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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暗潮涌动(上)(1 / 1)

主要人物介绍

杜威:原作的杜维,因爲又换了个灵魂,爲了予以区别,起名爲谐音的杜威,本系列主角,比较相信自己作爲主角应有的命运力而随便做坏事,学过这个世界的药物学。和恶魔的仆人克里斯交易得到了龙之心而有了强大的肉体力量。从冰封森林归来回到了帝都,开始卷入一些麻烦的事情中。

千里雪:来历不明的神秘女魔法师,擅长幻术。

伯爵夫人:雷蒙伯爵的妻子,杜威的母亲,是一位善良温柔的女性,因爲吃下了一种诡异的药物而被控制了精神而不自知。

辰:帝国皇帝奥古斯丁六世的小儿子,待人和善,聪慧过人,善于隐忍,掌握着宫廷法师的力量,与魔法师的关系比较亲近。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

雅戈道格:魔法师公会的主席,圣阶高手。

雷蒙伯爵:杜威的父亲,罗林家族的族长,帝国军方的核心人物,属于大皇子亚文一派。

正文

「啊!原来您就是最近风传中魔法师公会里最年轻的魔法学士,杜威罗林阁下。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叫辰,辰奥古斯丁是我的全名。很高兴见到您,杜威罗林阁下。」

这个名叫辰的年轻人微笑着走到了杜威面前,那双蓝宝石一样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亲和目光,姿态优雅,所有的动作都标准的丝毫不差。

「很荣幸见到你,辰皇子···殿下。」

杜威欠了欠身子,一个标准的贵族礼。这位辰皇子正是现任皇帝奥古斯丁六世最小的一个儿子。虽然好像原本也是在这个地方与辰皇子第一次见面,但在时间上却提前了不少,原来先见到应该是那位九级疯子大魔法师老艾黎才是,但现在却好像再一次进入了一个莫名的岔道。不过更让他在意的是旁边这个不知道应该称呼她爲乔安娜还是弥赛亚的女人,总觉得在帝都有什麽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

「不用这麽客气,杜威阁下可别忘记了,您是一位魔法学士。魔法师是不用向贵族行礼的,哪怕是皇室。话说回来,杜威阁下,我可是对您好奇很久了,原本我只听说罗林家的加布里那小子是一个天才,可是最近您的名字却经常在我耳边被人提起,今天见到您,该是我的荣幸才是。没想到您还是乔安娜小姐的旧识,那真是更让人惊喜啊。」

这位英俊地刺目的皇子和蔼一笑,伸手扶住了杜威,转头看了看「乔安娜」,似乎对两人的关系有一些好奇。

「你太客气了,殿下,我和这位叫做『乔安娜』的小姐以前有过一面之缘而已,没有什麽太深的交情。」

杜威面无表情地淡淡说道,把视线从银发女子的身上移开,完全没有像她那样看起来有什麽重逢的喜悦。

「嗯,没错呢,我和这位叫做『杜威』的魔法师阁下的确还没有什麽太深的交情,不过是有些缘分罢了。」

「乔安娜」似乎并不介意杜威冷淡的态度,脸上笑意更盛,灿烂妩媚的笑顔仿佛悄然融化的万年冰川,清流涓涓,不仅让杜威産生了一种惊艳的感觉,就连辰和克拉克法师都有了一瞬的失神。

「缘分,我很喜欢这个词,今天我和杜威阁下在这里相遇,那也是一定是一种可遇不可求的缘分,可惜我现在还有些急事,不然一定要立刻好

好招待杜威阁下一番。请恕我冒昧,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在明日『比武大会』结束後邀请杜威阁下一起共进晚餐?」

辰皇子的笑容依然温和,事实上,这种贵族之间的邀请这麽当面提出的确有些冒昧,在贵族圈里别说是邀请吃饭,就算是邀请对方一起喝个下午茶,都至少要提前一天发出邀请,不过辰皇子的风度的确毫无挑剔,即使是道歉还是让人如沐春风。

「荣幸之至,辰皇子殿下。不过『比武大会』是指?」

杜威也露出了微笑,他并没有打算拒绝辰皇子的邀请。家族立场?这些和他又有什麽关系,那个所谓的家族,又有什麽值得他在意的东西?不过杜威对辰皇子提到的另一件事却有点好奇。

「啊,您居然不知道吗?杜威阁下 ?了重振帝国尚武之风,弘扬罗兰武魂,在乔安娜小姐和『骑士协会』的德隆会长的建议和我的引荐下,父皇陛下下旨举办了第一届『天下第一比武大会』,由『骑士协会』主办,召集全大陆的武者前来参加,胜者将由父皇陛下授予『大陆第一勇士』之名,并担任『罗兰之剑骑士团』团长之职,前五十名的选手皆可入选『罗兰之剑骑士团』的行列,比武大会已经进行了好几天,明天是最後一天的决赛,马上将会诞生崭新的弘扬骑士精神,忠君爱国,惩奸除恶的『罗兰之剑骑士团』了,就如当年的阿拉贡陛下麾下的『圣罗兰骑士团』一样,将成爲帝国的一股中坚力量和骑士信条的标准。这可是帝国几十年都未曾有过的盛事,杜威阁下有兴趣的话,明日也可来观战,我一定会爲您预留一个好位子的。」

「那还真是一件不得了的大事,我最近去了趟冰封森林然後就急匆匆地跟着克拉克法师赶回帝都,倒没有听人说起过这件事。好像很有意思,要是我有空的话一定要去看看。」

杜威说得平静,心里却翻起了惊涛骇浪,比武大会和罗兰之剑骑士团,这不该是很久之後才会发生的事件麽。「乔安娜」的建议?这个女人究竟想要做什麽?

「既然如此我就先告辞了,『骑士协会』的德隆会长和我还有约。明天就恭候您的大驾光临了,杜威阁下。」

和杜威以及克拉克寒暄了几句,辰就礼节十足地告辞了,银发的女人也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在经过杜威身边时,她先是深深地看了看他然後视线转向了半空中的一个位置,眼中露出了一丝玩味。

虽然经历了偶遇辰皇子的插曲,但杜威此行的目的还是要去和魔法师公会主席雅戈道格见面。随着克拉克走进了高塔下的大门,和外面的传送阵相似,克拉克转动了几下墙壁上的水晶盘,立刻就来到了高塔的顶层。

推开了一扇古老的充满了橡木味道的厚厚大门,这里就是主席雅戈道格的房间了,面积看起来远比外面目测地要大,足足有不下一百平米,这还没有算上里面圆形大门後面的实验室。

「克拉克,你把我们新任的魔法学士带来了麽?」

「是的,主席大人,我把杜威阁下带来了。」

圆形的大门缓缓打开,传来了一个苍老而威严的声音,克拉克闻言赶紧收敛了脸上的表情,肃然垂手而立。魔法师公会主席,整个罗兰大陆魔法师的最高领袖雅戈道格缓缓从门後走了出来,他和蔼地微笑着,有着黑色的头发和黑色眼睛,看起来不像

是罗兰人,而更像杜威以前那个世界的民族形象。

「坐下吧,不用这麽拘谨,我只是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杜威阁下。」

让克拉克出去後,雅戈道格随手指了指房间里几个奇怪的墩子。招呼杜威坐下,他没有穿那件昂贵的金蚕丝质的魔法师公会主席袍,而是随意地穿着一件白色的袍子,上面仿佛被烟熏过一样,有些污迹。

