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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1 / 1)

“等等,小姐!见老爷不着急,先等我把你的伤口换药了再说。”小石头的提醒我才发觉左脸上一片冰凉冰凉的,原来小石头早给我上药了。还是原来的那个地方,想在青州,如仙不也在这里划过一道么,如今再来一次又如何?!

自从那个约定后,我和爹就极少见面,他对我的行为置之不理,我对他也能避就避。

那天晚上,我对爹提了一个要求,我要他请几个懂宫廷规矩的老宫女,教我宫廷礼仪。既然改来的总要来,何不来得更漂亮一点?我自小没学过什么规矩礼仪,如果真要入宫,一切都得靠我自己,要靠自己,就不能有一点的差池。爹似乎很诧异我的请求,却很快的答应。

此后的两个月,那个寒冷的冬天,就在老宫女的苛刻中度过,我似乎早忘记了很多事,不再回忆,唯有梦里时时惊醒。两个月过去后,就该我又开始一个身份的生活了吧?

归与不归 2007…09…18 13:18

如仙番外

看着潇儿受伤的眼神,转身决然而去,我抓着帘子的手也颓然落下。右手轻轻地抚着微微凸起的小腹,心底总算有些了安慰。

自九岁起我被卖入就在望月楼,曾经绝望过,也试图逃跑过,可所有的手段都敌不过青楼的无情束缚,慢慢地我也习惯了那种人前卖笑人后凄凉的日子。好在妈妈对我还好,或许因为我的乖巧,聪明,或许因为我渐渐的长大,风华骤现,越来越多的人慕名而来,而我的心却一天天的冷下去。忘却的童年记忆,失去的家庭快乐,看来这一辈子都已无望找回。

十四年那年,妈妈就开始逼我接客,我知道这个时刻迟早会来的,妈妈对我已经足够的容忍了,任由我挑选客人,即使的罪了客人,她也就是淡淡地说几句,却从不重罚我。但是看看其他的姐妹,有的十二三岁就开始接客,我的不安一天天成长起来。还好有六公子的出现,六公子第一次看见我的霎那,我就知道他也同许多的男人一样,陷入我迷雾的眼睛里了,我不以为意,这两年太多的男人追捧而来,我早已习以为常。渐渐地六公子来的时候越来越多,我也感受到了他对我的不同,例如他总很安静地听我弹琴,吟唱,跳舞,却从不像那些财大气粗的男人一样总试图对我动手动脚。他的眼睛随着我而动,心也随着我而动,我知道他的真情,也曾试图接纳他,或许他就是我离开这里唯一的稻草,或许我可以有幸逃离这个支离破碎的天地。可是命运总是捉弄人的,在妈妈答应六公子替我赎身的那天,我真的好高兴。六公子带着我去游湖,高兴地拉着我的手说,等过几天他凑够了银子,我就可以离开了,他会娶我。那一刻,我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第一次真心地笑了。接下来的事,再顺理成章不过,我被带入一家酒楼包间,在那里我见到了六公子的父母,带着书香气息的味道,跟我记忆中的父母一样儒雅温和。说出来的话也极其文雅含蓄,但那交到我手上的那张银票却让我骤然清醒,我早该知道,他们那样的家庭,六公子那样的出身,怎么能容忍一个青楼女子的介入?我拒绝了银票,一步步走下了酒楼,每一步都刻着我刻骨的悲伤,但这个悲伤却无人诉说,无人理解。

此后,我拒绝了六公子替我赎身的打算,也不再见他,一日日我站在窗后,看着他在妈妈的跟前作揖相求

,只有默默流泪,后来我的泪也不再流了,心却渐渐的冷去。我已经十五岁了,是无法再推脱妈妈要我接客的要求了,我答应了妈妈定好日子,开始了那天的仪式。我已经做好准备,听着楼下嚣叫的人群,有些嘲笑。想起幼时,一位算命先生给我推过命格,说我绝对是大富大贵之命,现在想来恍若隔世。

