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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阳台上看着那三根疑似裹胸带的布条出神,脑子里闪过各种或怪异或旖旎或销魂的场景,我当时没有办法照镜子,不知道我当时的表情是什麽?是像一个发现准备发现真相的侦探,还是像一个满脸淫邪的色狼。突然听见「咣当」一声脆响,赶紧扭头一看,只见小寡妇赵筱菊站在客厅里正一脸复杂表情的看着我,她脚下一碗西红柿捞面连面带碗洒了一地。

这就尴尬了,我本能的想跑过去帮她收拾,忽然转念一想,为了避免她不好意思,我还是先行离开最好,我赶紧说:「哎呀,赵姐,没事吧,烫着你没?」只动嘴脚却不动地方儿。

赵筱菊脸一下变的通红,说:「真不好意思,我没小心,让你见笑了。」然後赶紧蹲下去收拾,还是背着我蹲下去的。

我忙说:「那赵姐,我还有事儿,我就先走了,你小心点别伤着手。」

赵筱菊也没客气挽留我,只是一个劲儿的说:「真不意思……真不好意思……那个……也没让你吃上……」声音都快失控了,带着哭腔。

我赶紧开门出去,手握着门把手的时候本来想着说句:「姐,你别太委屈自己了。」之类的话,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说出口。这个时候还是装傻或者保持沉默为好吧。

关了门,我刚想点根烟缓和一下情绪,谁知道对门儿突然打开门探出了一张脸,贱兮兮对我笑,还朝我招着手。是绿蔷薇这骚娘们儿,我都忘了她跟小寡妇住对门是邻居。

她给我打手势让我凑到她跟前儿,贱兮兮小声问我:「怎麽样,占着便宜没?没挨着边儿吧?」

我刚才没听见她开门的锁声,而且我一出门她就出现,感情这娘们是在这儿专门等着我啊,我生气的说:「你他妈的监视我?」

绿蔷薇没接话朝小寡妇家门看一眼,伸手将我拉进她家门,把门轻轻关好小声对我说:「我哪有那麽大本事监视你啊,刚才我给菊子打电话问小海学籍办好了没,你上午干嘛去了,人家娘俩在一中门口等你一上午,耍大牌啊?我这不是关心嘛。菊子告诉我你把他们送回来的。我就想知道你在她家里能呆多久。」

说着还指了指她家客厅墙上挂着的石英钟:「呵呵,不到半小时。」然後又伸手掂起我的衬衫,两只手指搓着料子,不无醋意的接着说:「名牌啊,捯饬的人模狗样的,比见我的时候帅多了,怎麽,又惦记上俏寡妇了?」突然她像发现新大陆一样,丢开衬衫朝我尚未消退还依然隆起裆部攥了一把,低声惊呼:「哟,都这样了?」

夏末,天气还是很热,因为在家,绿蔷薇身上只穿着一件宽大的t恤,披散着头发,只是还是画着浓妆,应该没有戴奶罩,胸前凸俩奶头。我也没客气,伸手揪着一颗奶头就拧:「怎麽?有意见?吃醋了?」

绿蔷薇没想到我出手就是重手,哎呦一声,就去掰我的手:「别闹,闺女在家呢。」说完拿下巴给我指了一个房间:「我看着她学习呢。」

我才不管呢,她家闺女我又不是没操过,把烟叼在嘴上,腾出另一只手,捏住她另一只奶头,两手用力揪捏着把嘴凑到她耳朵边低声说:「你说想当我的丈母娘的,可别虐待我媳妇儿啊,女子无才便是德,成绩好不好的没关系,我养你们娘俩啊。」

「别闹,撒手,孩子在家……嗯

……」绿蔷薇用口型的求我,却被我捏奶头捏出了一声呻吟。

这时,刚才绿蔷薇指的那间卧室的门响了,我本能的放手,绿蔷薇也赶快的後退两步和我拉开距离,还下意识揉了揉胸。伴随着踢踢踏踏拖鞋声,她闺女也就是小丫头薇薇出现在客厅。

跟她妈一样的打扮,也是穿着一件盖着屁股的大t恤,脚上夹着一双厚底人字拖。看见我先是惊了一下,然後脸一下红了,期期艾艾的给我打了声招呼:「叔叔,你来了。」然後指了指应该是厨房的门说:「叔叔……你吃雪糕吗?」