「请随意询问,主席大人,不过我想我已经把具体的情况告诉克拉克法师了。」

「首先,我并不是克拉克,你告诉他的那些话就不用再说一遍了,我只希望杜威阁下能如实作答,明白了麽?」

杜威好像有点紧张地正襟危坐,雅戈道格看着他,眼神里闪动着一丝奇异的目光,这眼神并不威严,但是仿佛能把杜威看透一样。

「第一个问题,我需要知道,甘多夫大师···他真的已经去世了麽?」

「是的。」

「果真如此,本命原石碎裂,看来甘多夫大师是真的不在人世了,原本我还存着一丝幻想。那麽能告诉我,甘多夫大师他究竟是怎麽去世的?」

雅戈道格叹了口气,脸上充满了惋惜之意,失去了魔法界最伟大的大师对于魔法师公会来说不得不说是一个巨大的损失,但是他依然保持着平和的微笑,继续询问下去。

「这个···」

「有什麽问题吗?」

「老师叮嘱过我,如果我说出来,恐怕会有大麻烦。」

「没关系,你只管说吧。我想就算有什麽麻烦,魔法师公会也一定会站在你这一边的。」

杜威露出了一个爲难的神色,好像有什麽难言之隐,雅戈道格微微笑了笑,心平气和地看着他的眼睛,他的声音并不洪亮有力,但魔法师公会主席透露出的绝对自信让人感到无比的安心和信服。

「好吧,我相信你,雅戈道格主席,其实我并没有说谎,只不过说得不够详细而已。」

杜威犹豫了一会儿,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有些迟疑地说道,雅戈道格没有打断他,只是注视着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老师的确是和一名邪恶的圣骑士交战後重伤力竭而亡的,因爲在此之前他遭遇了一群极爲强大的高阶魔兽而几乎耗尽了所有的魔力。」

「高阶魔兽,原来重点是在这个地方麽,究竟是哪种高阶魔兽竟然能将甘多夫大师逼迫到这种地步。」

似乎後怕地露出了一点恐惧的表情,杜威顿了一顿,雅戈道格很敏锐地抓到了他话语中的关键所在,比起那个神殿叛徒,还有着导致甘多夫陨落的更深层的原因。

「是龙,活生生的龙,住在神山之上,铺天盖地。」

杜威的语气有些颤抖,双手紧紧握在一起,好像对当时的场景还心有余悸,就连回想起来都感到可怕无比。

「龙?你说是甘多夫大师带着你穿越了遗忘平原和传说中守卫着神山的龙族交战?他想要做什麽?」

雅戈道格的笑容消失了,面色变得前所未有的凝重,这种几乎在罗兰大陆绝迹的强大魔兽,即使只提到它的的名字都令人産生一种莫名的敬畏,就连雅戈道格本人也只在一些古老文献中了解到这种生物的存在。

「老师他是爲了得到阿拉贡陛下的

遗物,才冒险强行穿越遗忘平原登上神山,但没想到神山上却有数百条巨龙守护,即使凭老师的实力,也无法同时抗衡数量如此衆\多的龙,它们的首领还是一条黄金龙。」

杜威手舞足蹈地比划着,显得极爲激动,不过这种常人一辈子都可能见不到的震撼场景,让一个连二十岁都没满的年轻人有这种反应也不是很奇怪的事情。

「爲什麽甘多夫大师要在这个时候去这麽危险的地方获取阿拉贡陛下的遗物?阿拉贡陛下究竟在那里留下了什麽东西?」

不仅有巨龙,还牵扯到了曾经的罗兰帝国开国皇帝「星空下第一强者」阿拉贡,雅戈道格再也难以保持淡定,他知道这其中的内幕恐怕比他预想的要可怕深刻地多,真不知道阿拉贡陛下究竟留下了什麽遗物在神山,竟然让甘多夫冒着和巨龙交手的风险也要去取出。

「什麽遗物···我也不清楚。因爲老师还没进入神山内部就和一群巨龙大战了一场,最後寡不敌衆\,只能原路返回,结果就在冰封森林边缘遇到了那个圣骑士,後面的事情就像我之前说得那样。」

杜威耸了耸肩,一副已经把所知道的事情基本全部吐露了出来的无可奈何的样子。

「甘多夫大师还有什麽遗言吗?爲什麽他要收你做弟子?还特意带着你一起去神山寻找阿拉贡陛下的遗物?」

雅戈道格仔细想了一会儿,似乎没发现有什麽矛盾的地方,接着又抛出了几个问题,然後看着杜威,仔细端详着他神情动作的微小变化。

「老师就在最後正式收我爲他的弟子,将一切遗産都给了我,让我好好照顾薇薇安师姐。至于爲什麽,这个原因其实连我自己都有些不相信。」

杜威抓了抓脑袋,局促不安地调整了一下坐姿,好像有些尴尬和犹豫。

「难道你想说甘多夫大师觉得你是千年难得一遇的奇才?让你觉得这种原因不着边际所以难以啓齿?没关系,甘多夫大师眼界与常人不同,也许你的确是个不爲世俗所理解的天才也未必不可能。」

想起了杜威以前在帝都「白痴」的外号,雅戈道格不知怎麽就忽然脑洞大开地反向思索想到了这个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的理由,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了安慰的笑容,亲切地拍了拍杜威的肩膀。

「并不是这样,主席大人,我自己有些什麽本事我还是知道的。可是老师他竟然说我是···」

「是什麽?」

「他说我是阿拉贡陛下的转世,有必要得到神山上的东西,重新获得以前的力量来应对不久之後将到来的巨大灾变。」

「阿拉贡陛下的转世?巨大灾变?甘多夫大师真是这麽说的?」

雅戈道格猛然从坐着的墩子上站了起来,紧抓着杜威的肩膀用力摇晃,心中好的震惊之情再也难以掩饰。

「没错,老师就是这麽说的,我知道的确有些让人难以置信,就算是我也···」

「真的是这样吗?真的是这样吗?竟然是这样,甘多夫究竟知道了多少?」

雅戈道格好像想到了什麽,变得极爲烦躁,放开了杜威在一边背着手来回踱步,嘴里喃喃自语听不清在说些什麽。

「杜威阁下,我相信你不会特意编造这种天方夜谭般的谎言来欺骗我,甘多夫大师的这件事情

意义重大,会産生许多难以控制的影响,我希望你能够不要将今日与我谈话的内容泄露出去,这对你和公会都没有好处,可以吗,杜维阁下?」

「哦,我答应你,主席大人。」

过了好一会儿,雅戈道格才平静下来,恢复了原来和蔼可亲的样子,杜威好像被他吓到了,期期艾艾地应答道。

「很好,让你千里奔波来和我这个老头子会面真是辛苦你了,杜威阁下。我需要去查询一些典籍,过一段时间我会再和你见面的。对了,等夏季祭典结束之後,我会亲自和几位公会里的大师一起主持你的魔法等级考核。你现在要明白一点,不管你是不是阿拉贡陛下的转世,或者承担着什麽重要使命,你既然成爲了甘多夫大师的弟子,那麽你这一生都注定和魔法联系在一起,你注定是魔法师公会的一员,是站在衆\生之上,游离在世俗之外的魔法师。在这里,你不是罗林家的少爷,也不是什麽贵族,以後你的身份就是一名公会的魔法师,明白了吗,杜威阁下?」

「是、是的,主席大人,我一切听从您的安排,一定不会抹黑老师的名誉。」

雅戈道格对杜威的态度很满意,亲自调了杯能够提神醒脑的「艾尔丁草」泡的饮料递给杜威,让他舒缓一下紧张的心情。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是关于老师的。」

和雅戈道格闲聊了一会儿,在临出门之前,杜威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麽重要的事情,重新走了回来。

······

杜威的马车来到了皇城南面的帝都的豪门区域,转入了一条稍微安静一些的小路,最後停在了罗林家的伯爵府。随着马车的停下,杜威走下马车,默默地看着大门上罗林家族的徽章,在近一年之後,他又重新回到了这个他「出生」的地方。

薇薇安、若琳和妮可并未与他同行,薇薇安作爲甘多夫的弟子,雅戈道格很大方地就把帝都里魔法师公会名下一处闲置的房産送给了她,让这位史上最伟大的魔法师的弟子在帝都也有个落脚的地方。若琳和妮可在杜威的示意下也一起陪着薇薇安。而杜威就这麽只身一人坐着马车回到了伯爵府。

罗林家族作爲帝国武勳世家,许多家族成员都在帝国各个机要部门担任各种职位,以族长雷蒙伯爵爲核心形成了罗林家族集团。伯爵府邸建造得并不算奢华,这和帝国内地很多军方世家一样。军方的豪门世家往往不像其他大家族那样注重华美的表象,相比之下显得极爲低调。