我听见了六公子的声音,忍不住还是抬头看了他一眼,虽看清他满眼的失落和痛苦,我也只能当成陌路。却没料,那个清脆的声音大乱了所有的布局,我在懵懂中跟着他们走出了生活了六年的望月楼,那一刻我没有一丝的犹豫,不知道为什么,我看见那双清亮的眼睛,还有那另一双清冷的眼,虽有不屑却没有唾弃,突然就有了新的信心。

但是,当夜一点点的深下去,我却开始害怕,难道我就真的就这么轻易走出了多年的牢笼,跟着那个一脸得意眼若星光的少年一辈子?他在恐吓我家有悍妻,无意中我却看出他眼底的戏弄,不由的松了一口气。可但那黑衣少年真的离开了房间,星光少年真的伸过一双白皙的手时,我又犹豫了,这不是我想要的。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鬼使神差的抓了他一把。

当那个俊朗的又高贵不可侵犯的黑衣少年再次冲进我们的房间,小心地呵护着被我抓出的伤口的那一刻,我有些忡怔,原来他是她,他却是他。他对她那温柔的眼神一瞬间让我有些心颤,他对我冷冷的话更让我心颤。原来,这就是差别。

她是个好女孩,我抓了她一把,她并未记仇,还试图成全我和六公子。六公子深情的凝望,我差点就说出留下来的话,转眼间望见对面他一副事不关己的冷漠,我却突然鼓起了勇气,决然拒绝了六公子。一路上,我似乎都听见六公子绝望的呼喊,却暗地里松了口气,或许我对他也不过一直当成救命的稻草罢了,我的确辜负了他。我只有默默祈祷,将来他能有一个门当户对温柔的妻子,有一个幸福的家罢了。

我很快喜欢上这个叫萧潇的女孩儿,她为人热情,不计较礼节,不注重身份地位,对任何人都平等视之,我这样的女子,她都能以姐妹相待,我又如何能不感动?慢慢地我发现她似乎很神秘,有时候天真的可爱,有时候却心思玲珑,经常说些我们听不懂的话,时间久了我也不以为意。她更我谈她的童年,谈灵露山,谈小石头。不时地瞪上对面的他一眼,偶尔的俏皮一笑,大部分都是毫无形象地咧嘴大笑,无一点闺中儿女的矜持,有时候我真的恍惚,她到底是何出身?

而他对我却梳理的很,如对所有除了潇儿之外的人一样,冷淡高傲。一路上他又戴上了他那张不变的面具,看不清表情。他对潇儿是不同的,他会跟她斗嘴,眼底的笑意不时溢出,但是如果潇儿不在,他又恢复了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一日日看着他宠溺地看着潇儿,我的心底不知为什么泛出一丝别扭,或许我也期望有这样一个男子对我如此特殊吧。但是,我的未来呢?茫茫前路,我虽然相信潇儿一定会给我有好的安排,却还是犹疑不已,多年的孤独和不信任,让我无法真心放下心底的障碍,去洒脱地重活一回。只是眼前我却只能依靠他们,他们的身份虽然都未明说,但是我看出他们是不同的,高贵的,这一点,或许这一点还可以让我安心。

入了京城,我有了一个安定的落脚之处,转眼间他走了,潇儿

也走了。一天天的等待中,他不见踪迹,连潇儿都杳无音信,我开始焦急,却毫无办法。他留了足够的银两,我可以很久都不用担心生活问题,但心底的焦灼却不是这些能替代的。我也想过去找他们,可细一想,不禁哑然,我却从来都不知道他们是谁,住在哪里。凭两个名字,我何从寻找?

一个一个月过去,我已经平静了等待,该来的总会来吧。

这日夜晚,我如往常一样对月沉思,很突然地他走了进来,无声无息地站在我的身后,我不知道他到底站了多久,回首中只见他那双有些落寞的眼。我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良久,他垂下了眼,沉声问道:“有酒么?”

