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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囊废,你长本事了啊,会拿刀了?你怎么不去死啊,往脖子上使劲儿剌啊?你威胁谁呢?看看你这窝囊废的样子,真让我恶心,你当初是怎么跟我保证的?你管用吗,也学人家出去玩?不要脸的东西!我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穿着一件浴袍的红牡丹一指头一指头戳着跪在她面前的大姐夫的脑门儿。精致漂亮的美甲已经把大姐夫的脑门给戳烂了,血液顺着他的额头流到脖子里,他擦都不敢擦,只是一声不敢吭的跪在那里。这样的惨状让我在旁边看的唏嘘不已。

刚才大姐夫拿刀朝我冲过来的时候,我都以为自己要玩完了,最起码得血流五步,血溅桑拿,然后继小龙之后成为我们这个城市的传奇,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谁知道他冲到离我还有不到一米远的地方就噗通一下跪了下来,改为用膝盖滑行到我的跟前,用手里的长厨刀比在自己的脖子上。接着就开始哀求我,不要她老婆跟他离婚,他不能没有红牡丹,如果我不答应就死在我面前。

什么情况?我当时就被搞懵了,直到他又从包里掏出一张加油卡要塞给我,说只要我能说服红牡丹不跟他离婚,卡里还有三万多。我的脑子才从惊吓中恢复过来。这钱不钱的无所谓不是,关键是男儿膝下有黄金啊,这哥们儿的痴情一片应该成全啊。所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嘛。再说了,我也不想把事儿给闹大不是,这要死要活的谁受得了。我表演了先是为难再到勉为其难的的转换,就收了油卡表示试试看。然后就有了一幕好戏。

女人都是演技派,红牡丹没辜负身上那点文艺细胞。真是扮母狗能喝尿,演女王能驯夫。在两极之间可以做到无缝转换,这点让我惊叹。我都怀疑她之前表现出的受虐狂潜质是她装出来,也属于表演性质。好吧,这也跟我没关系,我无需深究。还有就是她不是要爱情吗?这大姐夫对他难道不是她孜孜以求的爱情吗?我觉得大姐夫表现出的痴情完胜《鹿鼎记》里陈圆圆身边的美刀王。她不是说爱情就是要低到尘埃里吗?这大姐夫都他妈的快低到十八层地狱里了,也没见她珍惜啊。看来爱情这东西只适合贱骨头,有一点自尊心的都得不到爱情。。

大姐夫开始自扇耳光:“我错了,我不敢了,原谅我,别离开我。”打得那个响亮,直到我看不下去,起身出去关了房门还能清晰的听见。到了绿毛龟的包间,他赶紧给我端茶递烟承认错误,说没想到事情会闹成这样,让我受惊了。

回到绿毛龟的包房,他赶紧给我说对不起,没想到大姐夫会唱着一出儿。又给我递烟又给我端茶的。本来我都想踹他几脚压压惊的,看他这一脸谄媚的样子,也不好发作,好吧看在我操了她老婆和闺女的份儿上,姑且原谅她这一次吧。

“这公母俩什么情况?我怎么有点看不懂了?那怂货既然这么爱他老婆,这么还跟你混上了?”我问出我怎么想不明白的问题。

绿毛龟倒是满不在乎笑嘻嘻地说:“那怂货吧,以前出过车祸,鸡巴受伤了,心理有点变态了,用时髦点的词儿,就是绿帽癖,喜欢看别人操自己老婆。嘿嘿,现在我也有点儿,我以前没有,自从鸡巴不是很管用以后就有了。图个乐呗。”

我挠挠头说:“绿帽癖?那他怎么一个人跟你混?难道是想替他老婆先考察一下吗?说不通啊。”

绿毛龟接着说:“不是,这怂货刚做了个手术,鸡巴里植入了一根儿叫什么仿生海绵体,说是不用的时候掰弯了,用的时候掰直了,她老婆嫌弃他,不让他试验,就非让我带他去嫖娼,我就忽悠他入会。”

我问:“他怎么啥都跟你说,你们俩关系有这么好吗?”

绿毛龟说:“我们是干连襟啊,他心里苦啊,喝顿酒不就啥都说了。”

原来如此啊,我寻思了一会儿,给绿毛龟做了如下规定,不能擅自发展会员,必须让我审核资料以后才能入会,入会保证经得提到五万!我是被吓到了,开始我是想简单了,这个交换俱乐部的事儿,必须叫停了,别钱没收几个,刀子先上来了。为了不让绿毛龟管我要之前他给我会费,我故意增加难度!哈,这就叫最终解释权归本店所有嘛。谁知道绿毛龟一点抗议都没有,举双手赞成,还说以前他就觉得要少了,太便宜厂里那帮孙子了!