绿蔷薇扭头就劈头盖脸的训斥:「就知道吃,懒驴上套屎尿多,有点动静就能把你勾出来,能不能专心点儿,赶紧给我进屋学习去。」

薇薇一脸的悲愤和无奈。我赶紧笑着说:「别呀,吃根雪糕至於嘛,这麽热的天儿,有冰镇饮料吗?去给叔叔拿一瓶来。」

薇薇嘟着嘴去了厨房,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环视了一下绿蔷薇家,两室一厅,中档装修,谈不上什麽品位,还算整洁,只是乾净程度上跟小寡妇家有很大差距。因为薇薇开门的时候从她屋子里飘出一股凉气,我又环视了一圈儿问绿蔷薇:「这麽客厅没装空调啊,热死了。」

绿蔷薇说:「客厅小,不值当装柜机,俩卧室都有。」说完扭着屁股去将另一间应该是她和绿毛龟的那间卧室的门打开,果然又一股凉气袭来。

薇薇给我拿来一瓶冰镇的营养快线,就赶紧进自己屋了。

绿蔷薇等她把门关上後,瞪着我低声问:「你把我家那个不要脸的藏哪了?家也不回了,班也不上了,手机也不接,你说,你把他藏哪了?」

我一口营养快线差点没喷出来,脑子里一下想起来前两天在宾馆开乱交趴体的时候,绿毛龟给张美丽舔被操肿的屁眼的情景,心说绿毛龟瘾头这麽大?为了个骚逼艺术家连班也不上了?勉强咽下嘴里的东西,我笑着对绿蔷薇耸耸肩说:「你们家的不要脸,我哪知道他去哪了?他那个样儿,你心里没点数吗?」

「不行啊,这次不对,自从那天晚上以後,我就觉得他不对,都是你这个坏家夥把他给带歪的。我知道他有小金库,藏在哪我也知道,都不见了。」绿蔷薇狠狠的说。

我拿出手机,在她眼前晃了晃,又指了指她闺女的卧室门,大声说:「热啊,咱俩进屋说吧,看我这一脑门子汗。」也没经绿蔷薇同意,站起来就走向她家主卧,也没客气,进屋就朝大床上一躺,两脚交替把鞋蹬掉,头找到枕头,仰面找了舒服的姿势开始打电话。

电话是打给张美丽的,我也怕出点什麽状况,万一张美丽见财起意把绿毛龟给炖了,或者绿毛龟舔屁股太投入心梗了怎麽办?我还等着这俩货给我挣钱呢。绿蔷薇跟着进来,坐在床边盯着我打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没人接,等我快掐了的时候,接通了,传来张美丽懒洋洋的声音,好像是刚睡醒,再听清楚是我之後,说了句等下啊就没了声。绿蔷薇一把抢过我的手机按了免提之後转身一屁股把门撅上,然後把手机扔给我。

「我正想找你呢,那个胖秃子是不是有什麽毛病啊,太恶心人了。」透过免提张美丽的声音从手机喇叭里又穿出来。

我听得咯咯直笑,绿蔷薇听得咬牙切齿,我一把拽过她,把

她压在床上,伸手探进t恤继续捏奶头,果然没穿奶罩,边捏我边对着手机问:「怎麽了?什麽情况?他现在人呢?还在你那吗?」

「他在睡着呢,在我这呆了一天了,进门就给我跪下,管我叫女神,哭着喊着给我舔屁股,我连放屁的工夫都没有,还让我尿他嘴里,这口味儿太重了吧,老娘可不想伺候了。」

绿蔷薇听了气的浑身乱抖,张嘴就要骂人,我连忙捂着她的嘴,强忍着笑对着手机说:「这可是大领导,好好伺候着,有屁尽管放,领导就喜欢这口儿,听见没?」然後就掐了手机,扭头对一脸怒意的绿蔷薇说:「没事儿,你家那不要脸的不是好好的吗?你别瞎担心,人家就是去换换口味儿而已。」说着我的手转移阵地,一把伸进她内裤里,揉着屄肉继续调笑:「人家就是你的屄舔腻了,去舔别的屄了呗。哟,这水儿够充分的啊,我还没扣呢。」