伯爵府里早有侍卫和仆人出来恭迎,老玛德也早已等候多时,正指挥着仆人牵马搬东西。杜威走进大门,迎面看见一个高大的男子,正是雷蒙伯爵的心腹,侍卫长阿尔法。

阿尔法身材高大,肩膀宽阔,腰杆挺得笔直,犹如一柄未出鞘的利剑。他是一位实力高强的武士,以前随着雷蒙伯爵东征西讨,远征南洋,立下了不少功劳。同时他也是帝都里有名的美男子,年轻时据说风靡衆\多贵族少女,但是人到中年依旧没有结婚生子,至今单身一人。小的时候雷蒙伯爵曾让这位侍卫长亲自教授杜威武技,只是後来觉得杜威实在没什麽天赋,这才作罢。

「少爷您回来了,一路辛苦。伯爵大人在书房里等您,请您到家之後,立刻去见他。」

侍卫长很快走到杜威面前,单膝跪下,

做了一个标准的家族内臣之礼,身後跟着阿尔法的十几名精锐侍卫也同时单膝跪下。

「阿尔法叔叔,一年不见,你越来越精神了,想必武技又有精进,不知道这次的『比武大会』你有没有一展身手?」

杜威将手背负在身後,手指间飞快地旋转着一根碧绿色的长笛,并没有立刻让阿尔法起身,反而开始好像不经意地慢慢踱着步,居高临下地问道。

「阿尔法这点微末武技怎敢在汇集了天下高手的『比武大会』上献丑。少爷还是快去书房吧,一年不见,伯爵大人一定很挂念你。」

阿尔法淡淡一笑,并没有多说什麽,没有杜威的示意,他也就这麽保持着端正的行礼姿势单膝跪着,後面的几个家族精锐侍卫似乎有些不满,但看到阿尔法骑士不动如山的样子,也只得压着满腹怨气继续向这位被贬到老家去的「白痴」少爷行礼。

「原来如此,想念我已经想念到连到城门迎接的人都忘了派的地步麽,真是令人感动。」

杜威在眼睛上揉了揉,仿佛要把眼泪擦去的样子,随手一挥,让已经在地上贵了好一会儿的侍卫长和一衆\精锐侍卫起来。接着就在阿尔法的引领下往伯爵府内宅走去。

穿过一条走廊,转过一个院子,走过花园的时候,杜威看到家里的一些女仆正在紧张地采摘花束,一紮紮用鲜花紮成的花束,五顔六色地摆放在一边,这是爲了罗兰帝国一个很重要的风俗节日「夏季祭典」而准备的。随着日子临近,家里来往的仆人们脸上都带着几分喜悦的节日气息,看到跟随在阿尔法身後离家一年的大少爷,也都赶紧躬身施礼。

走到了书房门口,阿尔法停住了脚步,做了一个手势让杜威一个人进去,接着深深看了他一眼,闪过一丝奇异的神采,然後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去。

杜威推开房门走进书房,就看见当代罗林家族的族长雷蒙伯爵坐在书桌後面,手里捏着一支鹅毛笔,威严的脸上笼罩着寒气,皱着眉头仔细地看着一份不知道什麽内容的文件。

静静地走了过去站在书桌前,杜威也不说话,只是垂手而立,一副老老实实的模样。伯爵府的书房规模要比罗林祖宅的书房小得多,书房里只有两排书架上摆放着一些必须的文献,一张宽大的书桌上,满是一些军方统帅部的文件。

「嗯,你回来了。」

直到过了好久,雷蒙伯爵仿佛才回过神来,随手在文件上写了几笔,放下鹅毛笔擡起头脸色平静地看了杜威一眼。眼神很平淡,不喜不怒,好像对杜威的归来毫无任何情绪波动。

杜威没有回应,只是淡淡地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看着他的这个「父亲」,就似激动喜悦地说不出话来。雷蒙伯爵缓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穿着一套纯白的棉质长袍,这是从前在军中养成的习惯,简单而舒服。这位帝国的功臣将军,不像其他贵族那样喜好华服,却偏好这种干净简单的衣着。他缓缓绕过桌子,走到了杜威的面前,就这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长大了一些。」

雷蒙伯爵忽然缓缓叹了口气,威严的声音已经变得柔和,好像完全脱去了将军和族长的身份,变成了一个纯粹的父亲。杜威依旧没有说话,脸上露出了一点天真无邪的茫然,就如同一个失宠的儿子骤然得到意料之外的关注,显得有

些困惑。

「你心里其实一定还是恨我的吧,把你一个人送到罗林平原。你···算了,坐下吧,今天开始,你回到了帝都,你的一举一动就都代表了罗林家,今後的一切事情已经不可避免,现在我只想和你好好谈谈。」

看着儿子脸上似乎彷徨无措的笑容,雷蒙伯爵眼睛里闪过一丝阴霾,他叹了口气,轻轻在杜威肩膀上拍了两下,返回书桌後坐下,从书桌下面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精致的水晶酒瓶,轻轻拧开瓶盖。

「从我把你送到罗林平原之後,你在那里的一举一动我都有得到回报的消息。你弄出来的那些让人惊讶的东西,那个足球彩票,那个不靠魔法就能飞的叫热气球的东西,还有上次你母亲生日,你送来的那个叫什麽『曙光女神之宽恕』的礼花。很不错,不用家里的一个金币,你就赚了,哦,让我看看,十四万金币吧,没想到我的这个被叫做」白痴「的儿子竟然是一个商业奇才。」

「······」

「你还是不想说些什麽吗?我的好儿子,不得不说,我真的看走眼了,你很聪明,甚至我觉得你的聪明在家族历史上都是罕见的。就连我,在你这麽大的时候都绝对没有这种本事。可爲什麽?爲什麽以前你要让人故意以爲你是『白痴』,而且看起来你很乐意见到这种情况,我真的只想问你,爲什麽?」

两只和酒瓶同样精致的水晶酒杯盛满了殷红的酒液,杜威和雷蒙伯爵一人捏着一只酒杯,书房里有些沉闷,品尝了一会儿美酒後,雷蒙伯爵终于开始吐露在他心中蕴藏已久的疑惑。他皱着眉头深深盯着杜威,语气很坚决,等待着他的答案。

「做个『白痴』不好吗?」

「你说什麽?!」

过了良久,直到把杯中的美酒全部喝完,杜威才慢悠悠地开口说道。雷蒙伯爵眼色一变,表情刚毅而阴冷。

「我说做个『白痴』有什麽不好吗?说到底,人只要活得开开心心不就可以了吗?我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也不在乎别人怎麽看我,你把我送到罗林平原时,我可是一点都不恨你,反而还很感激你把我送到这麽一个可以令人愉快地享受生活的地方,让我可以随心所欲地做各种喜欢的事情,那可真是段幸福的时光啊。」

杜威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好像很疲惫了,懒懒散散地半躺在椅子里,满脸的无所谓,哪里还有半分老实儿子的模样。

「当个『白痴』也无所谓吗?你原来是这样想的。真不愧是我的好儿子,你从一开始就没有把家族族长的位子放在眼里吗?故意装傻充愣,你早就算计好我会把你送去罗林平原了麽?」

重重把酒杯放在书桌上,雷蒙伯爵不怒反笑,他总算是第一次开始了解这个一直不怎麽待见他和受他待见的儿子的心中的想法,但却与他原来预计的原因有很大的不同,简单的甚至有些惊悚,假如以杜威当时的年纪来论的话。

「你不是还有加布里麽,我的那个好弟弟又聪明又上进,一步步按着你的教导一定会成爲合格的家族继承者,我也不会和他争些什麽,这难道不好吗?一个有能力的儿子和一个废柴儿子和谐相处,这样的组合,不是许多家族都梦寐以求的麽,你究竟有什麽不满意呢?雷蒙伯爵大人?」

杜威满不在乎地说道,丝毫没有受到雷蒙伯爵威压

的影响,翘着腿有恃无恐的样子简直与当初在伯爵府衆\人印象里沉默老实深居简出的大少爷完全判若两人。

「原本我以爲你有什麽苦衷才这麽隐忍,但没想到从一开始你就在逃避承担家族的责任,杜威,我的儿子,不得不说,你虽然是个天才,但是我真的对你很失望,你的想法很令我心寒。我甯愿生的是一个真正的白痴儿子,也不想他是一个只顾享乐,完全不愿承担家族责任,不愿爲家族荣耀奋斗的懦夫。」

