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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1 / 1)

个臭钱罢了,也不过是你老子走狗屎运赚来的,我不稀罕,若干年後,我发了,你们陈家

算什麽?比不过我一根小指头,别以为你有钱就可以糟蹋人。」他一口气骂得爽快,就又喝

了口饮料。

「你太过分,姓陶的,别人早叫我动你,我不愿意,看来你真够贱,是该被扁。」乔治陈咬

牙说。

「果然,是你找人跟踪我,还想在海中谋害我,对不对?」

「要谋杀你,现在我还跟你谈个卵蛋?」乔治陈指着他鼻尖道:「不过你这王八蛋给我听好,

若不退出,今後你给我小心了。」

「没关系,我等着接招,一句老话,谁怕谁?」小陶不再谈下去,掉头走了。

二十五、

夫子曰:「头皮硬没有用,脖子硬才是英雄。」

小陶硬着头皮对乔治陈说谁怕谁,脖子却是软的,事後立即找夫子研商对策,他怕乔治陈

恼羞成怒暗算他,砍脚筋什麽的,他可不想从此变成跛子,终生依赖轮椅或拐杖。

「我正要找你。」夫子在钓虾场先未理会他的问题:「琳达的事已经有了重大发展.。。。」

「先别管琳达了,救我命要紧。」小陶焦急地说。

「好!好!你把事情从头至尾说一遍。」夫子能怎样。只有苦笑。

小陶将乔治陈约会谈判经过丝毫不敢遗漏地叙述了一遍,但见夫子听得眉头越发深锁。

「很难解决是不是?」小陶紧张地问。

「你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放弃算了。女人是祸水,现在麻烦大了。」夫子又陷入沉思。

「还说这个有什麽用?先解决问题好不好?」

「怎麽解决?」夫子抬头望他一眼:「话都被你说绝了,现在要你去跟他道歉,双手把曼玲

奉还给他,你是肯与不肯?」

「我。。。。。」小陶呆呆凝视着钓虾池,半天说不出话。

已近晌午时间,夫子将网袋中的虾捞起,拿去碳炉边,准备升火烤了吃。在这个忙碌的都 中,

他们算是「化外之民」还是「游民」,恐怕连他们自己都分不清。

小陶坐着仍钓了一会,却心不在焉,就收了钓竿,也跟过去帮忙碳烤,并且要了半打啤酒。

「你知道的,我不可能放弃曼玲。」他终於说出口。

「那还有什麽好研究的?他要怎样就怎样罗!」夫子闻着虾香道。

「可是我总不能等死吧!」小陶仍不放弃。

「爱美就免怕寒。」夫子说了这句闽南俚语:「要爱情就别怕战争,很简单。」

「夫子。。。。。」他露出哀求的眼光。

「你他妈没有一点出息。」夫子大声吼道:「白交了你这个朋友。琳达的事已经有眉目了,

削钱的事才是正事,你不谈,却陷在这种 事里面,你叫我怎麽说?」

「平心静气好不好?先谈完我这事,再谈琳达,可不可以?」小陶变得低声下气的。

涨红脸的夫子慢慢消了火气,剥了一只虾子吃了,还喝了几口啤酒方幽幽地道:「真是孽缘!

