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部分(1 / 1)

只想沾沾香气儿的。”不知道她听没听出来我说她想沾光,反正她讪讪地举了杯,算是闭了

嘴。而这一幕,太后也是见着了的,太后招招手:“十六丫头吧,来,到这儿来,让我看看

。”德妃拍拍我的手让我过去了。

“老佛爷吉祥。”我特别乖地请安,老佛爷,估计是女人斗争中最牛的了吧。太后拉过

我,笑眯眯地说:“是个小美人,今年可是十三岁了”

“会老佛爷话,年前刚过的十二岁生辰。”

“别叫老佛爷了,该喊皇阿奶才是。听说之前你病过一场”

“今年十月时候病过,听丫头们说都要埋了,额娘舍不得,三天后又活过来了。”唉,

果然都是八卦惹的祸,索性也不顾吉祥不吉祥了,死啊活啊的都说了去。太后阿弥陀佛了半

天转头对皇上说:“这孩子也是个有福气的。”又跟德妃说:“就辛苦你好好教她了。”德

妃忙应了下来,各个妃子又是说托皇恩浩荡的福了。

下面百官开始祝酒,千篇一律的说辞,我都要放弃修养了,皇上和各位娘娘仍然端庄的坐着

,想如果是以前的十六格格,估计也是可以忍下去的,可我也不敢乱动,太后这边儿上也没

个凳子,天杀的花盆底儿,怀念21世纪的松糕鞋,跟着一般高却又轻又舒服,等我回宫一定

让七斤给我找些材料做做看。我觉得这太后是替她儿子报复我呢,谁让我之前的不敬让皇上

丢了面儿呢。这倒好,我的生理被摧残了啊。好歹也是你亲孙女儿不是。

德妃真的是心疼我,时不时抬头看我两眼,这要是被人看见了也会又说法儿的,果然,

那荣妃瞥了好几眼了,就想再逮个机会挑衅了,只是这会儿又不能随便开口,我在德妃又一

次抬头时回了她一个大大的笑脸,她愣了一下,抿着嘴扭回头去了,嘴角一直上扬着,不再

看我,于是我继续站在太后后面数人头,终于贺完了礼,皇上让打击开宴了,下面的节目也

开始了,还不放我回去坐哦,某位名人说过:“没有机会,创造机会也要上。”在我喊了德

妃娘娘“额娘”开始,我就决定好好活着,替额娘活着,活的精彩些,咱穿越是场梦也得让

它美好些不是。

于是在下面节目结束了一个后,我跟太后开口说话:“皇阿奶,锦瑟听说前几日洋人送了您

把琴啊”太后才想起我来般又拉过我:“他们叫什么什么林之类的,看着小巧精致的,只

是他们洋人也没给弹奏,让乐师们弄了半天,声音跟拉锯似的,难听。”

“皇阿奶,锦瑟没给您和皇上,娘娘们准备礼物,就借花献佛借您那把琴用用行不行

太后惊奇:“难不成你会那个林”

“锦瑟会一点儿viol。”

“对对,就是这个名儿,去,给格格把琴拿来。”皇上也看看我:“你从哪学来的”

哈哈,我得对不起下额娘了:“回皇上话,跟额娘学的。”他们自是认为是死了的庶妃娘娘

了,“朕怎

么不知道她会这个。”

哼,不知道的多了!我就对太后还有娘娘们看了一眼,低头说:“锦瑟听人说过这么一句话

‘每个女人都是一本书,一本看不完的书,或简单或深奥,等待着良人去读,不懂的地方由

良人去解,有些人读得懂,有些人一辈子读不懂。’”再看在座的女人,无不动容,皇上也

沉思了半晌,底下传话说琴来了。我福福身儿接过,底下节目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哎难