我感慨说:“你们单位可是够乱的啊,我都有点长见识了,可是比机关里开放多了。”

绿毛龟说:“还不是都有钱了嘛,你说我厂里,工资高,福利好,房子便宜,有钱都花不出去,饱暖思淫欲,而且大部分都是学历低素质差的工人,那还不就是剩下裤裆里那点儿事儿吗?对了,我上次请您去的那家桑拿,生活区里唯一的一家,就是老五女婿开的,您知道一个月能赚多少?一个月几百万!”

绿毛龟说到最后直搓手,一脸艳羡之色。我灵机一动,赶紧问:“老五女婿开的?你们俩认识?熟吗?”

绿毛龟摇头说:“认识倒是认识,人家爹是副总,谁不认识啊,只是没那么熟。大帅哥,标准的高富帅,跟老五那简直是郎才女貌。只是听我们家那口子说俩人关系并不怎么好。”

我装出八卦的样子:“我也听说这人好像是是同性恋?喜欢男人?”

绿毛龟摆着手说:“不会吧,我咋听说,去桑拿干小姐的都得让老板亲自验验床上功夫,及格了才能上岗呢。”

我知道在这个色痨胖子这里打听不到什么有用的确实情报,就打哈哈说:“是嘛,那够累的,估计累的没功夫伺候媳妇儿吧。”

我俩有闲聊的一会儿,我接到红牡丹的电话让我去找她。回到那间包房以后,大姐夫已经不在了,房间里就剩她一个人了。还没等我说话,她就扑上来搂着我,腻声向我道歉,说让我受惊了,让她做什么都可以,只要能补偿我。我说补偿我就不用了,你自己准备怎么办想好了没,还离婚吗?

红牡丹叹了口气说:“我这个年龄了,离婚估计也没人愿意要了,那个人虽然窝囊,但是对我还是不错的,我在家袜子都不用自己洗。唉,算了就当养条狗吧,等我老了,也能有个人照顾。对了,我一会儿想跟他回去,我这次出来什么也没拿,得回去拿点生活用品,我明天再跟爷回家行吗?”

有气,她要是直接跟我说她想回家了,我是不会有不好的想法的,但是她把已经低到十八层地狱的大姐夫比成狗,我不免觉得刺耳。我说:“行啊,走之前让我把你屁眼的毛给刮了吧,你不是嫌扎嘛。”

红牡丹还当我是疼惜她,乖乖的脱光了,趴在床上,撅起屁股。我拿起卫生间里一次性刮胡刀,也没有用剃须泡沫,直接干刮,一点一点的把他屁眼周围那些肛

毛茬子都刮了下来,然后用指头蘸着都给她捅进屁眼里。红牡丹是看不见我这些小动作的,还以为我刮完肛毛还想操她,也就配合的呻吟起来。我心说,大姐夫,那三万块的油卡加两万会员费可没白要你的,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等这头母狗屁眼痒得要命的时候,就看你能不能把握机会了。

给红牡丹的屁眼刚设置好陷阱,我就换衣服走了,朕晚上还要摆驾坤宁宫的,说好了今天晚上要去陪静湖的。我开车往静湖家赶的时候,我竟然有一种出差完了要回家的感觉。这是我一直以来都从未有过的。我边开车边对这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有点诧异。回家?我其实回父母家都没有这种感觉,可能那是因为太习惯了,我对我租的房子,也没有回家的感觉,认为这只是我临时住的地方。我怎么能对去静湖家产生回家的感觉呢?那个地方我只睡过两次啊!难道仅仅是因为那里装修豪华有品位外加一个温柔贤淑的女人?我有这么没见识吗?我问自己。好吧,这个也不需要深究,反正一直快开到静湖家门口我也没想明白。

我故意把奥迪停的稍微远了点,走路到她家楼下,拿钥匙开门,一进客厅,就有一股菜香扑鼻,看餐桌上摆四盘菜,一鱼,一蔬,一肉,一蛋,几个馒头,一盆稀饭。没见静湖迎接出来,难道这么早就睡着了?我见书房的灯亮着,走进去一看,见静湖穿着一身黑色镶白边两件套真丝睡衣,带着眼镜,正专心致志的伏案疾书。

“你回来了,饭在桌上,我吃过了,你要是没吃你就先吃,我还有一点就写完了。”静湖头也没抬扭脸对我笑了一下儿说,她应该是从我拿钥匙开门的时候就知道我来了。

告诉你我几点会来,你还帮我准备饭?”