绿蔷薇咬着嘴唇恨声说:「都是臭不要脸的,都他妈的不是好东西。把手拿开,老娘烦着呢。」她嘴上骂着人,双腿却稍稍叉开。

我说:「别都啊,捎上我干什麽,我可没惹你吧,想我没?把毛剃了就是手感好啊,今儿怎麽水儿这麽多啊。」

绿蔷薇张嘴在我唇上咬了一下,幽怨地说:「你是什麽好东西吗?穿成这样,还这麽殷勤送人家回家,不是惦记人家小寡妇儿吗?告诉你,你可没戏,别人我不敢说,菊子,你没戏!」然後,一把将我手从她内裤里拔出来甩开,说:「滚,都给我滚,没良心的,吃着碗里瞧着锅里。老娘的水儿流的再多跟你也没关系。」

我可不想滚,刚才给小娈童的屁眼开苞儿,懂得我难受至极,小寡妇儿的裹胸带又撩的我心猿意马,这绿蔷薇的奶子和湿屄让我欲火高炙,我要是再放过,就算我愿意,我的鸡巴也不会愿意的。我重新扑上去,一把将绿蔷薇的大t恤掀到奶子上面,抓住两个奶子就开始啃,不想跟她废话,骚屄熟女是用来操的,可不是用来将道理的。

「别闹了,孩子在家呢,轻点儿,我快来那个了,奶子胀的疼,轻点儿。」绿蔷薇开始发浪:「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几天了,连个短息都没有,我给你打那麽多电话,也不见你回一个,你把我当什麽了。滚,你给我滚。」说着她还来劲儿了,两手使劲推了我一下。

估计她不是有心的,手指挂着我的衬衫领子,一用力,一颗扣子被扯掉了。我气得擡手给她一耳光,说:「我他妈的太给你脸了吧,我帮小海上一中,可是你介绍的,小寡妇是你邻居,我是给你面子,替你办事儿,感情我是出力还落埋怨啊,你他妈的也太把自己当盘菜了吧。」说完,我低头拾起扣子就要走。

绿蔷薇突然从後面抱住我,赶紧给我承认错误:「乖,我错了,别走,我不是故意的,我知道你是好人,我应该谢谢你的。扣子我给你缝好,不,我给你再买一件,就照这个牌子的买。一模一样的再买一件,你真有品位,穿上这身很帅,我就是嫉妒嘛,嫉妒你先穿给别人看。」

我胳膊一撑把她撑开,转过来对她说:「瞧你那贱样,不是我说你,你吃哪门子醋,要不是你,我能认识人家赵什麽菊?」

绿蔷薇跪坐在床上又是连声的给我陪不是,说自己错了。我说:「对不起就行了?」

她问我那你说怎麽办?我

说:「让我操你闺女。」

她说:「让你操,等她高中毕业,考上大学,就让你操。」

我说:「等不了,现在就要操。」

她把裤衩一脱,两腿一分,两手掰着屁股,对我说:「那就先操她妈吧,轻点儿,别让孩子听见。」

「你想的美!」我从容的把衣服脱光,往床上一躺:「过来给爷舔屁股,你跟你家那不要脸的一个德行,都是贱货!」

绿蔷薇幽怨的看我一眼,乖乖跪在我我双腿之间,开始给我嗦鸡巴。还别说,我确实喜欢她这两片薄薄的嘴唇,现在爷的鸡巴金贵,等着嗦的女人多的是,要不是我喜欢薄嘴唇的女人吃鸡巴,我早拂袖而去了。如果说吃鸡巴也算一门技术的话,那绿蔷薇一定能获得高级职称,鸡巴在她嘴里,你甚至都化戾气为祥和,连想往嗓子眼里使劲捅的本能反应都被她高超的技巧给化解了。

「你们做邻居多久了?」我抽了半根烟,享受了一回儿薄唇侍弄,又想起那几根裹胸带来。

原来小寡妇是五年前从别的分厂调过来的,调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个小寡妇了,听说她老公生前是个工程师搞技术的,其它的情况绿蔷薇也不大清楚,听说是她老公生病过世以後,原来分厂的一个领导老是骚扰赵筱菊,人家坚决不从,最後调来了这里,刚好跟绿蔷薇一个班组,平常话很少,从不主动跟任何人靠近。绿蔷薇问我是不是真惦记上小寡妇了,还提醒我趁早死了那份心,没戏!