不成刚刚的话都被听了

我站在中间靠前的地方,额娘,今天女儿为你说出那句话,拉起了《小夜曲》,沉静的

旋律出来,我的声音也响起来:“从前,在海底有个王国,国王有许多的女儿,这些女儿和

我们不一样,她们是人鱼……”讲到小人鱼和王子那段快乐的生活时,琴一转我唱出:“小

时候,妈妈对我讲,大海就是我故乡,海里生海里养,海里成长……”这是我加在小人鱼心

理独白处的,改了歌词,慢慢地讲到最后:“小人鱼化作了泡沫,飞上了天,对着她的王子

说出了第一句话:‘我爱你,从前,现在,以后,一直都爱你,希望你永远快乐,永远幸福

。’”

在我拉完最后一个音符时,我成功看到皇上脸上出现了片刻震惊,动容,回忆,哀伤。

等我福完身,大家才回过神儿来鼓起了掌。

太后更是说:“想不到这么好听,十六丫头,这琴就赏你了,哪天想听了,叫你来就是

。”我赶紧谢恩,皇上也赏了东西,我没看是什么,谢了恩就回德妃边上坐着了,刚吃口r

,荣妃又开口:“怪不得德姐姐刚才一直抬头看格格呢,若我得了这么一个可人儿,我也舍

不得让她站那么久呢。”貌似恭维的话却暗示德妃刚才的小动作,还挑拨太后和德妃的关系

,可惜,她做错了,于是我开口:“荣妃娘娘也心疼锦瑟是锦瑟的福气,皇阿奶也舍不得锦

瑟累呢,锦瑟觉得皇阿奶可亲就想多粘会皇阿奶,却让别人误会成被刁难了,这是我的不是

,额娘也是孝心一片,平日里锦瑟皮猴惯了,额娘怕我冲撞了皇阿奶,才不顾规矩提醒我的

。锦瑟的由心喜欢和额娘的孝心确是违了些规矩的,锦瑟这就请罪去。”

离这么近,我才不信他们听不到,果然太后发话:“锦丫头和哀家亲近,哀家也喜欢这丫头

的紧,哪有怪罪的,德妃啊,没事儿,哀家看这丫头乖巧的很,怎么会捣乱呢,你的孝心也

可贵,皇上怎么会为这些怪罪呢,是吧,皇上。”

皇上哈哈大笑:“额娘也被这伶牙俐齿的丫头给收买了不成,这么向着她说话,德妃啊,看

来你得多带着锦丫头去慈宁宫了,额娘可是变相要人呐。”

到底是皇上,说着话还无意看了荣妃一眼,荣妃才一下子噤了声。哼,跟我斗,21世纪我一

个孤儿怎么力排众议当了最红的健身教练,没点儿手段怎么制的了人。不过皇上这一说,我

回去得练琴了,那么穷的我哪学的起,即使工作了钱也

给了孤儿院,是那个“父亲”花了钱

请了老师,里外里才学了3年不到,再加上我学的太晚了,老师只教了些曲子,现在拉出来

,也不过是亏了当时的勤练罢了。

所以说,冲动是魔鬼,古今通用。

过年(二)

