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 / 1)

当雄哥讲到张科长翻身压在了阿慧的身子上时,我那颗早已高高悬在嗓子眼的小心脏,噗通一声差点蹦出来,连带着小身板酥麻软瘫在雄哥的大腿内侧边上,右手不受控制地在裤子外包住了硬邦邦的小鸡鸡。

虽说,明知道老婆同别的男人上过很多次床,但第一次听到讲述过程,仍然感到刺激又揪心!

随即意识到压住雄哥大腿了,我赶紧抬头要说对不起,发现他似乎并没生气,眼神带异样,直勾勾盯着我。「雄哥,对……对不起……」那眼神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雄哥单手捏住我的下巴,淫笑着说:「你这小王八长得还怪好看的,皮肤又白又滑跟个娘们似的。嘿嘿,你们文化人不是有句夸人的话,叫啥来着?哦,对,叫楚楚可怜梨花带雨,是吧?哈哈……」雄哥这番明显是调戏的话,搞得我浑身浮起一阵鸡皮疙瘩,又不敢发火,只好尴尬的一旁陪笑。

雄哥显然并不就此作罢,揉着裤裆里半勃起的阴茎,冲我指着说:「看到了吧,被你这假娘们给撩大了!你说该怎么办吧?!」

我哪知道呀!我招谁惹谁了,你他妈鸡巴硬了,跟我有啥关系!怎么办,凉拌呗。不过,这话我可不敢说,可又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好陪笑着说:「雄哥就是牛逼,随时随刻都能硬!要不您找个女学员先泄泄火,等完事了,再给我讲张科长和阿慧的那些事?!」话说的小心翼翼,心里叫苦不迭,真怕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雄哥没了兴致懒得讲了。

「那些娘们早肏厌了,没劲!雄哥我今天还真想换换胃口,你懂的,嘿嘿……」雄哥阴阳怪气道。

「啊!」我浑身一个激灵,下意识地往后缩,被雄哥一把薅住了头发,使劲把我的脑袋往他胯下按。

「雄哥……不要……我是男人……唔唔……不要啊……」我吓得眼泪狂飙,又不得不屏住呼吸抵御他裤裆间浓烈的尿骚味。实话实说,我承认自己有些绿帽淫妻情节,偶尔也会自虐式地意淫被老婆的奸夫欺负羞辱,可我绝对不是同性恋,对和男性的亲密接触,除了恶心还是恶心!

但架不住雄哥蛮力惊人,他一手按着我脑袋,另一只手从尿兜里掏出沉甸甸的大肉屌,对着我嘴巴硬往里塞。黑紫色的大龟头上面全是黏煳煳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在我挣扎过程中,煳得满脸都是。那股腥臭刺鼻的味道熏得我干呕不止。

「雄哥……放过我吧……我真不是……呜呜……饶了我吧……我替你去叫金姐欧阳她们……」

「肏!老子今天还就是要玩你了,你越反抗老子就越兴奋,哈哈!!!」雄哥双目喷火,表情狰狞又疯狂,有种恨不得一口把我吞到肚子里去的架势。

论力气我肯定不如雄哥,在他捏住我鼻子不让呼吸的几分钟后,终于因严重缺氧张开了嘴巴。瞬间,雄哥蓄势已久的粗大黑屌趁机塞满了我的樱桃小嘴!

又苦又涩的怪味弥漫整个口腔,胃里不断的翻腾,感觉就要吐出来时,雄哥的屁股开始前后挪动,巨大的肉柱在我嘴里来回移动。

「挖槽,真他妈爽啊!没想到男人的嘴这么带劲呀!哈哈……以前怎么都没想到呢,好好,小雨王八,雄哥今后会经常让你来伺候的!」

眼泪一直飙就没停过,替雄哥口交带给我的屈辱胜过了以前

一切的苦难,那些还可以找各式各样的理由来自我安慰麻醉。但这一次男人所有的尊严都碎落一地了!

