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6 部分(1 / 1)

“蒙面的。”我下意识的撒了谎。

“看来这里不安全,还是住行宫去。”

受够了,美其名曰陪我玩,可是他们俩总有忙不完的事,他们没空还有大内高手啊,那些人会保护我的,但他们却不同意,我现在宁可还在宫中,也不要被他们这样消遣。死寂的心湖就不应该再有涟漪,这样的捉弄会让我恨他们,恨他们让我认清自己只不过是他们可以随身携带的泄欲工具罢了!

唉,为什么之前要拒绝那位侠客的好意呢!我现在十分的后悔。

十多天的行程,我们进入了金川,一个风情独特的大城,这里的女性不能抛头露面,只能垂着一层面纱出来面世。满街都是带着面纱的女子,倒是一番别致的美景啊!

坐在一个环境幽雅的茶馆里,我与他们怡然地品着上好的毛尖,侧耳听着一些不入流但趣味十足的小道消息,不禁莞尔。

“李首富的女儿被传身怀异香,罗书生听闻上门求亲,结果怎么着,你们猜”

“怎么着”

“是狐臭啊……”

“哈哈哈哈……”

“城西的马场半夜母马老叫,你们猜怎么回事”

“还用猜吗,公马干的!”

“错错错,是隔壁的花肠子老拿胡萝卜去捅它们啊!”

“哈哈哈哈……”

“……”

“东郊的刘大西竟然与刘大东同使他娘子,可插坏了那水灵灵的小娘子了,真义气啊这对兄弟!”

“这啥稀奇,当今皇帝不是跟那谦王同享一女人,还给那女人封妃呢!”

“对对对,有皇帝带头,还怕什么道德啊世俗啊什么的,女人就那点作用呗。”

“你说这女人怎么就愿意呢,我娘子死活都不让我干她的菊花。”

“那看什么女人了,贞洁烈女哪会一侍二夫啊”

“就是就是……”

“……”

“找死。”司昊一甩手,杯子“!啷”坠地,发出好大一声响。

“你干什么呢,说谁找死呢”那些人愤愤不平,全都站了起来。

“你们这些狗奴才,就只会在背后道人是非!”司昊抽走被我颤抖着手握着的茶杯,气愤的往地上狠狠砸去。

“说谁奴才呢,你老几啊你,哪冒出来的!”大家不满他高傲的态度,抡起拳头纷涌而上。

这是非常滑稽罕见的场面,堂堂皇帝和王爷竟然和市井小民打在一起,我该惶恐或者讥笑的,可刚才他们的对话震惊的我只能木然地看着前方。

贞洁烈女哪会一侍二夫啊,是啊,所以她是可耻的荡妇,所以才能一侍二夫,原来大家都是这么看待她的,那乡亲们呢,是不是都如此认为她

混乱不知何时结束,我被带进一个熟悉却叫我寒心的怀里,我是她的娘子啊,他怎可让我如此被世人嘲笑,我原是他的侧妃,后是皇帝的妃子,我到底是谁的娘子

遍地的哀号是他们嘲笑我的代价吗,还是尊贵的皇亲国戚的威严不能被踩踏

我想我是清楚的。

接受不了,唯有逃走!

妖镜(限)六十四

“不要了……不要了……”又是个激情的夜晚,

他们到底想在我身上证明什么呢

晕厥后又清醒,清醒后又晕厥,反覆了两次后意识在渐渐清朗。

“看你还板着脸不!”

“不板了不板了……唔……饶了我!”

“这么多天了你还这个样子,朕的耐性是有限的!”

“呜呜……好疼……后面好疼……”

“皇兄,你小力点,水儿都受不了了。”司谦看着我泛着青白的脸蛋,停止了抽动。

“谦,你不知道有种人你对她越好她就越不知足吗”

“呜呜……我不是,我不是……”

“不是,那绝食是什么意思”

“啊……疼……呜……只是吃不下……不是绝食!”

“吃不下吃不下连口水也不喝吗,你不是想死吗我就折磨死你!”

床被摇晃的嘎吱嘎吱响,混着r体的拍打声和哀号声,我猛的睁开了眼睛。

司谦的头发又变短了,洁白的枕头已不是刚才那个,哦,我回来了。嘶,股间突然窜上一阵撕裂的痛,直达脑神经,“啊……好疼啊……我要死了……”