雷蒙伯爵站了起来,高大的身躯仿佛一堵坚不可摧的铁壁,他的脸色铁青,冷冷的眼神利剑一样锐利,指节敲打着桌面,逐字逐句地寒声说道,好像面对的是一个陌生人,而不是自己的儿子。

「我的人生不需要你来替我安排,废话说了这麽多,没什麽要紧事的话,我现在就要去看看我亲爱的母亲大人了,加布里一定会很好地继承你的爵位的,不要表现得好像你还很重视我一样,伯爵大人。」

杜威喝醉了一样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好像驱赶恼人的苍蝇一般对着雷蒙伯爵摆了摆手,头也不回地朝门口走去,一开始父子相见的温馨气氛荡然无存。

「站住!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这一点从我当年远征南洋回家来第一次抱你的时候就能从你的眼神看出来,如果不是玛德你甚至都不愿与我接触,虽然我不知道爲什麽你那麽小就有那些心思,大概你的确是个难得的天才吧。不过不管你再怎麽不喜欢我,我还是你的父亲,这一点是无法改变的。」

「那在巨木镇埋伏那些杀手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是你的儿子?哈哈,魔法师公会派出的使者被来历不明的杀手刺杀,魔法师公会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吧,想必很快就会查到幕後主使,与其在这里陪我玩什麽亲情家族游戏,还是先好好担心这个问题吧,伯爵大人。」

脚步停也不停,杜威对雷蒙伯爵严肃坚决的话语完全嗤之以鼻,心灾乐祸地嘲讽道,等到走出门外,才听到身後传来的重重的拍桌子声响。

······

「母亲大人,我回来了。」

离家一年,又重新回到了当初居住的内宅,远远就看见伯爵夫人早早得守在门口等候自己,杜威加快了脚步走了过去温柔地拉住了她的双手。

「这次回来,我说什麽也绝对不会再让他把你赶走了。」

伯爵夫人看上去依然美丽如昔,虽然远比不上妮可和乔安娜还有千里雪那般绝色,但也是个姿色出衆\的美人,她的一双眸子里满是温柔的笑意,看着杜威静静微笑,眼睛里闪动着泪光,声音不大但却带着毫不动摇的坚决。

「是啊,这次他已经没有办法『赶』我走了,我可已经成爲了一名魔法学士了哦,母亲大人。」

杜威陪着伯爵夫人走进了房间,像个小孩子一样炫耀似的把魔法学士的徽章拿了出来。伯爵夫人的房间是杜威小时候时间呆的最久的一个房间了。那个时候他体弱多病,全靠伯爵夫人的悉心照料才能健康成长。伯爵夫人拉着杜威的手坐下,想起这个儿子小时候饱受病痛折磨,又被别人叫做「白痴」受尽白眼,後来又一个人被雷蒙伯爵狠心赶到罗林平原老家,历经波折,现在重新相见,一时之间心疼不已,仔细问了问他在罗林平原的事情。

一一详细作答,他的口才不差,

讲起来也是绘声绘色,伯爵夫人听得极爲认真,明亮动人的美眸无数次闪过对儿子的怜惜与担忧,听到他两次被魔法师掳走的经历时,更是心疼地落泪。後来又听到他成爲了一名大魔法师的弟子,成爲了一名受人尊敬的魔法学士,这才欣慰地展露笑顔。

「这样就好,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就比什麽都好。啊,只顾着说话,都已经这个时间了,一大早赶来,现在一定饿了吧,妈妈这就叫人送些吃的过来。」

杜威这一年来的离奇经历中久久难以平复。不过对她来说最重要的只要杜威平安归来,其它的一切就都无所谓了。

「我的肚子倒还不是很饿,但是其它地方倒有些饿了呢,母亲大人。」

「唉?怎麽了?有什麽地方不舒服吗?」

杜威的眼神有些飘忽,他紧握着伯爵夫人柔弱无骨的手掌,慢慢贴近了她丽质端庄的明媚脸庞,呼吸火热而急促。伯爵夫人有些不明白杜威突然的怪异表现,担心地问道。

「啊,的确有个地方很不舒服呢。」

娇艳欲滴的红唇,近在咫尺的香甜的吐息,还有成熟女人身上强烈浓郁的馨香,滑嫩的肌肤触感和可以感受到的体温,一切都带来了一种难以抗拒的诱惑。杜威撒娇似得把头靠在伯爵夫人的肩膀上,用鼻尖轻轻碰触着她纤细洁白的脖颈,有气无力地说道。

「快告诉妈妈哪里不舒服,这几天让你赶回帝都,一路上肯定累坏了。」

想到儿子从小时候开始身体就一直不怎麽好,这次匆忙赶回帝都,一路上免不了受了不少风餐露宿之苦,刚才和雷蒙伯爵见面,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对这个不受他宠爱的儿子说些什麽过分的话。伯爵夫人心里一阵焦急,紧抱着她这个苦命的儿子,急切地在他身上四处查看。

「好像就这里不太舒服。」

杜威把脑袋舒服地埋在了眼前两座高耸丰满的雪峰之中,指了指两腿之间的部位,好像浑身骨头都被抽走了,一副虚弱至极的样子。

「这里吗?是这里不舒服吗?」

伯爵夫人顺着杜威的指向看向了他的胯间,哪里有一大坨东西鼓胀了起来。她自然知道那里是男人的什麽部位,也知道在什麽情况下那里才会胀大。不知不觉中,曾经绕着她膝盖玩耍的儿子已经张这麽大了,也的确是到了会对女性産生男女感觉的年纪。

可是现在他面对的可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对自己的母亲也会産生情欲吗?这怎麽可能。一定是凑巧那个地方出了什麽问题或是受了什麽伤吧。伯爵夫人轻轻摇了摇头,把一些在她看来十分奇怪的想法赶走,纤细的手指慢慢靠近杜威的两腿之间,在那团突起的的地方轻柔地触摸了一下。

「怎麽样?很疼吗?快脱下来让我看看!」

那个地方被伯爵夫人碰到的同一时刻,杜威就发出了一声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声,伯爵夫人紧蹙着黛眉大爲紧张,要是这个地方真的出了什麽问题,那可会对儿子未来的生活造成难以估计的影响。

「悉悉索索」的脱裤子的声音,等到杜威胯间的凶器暴露出来的一刹那,连伯爵夫人也倒吸了一口凉气,她完全没想到在她印象里一直弱不禁风的儿子竟敢会有这麽大的本钱,甚至已经大得有些离谱了,难道就是因爲出了什麽问题才会变得

这麽大吗?

「感到疼吗?还是···」

伯爵夫人怜爱地摸着杜威靠在她胸部上的脑袋,虽然有那麽一瞬间的惊讶和尴尬,但因爲是自己的儿子所以也不存在什麽廉耻的问题。平缓着在看到杜威的肉棒後心底莫名涌起的燥热,伯爵夫人握住了这根烫手的肉棍,仔细查看着上面有没有什麽不对劲的地方。

肉棒被自己的母亲轻柔地握在掌心里,奇异的刺激舒适感,杜威抱住伯爵夫人的腰肢,脑袋蹭着软绵绵的胸部,发出了轻微的哼哼声。被儿子紧紧抱着撒娇而没法凑近查看,伯爵夫人只能慢慢地细细一点点在杜威粗长的肉棒上抚摸过去,纤柔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触碰着肉棒的表面。

杜威转着脑袋,沉醉地呼吸着伯爵夫人身上传来的馥郁香气,这是一种雷蒙伯爵从南洋带回来的名贵香料的味道,伯爵夫人很喜欢在浴池中加这种香料泡澡,对皮肤的保养也有很好的效果。