大宴完了小宴,我一心为额娘的举动却成功为德妃换来了皇上,四,十三,十四也拖家

带口地来吃年夜饭,我心里叹了口气,我是想通了新生,可是老天你没必要今天就给我机会

吧。我计划书都没有写呢。

从开始吃饭我就绷紧了弦,如果我有气功,我周围必定是零气压外加一个大的金钟罩,

如果我有隐身衣就好了,不知是不是心理暗示,我只觉得我离饭桌越来越远,周围声音也渐

渐没了。

“锦丫头,你这是干什么”一个浑厚的声音顿时把我的金钟罩打破了,我这才发现,

什么隐身衣!明明是我拿着碗背朝门退着,这次糗大了,我咳了一声,把脸埋在碗里,又抬

起头来说:“这个,吃饭前运动一下有利于胃蠕动,饭前我给忘了,所以,所以就边吃边活

动,呵呵……”我自己听着都不信,低着头红着脸坐回饭桌低头扒饭,突然边上爆发了一片

笑声,皇上用手直指着我,摇头哭笑不得,德妃用帕子掩面笑着,十三和十四互拍着背大笑

,四阿哥嘴角也是难得的大弧度上扬,女眷们也笑的花枝乱颤,只有我茫然地发愣。

“怪不得老听奴才们说你这宫里笑声不断呢,原来是这丫头搞得鬼。”我在那嘀咕:“

不是搞鬼,我就是一鬼。”要是你们知道我的来历,不把我烧死才怪,唉。

十四阿哥说:“我和四哥十三哥最近都有公务,也多亏了妹妹陪额娘,不过,最近额娘

大有忘了我们几个儿子的势头,我们好不容易来请安,额娘都说让我们别老往这儿跑,多办

公务替皇阿玛分忧是正事儿,我还以为额娘总算不把我们当小孩子了,今儿看来,原来是额

娘得了锦瑟妹妹,每次都是忙着赶我们呐。”说完还委屈地眨眼,呃……罢了,我今儿就做

回纯良无害优质可爱的小白兔吧,一下子霸住德妃:“额娘,您闻见没,醋坛子倒了呢,十

四哥哥,你都二十了,回家找嫂嫂去,不许跟我抢额娘。”德妃看着我慈爱地笑着,我忽然

就想,是老天又给我一次母爱么。

皇上看来今儿是不走了,女眷们先告退了,我也请了安退了出来,进了院门就喊:“宝

柱儿!”宝柱是我从一个老太监手里救下的,那天因为踢坏了盆花儿正被杖责,原是花房里

的小太监,正好被我看见,就救了他要了来,改名《戏说乾隆》里的机灵鬼的名字,这小子

今年才十五,比我倒大两岁,与七斤同岁,伤养好后对我是忠心耿耿,看见我和七斤没大没

小没主没仆后,又在我的高压政策下也有了猴子的本性,“哎格格回来啦,今儿有啥好玩

儿的么”边说边往石桌上放了水果盘,我随手拿了一个苹果,用手掰了两半,

一半顺手扔

给他,他也习惯了,拿起来就吃,一个声音就出现了:“主子吃的东西也是你能动的你的

规矩呢”宝柱儿当下吓地愣在那儿,就要跪,我跳下凳子拉住他往后一拉,自己护住他:

“四阿哥,额娘把这儿赏了我了,我就是这园子的老大,规矩我定,人我罩着,出了门,规

矩按别人的走,这儿,我说了算。您呢,有两个选择,一是不进我这门,一是按我规矩走。

”我正准备接他的怒气呢,他却问:“什么规矩”我倒是愣了,看他眉毛一挑,算了,豁

出去了,一伸手:“进园儿的门票钱。”他摸了摸腰,扯下身上的佩玉来:“今儿没带钱,

这个可否”我看那玉有他的刻名儿,反正我也不懂,反正知道肯定好,就说:“可以可以

七斤,上酸奶。四阿哥坐哦,随便坐。”(见钱眼开的狗腿形象……)我很没形象地窝在

特意让人做的圆椅里,现代的时候屋里就有一个,藤做的圆形大窝,里面窝了厚厚的被子,

被子里还有个小暖炉,我把自己缩进去,院子里也有路子,宫里不让随便纵火,篝火这玩意

儿没计划成功。

“大冷天的,怎么不再屋里呆着。”他捡了一处藤做的小靠椅,我心道:大冷天的,看

见你更冷。这院子里到处是椅子凳子的,因为我懒,所以院子越舒服越好:“进了屋子就想

睡觉,我还想守岁呢。你怎么不回家”

“家”

