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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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刑房做什么?”

“我要ta……金印!”

“要来作甚?!”

“它好看!”我不耐烦地吼一句,随手推一下挡在床边不让我下去的“皇上”的肩膀。“哎噢——”

倒下后看着正上方那张快要贴过来的脸,我屏住了呼吸:该死的!percy,你又犯错了,怎么能在床这样危险的地方惹怒他呢?!

“你倒是理直气壮得很。”“皇上”对我冷笑。真像瑞喜说的,他对于我要文身的事会很不高兴。

“我喜欢那个……哎噢!”※※※z※※y※※z※※z※※※,中国人都会“功夫”,这家伙的力气不是一般地大!捏得我肩膀好痛!

“哼,喜欢?这刺破皮肉的事也是喜欢就能闹来玩的么?!”

他的表情非常愤怒,再加一副獠牙就能扮演撒旦了;我其实不太能懂他的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只好盯着他发愣。

忽然,他的神情变得有些忧郁,松开一只手来抚摸我的脖子:“这样上好的皮肤,你就忍心把它刺花咯?”

“去!”我用新学的词拒绝道,厌恶地掰开他的手。“我喜欢!我要金印……噢!”

“不知好歹!”

“daned!”我捂着脸大骂:妈的!我要杀了这杂种!他竟然打我耳光!只有我未来的妻子才能那样做!!

“哼,这点痛也受不得,还要去刺什么金印?!”

“我的事!我……我不是你的!噢!”我奋力挣扎一下要坐起来,但没成功。

他凑得更近了,专注地看着我,黑色的虹膜里好像有什么在徘徊,如果用这样一副神情去拍照当《seventeen》杂志封面,那一期会脱销吧?

“你当真要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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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德福攥着那刺针,手哆嗦个不停,使劲拍了好几下都止不住;这平日使惯了的营生家伙,此时似有千斤重,稍不留意便要坠下去似的。

“hu肉肉y!快!”趴在躺椅上的珀希扭过头,不耐烦地催促。

“大……大人?”鲁德福胆怯地喃喃,又回头看一眼坐在身后的人。“皇……皇上?”

“下手!你还等着作甚?!”高涉板着脸,冷冷地指示。“刺重些!让他记着这疼!”

“遵……遵命!”鲁德福使劲咽一口,咬咬牙,使出当年吃奶的劲儿将针把握稳咯,重又专注起眼前的使命……

自从先头这位长相新奇、据说是天子宠幸的乐师大人来到刑房,嚷嚷着要往身上刺金印起,鲁德福就心生忐忑。虽然当时被另一位来头不小的人物给解救了,但事情果真如他担心的,还是闹腾到了这样的局面——眼下,他被一道圣旨召进了这辈子也不敢奢望的皇宫大院里,为躺在面前这位任性的乐师大人往肩背上刺青。

不过这图案却不是平常刺惯了的那些恶字,乃是身后的天子亲自用随身御印摁上去的“皇帝行玺”四字,不足寸方;鲁德福操此手艺多年,倒是不怕这点变数,只是那将要承受刑针的皮肤……鲁德福一介莽夫,终日只与那凶恶的囚徒打交道,头一遭见着如此白皙细腻的肌肤,总要想成

是名娇美女子,以至于迟迟不敢下手。

但听方才圣上的意思,这字是非刺不可了,鲁德福再闭一次眼,猛地睁开,举起那针……

“慢!”高涉突然喝住,鲁德福战战兢兢待命,手里的汗已经捏得快滴下来了。

“下手轻点,不得见血!”