仿佛是无意识的,随着杜威的脑袋蹭动,伯爵夫人的领口就在这亲昵的动作下被慢慢地弄开了,一道洁白深邃的沟壑若隐若现,充满了无限的诱惑。和薇薇安清新可人以及千里雪幽冷圣洁的感觉完全不同,伯爵夫人的身上有着别样的令人着迷的成熟女人的韵味,特别她还是两个孩子的母亲,母爱的光辉让她的温柔贤淑被无限的放大,治愈着身边所有人的心灵。

「这里吗?不是?那是这里吗?不要忍耐,上面哪里难受的话一定要告诉我。」

来来回回仔仔细细地碰触抚摸了好几遍,伯爵夫人的每一下动作都极爲温柔,生怕一不小心就把杜威弄疼,可是无论摸到哪里杜威也就只是哼哼唧唧的,也没对究竟那个地方感到难受说出个所以然来。伯爵夫人也只得更加仔细的寻找让儿子感到难受的根源之处。

「唉?怎麽了,杜威?不要乱动,这样子···怎麽把妈妈的衣服弄乱了?」

又抚弄了好一会儿,直到伯爵夫人感到掌心出汗,还是没有什麽结果,反而杜威更加亲密地用脑袋蹭着她的胸口,将领子处的缺口越弄越大,鼻尖和嘴唇仿佛不小心似得是不是就在她稍稍露出的乳根上滑过,接着渐渐往下移去。

「不行啊,母亲大人,越来越难受了呢。」

杜威把脑袋深深埋在伯爵夫人丰盈弹棉的胸部上含糊不清地说道,在母亲裸露出的胸部柔滑肌肤上亲吻着,伸到她背後的双手也不老实地爱抚着她的後背,一只手掌顺着脊骨有意识地慢慢朝着臀部逼近。

「真、真的这麽难受吗?那还是快点到床上躺下,妈妈找人来帮你看看吧。」

不知怎麽,伯爵夫人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慌,甚至有些面红耳赤。儿子过于怪异反常的行爲实在已经不像单纯的母子之间撒娇亲昵的行爲,虽然她觉得母子之间并不该有什麽忌讳,但是自己身体上女性敏感的部位被这麽持续激烈地碰触着真的只是凑巧吗?更何况现在自己还用手肉贴肉地握着儿子已经完全成熟的男性器官,这真的是正常的行爲吗?

「好啊,到床上去,不过母亲大人也一起来吧。」

杜威忽然怪异地笑了起来,本来还在伯爵夫人背上慢慢滑动的手掌猛地往下抓住了她丰硕挺翘的美臀将她的身体更紧密和他靠拢在一起。嘴唇顺着她的脖颈一路亲上去,接着重重落在了她红

润的樱唇上。

「唔···唔姆···啊啾···唔···」

身体猛然一僵,伯爵夫人还没反应过来,小嘴就被杜威堵得严严实实,火热的气息扑面而来,鲜红的舌头毫不犹豫的挤开了牙关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贪婪地啜吸着她的香津。

「唔···唔···唔啾···哧溜···哈唔···哈···啾···唔姆···」

口腔被杜威大肆侵犯着,清静的房间里响起了激烈淫靡的口水声。轰鸣过後,脑海里一片空白,伯爵夫人睁大着眼睛,保持着前一刻的动作僵坐在原地,身体绷得紧紧的,仿佛根本没有对这突如其来的震撼做好心理准备。

杜威的舌头猛烈地扫过伯爵夫人口腔里的每一个位置,一只手肆无忌惮地大力揉捏着她的雪臀,另一只手则伸到了她的胸口处开始撕扯她的衣襟。

「唔唔!杜威,你在做什麽?!哈···哈···」

不知道这场迷醉的深吻持续了多久,伯爵人人才骤然清醒过来,她一把推开杜威与他的嘴唇分开,用手护着胸口,娇喘吁吁地喝道,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震惊和羞怒,好像看着一个怪物一样。

「做什麽?当然是做爱做的事情了,母亲大人,这有什麽不对吗?」

杜威抓住了伯爵夫人想要推开他的手掌,又贴了上来在她的光洁的脖颈上嗅着,疑惑的表情好像奇怪的反而是伯爵夫人的反应。

「你真的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麽吗?!这种事···杜威,你怎麽了?」

伯爵夫人看着杜威一脸无辜的表情,有些不敢相信地说道,她有些不明白自己的大儿子究竟是真的不知道那种行爲的意义还是真的对她有了不正常的想法,但无论哪种,这样子的行爲都是不可接受的。还没从错乱中完全振奋过来,她有些心慌意乱地想要挣脱开,但双手被杜威牢牢抓着,根本无法从他身边离开。

「这种事你能和老玛德做,爲什麽就不能和我做?哦,对了,母亲大人,其实我一直想知道你觉得老玛德和雷蒙伯爵大人谁的鸡巴插起来更舒服呢?」

杜威用力将不断挣紮的伯爵夫人仰面朝天推倒在了圆桌上,压在她柔弱无骨香喷喷的娇躯上,将她的双手分别紧紧按在两边,凑近她略显苍白的脸庞满怀着恶意地笑道。

「你···你说什麽?!你看见了?!你都知道了?!」

伯爵夫人的身体颤抖了起来,这个她保存了十多年的秘密竟然早就被自己的儿子知道了。与老玛德的肉体关系,每一次她都提前做好了十足的准备确保绝对不会被其他人看到,但还是被人知道了,这个人竟然还是自己的儿子。她的脑海里一片混乱,各种对于泄密後可怕的後果不断闪过,浑身燥热难当,根本不敢再直视杜威的眼睛。

「当然早就知道了,不如说从第一次开始就知道了,我的记忆还是很好的,就算是很小的时候的事情也记得很清楚呢。不过看你和老玛德以及雷蒙伯爵做爱的次数来看,应该还是老玛德的肉棒让你感到更舒服吧,我亲爱的母亲大人,嘿嘿嘿。」

杜威十指相扣地按着伯爵夫人的手掌让她无法起身逃脱,伸出舌头在她光滑白皙的脸颊上舔来舔去,胯下肿胀的肉棒隔着裙子的花边前後不断摩挲着。

「怎麽会···

难道说···雷蒙···你的父亲他也知道了吗?」

伯爵夫人的脸色变得越来越惨白,她完全清楚她和老玛德的关系要是让外面的人知道後会引起何等的轩然大波,雷蒙伯爵的妻子与一个下人偷情长达十几年?恐怕戴了十几年绿帽子的雷蒙伯爵会立刻提剑把她和老玛德一起杀了,然後和她的家族彻底决裂。

「啊,当然还没有,你觉得你亲爱的丈夫知道了的话你还能活着在这里和我共享母子天伦吗?放心吧,我亲爱的母亲大人,只要你乖乖地照我说的做,我也会乖乖的好好保守母亲大人的小秘密的,不会有其他任何人知道这件事的。」

杜威邪恶地笑道,他将伯爵夫人的双臂合拢在一块,用一只手压住,空出来的另一只手几下就将伯爵夫人胸前的衣物扯得粉碎,一对巍巍颤颤的丰硕雪乳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高耸入云,随着身体的颤抖轻微地抖动着。光洁雪腻莹润如玉的娇美胴体一点也看不出岁月消磨的痕迹,反而投射出无比成熟美妙的女性魅力,婀娜曼妙的美艳身体曲线令人血脉贲张,魅惑迷人的风情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把持不住。

「我、我、我可是你的母亲啊···这种事情···你疯了吗?」

胸前一凉,伯爵夫人心慌意乱地低低惊叫了一声,声音带着无法控制的颤抖,看到杜威眼中强烈的毫无遮掩的欲望,她已经彻底明白她的大儿子究竟想要对她做些什麽。她根本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竟然会被自己的亲生儿子压在身下,这种事情是绝对不会被「神」所允许的。

「母亲大人的身体我又不是没有见过,小时候你不是还经常和我一起洗澡来着,以前还裸露着这对大奶子给我喂奶,现在再让我看看又有什麽关系?」

杜威理直气壮地说道,伸手抓住了伯爵夫人左侧的饱满美乳慢慢搓揉着,好像极爲享受这柔软又不失弹性的舒适肉感,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顶端诱人的凸起。

「啊···唔···不是的···哈···哈···不要···住手···你在干什麽···杜威···你究竟是怎麽了···」

伯爵夫人语无伦次地呻吟着,娇躯乱颤,水蛇一样扭动着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毫无征兆地被儿子强吻推倒,又发现最不能暴露的秘密也被他知晓,伯爵夫人脆弱的心理防线被摧枯拉朽般击毁,不知道应该挣紮反抗还是顺着杜威的意思委曲求全。

可是他是自己的亲生孩子啊,要是其他人那种事来威胁或许还有接受的余地,但这样子违背伦理的事情怎麽可以接受?

