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1)

手摸到穴口的瞬间,那身体轻轻震了一下,高涉不禁朝对方看过去,发现那双蓝眼竟充盈着泪水。

高涉默默转回脸,直起背,提起那双长腿往两边分开。

“fuck!”对方小声说了句什么。

他不予理会,将一指伸进那小穴。此穴内外已被人涂好油脂,探进去甚为容易,只在里面转几下,他便捋着自己的阳物挺将进去。

“姓名……告诉朕,你的姓名?”

“ahhh……other ※※※z※※y※※z※※z※※※er!i’ll kill you……”

“说啊……朕在问你名字!”

“i’ll……kill you!you daned……eer!”

“如此……我叫你‘坤儿’可好?”

“fuck you!!!”

第十二章

“没有就是没有,你还纠缠作甚?!”

“胡说!我就见到你给完敏秀宫的还剩着不少才问你要的,敢情这你也要私吞了不成?!”

御膳房里这出不算热闹的争吵,发生在糕点师傅刘百利和守冷宫的小太监瑞喜之间。那小太监来御膳房讨要几个果饼,被刘百利说没有,正要打发了,偏巧敏秀宫的宫女也来取果子,糕点师傅竟当着瑞喜的面从柜子里端出不少交给来的人。瑞喜自是年幼不懂得这其中规矩,端得要与刘百利争理,要他照着也给他些。

“嘴巴放干净咯!你是个什么东西,这些糕点果子都是给后宫娘娘们备着吃耍的,你一个守冷宫的,拿去了供阴魂么?!”刘师傅显然是被这小子不知轻重的话气急了。

“啐!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我们那里来了新主子了,别说你不知道!堂堂的宫廷乐师,正五品!”

“呦呦!不就是那个黄毛青眼的怪物么!皇上看着新鲜养一阵子,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厌弃了!”

“放你的屁!我家大人模样俊得很!就你这粗夯,连擦他走过的地儿都不配!”

“小奴才!你找死——”

眼看刘师傅的擀面杖要落在瑞喜脑门上,一个窈窕的身影赶过来将他拨开,那腕粗一根棍子就这样落了个空!

“哟,刘师傅这是做什么?这样欺负一个孩子?!”上前来的是敏秀宫宫女常玉,此时正把瑞喜藏在身后,一副打抱不平的样子与刘百利说话。

“哎呀,常玉姐怎么回来了?莫非是果子有什么不对?”刘百利当下收起凶恶面孔,哈腰赔笑道。

“我来问你多要些杏脯糕,谁知一进来就看你欺负这孩子!”常玉一边递出一只牡丹漆盒,一边继续数落。

“姐儿不知道,这小奴才恁是无理取闹,开口就问我要果子,一点规矩都没有!”刘百利说着,从身后一只柜子里取出一个大盒子,用红木筷子夹了几块里面的东西到那漆盒里。

“呸!我来问你要果子与我家主子吃也不对么?!”瑞喜探出脑袋顶嘴回去。

“你懂个屁!你那里住的也配称‘主子’?!”刘百利把盒子交与常玉后又朝瑞喜一凶。

“刘师傅这话怎么说的?”常玉皱着眉毛插嘴进来。“这孩子的话哪里不对了?!只要是皇上疼的人,自然就是咱们的主

子,咱们就得尽心伺候好!”

这句话倒是点醒了胖嘟嘟的糕点师傅,不住地赔笑点头:“姐姐说的极是,看我一时糊涂地……”

“这孩子要什么你只管给,规矩上面的事,你先记在敏秀宫上头,回头我与慧妃娘娘说,她必定是答应的。”常玉说着让瑞喜站到前面去取。

瑞喜也不懂这些点心哪些是好吃的,只管朝那花哨艳丽的挑,因为没带容器,便随便借了厨房里一个桧木的素盒子装了了事。

“小子!可要记得还回来!”临走时,刘师傅狠狠地瞪着他叮嘱道。

瑞喜只瞥一眼,扭头就随常玉走了出去:这破盒子,谁稀罕!