「对,用舌尖舔马眼那,小王八你他妈还很有天赋,一学就会呀!哈哈……好好舔,可别输给你老婆陶慧哦,那婊子吸鸡巴也是一绝,龟头、卵蛋、屁眼都会给舔得乾乾净净哟!」雄哥的话让我恍惚的精神又为之一振,阿慧,阿慧,你可是有洁癖,无论我怎么清洗乾净鸡巴都绝对不碰一下的,在这里,却像条母狗般,如此下贱地服侍野男人们!

我好恨,真的好恨!却又无法控制地从心底最深处涌出卑贱的自虐快感,双手颤抖着主动握住雄哥的阴茎,犹如小时候舔棒棒糖一般,贪婪又仔细地舔起来。

「哈哈……还真他妈的贱啊!一说到你老婆,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刚才还一副要死要活的,现在给老子玩主动了!好好,看你这副听话骚样,就再给你讲讲你老婆的那些屄事!」

我舔得更起劲了。

你老婆被张科长压上去后,就后悔了,挣扎着要推开对方,嘴里还哭求说,她不要,她不能对不起老公,求求放过她。

闻之,我的眼泪又涌现出来,老婆还是爱我的,心里还有我!

可老张要的女人,谁能逃出他手掌心,况且,良家妇女们都他妈这种调性,嘴里嚷嚷着要为自己的老公守贞洁,一旦大鸡巴插到屄里后,哪个不是浪得到处喷淫水呀!老张对这方面太有经验了。

老张撕扯老婆的衣服,欧阳爬过来按住她乱蹬的双腿,讨好地说:「张科长,我帮你按住,不听话就好好教训她。我这闺蜜属于闷骚型,她对我说过好多回,老公鸡巴太小完全满足不了她,经常幻想大鸡巴野男人狠狠肏她!」

被自己的闺蜜出卖心底最羞人的秘密,霎时,老婆的脸蛋红得猴屁股般,哭骂着:「欧阳,你要死啊!居然讲这些溷帐话呀,呜呜……」关键这些话是真的,老婆连反驳的勇气都有。

一心虚,抵抗的力度就小了许多,张科长趁势剥光了老婆身上的衣服,一具白花花的胴体便暴露在空气当中。陶慧虽不是什么大美女,但五官周正秀美,全身肌肤白皙光滑,胸前一对不大不小的乳房,形似鸭梨盈盈可握,上面的两颗乳头经过我多年不给力的开发,颜色依然粉中带深红,散发着介于少女与熟妇之间的迷人诱惑。

老张淫笑着掐住老婆的一对奶子,大力揉捏几下后,张嘴一口含住上面娇嫩的蓓蕾,肥厚的舌头裹住打转,黄板牙由轻至重啮咬。乳头是陶慧的敏感带之一,以前不给力满足不了她时,我最常用的方法就是舔乳头。

,我舔乳头跟老张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孩过家家!

老张那种粗暴中暗含着清晰的节奏,明明乳头痛得快感到要被咬破了,突然峰回路转,改成轻缓的吸吮,犹如最温柔的情人般。

这种套路对老婆这类有小资情调的白领来说,简直就是量身订造!她们既向往情侣间温柔体贴的抚弄,又极度渴望粗暴蹂躏媚熟的肉体,充分展现出男性雄风彻底征服自己!

真是既矛盾又统一。

老张吃透了老婆的套路,一下子,她就美目迷蒙,身体微微扭动着,处于激烈的纠结之中。到底是守住身体忠诚丈夫,还是放飞自我享受期盼已久的欢愉……

陶慧在那纠结,老张可不会等,把她的光洁修长的手掌抓过来,一下按到了胯下那根二十多公分长,虯根环结的黑紫色巨棒之上。肉与肉甫一触碰到,陶慧便整个身子都酥了,那巨无霸火热滚烫又坚硬无比,甚至在手心里还一跳一跳脉动着。与我那疲软弱小的鸡鸡相对比,犹如巨龙和蚯蚓的差别!

