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1 / 1)

起初,我以为我看错了,凝神细看,还真的是阴魂不散的许小诺。

再次在婚礼上重逢,景漠宇依旧是新郎,我依旧是新娘,而她,倾城的容颜变得憔悴不堪。初见时,她在我心上留下的那根刺不复存在。挽着我依旧颠倒众生的新郎,我才彻底明白,这一段爱情故事,我从头到尾都是女主角,没有人可以取代。

“是我让人带她来的。”景漠宇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不解地抬眼,看向景漠宇。“为什么?”

“你不是很想让她看一场好戏吗?怎么样,我的场景布置得不错吧?”

我环顾华盛顿最豪华的酒店,岂止是不错而已。

他垂脸,温润的唇落在我唇上,舌尖果断地趁着我惊得半启的齿间探了进去……

很久以后,我每每想起婚礼上火辣的热吻,都会脸红心跳,足见那一晚我们在万众瞩目下,吻得是何等的激情似火,何等的少儿不宜。好在美国人都很开放,他们看得津津有味,乐在其中。

吻到他的眼底混沌一片,他才松开了我,帮我理好衣领。“真可惜,你身上还是不太方便,不能让她见识见识什么才是销魂蚀骨的激情……”

“你让她活到今天,不会是为了让她看‘销魂蚀骨的激情’吧?”想当初不过是一时赌气,才说出那么刺激人的话,要让我上演真人秀,跟景漠宇……我还真做不到。

“我一直觉得你这个主意不错。”

“你想得美。”

……

许小诺黯然的背影消失在宴会的大厅,一个服务生给我送来一封信,染着属于许小诺的香水味。

我打开,上面只写了一段话:

景安言,从我第一眼看见你,

我就知道,除了你,他眼中从未容下过任何女人,

人最悲哀的,就是所有人都看见你很幸福,唯独你自己看不到!

拿着信,我追了出去,许小诺与一个高大的背影一起消失在华盛顿的雪夜。景漠宇也追了出来,帮我披上厚厚的大衣,拂去我头发上的雪花。

“我知道,你一直怪我对她太仁慈,其实我只是觉得她太无所谓,无所谓到我经常会忽略她才存在……”

“可她从来没有忽略你。”

“你放心,这一次她会彻底离开。你不会再看见她,听到她的任何消息,就算她横尸街头,也与我毫无关系。”

“你带她来美国,就是为了让她参加你的结婚典礼?”

景漠宇淡淡地笑笑,“首先,我要更正一下,不是我带她来的美国,是马叔送她来的。”

“有区别吗?”

“你还记得我们在a市举办酒会么?那天她突然出现,爸爸让人把她带走。”

我怎么会忘记,到最后,他还是不忍心,救了她。

“我知道爸爸不会放过她,但我不想再干涉,她既然敢从美国回来,就该知道要面对什么。没想到老马背着我去救了她……”

“马叔?”

“是的。后来我让他把许小诺交给我,他却求我放过她一次,他说他以前有一个女儿,因为生病去世了,许小诺很像他的女儿,一样的可怜……他还说只要我肯放过她,他保证不会让她再出

现在我眼前。从我记事起,马叔就寸步不离保护我,二十几年,他从来没求过我什么,我不想拒绝。但他毕竟背叛了我,背叛这种事,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我忽然想起了另一件事,问他:“后来,马叔在荟轩带走了许小诺,还送她去了美国。这件事你也不知道吗?”

“我是事后才知道的。当时一心想着找你,我也没心情去管他们。之后,我来了美国,让人找到了他们。我在病房里看见靠着呼吸机维持生命的她,她笑着对我说:她赢了,她得到了她想要的,她说你不可能会原谅我。我忽然觉得,死对她来说是最好的结束……”

茫茫的冰天雪地,我再也看不到许小诺的背影,我不知道她会去哪里,可我还是希望她活下去,因为她一生都是悲剧,我希望她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能明白活着的意义!