听着那一声胜似一声的惨叫,高涉静坐在椅子里,目视前方,纹丝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刑工鲁德福跪在脚边,头顶地,禀命道:“皇……皇上,字已刺好,请……请皇上验看。”

高涉如梦初醒,叹口气,慢腾腾直起背:“好了,八喜带下去领赏吧!”待那人谢恩后站起,他又将其叫住,示意对方凑前一些:“朕稍后命人将你从刑部迁走,这双手……”眼瞅着鲁德福那双粗黑的大手。“此生不可再与任何人刺身,否则……”

“是!小的明白!小的从此不再碰这营生了!”说着还将那刺针掏出来当下拧弯。“请皇上放心!小的定当谨遵皇命!!”头磕得地板都颤了。

“恩,带他下去。”高涉不再理会,站起来朝趴睡在躺椅上那人走去。

“满意了么?”他坐在那椅子一边,硬生生地问。

“daned……it’s killg ……”珀希有气无力地喃喃,眼都睁不开的模样。

高涉不动声色,低下眼皮,看到那刺在他脊梁左边的玺印字样——虽说那刑工手艺精湛,果真未见滴血,但金器刺破皮肉,终究是伤,此时肿起一片,薄透的皮肤下汇满血丝。

“痛么?”高涉轻声问道,手指绕着那肿处轻轻划圈。

“huh?god……”珀希呻吟着,吸口气也发抖。“恩……痛!”他倒像听懂这意思了。

高涉心头一紧,缓缓出口气,慢慢弯腰下去俯在珀希背上,却没有靠着,双臂撑起上身,脸朝珀希露出的脖颈凑去。

“咝——”呼出的热气烫着破损的肉皮,痛得珀希直龇牙。

高涉轻舔一下新刺的印记,再朝上面徐徐吹气,帮珀希缓解那番火烧火燎的痛。“真是,什么都尽着你这蛮小子,朕竟是在溺爱你了。”

“溺……爱?”珀希懵懂地学着那词,连对方开始动手解他衣服都未察觉。

“呼……”高涉淡淡一笑。“你要什么朕都依着你,连刺身这等大逆不道的事都由着你办了,如何还不是溺爱?”说着,手已经朝珀希腰腹摸去,要解他的裤带。

“不——”却被珀希知晓,一下子弓起背要逃。

“哪儿去?!”高涉伸手揽住他脖颈,将他牢牢固在身下。“你这小子,只有吃了痛方才老实,此外竟半点不得可爱!”然后故意去舔珀希刺字之处,痛得他不能动弹。

“shit!it……痛!太痛!”珀希紧闭双眼,挤出泪水,全身渐渐蜷起。

“珀希听话,乖乖的,朕便不为难你。”高涉揽着珀希的腰,不让他整个睡下去,手心抚着他小腹予以安慰。

珀希已被高涉连着睡了两晚。皇帝年轻力盛,颇通晓些房事技巧,把他周身摸了个透彻;此时被这一抚摸,形同撩拨,更兼身上疼痛,四肢一软,半伏在椅上喘气。

高涉见此情形,知他这便是顺从了,满意地抬抬嘴角,为他将

裤褪下。周围的太监们早已看出端倪,捧来油脂香膏,待高涉剐上一团,抹至珀希的后庭处。

“啊!”高涉心切,一下便伸进两指,痛得珀希失声一嚷。

“乖,忍忍便好。”他一边哄着,凑上去亲住珀希张大喘气的嘴,手上却毫不见缓,但觉松些,又添一指。

“恩……啊……”珀希被这些异物弄得极为不适,一心只想摆脱,忍不住挣动起来。高涉怕伸进去的指头将他刮伤,忙用手箍住他的腰:“珀希乖些,待朕进去了你再动好么?”然后就退出手指,见那小孔也张开得合适,便掀起衣摆,两下解开自己的裤带。

“dan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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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珀希,此番还痛么?”

“皇上”坐在那张躺椅上抱着我,让我趴在他胸前像女孩一样把脑袋枕在他肩膀上——我太累了,没办法对这愚蠢的姿势提出抗议。一条毯子似的东西搭在背上,掩盖了我狼狈的下半身;那个混蛋一只手在上面抚摩我的头发,另一只就在毯子下面继续摸我的屁股!

“似先前那阵叫嚷,朕还当伤到你哪里了,想不到你竟这般娇气!”他说着,又朝我的脸上吻一下,然后捏一下我的屁股——※※※z※※y※※z※※z※※※!