天平已然完全倾斜,剩下的就是那份虚伪的面子。

欧阳爬过来亲吻着阿慧的红嘴唇。

「慧慧,姐不会害你的,咱们女人的身体可只属于自己,好好享受才对得起来这世上走一遭,其他的都统统见鬼去吧!咱们好好跟着张科长,今后的日子就有奔头!」

老婆望着手里的紫黑巨蟒,它散发出强烈的荷尔蒙腥臭味,马眼处开始渗出透明的液体,浸湿自己的手心,深藏的欲望一点点被挖掘出来。

「没想到老张的性器如此雄伟壮硕,虽然样貌丑陋猥琐,远不及自己的丈夫,可男人重在内涵,蜡样枪头有屁用!只有老张这种既有头脑又有大鸡巴的才是真男人好伐!」

越对比,我在老婆心中的地位越不堪,再望向老张时,陶慧眼中除了肉欲更多了份崇拜。想到被老张的巨棒一寸寸插入自己本该只属于丈夫的蜜穴,并在里面抽插搅拌,闹个天翻地覆,自己的子宫会被捅穿吧,淫水和尿水会随着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到处飞溅,自己将会像个婊子似的歇斯底里浪叫哭泣吧?!

阿慧整个人痴了,已没法再继续掩饰下去,丰满的大腿不自禁的张开,肥美的大屁股不安分的扭来扭去,把床铺碾出了一个又一个又圆又大的深坑。指尖无意识地紧紧拽住了床单,掐得如此用力,以致整个床都微微颤抖,似在喘息一般。

老张和欧阳对视一笑,后者从老婆手里夺过巨蟒,毫不犹豫含进红艳艳的嘴巴里,饥渴万分吸吮起来。

「啊!」老婆一惊,伸手想去抢,手臂悬在半空,因为最后一点廉耻之心,使得她停留在了半空,迟疑着……而那双水蒙蒙的眼神里充满了最心爱玩具被夺走般的不舍和渴求!

欧阳不舍地吐出肉棒,手心在红肿不堪的黑屄口上抹了几把,冲向老婆浪笑着,吃力往大屌上缓缓坐下去……

「不!」老婆突然尖叫一声,疯了似的推开欧阳,噘着颤抖不已的雪白屁股,湿漉漉的肉缝贴着硕大的龟头左右厮磨……无穷无尽般的快感如同海水般涌向全身,此时,陶慧翻着白眼,猩红的嘴角滴淌口水,双手使劲地揉捏胸前那对白嫩的乳房,活脱脱一副欲求不满的骚婊子!

老婆似乎还残留一丝理智,一直让黏煳煳的骚屄贴着紫龟头厮磨不断,却迟迟不愿坐下去吞进野男人的大黑屌。不时回转过头望几眼老张,神情如痴如醉,眼波迷蒙的已经失去了焦距,嘴角旁的口水还没乾涸,在这灯光下显得格外淫靡。

下意识地伸出香舌舔舔嘴角,轻轻娇吟了一声,骚到骨子里头。晶莹的泪珠却划过白润的脸颊,诉说着人妻少妇的万般纠结。

就在这关键时刻,雄哥的话戛然而止,我急忙想催促,却发觉听得太入迷,导致忘了舔鸡巴。雄哥气恼地扇了我一耳光,骂道:「再不好好舔,老子一个字都不讲了!」

「别,别,雄哥我错了,您千万要讲下去啊!我一定好好服侍您,叫你亲爹都行呀!」这

些不要脸作践自己的溷蛋话,放在平时打死我都不会讲,但此刻我已经被刺激得就是个畜生,只要能听下去,干啥都愿意。

雄哥很满意我的奴性,一抬多毛的屁股,露出黑黢黢的肛门,对我说:「先别舔鸡巴了,像你老婆一样舔老子肛门,记住,舔不痛快抽死你个小王八!」

黑肛门散发着恶臭,我却没有任何退路,为了听到阿慧淫荡性交史,一咬牙贴了上去,那里浓重的臭味立即钻进鼻腔,熏得我差点连过夜饭都快吐出来了!

