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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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万万没想到,这小子会来这么一着——就在高涉将手放至他屈起的腿下,要将他整个抱起时,那条腿突然一弹,直朝高涉肩头踢去!亏得他身手矫健,躲过着意外地一击,不然以那小子的蛮力,定不会是小伤。

这一下,高涉彻底恼怒了,把那最后一丁点的怜惜都抛到了九霄云外;趁着对方袭击失败,尚未回过神来,一把扑上去将其摁倒——

“果然野性难驯!非要吃够苦头才明白吗?!”说着,便就着肩膀将他牢牢摁在地上。珀希龇着牙,哼了一小声,大约身上还是有伤的,但高涉气在上头哪顾那许多,只恨不得当下将他扒皮拆骨了才好!

“you……bastard!”还是不服气,腿又腾空蹬一下。

高涉最恨听他那夷语怪话,再见这一蹬,眉毛紧皱:“朕就不信制不了你这野人!”于是掀起肩膀,将珀希整个翻过身,以膝盖顶住其背心,令他再难有大的动弹。

“no!you tn’t!ouch!e……”(不!你别!噢!恩……)

再将他的双手反剪,两只手腕重叠扣紧,高涉也不去理会他那些希奇古怪的话,沉着脸,只管做自己想的事。竟然要费如此大的阵仗行这幸事,对高涉而言简直是个大笑话,他也不禁自嘲般嗤笑一声,解下束衣的玉带,草草捆在那双手腕上。

“g?no!don……ouch!”(你干什么?不!不……噢!)

“说了多少次,怎么就学不乖?!”高涉揪着头发将珀希的头昂起,俯身凑到他耳边轻蔑地说道。这样一番喧闹,他也渐觉下身吃紧,开始动手解自己的外褂,膝盖仍然死死将对方抵在地上。

高涉伸手摸到珀希的脖颈——此处正当月光照着,那露出的皮肤被渲染得微微泛着银光。他吞咽一下,几天前那晚的一些情景出现在脑中,随即倾身下去寻着脖子轻轻地嗅……

“no……don’t do that……god,you tn’t……”珀希的话语里没了锐气,全身竟发着抖,喃喃得近似哀求。(不……别那样……天呐,你别……)

(bsp; 高涉怎么可能心软,这小子玩的把戏太多了。他的手伸下去将珀希所穿内衣的衣带解了,又顺着衣领将之除至其肩下。

月光下,那片肩背白得如瓷片一般。高涉终于也忍不住了,低下头去,嘴唇在上面轻轻地点着。周围的草地尽是泥土的腥气,这片肌肤上,恍惚间,竟有一股淡淡的奶脂香。

“你若生为女子,朕倒不敢轻易碰你了……”高涉微微抬起头,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可惜是个男人,还是个极不老实的小子!”然后将脸埋下,嘴重重地落在那白皙的皮肤上。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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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那有没有用,大约这也是出自本能吧,我是说,将自己的想法尽量向对方表达出来。也不知道那样说是不是正确的——哼,万一那代表了“请吧!”的意思呢?

或许我做对了?当背后不再被吻甚至连呼吸的热气都感觉不到时,我侥幸地想。

“恩

?!”我被钳住下巴将脖子扭过去看后面:难道我真的那么倒霉?!(妈的,左边肩膀一定撞伤了,肌肉一拉就好痛!)

等到泪花散去,我再次看清楚了那张英俊的面孔。刚才从墙上落下来时,我就知道是这个人了,同时,我也预感到了接下来发生的事——该死的变态!

今晚是满月夜,我从他的肩头上方看到那颗美丽的银色圆球,晴朗的夜空甚至让上面的地形都隐约显露着。这个男人的一边脸被月光照得好像镀了一层金属,更加冰冷了,那对眼珠就像黑色天鹅绒。

这样一头野兽,他会从满月里获得力量吗?那我就完蛋了。

“……”他用那种威严的低沉语调对我讲话,眼珠丝毫没有移动。

“不,我……不……”我用上自己唯一会的几个词,试图与他作最简单的谈判——他们不是野蛮人,都穿着衣服不是吗?而且还穿了好几层!