酒宴还没有结束,我的新任婆婆很体贴地告诉景漠宇,“我看言言有点累了,你先陪她回家吧,客人有你爸爸和二叔招呼就好,没关系的。”

提起他的二叔,我又瞄了一眼在客人中周旋的吴瑾桦,经过了两日的相处,我发现他有些地方很像景漠宇,表面冷酷,霸道,同情心却极强。

有一次,他在吴家附近看见一只流浪狗,立刻给救动物助站打电话,让人把流浪狗带走。这样的人,我很难想象会为了权力害自己的侄子。

回家的路上,我试探着问:“你二叔好像挺维护你的。”

他看着前方的路,随口答:“嗯,这两年爸爸碍于身份,在吴氏要有所避讳,不好太维护我。都是二叔手把手教我打理吴氏的生意,要不是他,我可能没有这么快在吴氏站稳脚跟。”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可能他认为我比ti更适合管理吴家的生意。”

我点点头,铺垫得差不多,我直接问出了想问的问题:“你告诉爸爸,绑架你的人是你二叔指使的,你是在骗他?”

景漠宇笑着看向我:“言言,你始终是最了解我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就剩下结局的内容了,我要好好构思一下,不能保证日更了。

我也是希望写个好点的结尾,你们可以理解哦!

、63乱性

景漠宇笑着看向我,“言言;你始终是最了解我的人。”

“我这样还算最了解你的人;那你未免太悲哀了……”如果我真的了解他,我当初就不会误会他喜欢许小诺;也不会以为他娶我只为了负责任;更不会以为我狠下心逼他离开景家,让他一无所有,你就能彻底割舍下景家的一切,回到亲生父母身边。

他挑眉,丝毫不以为意。“没有关系,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还有什么不了解的;你可以慢慢了解。”

一辈子?听起来真的很长;偏头仔细瞧着身边的男人,一想到要和他在一起一辈子,看着他一点点老去,说不清有种什么样的情绪。

“怎么这么看我?”他问。

“我在想,你老了的时候,会不会不帅了。”

景漠宇腾出一只握方向盘的手捏捏我的脸,“你除了喜欢我长得帅,还喜欢我什么?”

这个问题听起来很有深度,我仔细想了很久,确实想不出我到底喜欢他什么,好像很多

,又好像什么都不重要,只是想和他在一起,就这么简单。

“那你喜欢我什么?”我把问题丢了回去,期待着他细数我的优点。

“我喜欢,搂着你睡觉……”

“……”

华盛顿的天空不知何时下起了雪花,他的车也在我不经意间转了方向,拐进市区,停在一家很别致的中餐厅门口。

他对我说:“我看你晚上没吃什么东西,一定饿了。这家店的肉做的不错,你尝尝。”

不尝不知道,这家店的肉做的真的很美味,香而不腻。

不顾形象地把满桌的美食风卷残云之后,胃被填满了,思路也通畅了,我终于想通了刚刚没想通的问题,我喜欢他,因为他能满足我的各种欲~望,除了□,还有,我的食欲……

…………

又是洞房花烛之夜,又是相同陈设的房间,又是玫瑰花瓣娇艳欲滴,旖旎的灯火微微荡漾,一切仿佛又是一个轮回,一个重新的开始。

这一次,我的新婚老公显然深刻体会到了春宵一刻值千金的真谛,早早宽衣解带,沐浴更衣,拉着我上床。

薄被之下,微凉的手指又落在我领口的衣扣处,我掀开微颌的眼,只见他闪亮的黑眸瞄向我的胸口。在一起这么久,我岂会看不出他眼中的内涵,拍掉他的手。“怎么?这才几天就忍不了了?”