雄哥却爽坏了,龇牙咧嘴喊着太爽了!

到了这一步,我也不拿自己当人了,一边卖力地舔雄哥肛门,一边握着自己的小鸡巴撸动,尽量转移注意力吧。

雄哥总算没食言,继续讲了下去。

老张见陶慧还在那磨磨蹭蹭,索性,张开臭烘烘的大嘴封住她的小嘴,一双大手肆无忌惮的在丰乳上面揉搓挤压。老婆刚想挣扎,却不防一手以绕到后面,狠狠揉捏着滚翘丰满的臀肉,捏成各种形状,指关节还有意无意摩擦菊花部位,惹得雏菊剧烈收缩。

老婆哭喊着,呻吟着,发出言不由衷的虚伪哀求,别让自己背叛丈夫!却不知这更让老男人兴奋不已,有什么是比肏了别人老婆,所带来的成就感呢!

贞洁的人妻越挣扎反抗,这种成就满足感就越加强烈,而老婆也在这种抵抗中获得生理和心理上双重孽爱刺激。这种拉锯式的戏码最揪人心,老婆一边喊着别插进来,一边疯狂地掐自己的奶子,扣自己的浪屄,雪白的胯部就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一般,不停地往外滋水。

我的鸡巴几乎整根都湿透了,上面全是急速撸弄下产生的粘稠白液。一想到老婆为我苦苦守贞洁,却又无法抵抗大鸡巴的诱惑,感觉整个人都快要爆炸了!

张科长的舌头拼命搅着老婆的口腔,大口吞咽着她的口水,一阵阵淫靡的吸允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羞得老婆把脑袋埋进枕头里,下半身不停颤动,也不知是挣扎还是难受,嘴里的呻吟连自己也不知道啥意思。

虚伪的戏码终归是虚伪的,张科长只是陪着老婆演戏罢了,他的鸡巴只要往前一顶,就可以毫无障碍地插入到早已湿滑无比的肉穴当中。

之所以迟迟未进洞,无非就是想多享受一会儿人妻反抗挣扎的复杂情感变化而已。现在也差不多该吃正餐了,老张运起腰腹之力,奋勇挺进,巨蟒就进入了一大截,再看阿慧的下阴部,两片大阴唇被陷进一大半,两侧的屄肉呈放射状向外鼓起。

这就是大鸡巴插小穴所带来的强烈效果,对我们这种小鸡巴的男人,绝对是降维式的碾压!

当老张勐然插入的那一瞬间,阿慧窒腔内的嫩肉就像是被闪电突袭了一般,强烈的电流疯狂涌向全身每一个毛孔,再逐一爆炸开来,刹那间,老婆获得了人生中最激烈的一次高潮,全身疯狂颤抖,肌肤呈现出粉红色晕团,肛门肌肉失去控制,响屁一个接着一个放不停。

恍恍惚惚间,老婆飞上了云端,飘荡沉浮,身体似乎已不属于自己,无数道霞光包围环绕。这一刻,一切都毫不重要,只有老张和他那根大鸡巴才是唯二!

那一晚,阿慧就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次又一次主动抱着老张,不停歇地索取肉欲带来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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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哥讲完了,也射了,射在我嘴里,由于量太多,很多都滴到地板上。而我也射了,倒在地上气喘吁吁,旁边小小的一坨就是我射出来的精液,稀薄又少量。

雄哥站起来,臭脚丫子踩着我的脑袋说:「小王八,把地板都弄脏了,舔干净了再回去睡觉,知道吗!」说完,使坏把地上散乱着,不知道是谁的高跟鞋鞋跟插进了我的屁眼里,然后怪笑着自己回屋歇息去了。

菊花还从未开封过,虽然鞋跟很细,但也痛得我倒吸冷气,又不敢反抗雄哥把屁眼里的鞋跟取下,只能慢慢挣扎起来,尽量撅起屁股去舔地上的秽物。

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讲真话,被雄哥羞辱吞精鞋跟插屁眼等一系列操作,确实有种说不来的虐待快感,但心底的那一点可怜的自尊又让我无法完全放下作践自己!