我……叫嚷?对了,我是叫了些什么——我要死了!这家伙快把我刺穿了!天呐,他怎么可以这么干?!像这样被他从后面干了,我就真成该死的玻璃了!——还是被干的那个!

“不……”我闭下眼睛,集中起注意力。“我不是!”

“不是什么?”

“我不是eer!”

“呼……”他笑了,似乎很不屑。“朕已知道你不是‘坤儿’,你是‘珀希’,朕的珀希。”

“我不是!噢——”他用力拍打在我文身的地方,这该死的杂种!

凶恶的表情只暴露了几秒,然后又是那副假惺惺的怜悯:“你喜欢那‘金印’么?”他的手指在那周围划圈,弄得我很痒。

“那个?……”我皱起眉毛:他想岔开不愉快的话题?“好看。”我说真的,那形状真※※※z※※y※※z※※z※※※酷!当他把它印在纸上给我看时,我立刻想到将它文在背上——那是正方形的,放在前臂不合适。正好我也不想文跟颜尚昕一样的图案。

“如此便好。”他又开始玩弄我的头发,手指在里面打圈。“稍后晚膳送到这里便是,让他们煮点粥品,要甜的。”他大声跟仆人们说话,我只听到一个“甜”字。

恩,肚子饿了。

第二十二章

指头飞快掠过那些绷得很紧的弦,我被它的声音愉悦到了——棒极了!比班卓琴的音量要大,而且可以弹出更低的音!琵琶——琴的名字也很酷!

“t!”我大声赞叹出来。

周围一片淅淅沥沥的掌声。“大人果然天资聪明,所奏琴音真是不同凡响!福乐得此福分,今日亲耳得听天籁,实在是……”

被我非常厌恶地瞪一眼后,那傻瓜终于闭嘴了——再次回到这里我感到很惬意,但没能将福乐这讨厌的家伙摆脱掉实在是美中不足。怎么就忘了跟“皇上”提这件事呢?……呃,还是算了吧,代价太不划算。

得感谢七岁的时候妈妈逼着我学钢琴(虽然后来她因为生下olly,没空督促我练习,使我转而投奔老爸学起了吉他),让我总能对旋律有个恰当的把握;即使是这种从未见过的乐器,由于它跟吉他的结构很像,我也很容易就找准了音阶。只是稍微不适应弦的质感而已——有点太细、太单薄了;我摸摸指尖,刚才那几下就被刮得发烫了……对了,那个拨片!

我迅速跑进卧室把它从枕头下翻出来:好极了!待会儿颜尚昕来了可以请他用这个!

等重新回到起居室,金顺也刚好走进来,见到我后礼貌地点下头:“珀希大人,颜师傅到了。”

他比我第一见到的时候憔悴了很多——坐牢果然很能折磨人;脸色看起来很黯淡,眼神既迷茫又苍老,看我的时候依然充满厌恨。上次在监狱里,我都来不及看清楚他的长相,只注意到了他脸上的文身——哈,现在我也有一个了,而且不比他的逊色!重要的是,我不想文在脸上——我长得还算不错,这个样子已经很受女孩们喜欢了。(桃:白痴,你还指望有女孩敢喜欢你啊?!)

“你可安好?”我微笑地朝他打招呼——气氛可不能弄僵了!

“哼!”颜尚昕轻蔑地一哼,回头看一眼随他一起进来的警卫人员,甩下袖子,看都不看我就找到旁边一把椅子上坐下。

恩,这说明他打算多待一会儿了。我这样安慰自己,在心里吹口气,也拖起一把椅子坐到他对面。

“大人!”瑞喜警告我,我回头朝他笑笑,示意别紧张。

“有话快讲!”颜尚昕显得很不耐烦。

“well,”——我老是改不掉这语气词,在学到代替它的中文前还得用一阵。“我跟你讲过的事,你弹琵琶……恩,很好!我喜欢听它!我也喜欢弹琴,弹吉他,我想……”我开始抓脑袋:该死的,那该怎么说呢?

“大人想跟颜师傅切磋琴技!”瑞喜为我补充。

“right!‘切磋琴技’!”我打一下响指:恩,那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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