出了御膳房,瑞喜跟着常玉同路走了一阵子,先是不住地道谢,然后两人随便拉扯起话来。

“瑞喜……你莫不就是老与我们宫里的小丫头素梅一同玩的那个小太监?”常玉听了瑞喜报名字,欣喜地问。

“回姐姐,正是。”瑞喜听她这么说,更加觉得亲切了。

“你们这些小鬼!终日玩闹,若不是主子们心善,早该打死,养着你们这帮懒骨头作甚?!”

“姐姐教训得是,瑞喜今后不敢了!”

常玉作势训几句,又换上好面孔,拉着瑞喜与他说话:“那,姐姐问你个事儿?你伺候的主子,可是那前些日子误闯进宫的番国乐师?”

“回姐姐,是我家坤大人。”

“‘坤大人’?他姓‘坤’么?这倒稀罕!”

“这是皇上赐的名儿,倒是没人知道他本名呢!”瑞喜无奈地摇头。

“那他是一点话也不会讲?”常玉的兴趣愈发浓厚了,竟站在路上不走,专与瑞喜问究起来。

“大人说了话,可没人懂,我估摸着他也不懂我们这里的话……”瑞喜说着,低头微微叹气。

“唉,怪可怜的。”常玉帮他把想法说了出来,须臾,板起脸色:“你这奴才,不知道陪着主子开心,尽跑出去与别的宫女太监们厮混,着实该打!”

(bsp; “姐姐冤枉!我今次出来就是为着大人着想呢!”瑞喜挥起袖子遮住脸,以为常玉真要打他。

常玉睁大眼睛,一副“说来听听的神色”。

“不瞒姐姐说,自从前日大人从皇上寝宫回来,一直闷闷不乐,到现在也没对我们开腔说过什么。”瑞喜果然“如实招来”了。“我怕他闷坏身子,又想到大人平素爱吃甜味,就跑去那御膳房取些果子好哄哄他。”

“寝宫?你是说……‘那事儿’?”常玉顿时红了脸。

“恩……正是姐姐想的。”瑞喜也低下了头,他虽是净了身的人,但毕竟年少,与女子谈论这话题终是难堪的。“唉,想是皇上下手狠了些,大人受了些痛,心头不快。”

“那……姐姐问你个事儿?”

“姐姐讲!”

“那位坤大人……模样如何呢?我只听传闻说……说他长得很怪……”

“噗——”瑞喜忍不住笑了。“姐姐休听那些杂嘴子们乱传!坤大人可是不折不扣的大美人呢!”

“可我听说他一头黄毛,连眼珠子都是青的!”

“但姐姐不知道他一身肤白如雪,只怕……”瑞喜盯着常玉坏笑。“只

怕比姐姐的身子还白净呢!”说着就捧了盒子一溜烟跑开。

常玉一脸又气又笑,叉了一边腰嚷道:“小坏坯子!看我日后不撕了你的臭嘴!”

※※※z※※y※※z※※z※※※

当时电视里正播放着克林顿总统与他的实习助理在法庭上的录像,我跟父母一同坐在沙发上看,幼小的olly在楼上她的房间里酣睡。我那时九岁,跟现在的她同年,所以,当电视里出现“口交”这个词,而我忍不住笑了的时候,老爸立刻训斥并命令我滚上楼去睡觉。

那时候,我嘲笑他;现在,我同情我们可怜的前总统先生。想象一下,不久——或很久以后,一个曾遭遇非法拘禁的美国人在法庭上回答这样的问题(另外,因为是国际事件,正在被n什么的对全国直播着)……

——在拘禁期间,你是否遭受任何性侵犯?

那个男孩(或老头,哦,上帝!)低下头,微微摇着脑袋,喃喃了一句。

——对不起,陪审团听不清楚,请大声说出来。

他抬起头,一脸复杂的神色:“我被强奸了。”

接着,全场哗然,各种各样的声音说着:“噢,天呐!他被强奸了!”