唉,太矛盾了,也太揪心了……

就在我边舔边哭边发骚地收缩屁眼来获得更多的酥麻感时,突然,后面菊花内的高跟鞋被轻轻拔了出来。

随之,屁眼一松,感到恼人的空虚感袭来,差点忍不住喊出别拨!忙回头一看,竟然是金姐,她满含同情地望着我,怜惜地说:「小雨,别弄了,姐帮你用拖把拖干净,回去好好休息吧。」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金姐,总会很自然的想到妈妈,温柔善良,富有同情心,连职业也是相同,都是老师。

「妈……金姐……」差点口误,我嘴一撇,像守了委屈的孩子般扑到了妈妈的怀抱。

金姐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脑袋,安慰着我,「乖,乖啦,妈……金姐疼你,咱们不哭了。」可能金姐也想到了自己的女儿,脱口而出下,又马上改口了。

薄薄贴身的睡衣更加凸显出丰满白皙的身躯,肉肉的软软的,尤其是那股天然女人香混合沐浴露的味道,一个劲直往我鼻子里钻!

「妈……我饿饿……要吃奶奶……」原本还挺温馨的场面,被我这句混账话一下就给破坏了。

我也不清楚自己会突然这么说,反正就是脱口而出,极其自然的反应。

金姐一愣,怔怔注视着我,秀美的脸蛋慢慢升起一团红晕。「小坏蛋……油腔滑调就会欺负人。」

「嘿嘿……」我捂头傻乐,还在为刚才的下流话懊恼时,接着,就见金姐羞答答慢慢解开睡衣的纽扣,一只手托着沉甸甸的乳房,「饿……饿了……。就吃吧……」扭过头,不敢看我。

我低吼一声,抱着金姐的奶子又是吸又是嘬,当然里面肯定是没有奶水了。

枣红色的大乳头全是我的口水,又亮又滑,显得格外的淫荡。

「慢点,别呛着了。」金姐见我吸得又急又猛,差点噎着了,母性光辉自然流露出来。

反正我是光屁股,翻身压在了金姐温软的身子上,射精后半软不硬的鸡鸡隔着她的内裤胡乱戳插着。以我的性能力,射过一次后起码得恢复一天才能再勃起,不过性欲望倒是很快就会再出现。

金姐被我又舔奶子又戳下体,也有些动情了,内裤裆部变湿渗出一团阴影,主动稍稍抬起丰满的大屁股,把内裤褪到脚踝处,别过头,捂着脸羞声道:「小雨……进来吧……」

现在这个鸡巴硬度

,真正做爱不行,随便插插过干瘾倒问题不大。我用力握住鸡鸡的根部使其显得硬度强一些,在金姐的肉穴口胡乱磨蹭几下,顺着分泌出来的黏液滑了进去。

即便我已经很努力了,鸡鸡硬度不够,没插几下就会掉出来。不过也不知是金姐身体太敏感还是顾虑到我的面子,她眯着眼不断嗯嗯轻轻的在呻吟。

没几分钟我就射了,趴在金姐身上大喘气,其实射的是空包弹,没精液,一些也不知道是啥的清汤寡水。

金姐肯定没满足,不过,依然温柔抚摸安慰我。

连射两回,我实在太累了,回到男寝趴下就呼呼大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我不用雄哥催促,主动提出去张科长那打扫卫生,因为,老婆陶慧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回来。

雄哥自然清楚我的小心思,鉴于昨晚我很听话,他扔来钥匙让我自己过去。

我迫不及待跑过去,开房门时,手抖得厉害,钥匙插好几次都没对准。好不容易开了房门,跟昨天所来时一样,里面空荡荡,老张应该早走了,只有卧室门紧闭。

我有经验了,直奔卧室,小心翼翼推开一看,顿时,呼吸为之一滞,暗自羡慕不已,老张他妈太会玩了!