静湖蹭着我的脸说:“准备下你不吃,总比你来了,饿着肚子强吧,去吃吧,我一会儿就弄完了。”

就这一句话,我就知道我为什么来她这儿会有回家的感觉的原因了。我亲了亲她的脸蛋儿,隔着真丝衬衣在她丰腴的胸脯上揉了一把,就去吃饭了,我还真饿了。饭菜很精致,除了饭店,我第一次在别人家里吃到带摆盘的菜,就是有点淡,但是夫复何求。我是一边感动一边吃饭的。

我环伺四周,突然觉得我好像活在广告片儿里,特别是电视上那种食品或者饮料广告。那些广告片里不都是精致洁净的家庭装修,温柔大方但是不艳俗的老婆,活泼可爱的孩子,平庸得体的老公,都是普通人向往的幸福生活的具体物化。要不,爷就歇了?金盆洗手,洗尽铅华?找份工作或者做个小生意,然后跟静湖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我正胡思乱想,手机响了,提示有短信进来,竟然是小寡妇赵筱菊的:“童记者,你好,希望没有打扰到你,你的意见我认真考虑了,我也跟小海做了沟通,觉得让小海当艺术生还是比较适合的。具体的能不能面谈?您什么时候有时间请联系我。给您添麻烦了,谢谢。”

好吧,退休计划暂缓吧,这种广告片式的生活也许不太适合我,我要是此后余生只操一个人,最多仨月或者半年就得疯,还是先采了这朵让我心心念念的小菊花再说吧。我马上回复:“好的,姐,我安排一下联系你。记得,以后叫我:小海他舅。”

赵筱菊回复:“那,就拜托您了。”唉,还是客气的拒人千里。没事儿,能让我帮忙就

是机会。

我刚吃完,准备收拾碗筷儿,静湖就适时出现了,她拦下我自己开始收拾。我故意不想表现的太好,就顺坡下驴收了手给自己点了饭后烟。静湖一边收拾碗筷一边问我:“你表姐那事儿怎么样了?事情处理完了吗?钱要回来了没?”

反正也没事儿,我就对她讲述了关于老四的事儿,包括里面的蕾丝情节,除了把老四说成我表姐,其它的都按真实情况说。静湖一边洗碗一边听,听到竟然是老五跟那个骗子串通好了骗老四,吃惊的差点把碗给摔了。一直问我,真的假的?

我说,我没必要骗你这个吧,她表现出很有兴趣的样子,一直追问我细节,直到我们都忙活完了,洗澡上床了,都一直在讨论这件事情。因为静湖来了例假,上床了还穿着吊带和内裤,我仍然是一丝不挂,我搂着她,揉着她的奶子,跟她一起八卦。

她告诉我,她上大学的时候,她同寝室里就有一个女同学跟别的寝室的一个女生关系暧昧,整天出双入对的,有一次她回宿舍还碰见两个在接吻,尴尬死了。她还说她教的有一届学生里也有一对儿女生,有这样的倾向。两个女孩儿特别要好,模样都挺好,只是一个像假小子,像现在流行的小鲜肉,理的短发,整天男生打扮,一个特别漂亮,是校花级的,长大肯定是大美女。最后校花被外面的小流氓骚扰,那个假小子拿着刀子替校花出头,被小流氓把鼻梁骨都打断了。

静湖越说越来劲,身体都性奋起来,奶头都硬了起来,而且这种硬度是我跟她成为炮友这几年来都没有达到过的。我心里一动,用指肚轻揉着一对儿硬奶头,一边在她耳朵根哈气一边撩她说:“在你的性幻想里,有没有跟女人那个过?”

静湖一听,身体瞬间一僵,我能明显感觉到她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羞涩地说:“没有了,我可是传统型的,只是,只是不歧视同性恋而已。”

我两指稍微用力,掐捏着她胸前那两粒硬葡萄说:“你这是明显的嘴上说不要,身体很诚实嘛,咱俩之间还需要伪装吗?”根据我的观察,静湖属于那种闷骚型的,有着巨大的潜力尚待挖掘。如果把她开发得能接受女人,那对我来说好处多多啊。

静湖嘤咛一声,伸手抓住我顶在她屁股上半软不硬的鸡巴,撒娇着说:“老公,我想要!”

我吃惊说:“你不是来例假了吗?”

静湖握着我鸡巴隔着内裤捅在自己的屁股上说:“后面……”

操了,作茧自缚说的就是我啊!本来爷今天想着到这来休息的,这僧多粥少的日子得赶紧想办法解决啊!光一个女人身上就有三张嘴,我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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