「有什麽不可以吗?你是女人,我是男人,做这种事有什麽不正常吗?放心吧,母亲大人,我会让你比被老玛德干时更舒服的。」

「啊···啊···不行···不可以···这怎麽可以······你要对我···对你的亲生母亲做这种事的话···一定会被神罚的···」

虽然有着绝对不想泄露的秘密,但无论如何要是现在跨出了那禁忌的一步一切就真的无可挽回了。伯爵夫人在杜威的压制下无力地挣紮着,拼命哀求道。

「神?不知道爲什麽我很讨厌这个词。我记得母亲大人你是信仰光明女神的吧。哈哈,要是你的神爲了你专程来惩罚我的话,我不介意让她也尝尝肉棒的滋味。」

杜威狰

狞地笑道,五指收紧深陷进饱满滑腻的乳肉之中,牙齿轻轻啃啮着挺起的乳头,完全没有把罗兰帝国无数人信仰的光明女神放在眼里,要是他这番话传出去,恐怕立刻会成爲神殿的头号通缉犯。

「啊···嗯···你···你怎麽敢亵渎女神···啊···啊···究竟发生什麽事了···难道你···真的疯了吗?!」

敏感的部位被刺激着,伯爵夫人眼角含着泪珠,难以抑制地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虽然她知道自己的儿子并不信仰光明女神,但也没想到他敢如此说出这等下流反逆的话来,就算是皇帝陛下,也不敢轻易说出对女神不敬的话来,这是虔诚的信徒难以接受的事情。

「我曾经也希望我是疯了,不过我却感到我一直都清醒的很,这种痛苦母亲大人你这种一直生活在幸福之中的人一定是不懂的吧。算了,和你说这些也没用,给我好好把大腿分开,马上就让你舒服起来。」

杜威的手又在伯爵夫人傲人的双峰上狠狠抓揉了两把,接着一路向下,拉住裙子的边缘猛力一撕,当做破布一样扔到一边,伯爵夫人使尽全力像闭紧双腿,但是她的力气比杜威差了太远,被杜威往前挺着腰部用手强行掰开。

芳草萋萋的神秘之地一览无遗,细长诱人的缝道紧紧闭合着,就像做着最後的抵抗,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杜威粗大的肉棒杀气腾腾地往她的幽谷逼近,坚硬发烫的龟头瞬间就强硬地将这道细缝打开。

「住手···快停下···不要···杜威···求求你···我是你的母亲···你是我的孩子···其它什麽都可以···但这种事情···绝对不可以···」

「想要叫人来吗?呀,我倒是不介意让人看到现在的样子,再把你和老玛德的那些风流韵事全部抖露出来让每一个人都知道,怎麽样,你觉得我不敢吗?那你大可以试试,我最爱的母亲大人。」

伯爵夫人已经一点也找不出那个她回忆里乖巧听话从不惹事的大儿子的身影,现在在她面前完全就是一头野兽,想要把雄性的器官送进她的体内发泄肮脏的肉欲,即使对象是他的母亲。她泪水直流地做着最後的哀求,无论怎样她都不可能叫人过来,这样子这个她保持了十几年的家一定会被毁掉,但是这样下去真的要被儿子侵犯了。

背叛了丈夫与仆人偷情,现在却要和儿子交合,这一定是女神大人对于我不贞的惩罚,但不管怎样,请一定不要惩罚杜威和玛德主人,一切都是我的错。

伯爵夫人心如刀割地看着杜威的肉棒顶住了她的下体,开始发力逐渐往里突入,她流着泪默默地闭上了眼睛,已经阻止不了,但直到此刻她都没有对和老玛德发生肉体关系有丝毫後悔,因爲虽然不知道爲什麽,但这好像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可是对于杜威,她的亲生儿子,不明白爲什麽他会突然变成这样,只是此刻作爲一个柔软女人面对着一个掌握着她的弱点想要与她发生关系的强健男人,她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手段。

「嗯,不错的表情啊,弄得我更加想要狠狠干你了呢,母亲大人。」

「唔···哈···嗯···嗯···」

紧窄的腔道被硕大的龟头一点点撑开,伯爵夫人蹙着黛眉紧紧抿着红唇,努力不发出一丝声音,她抓着桌子的边缘,身体绷得笔直,默

默忍受着被杜威强行侵犯的痛苦。

肉棒很顺利地就插进了大部分,与已经变得有些湿滑的内壁摩擦着继续不停地往深处突入。虽然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了,但伯爵夫人的花径依旧紧凑地让杜威大感舒爽,想起这个就是自己的身体诞生出世的场所,他心底涌起了一阵奇妙强烈的亢奋感。

伯爵夫人痛苦地呜咽着,花径内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杜威肉棒的粗壮,在被突入的一刹那,她就感到心底仿佛有什麽东西碎裂了,将儿子诞生出来的地方却被自己的儿子亲自亵渎了。

「不···不要动···啊···拔出去···杜威···拔出去···现在停下···啊···还···还来得及···」

把双手撑在杜威的胸膛上,伯爵夫人泪眼婆娑地继续哀求道。深深顶到了底部拔出来又顶进去,适应了腔道内的紧窄程度,杜威开始前後用力耸动,肉壁与肉棒的摩擦之间所産生的不可抗拒的快感让伯爵夫人更加心碎,每一下实实在在的强力抽插都在告诉着她正在与儿子乱伦的事实。

「放心吧,母亲大人,你很快就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的,怎麽样,比起老玛德和雷蒙伯爵,是不是我的肉棒更爽。」

杜威搓揉着伯爵夫人的肉感十足的豪乳,嘿嘿笑道,腰部大幅度挺动着,每一下都毫不留情地重重撞击在花心上,也许是过于紧张抗拒的缘故,杜威感到伯爵夫人的花径内滚烫无比,娇嫩的内壁在肉棒的摩擦下痉挛似得抽搐着。

「不···不是的···啊···哈···不要再动了···停下···快停下···啊···」

桌子随着激烈的冲击有些不堪重负的吱呀着,不知不觉中伯爵夫人的双腿已经缠在了杜威腰间,发出了甜腻撩人的呻吟,即使她再如何想否认儿子的肉棒所带来的强烈快感,但是一波波浪潮般袭来的快感势不可挡地淹没了她已经混乱无比的思绪,让她在背德的痛苦中清晰地感受到每一下被自己的儿子抽插的感觉。

「什麽?这样子被顶还不够舒服吗?母亲大人的要求还真是高呢?嘿咻!那我就更加努力一点吧。」

像是装上了强力的马达似得,杜威的抽插不仅强劲,并且越来越快,伯爵夫人的腔道在强烈的刺激下变得无比湿滑,收缩着妖媚地吞吐着杜威的肉棒。他开足了马力在伯爵夫人的花径内进出搅动,泥泞的交合水声中,爱液被弄得四处飞溅,将两人的下体都打湿了。

「咿···呀···啊···太快了···不行了···这样子···啊···啊···啊···」

香津无意识地从嘴角滑下,伯爵夫人满脸绯红,神情有些恍惚迷离,在杜威毫不间断地猛烈攻势下被干得丢盔弃甲媚态毕露。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被自己的大儿子干到发情娇喘,一切都来得太突然,明明一开始还是和儿子重逢的温馨场面,但突然所有僞装的面具就全部被扯下,在禁忌的结合之中,所有的伦理道德都被撕扯的粉碎,只剩下野兽一样最原始的肉欲。