我给她来了几下深喉,让她撅好,挺着沾满口水的鸡巴照准屁眼就猛地捅了进去。绿蔷薇惨嚎一声,咬着床单求我:「怎麽又是上来就操屁眼啊,操屄吧,求你了,操屄吧。」

我一边熟门熟路的捅着屁眼,一边卖乖:「不能操屄啊,怎麽能操你屄啊,你是我未来丈母娘,操你的屄是乱伦了,我不能对不起我媳妇儿啊,以後只能操你的屁眼了。」

绿蔷薇作茧自缚认命的用双手使劲儿扒着自己的两瓣屁股,哼唧着说:「轻点吧,好女婿,妈让你操屄,乱伦就乱伦吧,饶了妈的屁眼吧。」草他妈的,她进入角色到是挺快的。

在网上查过,说只有百分之二十左右的女人能从肛交上得到快感,对於这点儿,我是不信的,不知道是哪家机构做的调查,从什麽地方得到的统计数据,反正根据我的经验,只要是成熟女性,在没有严重痔疮的情况下,只要你不蛮干,一般都能被操的嗷嗷叫。反正我经手的有一多半操屁眼也能高潮,显然绿蔷薇就属於这种。

可能是她快来例假了,又或者因为她闺女正在隔壁,也许是我们的角色扮演的缘故,绿蔷薇虽然不敢放肆叫床,却很投入很疯狂,我还发现她的新技能,就是她的屄竟然也会喷水儿,也就是潮吹,而且她是操屁眼就能喷水儿。这个我倒是第一次见。

因为我被下了药的缘故,当然是威风八面,大开大合,鸡巴在屁眼里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而且越战越勇,越战越硬。也就一根烟的功夫,绿蔷薇竟然浑身抽搐,咬着枕头,抓着床单,全身肌肉猛地绷紧,屁眼的括约肌竟然夹着我的鸡巴根儿让我抽送不了,然後闷哼一声:「我完了。」接着屄里冒出一股水箭,打在我的蛋蛋上。

当时我就惊了,竟然还有这功能?我停下来问她:「操,是不是尿了?」

绿蔷薇边抽搐边说:「不是尿,我快来例假那几天,要是高潮了有时候就会喷水的。今天你好硬啊!」

喷完水儿,她的屁眼就放松,我就接着操,还问她:「是嘛,能喷几次?还能喷不?」

绿蔷薇摇头说:「我不知道,我们家那不要脸的专门等这几天舔我,他最喜欢我喷他一脸,他妈的,明知道我快来了,他竟然舔别人了,气死我了。」

我哈哈大笑,朝她屁股打了一下儿:「行了,你也不是啥好东西,你也没少给人家戴绿帽不是?他是不要逼脸,你是骚屄烘烘。」

绿蔷薇边小声呻吟边说:「我不是骚屄,我嫁他之前虽然不是处女,但是结婚以後我很本分的,是他不行了,他变态,一直撺掇我去找男人,还让我把跟男人怎麽玩的回来详细的说给他听,那样他才勉强能硬。我加上你就找过两个男人,真的。现在我就剩下你了,你别再让别的男人操我了,好不好,求你了,我好好伺候你,将来我们娘俩都是你的。」

我说过,我早已过了相信女人的年龄,我不管真的假的,只管操。虽然房间里开着空调,我仍然操得满身大汗,绿蔷薇的屁股也汗津津的滑不留手,再加上别的体液以及操屁眼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整个空间弥漫着性臭,闻着这种味道,我开始变得疯狂,其实我一今天一整天也没什麽精神,至少没我的鸡巴精神。现在,我好像被打了一针兴奋剂一样,在这淫靡的味道里变成一只野兽。

操!我现在知道我昨天晚上为什麽会操屄操断片儿了,我脑子里浮现出三个,就是张骚逼给我下药的药名:「见屄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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