孽缘!」

小陶大气不敢吭,等待着他的下文。

夫子忽然叹了一口气:「老实说,我能有什麽办法?现在敌暗我明,他不动则已,一动我们

防不胜防,所以从今天起,你只有少走夜路为妙,每天上下班最好别走固定的路线,作息

也要更改,连我的店也少去。」

「你怕我连累你?」小陶似乎恍然大悟。

「随你怎麽说。」夫子不愿多解释:「巧巧跟我谈过这件事,我也觉得不是那麽单纯,不过

敌不动我不动,等对方有了动静,我就会把来龙去脉查个一清二楚,看是谁在其中搞鬼。」

「目前似乎只有如此了。」小陶这才感觉饿,剥了一只虾吃後道:「琳达那边呢?」

「就是昨天,我已经摸出那姓李的底细来。我又看到他那部宾士,把车号传给我干交警的

朋友,马上查了出来,原来他是『润开企业』的小开,润开你知道吧?搞食品的,市面上

有好多种知名饮料是那家公司生产的,最近的一种叫『摸摸茶』,常在电视上打广告,知名

度很高,你一定看过。」

「摸摸茶?」小陶想一想道:「嗯,我有印象,好像还喝过。」

「别想了。」夫子飞奔到钓虾场的冰柜中取出一罐「摸摸茶」回来给小陶:「清楚了吧?」

小陶看着罐面那卡通式迎合年轻人口味的设计,不免出言道:「又是暴利,削翻了。」

「所以罗,完全符合我当初的猜想,可以好好玩下去了。」

「他的背景查出来没?」

「当然。他叫李焕然,今年叁十四岁,从国外留学回来之後,就被他爸爸安排在润开任小

主管,现在已经干到总经理了。」

「结婚没?」

「你别插话好不?」夫子正述说自己的成果,当然不喜欢被打断话头:「他返国不久就结婚

了,听说也是安排的,女方同样是某大企业的家族。婚後,生了一个儿子,妻儿一直被严

加保护,极少公开露面。」

「这更方便他在外头偷腥嘛!」小陶说。

「也许吧!不过他的婚外情十分保密,也或许根本没有,琳达只是他的朋友。总之,他身

边的人并不知悉有此事,若真如我们所想跟琳达有一腿,那可是个天大的消息,光放给媒

体就值不少钱。」

「接下去要如何做?」小陶对这种「参谋工作」毫无概念。

「对付琳达。」夫子肯定地说:「从她身上着手才是正确的。首先我要窃听她的电话,抓到

他们情话绵绵的证据,然後要胁她,叫她传话给李焕然,如果不给钱的话,就公布录音带。」

「若琳达不肯就范呢?对於她不利嘛!」

「那她死得更惨。如果我们直接找上李焕然,不但拿录音带威胁他,还可以公开你和琳达

之间的床事,李一定很火大,那麽琳达岂不是断了经济来源。这麽一分析,她会不就范才

怪。」

「这一招的确很狠。」小陶听得津津有味,反倒对虾子没有胃口了。

「狠的还在

後头呢!」夫子继续他的计画:「他李家捞的钱,总该分我们穷光蛋一点吧!」

「多少?」

「叁百万,应该值这个数目。」

「叁百?」小陶眼睛为之一亮。

「一卷录音带卖叁百万,你听过没?」夫子笑眯眯地看着小陶。

二十六、

一卷录音带卖叁百万,的确闻所未闻,若比照他们卖那钻戒的惯例,最起码也是五五分帐,

那麽他小陶一下子就拥有一百五十万了,这个身价,娶曼玲应当够格了吧!彻底断绝乔治

陈的希望,岂不什麽事都没有了?这是小陶自己设想出来的高招,很奇怪,以夫子的聪明

为何没想到这一点,他不明白。

小陶重燃起希望,遂又约了曼玲见面。他遵照夫子的劝告,选择在下午的公园里,有许多

闲坐下棋的退休老人,更何况他是躲躲闪闪赴约的,相信无人能跟踪。

「如果我有了一百五十万,你肯不肯嫁给我?」小陶一见面就迫不及待地问。

「你是不是跟乔治陈见面了?」曼玲却有意规避他的问题似的。

「我问你,我是个身价一百五十万的男人,能不能娶到你?」他又重复了一次。

「你怎麽会一下子有这麽多钱?」

「生意啊!我最近在谈一笔生意,嗯。。。。。卖录音带,很畅销的一卷录音带,保守估计至少可

以赚一百五十万。」

「其实,一百五十万连一栋房子都买不起,还差得远呐!」曼玲望着公园内骑脚踏车的小孩

续道:「连间新房都没有,怎麽结婚?」

小陶望着的是一对携手散步的老伴侣,他的眼瞳内散发出异常的光彩,那是对未来的幢憬;