「叫的这麽大声,现在是真的感到很爽了吧,母亲大人,不过要是被外面的人听见了,不知道会发生什麽事呢。」

杜威重重压在伯爵夫人身上,胸膛挤压着她伟岸挺拔的双峰,凑到她脸上舔掉了眼角边流下的晶莹泪珠,然後暧昧地在她耳边吹气

道,肉棒一口气狠狠顶在了花心上仿佛要破关而入回到原先诞生成型的地方。

「唔···哈···哈···放···放过我吧···杜威···我们真的不可以这样子···这种事是绝对不可能被允许的···」

儿子的肉棒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的贴肉触感和冲击几乎要让她发疯,伯爵夫人看着杜威近在咫尺的脸庞,眼中闪过不知道是怜惜还是屈辱的情感,用尽了最後的力气恳求道,美艳的俏脸上浮现出的娇弱无助的表情,似乎想唤回杜威最後的理智。

「和我做爱是不被允许的,那难道你和老玛德背着你亲爱的丈夫偷情就是被允许的吗?」

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柔弱模样令人心动,刹那之间展露的诱惑风情让杜威愈发感到欲火升腾,他贪婪地亲吻着她的脸颊脖颈,最後停留在高耸的雪峰上,像小时候被伯爵夫人哺乳的时候一样,来回含着两颗花生粒一样诱人饱满的乳尖,有节奏地吮允,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

「啊···啊···这···这是不一样的···啊···嗯···」

伯爵夫人娇喘吁吁地想要辩解,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她在心里也觉得背叛自己的丈夫与其他男人偷情是错误的,但不知爲何,对于和老玛德做爱她又无论如何也觉得这又没有什麽不对的地方,怪异的矛盾好像被什麽东西遮掩,伯爵夫人已经混乱不堪的脑袋早已没有余力去思考这种矛盾的由来,只是本能地抗拒着此刻背德的罪恶感,无力地在杜威的胯下呻吟着。

「这有什麽不一样?在我看来不都只是男女之间做的一种快乐的事情。不过不管母亲大人是怎麽想的,反正现在我的肉棒已经插进你的小穴里干了几百下了,这已经是发生的事实了,你就算再不想接受也已经没用了。」

杜威得意地笑道,将伯爵夫人饱满丰盈的双乳捏扁搓圆,随意揉捏成各种形状,用牙齿轻轻咬着变得坚硬挺立的乳首,在乳晕和乳尖上涂满了口水。似乎被击中了死穴,伯爵夫人无言地抽泣着,正如杜威所说,无论她再怎麽拒绝抗拒,也无法改变已经被儿子侵犯的事实,而这也将变成另一个无法说出的秘密。

「啊···啊···啊···啊···」

伯爵夫人双眼无神地歪着脑袋看向一侧,浑身香汗淋漓,半张着水润的芳唇绝望似得不再说话,只是在杜威的冲击下本能地呻吟喘息着。

「反正都已经这样了,爲什麽不好好享受呢,难道你感到不舒服吗,母亲大人?」

杜威捏住伯爵夫人的下巴将她的脑袋掰过来面对着自己,无比亲密地凑近她的布满了情欲的红晕的俏脸,笑嘻嘻的说道,恶作剧似得用肉棒在她已经泛滥不堪的蜜穴内旋转搅动着,发出了无比淫秽的声响。

伯爵夫人死气沉沉地默然不语,雅致端庄的脸蛋上布满了泪痕,眼神飘忽地看向了别的地方,杜威嘿嘿一笑,封住了她的红唇,像亲密的爱人一般与她十指相扣,上下一起肆意纵情地侵犯着这具万千风情的绝妙女体。

「唔···哈唔···啊···唔姆···哈···」

一边展开激烈的舌吻,一边奋力操干着自己母亲的湿润蜜穴,杜威感到自己的精力仿佛变得前所未有的充沛,迫切地想要尽情释放在身下女人的身体上。

「唔唔···唔···唔姆···哧溜···哧溜···嘶···唔···哈···哈···嗯···唔···啊···唔姆···唔···」

一直吻到伯爵夫人快喘不过气来,杜威才稍稍松开她的樱唇让她大口呼吸,然後又立刻堵住她的檀口,想让人窒息似得与她进行长时间的深吻。就这样不知道进行了多久,好几次伯爵夫人都感到自己真的要呼吸不过来了,但被杜威紧紧压在桌子上的身体丝毫动弹不得,只能被迫在杜威的控制下一次次与他进行死亡接力一般的亲吻。

「哈···哈···哈···等···等一···唔姆···姆···嗯···啊唔···哈···嗯···嗯···唔···」

没有力量的拒绝根本起不上任何作用,来来回回地几十次强制深吻逐渐让伯爵夫人习惯了这种节奏,每次杜威稍微松开嘴唇就立刻拼命的呼吸新鲜的空气然後又和他紧贴在一起。

「嗯···哈···唔···唔······哈···哧溜···哈···」

脑袋里缺氧的感觉让伯爵夫人浑身都轻飘飘的好像身体不再属于自己,就连对花径内灼烫肉棒的抽插的刺激感都已经觉得麻木,配合着杜威的亲吻抽插自然而然地顺从回应着,仿佛这样子与自己的儿子一边接吻一边做爱变成了十分正常的事情。

「来了哦,母亲大人,不如继续帮罗林家诞下更多的子嗣吧。」

杜威总算放过了伯爵夫人的芳唇,舔了舔嘴唇嬉笑道,但这不过只是一个信号,随着他的话语,伯爵夫人骤然感到深深插进蜜穴内的肉棒猝然又膨胀了一分,不安分地颤动起来。

「哈···哈···什···什麽?!不行!!停下!!只有这个绝不对不可以!!快拔出去!!绝对不能射在里面!!」

在疲惫恍惚的大脑尚未理解杜威的话语之前,对于男性反应已经十分熟悉的伯爵夫人早已明白将要发生什麽,她剧烈扭动着身体想要往後退却,但杜威早就知道她会有这种反应,更加用力地把她死死按在桌面上,下体紧密无隙与她相连在一起,肉棒的前端正对着花心的入口。

「叫的这麽响,大概真的要被外面的人听到了哦,母亲大人。怎麽?就这麽想让人看到你被我播种的时刻吗?」

「求求你···杜威···千万不要···今天绝对不可以···真的不可以啊···」

已经膨胀到了极限,要不是杜威有意控制着,他早就已经能够射出来了。胸口大幅度地上下起伏着,伯爵夫人的声音带着恐惧的颤抖,泪光盈盈地做着最後的恳求。

「哦,真的不要吗?虽然的确生个孩子什麽的养起来也挺麻烦的。」

「是···是的···拔出去···听妈妈的话···快点拔出去···随便射在哪里都好···只要不要在里面···」

杜威皱了皱眉头,似乎犹豫了起来,看着杜威好像想要把肉棒拔出的样子,伯爵夫人松了口气,泪眼朦胧地用此刻她能做出的最温柔的笑容慢慢地想要引导他把肉棒完全从她体内拔出。

「可是这点麻烦我并不介意,母亲大人,就好好怀上我的孩子吧!」

忽然语调一转,杜威邪气地一笑,猛然大力在伯爵夫人的花心上狠狠一顶,紧接着一股股白浊的精

液就势不可挡地吐了出来,数不尽的种子注入了她的花心之中,寻找着可以结合的对象。

「啊···啊!!」

子宫内灼烫的感觉,就在伯爵夫人反应过来之前,已经被杜威的精液灌满,纯粹的屈辱和罪孽,就连最後一道伦理的防线也彻底失手,她想要大叫着发泄心中难以承受的痛苦,但爲了不让外面的人听到,又不得不紧咬着贝齿将达到高潮的叫喊声压制最低。

「很不错嘛,母亲大人,这种时候也能保持着清醒刻意压低声音,看来你已经对偷情这种事很熟练了呀,真是了不起。」

舒爽地把此刻能射出的最後一滴精液都全部挤了出来,杜威喘了口气欣赏着伯爵夫人高潮後满脸红晕星眸迷离的诱人成熟风情,抓着她的大腿将她的整个下身往上擡起,让腔道内的精液也能尽可能地灌注到子宫中去。