我的母亲和妹妹相拥而泣,父亲掩面叹息,jake、te肉肉y和danny从座位上蹿起来吼叫着“我们去干掉那该死的杂种!”,kurt ba的幽灵在空中漂浮,拖着嗓子唱道:“强奸我吧,强奸我吧,我的朋友……”……

——好吧,孩子,为了使被告的‘强奸’罪名成立,请你把过程详细讲出来。

……

所以,我现在一直想着自杀。

不过在那之前,我要操着一把1927将那杂种打成网球拍!毫无疑问!

唉,我在空想什么?到现在为止,除了像现在这样躺在草丛里望着天空发呆,我再也做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反抗举动了。不得不承认,那件事挫败了我大部分自尊。

那天早上,在我的全身还被疼痛折磨着,神志尚未完全清醒的时候,一群人把我从床上拖了起来,胡乱裹上床单后塞进那间让人反胃的轿子运回这里。真是干脆,好像我就是一件单纯的玩具,在供他们的主人泄欲后就没有留在那里的意义了(呸!我才不想留下呢!)。我敢打赌,那混蛋对我的态度不比对一个冲气玩具上心。

妈的!他甚至没有使用安全套!!

就在我愤怒地将一根草茎咬断,从嘴里吐出去的时候,有人来了。

rachel笑嘻嘻地跪在我身边的草丛里。

——还没厌倦吗?明知道我不会理他。当然,对他和jensen我还算客气了,那个讨厌的fuller要是敢跟我说话,一定会被我大吼一声吓跑。

“……”

不知道是什么让他这么兴奋,说起话来手直比划,还就着我的肩膀轻轻推——在其他人都多少回避着我的坏脾气时,这家伙的行为倒是大胆地可爱。

我还是不会理他——那天回来后,是他和jensen帮我洗的澡,身上那些难堪的痕迹都被他们看光了。

“kwen da肉肉en……”他继续说着什么,然后从身后拿出一个木头盒子给我看。

kwen da肉肉en”是我发现的他们对我的称呼。之前我就听他们叫我“da肉肉en”,当然,我相信那是一种称呼,大概相当于“先生”吧。至于“kwen”,我想里面有个很大的误会——天呐,我不想回忆。

继续说那只盒子。rachel把盒子举在我面前,一脸神秘的微笑——这小子的模样很清秀,笑起来更像女孩了——然后,他打开了盒子。

什么味道?我的鼻子被刺激到了,忍不住深深嗅一下——甜食?!

我管不住自己了,眼睛盯着rachel手上的动作:好极了,他用筷子夹起一块什么给我……

——喂!percy,你在干什么?搞不好是那个变态叫人送来给你的小点心呢?

“拿开!我才不吃它!”一块米黄色的方形糕点被我打落到了杂草里。

rachel看着我,愣了一下,突然低下头往地上撞,嘴里慌张地说着什么。我被他的反应吓到了,赶紧坐起来制止他这种近乎自残的可怕举动!

“你干什么?会受伤的!你的头,这里!”我把他扶起来,指着他的额头说,顺便帮他擦掉上面的泥土。

就在这个时候,有个主意在我脑子里出现了。

“这是什么?这个?!”

……………………

1927:全名是thopn 1927,著名的“指甲高打字机”,体现小p的愤怒~~~= =||||

kurt的那首歌当然是著名的“rape ”咯~~~rape ~~rape ; y friend~~~

第十三章

惹到主子发怒,瑞喜当下磕头谢罪。原本以为这坤大人对他还算和气,不打不骂,这些日子的不痛快也没冲他发过;谁知今儿个马屁拍上了马屁股,献殷勤反倒触怒头。

好在坤大人到底是心善,马上又把他扶住了,说了些话,想是饶了他。瑞喜刚要谢恩,不想坤大人一下子伸手指着他的头——

“bsp; 瑞喜顿觉蹊跷,看神色,大人不像要责备他,但一脸的急切是显而易见的,大概是在问他什么,但为何又指他的脑袋?

“d !”紧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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