“又不是听不明白,你府上。”除非他不觉得那是家,这些人,怎么这么没有归属感啊

“还不想回呢。”他用手捶捶胳膊,那靠椅对于他来讲似乎小了点儿。“你要不要试试

这个”我指着我的窝儿。他伸伸胳膊走过来,我挪挪地儿,他挑了下眉毛。

“干嘛这窝大着呢,外边儿冷,我可不让给你,只分给你。”他呆了会儿才掀开被子

也窝进来。

“怎么样舒服吧”

他回我:“恩,你倒是会享受。”

“那是,人嘛,要对自己好一点,你怎么这么冷啊,我刚暖的窝哎,给你抱着。”我把

手炉塞给他。

“把自己呆的地儿叫窝,你也算第一人了。”

“偶尔把自己当宠物养,是件很哈皮的事情。”

“哈皮”

“就是happy,开心的意思。”

“你懂西学”

“知道点儿。”

“你琴拉的不错。”

“谢啦。”

“那天打你,疼么。”

“挺疼的,你小心些,我睚眦必报的。”

“荣妃不好惹的。”

“你顺风耳啊。”

“你叫十四哥哥了。”我晕!!!!!怎么说了半天绕到这个了呢。

“对啊,大叔,你很计较啊。”

“什么大叔,我也是你哥哥。”

“你都三十了,我才十三,叫大叔也不为过。”

“你……”

我还是识时务吧:“四哥,四哥,

四哥”真是的,这是冷面王么如果有相机就好了

,录下来拿回现代卖给四爷党粉丝发财啦

“四哥。”

“恩”

“红包,签名。”我决定先把签名搞定。

“没见过你这么财迷的。”

“嘿嘿,四哥说对了,我跟孔方兄是亲戚,一天见不着就想。”

“诡辩。”他说完我就把被子抢过来,他被空气冷的“咝”了一声,抢回被子:“明天

给你。”

