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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得着这样吗?

这句话是我的口头禅。由于我的成年以后同性朋友很少,所以我经常跟女人说这句话。近来这段日子,说这句话的频率更高。我是个平庸的人,胆小怕事,很少做出格的事儿,不勉强别人,也不愿意委屈自己,而且特别怕麻烦。如果不是被荷尔蒙煎熬,我甚至连约炮都懒得约。之所以喜欢操熟女,也只是因为经济实惠事儿还少。

所以,我经常对那些固执的人做出的一些行为赶到不解,所以经常会在口头上或者心里说这句话:用得着这么样这样吗?我在想,如果世界上大多数人都跟我差不多,这个世界该是多么祥和静好。可惜,这个世界其实是那些偏执的人那些愿意勉强别人也愿意委屈自己的人主宰的。比如说秦始皇,好好的当秦王不好吗?天天酒池肉林美女如云的不好吗?非要统一六国,那么早就累死在出巡的路上。还不是刚刚一统江山马上分崩离析?子孙后代都被人家杀了干干净净?

这说的有点大了,有点远了,我身边的也有啊,比如说明明有一对豪乳加嫩屄小寡妇儿的赵筱菊,非要把奶子缠上给屄上锁,凭我的经验,从她那张一嘬就出水的屄,就能知道她操起来一定缠绵悱恻,只凭感官刺激,不用那么多花活儿就能百炼精钢化作绕指柔。

比如明明明艳逼人青春靓丽的蓝幽苔,更气人,非要相信爱情独占龟头,钱也要人也要心也要鸡巴也要!只准男人此后余生只操她一人。这不是自古多请空余恨,外加此恨绵绵无绝期吗?哪他妈的来的那么强大控制欲和占有欲?穷人家的孩子,不是应该啥都凑合吗?我就对谁都没要求啊,我就对跟我正式谈过恋爱的女孩儿都会很严肃的说:我不在乎你用任何方式在任何时间离开我,但是最好明着来,别把我当骑驴找马的驴,就行。当驴也行,但是最好别在骑我的时候也去骑别人。其实骑别人也行,最好别嘴上说着爱我要我背地里去骑别人。

你蓝幽苔的家庭家庭条件好像远不如我家吧?真不是知道她这种执念是怎么养成的?看来跟家庭条件没有关系,是天生的。好嘛,你现在又搞个“出家为尼,遁入空门”?我是真懒得管她!

可是,昨天晚上她给我打来的那个电话,那种歇斯底里的哭泣和悲伤,让我着实心碎加心疼。蓝幽苔,小姑奶奶,我承认我是个心软的怂货,我还是放不下你,不能看着你青灯古佛了此残生。操你妹的,之前不是说好了你归隐之前会找个男人轰轰烈烈爱一年吗?就算不是我,是别人也行啊,否则不是白瞎了你那好皮囊?再说了,就你那执念之深,你在佛前修五百年也没用啊?

我站在尼姑庵的山门外,焦躁不安的等着。我是拉了老大红牡丹一起来的,因为她是五朵金花的老大,而且跟老五关系最好,把老五当闺女看,再说了我一个老爷们儿,大早上的就勇闯尼姑庙确实不方便。红牡丹进去有一会儿了,我都抽了两根烟了,还是没出来。他妈的,蓝幽苔这小娘皮是不是心意已决,青丝已剃,戒疤都烫了吧?

呵呵,我脑子里一直想着小时候看《少林寺》结尾的那场戏,把李连杰演的那个和尚想成蓝幽苔,把牧羊女想成自己。脑子里一句“能持否?”来回的嗡嗡作响。

不过,当我抽第三根烟的时候,就暗骂自己傻逼,现在想出家为僧为尼,好像没那么容易吧?不是听

说最少大专学历吗?手续还挺复杂的?不是谁想出家就出家的,而且,戒疤这种形式早废除了。我甚至又想着蓝幽苔要是也把头发剃光了,一定比红牡丹好看,要是这俩光头姐妹一起给爷吃鸡巴,那肯定要了爷的亲命。

唉,看来我就是个淫虫,站在尼姑庵的山门外还有心思想双飞女和尚,我应该是没救了。只是我体内残留的药效还在,裤裆里的鸡巴蠢蠢欲动。

终于,在我想点第五根烟的时候,刚把顶起的裤裆收拾妥帖,蓝幽苔和红牡丹就出现在我面前。这老五不知哪搞的一身素色麻衣,头上还戴着一顶僧帽,也看不出来头发剃光了没。而且一脸的素面朝天外加古井不波,眼睛也没见红肿的样子,只是一脸惨白。我都开始怀疑昨天晚上到底是不是她在电话里向我痛哭一场了。