施加在下颌上的力度消失了,我的脑袋自由了;更惊喜的是,手腕上的绳子也正在被解开——他妥协了?老天,语言真伟大!

“噢——”激动地收回手臂,却因此触动了受伤的肩膀。“该死的!痛死我了!”我忍不住叫骂,有点不分场合。

让我意外,或者说紧张的事发生了:那个人的手又一次碰到了我,他从后面抱住我的腋下将我翻转过来——别跟我说他想换个体位!

我们直接地面对彼此,眼对着眼;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的表情似乎不像之前那么冷酷了,大概是因为垂下眼皮看我的缘故。第一次,我决定克制住一切冲动静静地观看他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在他握住我右手的瞬间,我的身体颤动了一下,叫声蹿到了嗓子眼。出乎意料地,我冷静了下来,吞咽一口把惊恐压了下去。

我看到他握着我的手举到他胸口的位置,拇指在我的指背上抚过,小心翼翼地将它们展开。然后,他的一只手离开去够另一边的袖子,没多久从里面掏出一个东西——光线不够,我看不清那小玩意是什么。

“……”

他对我说了句什么,然后把那个东西放在我的手心,又将它拳起来,好像是要我收下它——手里的触感告诉我,那是个光滑坚硬的三角型物体。

我被他的古怪举动弄迷糊了,一心去猜想手里的到底是什么却忘了打开来看,更是没有防备到他突然凑上来印在我嘴角的吻。

因此,我被严重打击到,直到他完全离开这个园子,才稍微找回一点神智——

“妈的!恶心的变态!”我终于骂了出来,伸手去嘴角使劲地擦。

……………………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躲了这一时,赔进去了一世……

误会啊误会……口年滴小p,无意中使出了平胸最无敌的招势。。。默哀g~~~~

第十六章

“前面的小太监请留步!”

瑞喜听到这话,猜跗着,慢慢转身过去——

“常玉姐姐!”原来是前些日子在御膳房帮他说过话的宫女常玉,瑞喜一下子笑咧了嘴,三步并两步地赶到对方面前。“姐姐近日可好?瑞喜倒是常挂念着,说什么时候问姐姐道谢呢……哎呀!”

不想刚凑近了,就着常玉往他脑门上一叩:“

呸!你这小奴才,前次耍笑我的事都忘了?!”

原来如此。瑞喜想起自己说过的话,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揉揉脑袋,倒也不疼,毕竟是玩笑。“姐姐倒真是记恨呢。”

“哼!才教你认识我敏秀宫的常玉!”年轻的宫女一副得意的神情,片刻,看着瑞喜,打量一番,换上正色:“那……你这是刚从御膳房出来?”

瑞喜猛点头:“正是,也是取果子呢。”

“你家主子倒真爱吃甜的,与我们慧妃娘娘有一比!”常玉见到瑞喜手里的盒子换成一个三层的套竹编锦篮,竟比她往日用的盛器还大。

“也不尽是珀希大人一人吃的,他还赏了不少与我们下人呢!”

“‘珀希’?前次你不是说他被皇上赐姓‘坤’么?”常玉皱皱眉毛道。

“哎呀!该死!”瑞喜作势煽自己嘴一下。“看我说溜了嘴!这‘珀希’乃是大人的本名,是他亲自说与我知晓的。他不爱听人叫他‘坤大人’,便让我们以此名称呼,不然他就要恼。”

“他说与你……”常玉伸出食指指着瑞喜,一脸的困惑。

“嘿嘿,姐姐没想到吧!”瑞喜咯咯傻笑。“珀希大人可聪慧了,竟主动要学我们说话,眼下已经能说几句简单的问候识得一些器物了!这可都我教他的呢!”

常玉惊讶得不行,愣了一会儿才捂起嘴笑了。

“姐姐笑什么?莫非以为瑞喜在诓你么?”