“谢四哥。”我才想到,即使是兄妹,也是要避嫌的吧,现在同盖被子窝在一张椅子中

,他倒不说规矩了。哼,我看最不讲规矩的是他。刚想完,他就穿上靴子起了来:“得回府

了。”我忽然觉得夜色月光下的他特别的瘦弱,茕茕孑立:“四哥哥。”他回头,一脸清寂

。“我给你讲个笑话吧,咱们这世界最南端叫南极,最北端叫北极,都是特别特别特别冷的

地方,南极有种动物叫企鹅,北极有种动物叫北极熊,有一天,北极熊想找企鹅玩儿了,就

出了门,走到世界中央,已经三十年了,它忽然想起没锁门,就折回去,锁好门后又出发了

,到了企鹅那儿,已经有120年了,企鹅开门问干什么,它说玩儿,企鹅把门‘咣当’一声

关上,说:‘我不玩儿!’北极熊就转身回家了。”呆了半晌,没动静,忽然他轻笑出声,

用手刮过我的鼻子:“不好笑。”我就呆呆地看着他的笑脸,四爷党的粉丝啊,我先鞠个躬

啊,我不是故意花痴的啊,是,是,太帅了!帅呆了!他清咳一声,我才说:“这是冷笑话

,就是讲完让人无语的,你没事儿的时候想想,就该乐啦。很有意思的。”太有意思了,我

一会就回屋把我知道的冷笑话都写出来,以后老给他讲,我就该总看见这种笑了吧(yy中

……)他不置可否,在我冥想中走了。

第二天他没来,第三天他没来,终于在第五天请安的时候被我逮住了,我安也不请,就

嘟着嘴粘德妃:“额娘额娘,锦瑟被欺负了。”德妃忙问:“怎么了,额娘替你做主。”我

双手一c腰,冲四阿哥一抬头:“额娘,四哥哥欠了锦瑟银子不还!”十三十四一愣,德妃

也是,一脸惊诧地问:“胤禛,你缺银子么,怎么朝丫头借钱”四阿哥一脸无奈:“额娘

,儿臣并未借钱。”“哼,君子一言,八匹马都难追,额娘给锦瑟做主,除夕那天四哥说要

给红包的,结果没带钱便说初一给,今儿都初五了!锦瑟都在宫门口等成石像了!”德妃一

听,先笑了起来,十四更是喷了茶,十三也是摇摇头看着四阿哥,一脸看好戏的样子。四阿

哥也是一愣,我已经到跟前儿伸了手:“把我兄弟还来。”众人皆是一愣,四阿哥无可奈何

地掏了银票,还得解释:“她说她和孔方兄是亲戚,一天不见就不行。”众人又是笑,我拿

着银票往耳边一放,忽然站在十三十四面前:“十三哥,十四哥,我家孔方兄说它兄弟在你

们那儿压

着呢,让我顺便救一救。”便伸了手在他们面前,十三很痛快的给了,十四边掏边

说:“我还是给吧,省的你也天天追我讨债。”

回屋的时候,我看着桌子上的银票,做了很大的决定,我要像周扒皮一样搜刮这群剥削

阶级

宜妃和他的儿子们

德妃说宜妃今天请赏梅花,都二月了,赏梅花,迎春花都快开了,可是我还得跟着,不为别

的,为了搜刮钱财我也得去。宫里都是寂寞的人,大量的赏赐只为换些笑声,我可怜他们。

一进院门我就开始拍马p:“宜妃娘娘,您请我们来赏梅,可是锦瑟现下里觉得有比梅

花还好看的景色呐。”她果然追问:“哦是什么”我笑眯眯地看着她:

“刚刚锦瑟一进门就觉得满园暗香浮动的,各位娘娘早把那梅花比下去了,估计这会儿的,

那傲梅也只能当‘羞花’啦。”一句话逗得她们花枝乱颤,宜妃说:“我说德姐姐怎么不来

串门了呢,原来有这么个可人儿呢,怎么会无聊呢。”

惠妃说:“前儿个老十四和老八给我请安的时候给我讲了个笑话……”于是我的光荣事迹再

次被拿出来当了笑料。和嫔问:“那格格可闻见我们身上有没有孔方兄了”当然闻见了!

还看见了呢!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哪个不值钱啊就是绑了票勒索也发家致富了,可是我哪有

胆儿啊,于是说:“我家孔方兄早说了,娘娘们身上香香的,哪有男人身上的铜臭味儿。”

众人的话题又开始围绕男人了,荣妃忽然问:“不知格格想嫁个什么样的男人啊”我受宠

的事情下人们早传开了,还托皇上的福,从我到了德妃那,他就总去,去了还总找我说话,

我到是成了受拉拢的对象,我也不管别人目的,只要不与我为难,什么都好说,我想了想,

说:“锦瑟就给各位娘娘讲个故事吧……”于是就讲起了《大话西游》,讲悟空和紫霞仙子

的爱情,最后说:“我要嫁的人一定得是个盖世英雄,有一天他会踩着七色的云彩来娶我。

”众娘娘还沉醉在故事里,有的都掉下泪来,为他们可惜。

这时突然下起雪来,红梅白雪的煞是好看,我抬头看了半天雪,忙说:“娘娘们快进屋

吧,没的冻坏了皇上该追着我讨债了。”

各位便娇笑着进了屋子,德妃也只是宠溺的嗔了句:“没大没小,都敢开我们玩笑了。”我

很无赖的笑了笑,扶着她进了屋,因着下雪的突然,各位娘娘也没急着回自己宫,说起话来

,我看她们聊的正欢,就溜了出来,跟门口丫头说了声就走进了园子。这园子里现在的景色

很是可爱,点点红梅无长。

还有两天就元宵了,和来德妃这儿的皇上下着棋,自从有一次我教了五子棋,我们见面

就会杀上几盘,我向来下五子棋手快的,皇上是一直稳稳的,输得多的是我,不过我从

来都不在意,我只喜欢和高手拼杀的过程,那和棋逢对手酣畅淋漓地感觉就跟游泳差不多,

痛快极了。

今天我也很专注地下棋,终于五局三胜,我小胜啦,德妃看见下完棋摊在那儿的我还有

面有疲色的皇上,嗔怪道:“跟打了一仗似的,下个棋这么较真儿。”“这么下棋痛快。”