“用,用得着这样吗?有,有这个必要吗?”我崩着笑,表情复杂地看着蓝幽苔这一副“出家预备役”的样子,压着自己的脾气皱着眉头问她。

蓝幽苔没搭理我,眼神空洞,根本没焦距,连眉毛都没抖一下。还别说,我这段时间大肥肉吃太多了,看她这幅空灵出尘的架势,还真有点心动,也不是对佛门不敬,我就是俗人,着相是本能。

红牡丹见我摆出想调侃的势头,赶紧凑到我身边,拉我的衣角,跟我小声地说:“老五把她所有的私房钱都捐到庙里了,十好几万呢,还让我帮她把她那套房子也卖了,也准备……”

我没等红牡丹说完,猛的身子一矮,一把搂住蓝幽苔的腿弯,把她往我的肩膀上一扛,起身就往山下跑!

红牡丹在我身后大喊:“车!车!咱有车啊!”

我头也不回,两臂搂紧蓝幽苔的大腿肩膀扛着她的柔软小腹蹽的飞快:“不要了,啥也不要了,钥匙没拔,送你了。”

很奇怪,蓝幽苔在我肩膀上很安静,没有任何挣扎,身体还很配合的放得很松,一点也没有应激而产生的紧张僵硬,甚至一声都没吭,任凭我扛着她跑。

我这被女人掏空的身体,没跑出多远就开始呼哧带喘:“我告诉你,没用,真的,你现在去当尼姑根本没用。你知道佛祖出家前是干什么的吗?人家是王子,荣华富贵,红尘打滚,老婆孩子都有。耶稣基督也有老婆啊,玛利亚。默罕默德老婆孩子一大堆,要想出家必先入世,就你这样的,就是当了尼姑也是瞎耽误功夫,别人不了解你,我可了解你,你唱这一出儿,只能证明你是偏执狂,是个疯子……”

“你要把我抗到哪儿去?”蓝幽苔好像根本没听进去我的话,只是很平静的低低地问了一句。

“我哪鸡巴知道去哪?走到哪是哪吧,我先找个没人的地儿,先奸了你再说,哼,奸了上面奸下面,奸了前面奸后面,我可不是报仇啊,我得先超度了你,你不把这一课补齐,剃了头发也白搭,真的。”我越跑越累,开始满嘴胡说。

“然后呢?”蓝幽苔幽幽地问。

“什么然后呢?就你这觉悟还出家?差太远了。哪鸡巴有那么多然后呢?就地随喜,知道不?当下随缘,懂吗?你们女人老是问,然后呢,以后呢?烦都烦死了,我就是给你编个春暖花开,面朝大海的然后,你信吗?写这句话的哥们儿自己都不信,亲自趴了火车道卧轨自杀了。童话里的王子和公主从此幸福的生活在

一起了,这种然后,你信吗?你是公主吗?你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命比纸薄吗?我他妈的也不是王子啊!什么然后呢?然后就等着鸡巴再硬,屄再痒呗,这他妈的才是真正的然后啊,除此之外都是忽悠。”我气喘吁吁地累得只能说真话了。

“然后呢?”蓝幽苔语气没有丝毫受我的影响,跟上一句一模一样。

“哪鸡巴有那么多然后呢?你这种神经病我也不敢娶你啊,我怕你半夜拿大剪刀把鸡巴给我铰了然后挂脖子上满街溜达,或者是当着我面从楼上跳下来,让我恶心一辈子。别笑,我知道你就是这种人,这事儿你做的出来,要不是你老公也不会把你那层膜儿留到现在。”我停下来大口喘息,却依然紧紧的抱着她的大腿不放。

“然后呢?”蓝幽苔还是那种该死的语气和腔调。

“我他妈的不知道!我告诉你啊,我还有一个姐姐,跟我是双胞胎,我们家老头儿老太太,当年有了我哥以后,还想再要一个闺女,所以我才来到这个世界,我本来就是计划外的,多余的,他们老两口儿都不对我抱什么期望,也就是做饭多抓把米,多添一瓢水,我哪知道什么然后呢?我自己都是尿到哪算哪的主儿,你问我然后呢?咱俩还是先然了,再后吧!”我他妈的实在背不动了,靠在路边的一棵树上,一边大喘气儿,一边骂骂咧咧。