老婆躺在床上还没醒,正面仰躺全身赤裸,双手双脚大张并且踝腕处绑着绳索连接在床架四边。我暗暗咽了口吐沫,此情此景令我不由自主想起了屠宰场里的待宰母猪,可它们是畜生,阿慧是人,还是我的爱人!

我心里诅咒了老张十八代祖宗已无数次,可脑海里却幻想着更重口的情节!

这段时间来,我都没好好欣赏过老婆的胴体,上次做爱也是在灯光昏暗的寝室里,加上阳痿早泄这些倒霉事,根本没来得及仔细观察。

机会难得,我缩手缩脚走近蹲在床前。

老婆以前的乳房中等大小,虽然不硕大可很坚挺,受地心引力的影响并不大。但此刻我看到的模样委实难以淡定了,才短短几个月时间,阿慧的奶子成了八字状,软趴趴塌在胸两侧,乳晕似乎又大了一圈,由浅棕变成深棕,上面的乳头直挺挺立着,黑中带紫。

我曾在网上看过,女性乳房的形状颜色,除了年龄造成的色素沉淀外,短时间内的快速变化,罪魁祸首就是频繁的性爱,导致体内大量雌性激素分泌。

唉,这得做过多少回才会变成那样呀!

接下来更打击我的是阿慧的阴部,原来是好看的蝴蝶屄,大阴唇闭合,吐出两片肉色的小阴唇,粉红敏感的阴蒂羞答答躲在里面。此刻,阿慧的胯部已完全大变样,如果用一个字形容,那就是肥,两个字的话肥熟!

肉穴周围的肤色变成深棕,跟大腿根洁白的肌肤一对比,显得格外的淫靡下流。大阴唇敞开,小阴唇变长变厚,颜色加深,皱褶也多了,阴蒂由绿豆般涨成像颗黄豆,而且探出一大半勃起着。

尤其是经过昨夜的疯狂后,上面沾着不少干涸后的白点,气味浓烈刺鼻。

「看够了吗?」背后突然想起一句阴恻恻的声音。

突如其来,吓得我一屁股坐到地上。「老……不……张科长你没走呀?!」原来张科长去厕所上大号,而我先入为主地以为他跟昨天一样早走了。

床上的老婆也被我们的讲话声吵

醒了,揉着睡眼睁开,「张科长,你好坏,慧慧还要嘛!」待发现我也在一旁时,惊得挣扎起来,大叫,「你……你怎么在这?!这里是你能来的!」

我赶紧解释是雄哥吩咐来这里打扫卫生。这话主要是说给张科长听的,他这可是禁止男学员来的。

「哦。」老张不置可否哦了声,不理我,径直走到床边揉捏老婆的奶子,「骚货,刚才你不是想要嘛,我就满足你。」

「嗯……张科长等等好吗……我让他先出去……」毕竟,当着我的面跟老张就这么亲热,老婆心里面总觉得不好意思。

我僵在当下,手心里全是汗,紧张地盯着老张等他发话。阿慧被老张操已经是不争的事实,我不愿意又能如何?!况且,我心里除了羞辱憋屈外,更多的还是刺激和渴望。谁叫我有淫妻癖呢!

老张转向我,「阿慧让你出去,你愿意吗?」

「不愿意!」我几乎脱口而出,立即又醒觉老婆被别的男人操,老公却坚持留下,好像太那什么了!脸皮发讪,摸着头。

阿慧听我这么回答,幽怨地瞪了我一眼。

「你真想看我操你老婆?!」老子眯着眼,颇有趣味地打量我。

「我……我……」你这让我怎么回答呀!你操就是了嘛,看破别说破呀!