我和皇上居然异口同声地回到。德妃只好摇头笑了笑,端了茶给皇上。

“丫头,今天似乎特别拼力啊。”

“嗯。”

“可有y谋”

“y谋没有,阳谋有一个。”

皇上乐了:“好吧,且把你的阳谋说来听听。”

“锦瑟替皇上凑热闹去。”

“替朕”

“两天后不是元宵节么,九哥请客,锦瑟没见过……”

“哈哈,你这丫头,明说你想去不就成了,非得扯上朕,怎么,闲不住了”

我摇摇德妃的手,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她,让她帮我说话,皇上倒先开了口:“哈哈,德

妃啊,你看她赖皮的样子,罢了罢了,元宵节么,李德全,你且找两个可靠的侍卫,那天朕

亲自带锦瑟微服私巡去。”我是瞠目结舌,这皇上,还真是说风就是雨的啊。

到了元宵节,太阳刚下山,皇上便带我们出去了,我终于穿回了汉装,藕荷色的底,紫

色的花大朵大朵簇在袖子上和衣服下摆,把头发拿了上面一层挽起了莲花髻,用淡蓝,白色

,浅紫的纱面透明扇形钗成一个扇形c在头发侧面,我这么出现在皇上面前时,他是愣了好

久,眼神透过我看着,我长得很像额娘的,德妃只是愣了会儿就嘱咐我几句,我们便出了宫

因为快要晚上了,小摊儿已经开始摆出来了,我想起以前和朋友逛庙会的情景,只是人

都换上古装,我也置身其中,感觉就大不一样了。我拿着根糖葫芦跟在皇上边上,他也不急

,任我每个摊位都看看,我在一个胭脂水粉摊前驻足,看见了很漂亮的花钿,挑了一个金色

的莲花花钿贴在额中央,回头灿灿地笑:“好看么”皇上伸手摘下又从贴上:“这才正了

。”我呆笑在那儿,也许,他和那个父亲不一样,他没忘了额娘,只是太忙了,龙椅,总是

孤独的人去坐,也让坐的人孤独。

皇上晃晃手:“丫头,饿了么,咱们去前头酒楼吃点儿东西。”便率步走去,我喊了句

:“阿玛,等等我。”前面的身影顿了顿,还是向前走去,我把右手钻进他的左手,他便紧

紧握住,一只干燥有茧的温暖的大手,来自于父亲。李德全却偷偷抹了抹眼角,我回头给了

他一个大大的笑脸。

紫禁城里的人都孤独,即使我知道历史,知道他们每一个人的结局,知道他们每一个人

都心机重重,一切友情爱情甚至亲情都可以牺牲,但是我仍是坚持他们只是一群都希望实现

自己一腔抱负的各自挣扎的可怜人,无奈又不可不做的可悲之人。那么皇上,就是最可怜的

,既然我穿过来了,那么,至少可以让大家能多笑笑,多些快乐。许多年后我再想起当初这

个决心,依然觉得幸福,虽然

不自量力,我的确一直实行着。

“阿玛,这个好吃。”我给了他一块糕点:“阿玛,别吃太饱,一会儿晚上肯定会有小

摊儿的,咱们再去吃吃看。”我用水送着糕点边说着。眼角却瞄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四阿哥

,骑在马上,慢悠悠地走着。“四哥哥,四哥哥!”他寻声望见的,就是我探出半个身子向

他招手的身影还有旁边喝着茶的皇上。我扭头跟皇上说:“阿玛,结账的来了哦。”话刚说

完,四阿哥就进来了:“我说你怎么瞧见我这么高兴呢,原来又是托孔方兄的福。”引得皇

上哈哈大笑。“老四这是干嘛去。”“去九弟府上,见天还早,就溜溜大街,看看民情。”