他眉峰轻扬,翻身便压上来,噙着笑意的嘴角靠了过来。我正要躲避,早有预谋的他一手扶着我的后脑,一手揽住我的腰,势在必得地吻了下来……

好久没有这么深切的吻了,唇齿相接时,他的舌尖穿越障碍深入,温存中带着挑逗着,强硬的索求中还透着克制的怜惜,勾起宴会上还残留着火星的干柴烈火,让我本就岌岌可危的理智轰然倒塌,软软跌进他强势的身躯,享受着他带给我的迷幻般的醉意。

身上睡衣被他轻巧地剥开,浅吻如雨点般落在我的敏感的耳唇,颈窝……他的气息很沉,也很平缓,落在我肌肤上,如烈火燎原般热辣。一路的热辣顺着敞开的衣衫下行,直至俘获了我胸前熟透的果实,舌尖和牙齿时轻时重磨蹭着上面无数敏感的神经……

“嗯……嗯……”伴随着一声声难耐的□,我的手指埋入他的湿发,岑寂多日的身体如被倏然点燃焰火,热潮瞬间迸发,只求在他身下马上升空,绽放。

于是我伸手去解他的睡衣,明知道这种非常时期不能用传统的方式去宣泄身体的欲望,我还是渴求他的体温……

他拉住我落在他衣带上的手,笑着探向我早已一片火热潮湿的双腿之间,整根食指顺利滑了进去。神经早已敏感的神经容不得一丝一毫的碰触,我战栗着,渴望着他继续深入,可他却抽出手,将环着透明光泽的食指送到我眼前。

充满嘲弄的调笑在他口中发出。“怎么?这才几天,就忍不了了?”

“你!”

我咬咬牙,横下心,翻身压在他身上,朝着他唇狠狠吻了下去。然后模仿着他刚刚的举动,从头到尾再演绎一遍。

报复这种事,从来都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一场肉搏之后,谁又能真正做到全身而退?!所以,洞房花烛夜,我们折腾来折腾去,终究闹了个两败俱伤,双双器械投降……

…………

冬去,春来,合欢花抽出嫩绿的新叶。

季节的更迭,恰如生命的荣枯,都是自然的循环。

我腹中的孩子一天天健康长大,一片安静时,我能听见他健康的心跳,那么清晰,那么坚定。然而,爸爸的身体却一日不如一日,医生除了用强效的止痛药为他减缓剧痛,别无他法。

我不知道他对自己的病情了解多少,但他每天都过的很开心,很充实。他很少呆在家里养病,有时喜欢去红土山转转,嘱咐负责人要注意人身安全;有时去景天大厦看看,听景漠宇向他汇报新能源项目的进展;闲来无事还会给老朋友们打电话告诉他们,他的孙子长得多健康。有时,他也会喜欢陪我坐在院子里晒太阳,不厌其烦问着他的宝贝孙子说:“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出来?爷爷可急着给你摆满月酒,收点礼份子呢!”

我笑着说:“为什么要等满月?现在宝宝三个多月了,医生说胎儿很稳定,我们也可以摆个酒席庆祝一下,叫叔叔伯伯们都来热闹一下。”

爸爸双眼一亮,说了声:“对呀!”,马上就去打电话了。

见到了许多很久不见的老朋友,爸爸难得一见的高兴,跟一群曾同生共死的兄弟们频频举杯,大有一醉方休的意思。医生千叮万嘱让他切记饮酒,我本想劝阻他,景漠宇拦住我,“让他喝吧,他能开心,别什么都重要。”

后来爸爸有点撑不住了,把景漠宇叫过去帮他助阵,直喝到那些年过半百的男人醉得一塌糊涂,抱在一起又谈起四十年前的风起云涌,感伤时光的蹉跎。

景漠宇也有些醉了,醉得眼神飘忽不定。见他走向洗手间的方向,我急忙追出去扶他,谁知他突然酒后乱性起来,把我拉到楼梯口,上下其手解我的衣服。

“不,不行……”我惊慌地看看周围的环境,寻找摄像头的踪影。

他附耳过来,低沉的声音落在我耳畔,化作阵阵热浪般的轰鸣。“医生说过了三个月了,可以做了……”

作者有话要说:到点该上班了,我先去工作,回头再继续。

一向结局无能的某心又卡文了,思维还不受控制地飘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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