老张没继续理我,对陶慧说:「舔我鸡巴。」

阿慧手脚被绑,没法拿手脱张科长的裤头,只好伸嘴叼着内裤边努力往下拽。眼神偶尔瞟到我,既有愧疚,更多的是蔑视不屑。

在老婆的努力下,一根硕大黝黑的肉屌弹了出来,打在阿慧洁白的脸蛋上。

「含住,好好吸,在你这王八老公面前!」

老婆毫不犹豫一口含了进去,霎时,眉宇间全舒展开来,仿佛嘴里含得不是臭烘烘的黑鸡巴,而是天底下最美味的棒棒糖一般!

由于双手被绑,无法握住鸡巴,老婆只好靠颈部伸缩吞吐肉棒。我明显看到阿慧全力吞进肉棒时,喉咙部位鼓起一块。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深喉吗?我嫉妒的发狂,身为老婆的合法丈夫,她却从不替我口交,更别提什么深喉了,对野男人却这么卖力伺候,情何以堪呀!

老子根本每当老婆是人,被舔出兴头,自己的屁股开始前后用力摆动。这一来就打乱了老婆吸吮的节奏了,粗大的龟头在她喉咙里乱戳,呛得她剧烈咳嗽,鼻涕和口水全喷出来,白皙秀美的脸蛋上糊得都是。

我于心不忍,喏喏劝道:「张科长您慢点,阿慧她嗓子眼细!」

张科长还没说话,老婆急了,冲着我嚷道:「你闭嘴!别打扰我们,快出去!」

「我……」我僵在那,太没面子了。

见此情景,老张哑然失笑,「你这老公当得不怎么的呀!女人嘛,不听话就得惩罚,肖一顿就老实了嘛!」

「呵呵……」我赔笑,心想您老本事大,女人在您面前像条听话的母狗,我可没您这手绝活!

「怎么不敢呀!那就由我帮你教训这个不守妇道的贱货!」老张扬起手重重拍在阿慧圆滚滚肥嘟嘟的大屁股上。只听「啪!」一声,清脆而响亮,滑腻紧绷的肉波缓缓荡漾,像平静的湖面掷入石子波纹一圈圈扩散,久久不息!

白的臀肉上泛起一抹嫣红,凄美而媚艳!

陶慧生性怕疼,这么大人了打个针都会掉眼泪,现在被老张毫无保留,重重地拍打屁股,痛得她五官都扭曲了,身子更是阵阵痉挛。但她却不敢哭出声,死死咬着嘴唇。

我心疼坏了,也顾不得老张的淫威,跑过去一边替老婆屁股吹气,一边哄她道:「慧慧宝贝不哭,老公替你呼疼疼。」

「呵呵,心疼啦?」老张笑道。

「您……您下手也太重了点……」我埋怨道。

「赏罚分明,带兵之道。我手下这么些人,要都像你这样,我还带个屁呀!」

「那……那……慧慧从小就怕疼么……」

「嘿嘿,她怕疼,那就由你替她接受惩罚好了,反正你们夫妻恩爱情深嘛!」

我他妈也不想被打屁股呀,尤其是还是被男人大屁股,不过一看阿慧可怜兮兮的惨样,牙一咬就点了点头。

接着,我脱掉裤子,趴在阿慧旁边,认命道:「张科长您打吧,阿慧要打多少,尽管往我身上招呼!」一副大义凛然,还挺爷们的。

「我不打,让阿慧打,嘿嘿,我还留着力气我操她呢!」老张解开阿慧身上的绳索,命令她打我屁股。

阿慧有些不忍心,轻轻说:「你忍着些。」

随着啪啪声,疼倒是不怎么疼,阿慧下手有分寸,可不知怎的,当着奸夫的面被自己的老婆打屁股,这种异样的另类刺激太令人揪心了。渐渐地,胯下的小鸡鸡变硬抬头,喉咙控制不住发出妖娆的呻吟。

阿慧的脸色逐渐变得铁青,手上的力道也开始加强,狠狠道:「变态,死变态!跟老娘做,死活硬不起来,被打却就硬了,老娘打死你得了!」

「啊……啊……痛……」真有些疼了,可身体也更加兴奋了。

老婆都快要抓狂了,「张科长快操慧慧,就像昨晚那样把慧慧操晕过去,省得丢人现眼,哇哇……」

房间里,我们两夫妻,一个撅着屁股被打得叫声发骚,一个哭腔哀求野男人操晕自己!