「哈···哈···哈···啊···啊···哈···哈···」

伯爵夫人双目无神地仰躺在桌子上,蜜穴里黏腻火热充满了杜威的精液,这是被儿子侵犯了的痛苦证明,而且是在危险日被自己的儿子内射,眩晕恍惚之中她仿佛可以感觉到有新的生命要在她的体内诞生了。

违背了最爲禁忌的伦理的交合,还有那可能会发生的更可怕的未来,伯爵夫人彻底的崩溃了,捂着脸低声抽泣着,完全无法接受这难以令人承受的事实。

「哈,母亲大人,这难道是喜悦的泪水吗。幸福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啊,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在好好享受这难得亲人相聚时刻吧。」

「你···你还想要干什麽?!啊···放手···放我下来!」

「干什麽?当时干你啊,母亲大人,这桌子上太硬了肯定感到不舒服吧,我们到床上去继续吧,我想在晚饭之前还能做个几次吧,我很期待我最爱的母亲大人能和我一起有一个孩子呢,或许是两个,也许更多也说不定啊。」

「不要···不要···放开我···杜威···求求你···快住手吧···爲什麽会变成这样···你真的得了失心疯了吗···呀啊!!!」

杜威一把抱起伯爵夫人往床的方向走去,无视她造不成一点伤害的挣紮,将她赤裸裸地抛在了床上,然後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全部脱下,爬到床上再一次把伯爵夫人压在身底下插进了她饱受蹂躏的蜜穴之中,在她痛苦的哀鸣之中展开了不知疲倦的鞭挞。

······

晚上的时候,杜威回到了自己原本在伯爵府上住的地方,这里是伯爵府很僻静的一个深处,从小杜威不受宠爱,这地方距离伯爵夫妇的住处很远,十分幽静,周围仆人也不多。

刚才晚饭的时间,伯爵夫人推说身体不舒服没有出来,雷蒙伯爵也说公事繁忙和阿尔法呆在书房里商讨事情没有踏出一步,而伯爵夫妇的二儿子加布里现在住在他的老师帝都着名学者蓝海先生的家里。杜威就一个人在老玛德的陪伴下享用了他回到伯爵府的第一顿晚餐,然後回到了他在伯爵府里最爲熟悉的一个地方。

虽然他已经离家近一年,但院子里丝毫不减破败,就连杂草也不曾生了一根,想来是自己不在的时候,伯爵夫人依然让人每天打扫的缘故。房间里留下的那些东西都不曾搬动过,甚至连去年离开的时候随手丢下的

一册书也依然放在原来的地方,桌明几亮,一丝灰尘也没有。

玛德早已经按照杜威的吩咐把他随身的物品都搬进了房间。杜威吩咐仆人不许进来打搅,把院子的门都关了,又随手在房间周围布置了一个静音的魔法,这才关上了房门。

「这里没有其他人了,你也可以现身了吧。一天到晚把自己隐藏起来,好像孤独地呆在一个与现实隔离的次元空间里,不会觉得无聊吗?」

杜威在镜子前整理了一下衣服,解开了头上爲了掩盖恶魔之角而紮在一起的头发,然後带着一点儿笑意对着空气轻轻说道。

「有什麽吩咐吗···陛下···」

透过镜子的反射,杜威清楚地看到自己背後的空间开始波动,一个窈窕纤长的身影开始变得清晰。波浪一样柔美的蓝色卷发直达腰际,出现的女子微微向杜威欠身行礼,然後擡起头,蓝宝石般的水蓝色美眸无悲无喜地注视着他。

「没什麽事就不能让你现身吗?」

杜威转过身靠近千里雪的身边,专注地观赏着她出尘脱俗的美貌,眼睛几乎一眨不眨,好像不想浪费任何一点见到她的时间,自从上次在巨木镇之後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她。

「不···只不过这又有什麽意义呢···」

千里雪下意识地歪了歪脑袋幽幽说道,一瞬间流露出的与她原先清冷淡雅的气质完全不同的茫然可爱的表情让杜威一呆,接着感到一阵口干舌燥,好像有什麽东西在心底烧了起来。

「只有你看得见我,而我看不见你,不是很奇怪吗?要说意义麽,大概是可以一起做些有趣的事情啊。」

杜威伸手抓向了身边蓝发蓝眸的女子,但却只是碰触到了朦胧无形的水雾,每次与她的距离看似很近,可仿佛又很遥远。

「有趣的事情···你今天已经做了很多次了吧···陛下···现在应该好好休息才对···」

千里雪的声音又像前几次一样在房间的另一端响了起来,一如既往的平静冷漠,即使被轻薄的语言调戏,也看不出她的感情有丝毫变化,好像这里所有的除了「使命」之外的事情对她来说都无关紧要。

「我可是精力充沛的很,再做几十次也不会有什麽问题,你真的不想试试吗,雪?」

「陛下···我想你已经没有时间做这些无聊的事情了···如果你想要活下来完成使命的话···」

「无聊吗?你刚才明明也说有趣来着。使命什麽的不是有你保护我麽,你的使命不就是保护我直到完成我的使命麽,何况一个晚上的话不算什麽吧,就当这也是使命的一部分好了。」

杜威耸了耸肩满不在乎地说道,不死心地又朝千里雪靠了过去,好像一点儿也不在意现在自己的形象看起来多麽猥琐无耻。

「弥赛亚大人···很强···」

「弥赛亚,哈,你知道的还真多,就连我在海上的那段时间你也在我身边是吗?那个女人难道比你还要强吗?」

千里雪淡淡地说道,听到她的话语,杜威瞬间收起了嬉皮笑脸的样子冷哼道。

「从老师让我来你身边开始···我就一直跟着你···陛下···你说的没错···即使有着老师给我的力量···弥赛亚大人也不是我独自能够

抗衡的对手···」

「你觉得她会是你那个使命的阻碍麽?」

「我不知道···可是我想先做些准备会比较好···」

「你的老师应该很厉害吧,爲什麽他要拐外抹角地让你来帮我完成什麽使命,他直接来帮助我完成这个使命不就可以了吗?」

杜威冷笑道,问出了藏在他心里的一个巨大疑问,以他一般的经验看来,任何把什麽使命硬加到别人头上的人往往才是幕後最大的黑手,特别是这种藏头露尾的人物,真的以爲有多麽伟大顺了他们的意思才是真的傻瓜,就像甘多夫和侯赛因那两个不知所谓的家夥。

「我不知道···陛下···」

「不知道?什麽都不知道就这麽相信你的那个老师,跑来毫不犹豫地向一个陌生的男人效忠?将希望寄托在那种飘渺虚幻的东西上?雪,我相信你有着崇高的使命感,但是我不相信你的那个什麽老师告诉你的什麽使命,什麽不可避免的命运,只有别有用心的谎言才需要这种东西来做掩饰。」

杜威手舞足蹈地大声说道,前所未有的激动了起来,要不是有着隔音魔法,恐怕全伯爵府上下的人都要听到他的声音。

「我并不指望你现在会相信···陛下···但我相信老师···全心全意···」

千里雪静若止水的坚定语调好像在杜威的脑袋上浇下了一盆冰雪,让他立刻沉静了下来。眼里带着一丝别样的意味,杜威沉默着,慢慢转过身去,好像在掂量她这句话语的重量。

「准备麽,你的意思就是我现在太弱了是吧?那你有什麽办法让我更强一点吗?」

杜威叹了口气,好像有些无奈地摊了摊手说道。

「有一样东西应该很适合你···虽然不知道能够让你的力量成长到什麽程度···不过总有一些用处···」

千里雪说着,在她的手掌中凭空出现了一个泛着金色光辉的水晶球,无数金色的细丝一样的东西在其中不断盘旋环绕,带着绚丽的光晕,冲击着水晶球的内壁,仿佛想要从中逃离。

「这不会是那个吧?」

「是的···陛下···龙的灵魂···你那靠着『龙之心』作爲力量源泉的身体将会是这件东西极爲契合的载体···纯净的能量···所有的知识···全部都是属于你的···」

千里雪举起了手里的水晶球送到了杜威面前,杜威望着那其中瑰丽璀璨的景象,露出了痴迷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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