我眼珠一转:“阿玛,我们也去吧,偷偷去。”“干嘛偷偷去”“这样才能光明正大看哪

个嫂嫂漂亮啊。”皇上挑挑眉毛:“老四,不许透信儿。”四阿哥显然是惊讶于皇上居然同

意了,吓了一跳又迅速恢复,看了我一眼,有些好笑的说了声是,就告退了。

在楼上看见他上马而去的身影,唉,我穿到这来,见到的阿哥中,五阿哥俊美英气,八

阿哥温文如玉,九阿哥邪魅妖气,十阿哥孔武帅气,十三阿哥阳光豪气,十四阿哥洒脱不羁

,这四阿哥,又酷又帅又傲气。人家穿了都能引一票阿哥恋慕,谈个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

咱怎么就这么有缘无份啊,只能做个兄妹……心里这个哀号。“丫头,叹什么气啊。”我又

盯着皇上看,一个年过半百的中年人,居然长的像四十不到的,还一身贵气,这么英俊,这

么硬实,这么……“唉……阿玛,你的基因真好。”连我的身体都是个小美人。他听完愣在

那儿,接着一口茶喷在正给他布菜的李德全脸上,李公公顾不得自己的脸,赶紧拿了帕子替

康熙擦拭干净,才拿了自己的帕子擦干脸,哀怨的看了我一眼。我说的有那么好笑么,古人

的笑点真低啊。“你这丫头,真是什么话都敢说。走吧,去老九那儿,看看朕的这帮好儿子

。”这话有点硬,尤其是说“好儿子”时,我脑子飞速旋转,过了年就康熙四十七年了,呃

……貌似有大事发生呐,儿子太子!一废太子!这个倒霉催的太子,一废完再废,知道雍

正年间才幽死,想来也是个传奇人物,我似乎还没见过呢,今天他去不去好奇。

跟着康熙慢悠悠地走着,太阳从紫禁城的墙上落了下去,年过半百的康熙也看见了这幅

日落图,不觉叹了口气,笑了笑,看着我说:“夕阳无限好。”我抬头眨眨眼,却接到:“

夕阳无限好,别有风情;黄昏何以近,另有乾坤。”夜晚的降临不就是新的黎明的到来么,

我拉着阿玛的手指着日落说“阿玛,您看,每次看日落,我都有一种要重生的感觉,有种想

要一步步走近它,有事甚至想一夜间白头,这样,就不会有人先离开。我们一直就会在一起

了。”此时此刻,我想到了额娘,那个第一个给我母爱的女人,也看眼前这个传说中的伟大

王,第一个让我产生孺慕之情的父亲,也想那个日后会被成为阿其那的温文如玉的八阿哥

,被改名喂塞斯黑的邪魅九哥,想一切将要改变的人,如果时间可以停留在还美好的时候,

该多幸福。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眼前这个被日落余晖度了一层索寂味道的千古一帝,我会有

心疼的感觉,就脱口问出:“阿玛,当皇上累不累。”他望向远方:“很累,可是为了大清

江山,大清子民,累又何妨。”他握着我的手用了用力,显示了主人的坚定和不悔。也许,

做皇帝就是要有这种胸怀吧。“阿玛,您知道几百年后,人们怎么评价您么”他才低下头

来,嘴角上扬地问我:“你知道”我用力点点头:“他们说您是旷古神君,千古一帝,您

还有好多的追捧者哦,虽然不敬,可是他们却亲密地喊您‘康师傅’呢。”他喃喃:“千古

一帝,千古一帝。”然后突然开口:“哈哈哈,那为父就借丫头的吉言了,但愿几百年后的

人们,真如你所说。朕不会负了他们。”我真的很想告诉他一切,可是我不敢,怕说了我再

也不会有这些爱,也不忍,不忍告诉他他拼命保护的大清,几百年后只存于历史。

到了九哥府后门,四阿哥已经安排人守着了,我们很顺利地进去,皇上嘴角弯出一个肯

定的弧度,在我问他四哥会不会告密时,他更是肯定地说老四不会。园子被抄手游廊连接着

,戏台搭在假山边上,游廊上挂满了灯,上面还有些诗词字谜,我们隐在游廊拐角处,看得

见“戏”还有“戏中戏”,想到这个词,我笑出了声。

“丫头,看见什么了,笑出来。”