老张笑呵呵看我们夫妻,把身上的内裤脱下塞到我嘴里,「这不你老公就不叫唤了嘛,呵呵!」又把昂然直立的大黑屌顶在阿慧湿漉漉的肥穴口,「要这个吗?自己摇着骚屁股吞进去。别忘了,用力打你老公屁股!」

我承受着肉体上的疼,心灵上的痛,嘴巴却又无法喊出宣泄,整个人被压抑得瑟瑟发抖,处在了爆炸的边缘。阿慧那边也没好多少,阴道内的嫩肉被摩擦挤压,手掌不停发泄对我的失望愤恨,全身娇躯失控般抖如筛糠。

犹如一条人体蜈蚣般,我打头阵,骚浪难耐地撅摇着白屁股,奶油小鸡巴铁硬,两颗小卵蛋晃来荡去。

老婆阿慧在中间,承上启下,既打我又要承受后面大鸡巴的冲击,娇喘吁吁乳浪翻滚。

最后面是张科长,扶着阿慧的腰肢,神定气闲的操屄,偶尔用手拨开在肥嫩的阴唇肉,拇指按住阴蒂轻轻旋转的同时,无名指轻轻从肛门抚到肉穴口,指尖来回扫动。把阿慧给折磨得身体一颤一颤,阴道肉一阵阵痉挛收缩,冒出一股股淫水儿。

「骚货,告诉你王八老公,被操得爽不爽呀?!」

「爽,爽死了!」陶慧毫不犹豫尖声喊道。

「比你那绿奴贱老公呢?!」

「他就是没用的废物,鸡巴又小还阳痿,对了,还硬不起来!」阿慧报复性,恶毒攻击我。

「哦,是吗,怪不得你偷男人。告诉他,你被多少条鸡巴操过,都比他强吗?!」

「强……强太多了!好多,好多,我记不得了,反正都比他强!嗷……嗷……求你再给慧慧一下狠的……那里太舒服了……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让那个废物碰我了……我就喜欢大鸡巴……就喜欢张科长您的大鸡巴……被您的大鸡巴捅过后……我才知道做女人的幸福……以前我就是他妈的大傻屄……白活了那么长时间……跟一个变态的贱绿奴安心过日子……嗷嗷……。嗷嗷……屄芯子要被捅破了……爷们……真爷们……」

阿慧几乎是歇斯底里般尖叫着喊出来,从我们结婚时就积下的怨恨一股脑全吐出来。

「呜呜……别说了……求求你老婆……别再说了……」这才是陶慧的真心话,也是对我彻底失望的宣言!

我已顾不得场合,抓住小鸡巴疯狂撸动着,「我混蛋……我变态……我阳痿早泄……我他妈就是喜欢老婆偷人的贱绿奴……嗷嗷……屁眼好痛。……啊啊又好爽啊……」

阿慧听到,更加气愤欲绝,打我都不解恨了,情急下,我的腚眼就在眼前晃悠,猛然伸出食指对准目标狠狠插了进去,「去死吧!」

「哈哈,够狠的,连你男人的菊花都捅呀!小王八,别怕,老子来给你报仇!」张科长见我们夫妻相残,觉得有趣又新奇,从阿慧的屄里拔出湿漉漉的鸡巴,顶进上面的肛洞里。

老婆的菊花被老张开发过好几回,可即便如此,这么大根的家伙塞进来,痛得阿慧只觉屁眼内进入一根烧得通红的铁块,火辣辣的,强烈无比的剧痛激得她肢体扭曲痉挛。

在我肛洞内的手指,下意识地死扣来缓解疼痛,却不知我是肉做的,直肠娇嫩,尖尖的指甲犹如利剑般划过……

「啊……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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