从曲衡舟的怀中摸出个锦囊来递了过去。钟韶接了,打开一看,里面除了代表苏州司马官职的印鉴之外,还有另有一件长公主给的信物。

钟韶看过之后心中已经对眼前这人的身份信了八分,将锦囊交给身旁的苏墨查看,她则看着曲衡舟又问道:「你说齐磊派人追杀于你,这么说来,齐磊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也知道殿下不容他了?」

曲衡舟却摇了摇头,继而又有些不确定的道:「这我就不清楚了。我这司马就是个养老的闲职,当年虽蒙殿下不弃收入门下,但在苏州这些年我却并未与其他人有过联络。按说齐磊不该知道我是殿下的人,但他既然已经察觉到我

在收集他的罪证,也难说他是不是发现了其他的。」

这确实难以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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