“然后呢?”蓝幽苔的语气和腔调依然一点没变。

“好吧,我知道,你就是再等我说那句话,对吧?好吧,我就是贱货,我喜欢你,行了吧?真的,真的,我的的确确喜欢你,从那天晚上看见你第一眼开始,就喜欢你。我从来没有真正喜欢过一个女人。我承认我是个纠结的自虐狂,每次都被你耍得团团转,玩的一身伤,但是还是喜欢你喜欢的要命!我舍不得你当尼姑,舍不得你伤心,舍不得你受苦,但是我除了鸡巴什么都没有啊,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连跟那些老女人鬼混,很简单啊,因为我只需要满足她们的性欲她们就开心了,不问我然后呢,我不需要满足她们所有的生理上和心理上需求。我最多只要吃片药就可以了,她们就开心了。可是你呢?却一直问我然后呢,然后呢?好吧,我没有什么然后呢,我就是喜欢你,想奸你一次是一次,行不行?”我有点气急败坏,开始语无伦次。

“再往下走一点儿,十分钟,就到咱俩第一次上山的地方了。去那,我让你奸我。”蓝幽苔终于换了词儿,但是语气和腔调依然没变,哪怕是说奸字,都没变,冷静平淡让我觉得生无可恋,让我觉得就算是我跟她就地野合也是一件十分没有意义的事儿。

我喘息着抬眼望了望前路:“靠,还有十分钟?我扛不动了,要不,你下来溜溜?”

蓝幽苔双手在我后背一撑,支起身子,居高临下低头看着我说:“既然没有然后,我得要求现在吧,你把我扛下来的,人家新媳妇上楼还得新郎背上呢。我的脚只要沾地,我就回去。你看办。”

“又来?”我苦着脸说:“你是不是玩我上瘾啊!”

蓝幽苔伸指在我额头一戳,恢复了以前那种骗死人不偿命的精怪模样:“每次都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啊,怪我吗?要不,你把我放下,我走我自己的?”

我苦笑:“歇会儿,让我歇会儿,你就是成心的,明知道我把你扛到那,腿都软了,指头都硬

不起了,根本啥也做不了。”

蓝幽苔吃吃地笑:“我可以做啊?我在上面,你不喜欢吗?”

我叹息着说:“你还是回庙里吧,你是个妖精,知道不?还是让佛祖收了你吧。”

蓝幽苔双腿一挣:“那你让我下来啊。”

我使劲死死搂住:“歇会儿,歇会儿,姑奶奶,歇会儿。看我一会儿操不死你。”

蓝幽苔让我把她横抱着,然后把脸贴在我脸上,低声的在我耳边一字一句地说:“从我看见你第一眼起,我也知道,你就是我的心魔。”

我苦笑着说:“真的假的,别逗了,你要说舍不得爷的大龟头儿,我还信,你说这个,打死我,我也不信。”

这时候,我开来的那辆车从山道弯处终于开了过来,停在我俩跟前,红牡丹从车窗里探出头来:“你,你们俩,这是干嘛?刚才人家庙里的不让我走,我说我是亲大姐,你是她老公,人家记了我身份证号,才让我走的。上车吧,我的俩小祖宗。”

蓝幽苔自从看见车转过弯就恢复了我刚扛起她的姿势,又像一袋面粉一样趴在我肩膀上。还把头扭向另一侧,根本不看红牡丹。

我才不管那么多,奋起余勇,挺起身子,一把拉开后排车门,把蓝幽苔往车里顶,没等她反应,自己也跟着冲进去,我刚钻进去,见蓝幽苔伸手准备开那边的车门,我赶快压上去,使劲搂着她,然后对着红牡丹喊:“开车,快点儿,玩命的快!”

红牡丹的现任丈夫是老司机,当然名师出高徒,开车技术比我是强多了,我一声令下,车就飞出去了。蓝幽苔虽然四肢被我压得动弹不得,可是她还有嘴有牙齿,她不喊也不叫,只是像母狼一样,张嘴就咬住我的胸肌。

“嘶……”我疼的倒抽一口凉气。

我也没反抗,更没有给她一巴掌,咬就咬吧,佛祖以身饲鹰,我也得以身喂狼,何况这头小母狼是我的碎碎念。咬吧,爷要是再吱一声,爷就跟你姓。

蓝幽苔这一口咬的很坚决,绝对没有浅尝辄止的意思,她咬着我的肉发狠,我咬着自己的牙根忍痛。就这样一直坚持了整个颠簸的山路,直到下了山,红牡丹问:“你俩干嘛呢?睡着了?往哪开啊,去哪?”

我忍着痛呲牙咧嘴蹦出两个字:“回家。”

然后我忍着胸口的剧痛,挪动的脑袋找到蓝幽苔的眼睛,瞪着她说:“爷,带你回家!”

突然,蓝幽苔松了嘴,把我胸口的那块可怜的肉释放了,妈的,她松口的时候比咬着还疼呢。我刚想抬手去揉揉然后叫唤几声,还没有动作,她的嘴就贴在我的嘴上,一条小舌头就凶狠地闯进我的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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