“没有没有!呵呵……就是信了你的话,才觉得好笑呢!”

瑞喜又恼又惑地看着她。

“我想着,那珀希大人,也是老长一人了,竟要学你这小鬼说话。这要按了礼数,你这小奴才岂不算是他的启蒙先生?!”

“哼!姐姐就知道打趣!”瑞喜听她这一说,嘴上虽然顶回去,心里却明白了,着实飘然了一番。

“姐姐方才召唤我有何事?莫不是只为那一下‘爆栗子’?”玩闹过了,瑞喜忽然想起了什么。

“恩,”常玉清清嗓子,一副矜持做派。“这个……为是我们主子的事儿。”

“慧妃娘娘?”瑞喜甚觉蹊跷。

常玉微微点头:“宫里也都知道了,你们那位大人的事儿。我们慧妃娘娘年纪尚小,最爱那希奇趣事,又听闻皇上爱听那番邦奇乐,便逞了强也要学习器乐,召了师傅教她。却又因为无人通晓你家主子那种音乐,亦无他那种怪琴,总无乐趣;这习琴之初,俱是指法操练,最为枯燥,娘娘年幼性急,不几日便厌烦了,却终日还把那琴挂念着……”艰难地抿抿嘴唇。“我想着,是不是请你……”

“姐姐想让我去向珀希大人借他的琴?”瑞喜惊讶地问,随即连忙摇头。“不行不行!万万不行!那琴可是我家大人的宝贝,终日不离左右的!”

“看你!我话还没说完!”常玉带嗔笑道。“哪是只问你借琴,是要你把人一起请来呢!”

瑞喜一听此话,张大了嘴,半晌:“那……那更是不行了!”

“这是怎么说的?!你家大人名上不就是宫廷乐师么?为娘娘们献艺取乐乃是他的本分!有何不可?!”常玉急了,话也说得硬了些。

“不是这个意思。”瑞喜汗都快出来了。“不瞒姐姐,几日前,皇上

来看珀希大人,与他在后院玩闹。结果大人不慎跌伤了肩,至今活动不便,琴也弹不得,如何去与慧妃娘娘演奏?”

常玉听他这一番话,倒也泄了气,垂头一叹:“如此这般……唉,真是不巧,好容易被我遇上你,还把事儿说了出来。”

“姐姐莫愁,”瑞喜上前按着常玉的手,安抚她。“珀希大人是个好说话的主儿,我把这事先禀报了他,待他日伤好了,定会欣然前去为慧妃娘娘献艺的!”

“恩,你这话,我也信,如今看来,也只好这样了。”常玉勉强点头答应。“我就这样对慧妃娘娘讲了,你可一定要兑现啊!”

瑞喜坚定地点头,目光炯炯地看着常玉,意教她放心:“姐姐先把娘娘劝着,瑞喜担保的事儿,当尽力而为!”

常玉点头,挤出一丝笑,微微叹着气,像是自言自语:“唉,皇上倒真喜欢这位乐师,还与他玩闹,我们娘娘就是哭闹着求皇上陪她,都求不到呢!这黄毛青眼的,真有那么好看?……”

(p:谁说我们在玩的?!妈的!我那是反抗强奸自卫受的伤!桃:你那也叫‘反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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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我换药的医生(训导老师,还记得吗?)及其助手们走了。接下来,金顺要出去准备晚餐——这里的食物好像由一个专门的大厨房制作,再分配到社区各处;瑞喜出去取甜点还没回来;我讨厌福乐,根本不会允许他单独进我的房间。

就这样,我安静并孤独地躺在床上,淹没在那股浓烈的古怪臭味里——对,就是我肩膀上的那些药,我好奇它们是用什么材料做的,气味比上次涂在我屁股上的“大便”还恶心!至于肩膀上的伤,我估计只是轻度的肌肉挫伤,大约一个礼拜就能恢复。其实现在也差不多能动了,但仆人们都很小心,不愿意我做出任何大的举动。

真逊!要是学校里那帮家伙知道我被人这样呵护着,我就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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