我连忙点头。

那晚他喝光了我存的所有的酒,我知道他有心事,眼底的悲伤任多少的酒都浇不灭,最后他喝醉了。我艰难地把他扶到床上,喃喃中,我知道肯定跟潇儿有关,因为他的嘴里一直念叨着潇儿,至于为什么却不得而知。

他紧紧抓着我的手,一直不肯松,朦胧中他一直说着:“对不起!”眼底的歉意和留恋让我心底一痛。我用手帕轻轻地擦拭掉他嘴角的酒渍,第一次认真地打量着这个满藏心事的少年,浓密的剑眉这会在酒醉中还轻皱着,完美的唇这会不再有些邪魅地挑起,凌厉的眼已经被无名的悲伤淹没,我轻轻地抚着这张完美的脸,一丝不舍与留恋在心底泛起。

夜渐渐深去,他还是拉着我的手,喃喃自语,我终于试图睁开自己的手。刚一动,他似乎惊醒过来,咕哝地问了一句,“潇儿,是你么。”他仍旧闭着眼睛,眉头皱的更深了,有些蜷缩着身子。

“是!”鬼使神差的,我居然答应了一句。“我冷!”他又低声说了一句,似乎有些祈求的味道,之后似乎又睡去了,拉着我的手却更紧了,看着摇曳的白幔帐,想起那个笑靥如花的少女,我有些迟疑和不甘。这个寂寞的少年,冰冷的夜晚,他需要温暖么?他在寻找一个温暖的地方发泄他的情绪么?终于,我伸出另一只手,拉下了那飘动的帐幔,今夜,就让我温暖你的身体,你的心吧,不管你想要的那个人是谁,不管你当我是谁。或许,这是一个错误,或许也是我的一个赌注。潇儿,你如此的善良,却怎么可以让他如此孤寂?

清晨醒来,床头空空,抬头间,一个挺拔的身影立在窗前,我不敢大声呼吸,生怕惊动那摸安宁,也怕面对这现实的一刻。我低下了头,白色床单上那摸鲜红的血提醒了我,昨晚绝对不是一场梦。良久,我慢慢地抬起了头,却撞进一双幽深的看不出表情的眼眸里。他就那样冷冷地看着我,没有责骂没有安慰没有怜惜,似乎过了一辈子那么长,他才转身离去,就跟来的时候一样,无声无息。

惶恐中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回想那个晚上,我并不后悔。一个多月以后,我的心却无法再平静,他没有再出现,一个个夜晚,我坐在清冷的月下,等待着他还跟那个夜晚一样,突然出现,但是每一个夜晚都是失望的晚上。我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了,我抚摸着仍旧平平的小腹,咬了咬牙,叫来了那个似乎老实的老婆子鲁妈。

“我要见他!”我直截了当。

鲁妈似乎有些诧异,“小姐,你要见谁啊?老奴不知道你说的是谁。”

我冷哼了一声,多日的相处,我

知道鲁妈并不是那么简单,她的言谈举止,吃穿用度,绝对不是一个穷苦人家来的,她是他们派来的,就一定知道她的主人在哪里。“鲁妈,你不用装了,你知道我说的是谁。你听着,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今晚一定要见到你的主子,否则,后果不是你能负责的。”或许我是第一次跟鲁妈这么严厉的说话,或许她思量出我话里的威胁,那晚她和小丫头小晴一直都未出现,并不常见,他喝了那么多酒,满室酒气,她们不会那么愚蠢,连主子屋里来了人都不闻不问。

鲁妈在我炯炯的目光下终于点了点头,“小姐,老奴只能把话带给卫大人,至于大人来不来,老奴只有尽力了。”

我点了点头,不管是谁,卫大人也好他也罢,我必须得找个能管事的人。

卫大人并不是他,是个冷冰冰的年轻人,浑身的气质跟那个城外迎接我们的绝情一样,不过他的面孔却是一个冷峻的二十岁左右的少年,让我有些错觉。

他走了进来,只冷眼看了半天,才慢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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