“阿玛,锦瑟笑那戏呢。”不知他听出来没有,只见阿玛眯眼看了看园中,一派和谐,

兄弟妯娌窃窃私语,或指指点点,或言笑晏晏。

半晌,阿玛说:“是出好戏。”我才把神儿从女眷里拔出来顺着他的眼神看去,只见十

阿哥和十三阿哥对峙站起,老四和老八出声制止,五阿哥上前拉开两人,十二阿哥低头喝茶

,三阿哥和七阿哥一副看戏神情,还有大阿哥,和一个明黄带子的人,应该是太子了,台上

的戏咿咿呀呀,台下气氛剑拔弩张,皇上背着手冷眼瞧着,四阿哥现在应该是最难的,既不

能告密又不能看着十三犯错,只是沉着声呵斥十三退开,可是年轻如十,十三者,哪听得进

去,加之如今太子之位岌岌可危,还是太子党的十三和四阿哥必是与八爷党势不两立的,只

听得见隐约传来:“额娘……什么的。”我没听清,皇上却是听清了,脸一下子白了,像是

努力克制什么,我想也不想就站上走廊的栏杆:“阿玛,十哥和十三哥两个大酒鬼喝多了干

嘛呢,比谁先动么。”然后装作瞭望地看过去,两人的手都握了拳,在十三手要抬起时,我

一把抓住一个挂灯扔在地上,“哎呦”一声摔下来,很成功的吸引了所有眼光,耳边只传来

:“你这个丫头啊。”的叹息,回头皇上却隐于拐角走人了。看来

是不想见他们。

我站起身拍拍土,那边问:“什么人。”我一溜脚跑过去:“九哥哥,是我……”他们

除了四哥,全都诧异地看着我,八哥问:“你怎么出来的,皇阿玛知道么。”我抬了头皱皱

鼻子:“当然知道,我是来卧底的,小心你们的言行都被我打了小报告儿。”说着看了看十

哥和十三哥。我身边一个太监丫头都没有,聪明如他们,必是知道我跟谁来的了,却也不多

说,我站在他们中间:“两位哥哥是演的哪出啊,《水浒传》么,恩,十哥,你挺像李逵的

。”十阿哥敛了怒容伸手给我一毛栗,还是说了句:“没娘疼没娘教的野孩子。”然后坐回

去,十三阿哥脸一阵青一阵白,拳头又握了起来,我撞了他一下,笑开来:“呦,十哥,您

是说谁呢。咱们这里没娘疼没娘教的可是四位呢,您是说太子哥哥呢,还是十三哥哥,或者

说您自个儿呢,或者,是嫌我扰了你们看戏说我呢”这一句可不得了,气氛骤然下降n个点

,太子死死瞪住他,我才发现,太子和八哥很像,都是文雅的人,太子还带着股子书生气,

他年轻时候,也该是一个苍白的少年吧。十三眼带笑的看着我,十阿哥回头慌得看了我一眼

:“自然不是太子,二哥是皇阿玛亲自教出来的,哪能说二哥。”这个直直的笨蛋,我暗里

白了他一眼:“那十哥,十三哥和我都是德妃娘娘教的,您是宜妃娘娘教出来的,哪算没娘

疼没娘教啊,十哥哥,你今儿喝了多少酒啊,说话都说胡话了,该不是一见着我,就想起你

的银票了吧。”这才把气氛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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