这一刻,他看得很远,直接跳过他和曼玲的性事,没有一点亵渎、绝不航脏地,看到他们

白首偕老、儿孙满堂。

「我们可以先贷款,拿一部分钱出来装潢。」他眼瞳内的光彩仍未消失:「一部分做结婚基

金,然後我会努力工作赚钱,把你养得胖胖的。。。。。」

「可是,乔治陈怎麽办?」她浇了他一盆冷水,以致他眼中的火光熄灭了。

「关他什麽鸟事?这个王八蛋还出言恐吓我,他以为老子是省油的灯,我操!逼我上梁山,

那就大家走着瞧。」小陶突然变了个人似的。

「他真的恐吓你?他是怎麽说的?」

「你怎麽知道这件事?」小陶霍然想起来。

「他打电话给我,说跟你谈过。。。。。他说你要退出,我。。。。。我是不会相信他的话。」曼玲有些结

结巴巴。

「胡说八道。」小陶仍在气头上:「如果我答应他退出,那我还会告诉你一百五十万的事?

你知道吗?他甚至想用钱买通我,要我退出,他妈的想拿他家的臭钱来羞辱我,把我的人

格放在何处?」

「他肯出钱?」

「爱情可以用钱买吗?真幼稚。」

「他肯出钱?」曼玲又问了一次。

「他为何不乾脆花钱去找妓女算了

,这种货色,我根本无法谈下去。」

「小陶,别在意他。」曼玲居然春风满面:「走,我们去赶一场电影。」

「可是。。。。。」他仍记得夫子的叮咛:「不能太晚哦!我还有事要办。」

二十七、

夫子和巧巧真是一对欢喜冤家,在小陶看完电影之後叩了他,要他到店里来喝酒,庆祝他

们和好如初,当然,夫子还特别告诉他,别操心,他们要提早打烊,不会有人来骚扰,那

就不用担心安危了。

小陶抵达时,店的门已经拉下一半了,看样子是玩真的。他弯腰走了进去,并起的两张桌

上摆了好几道海产,真是难为了这一对情人。

「我刚从淡水回来」夫子道:「弄这些货,颇费了一番功夫哩!」

「你们小夫妻俩庆祝,干我屁事?」小陶打趣道。

「我们吵架,还不都是为了你。」夫子向小陶眨眨眼:「你是见证人嘛!」

「夫子说,他常在外头跑,是帮你处理一桩感情纠纷,对方不肯罢休,是也不是?」巧巧

走了过来问。

「就是嘛,直到现在还在纠缠呢!」夫子又挤眼睛。

「暧,巧巧,是过去的一段孽缘啦!」小陶引用了夫子上面用的词:「孽缘,非结束不可。」

巧巧坐下後,看看他们俩有无「串供」之嫌,然後摆出一副老大姊的姿态道:「小陶,你就

是太花心,当心哟!哪天栽在女人裙子下头。」

「是,是。」小陶在桌面下用劲掐夫子大腿一把:「我太花心,要改,要改。」

夫子会意过来了,痛也到了心里。这是给小陶背黑锅,不过,夫子也有苦衷,总得先救自

己吧!

叁个人吃这顿宵夜颇愉快,酒是一瓶一瓶的开,最後竟喝起洋酒来。他们小俩口挺有默契,

轮番跟小陶拚酒,下半夜,小陶终於醉倒了。也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他发觉陷身一片

漆黑中,耳朵倒还灵光,听见有人谈话。

「不要嘛!万一他醒来怎麽办?」

说话的是巧巧,小陶听出了。

「小陶醉死了,没关系,来嘛!我要。。。。。」

这是夫子的声首,紧接着就是唏唏嗦嗦地剥衣服声。他知道了,这小俩口正准备办事。接

下来声音越来越激烈,似乎是在吧台上。他想起夫子曾告诉过他,就在吧台上干过巧巧,

那麽他是没说谎了,这倒引起了他的好奇心,遂从沙发上悄悄地翻了个身。

吧台上的数盏小灯仍是亮着的,灯光下坐着一对裸体男女,面对着面;女的双腿摆在男的

双腿上,两手搂着男的脖子,而男的双手後撑,腰 则前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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