“胡说,我们怎么会弄死你呢”司谦抹掉我额角的汗水温柔地看着我。

男人满含深情的样子就是好看,我小小的晕乎了一下,可是马上正常过来,他们真的好过分,我讨厌疼痛的感觉,讨厌被夹击的感觉,讨厌只有他们快乐的感觉,自私的一帮人。

“啊……”后背传来司昊舒爽的一声高叫,他整个人突然瘫了下来,重重的压在我们俩身上,连司谦都闷哼了一声。

“重死了,下去啦,刚才不是没趴在谦身上吗”我嘟囔着小嘴碎碎念。

“刚才,你晕沉沉的多久了,喝口水吧,看你嗓子都喊哑了,明天被陆靖听到估计又要发飙了!”司昊起身拿了杯水过来,与梦中极度不同的外貌总让我很错乱。

支起像被车碾过的身体,我虚软着步伐走进浴室,只要身体一动,股间就一阵疼痛,天……明天上厕所怎么办会不会痛死我恨他们俩。

温水喷洒在疲惫的r体上,我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小心的轻触了下后面的菊花,不知道有没有出血肯定有,司昊的武器那么巨大,润滑油能起到多大作用啊可那怎么总闭着,怎么办他的东西还留在里面没出来呢

恐惧他们超强的欲望及梦里梦外不堪承受的身心,我坚持一个人回房睡,可还是做梦,接着那场没完的梦继续着我的前世之旅。

凌乱的大床尽显一夜的狂风暴雨,一阵细不可闻的脚步慢慢踱至床前,微凉的双手滑过我的脸颊,流连在红肿的嘴唇上,我疲惫的无力撑起眼皮,可直觉告诉我这人不是司昊,也绝非司谦。

“啧啧,做这狗皇帝的女人可真惨,全身竟然无一完好啊……”

谁,是谁在说话我集中精力努力撑开眼皮。

“后悔了吧,好好的人不做非得受这般罪,早该跟我走,啧啧,我要是你男人,肯定温柔的对你……”

侠士,是那位侠士,他来了!我心中一阵欣喜,全身震了一下,猛然清醒过来。只是没料到侠士那张狂妄邪气的脸蛋竟距离我这般近,我下意识的收腹屏住呼吸!

“呵。”他灼热的呼吸一点也不拘泥于男女之

别尽洒在我鼻息间,“原来这般可爱,怪不得……”

我头微微拧下一边,避开他的呼吸和视线,“侠士,呃……退、退一步说话可否”

尚观义倒也有点君子礼仪,他抱着剑慢悠悠地走至圆桌边坐下,只是那两只眼不曾离开过我的脸蛋,看的我心一缩一缩的。

我抱着被子坐正身体,红潮爬遍全身,“你、你这般看我,叫我如何着衣随君离开”

他低低的笑着,“此时不便逃脱,明日午时之后,我自会前来带姑娘走!”

“午时今日皇帝和谦王不在,为何不可,明日多有变数,实在难以预料”

“看来姑娘心急离开,放心,明日你定是个自由之身!”

“可……既然如此,有劳侠士了,小女子在此先谢过!”

“姑娘切记,一切如常,莫让他人知确你心中所事!”

“嗯。”

暗自低头,只是一个恍惚间,室内已是空空,我惊讶此人武艺的高强,也欣喜有了逃脱的机会!

妖镜(限)六十五

隔日,只觉头重脚轻,我竟然在关键时刻感染了风寒,大夫说我心力憔悴,不堪折腾,要留在此处静养几天。这就打破了原先的行程,司昊司谦看着我烧红的脸蛋,总会逗弄几句,不知是不是人在生病的时候特别脆弱,我竟然不想离开了。

“水儿睡一觉,我们出去一趟,会尽量回来陪你用晚膳的!”司谦细心的替我掐好被子,摸了摸我的额头,不甚放心的出去了。

空荡荡的房间只剩我一个人,无限的孤寂,我的脑袋在阵阵抽痛,感觉像黏了层浆糊似的什么也想不开!

“唔……”好难受,睡了一上午冒了一身的汗,整个人都粘糊糊的。叫来守在门外的侍女,略微擦拭了下身体,换了套干净的衣服,顿时觉得精神很多。

“娘娘,是否吃点东西”

“不用了,你出去吧!”我重新躺回床上,突然想起那位侠士可能就会出现,连忙叫住她,“等等,关上门,我再睡一觉,饿了自会唤你的,没我的呼唤就不要进来了!”

“是,娘娘。”

室内又恢复安静,我闭上眼睛陷入思考,总算有那么点头绪。如果跟着那位侠士离开,肯定能逃脱皇上的禁锢,可是跟了他我就再也见不到这对兄弟了,心中顿时泛起一种不舍感,这该如何是好,到底哪个在我心里比较重要呢

烦躁地睁开眼睛,没想到会对上尚观义那双邪魅的眼睛,我倒抽一口气,“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换衣……”

我捏紧了被子,这无耻之徒……

“不不不,更早,你醒来前!”

“你……”脆弱的我马上羞红了眼,泛起隐隐水珠,“那为何不叫醒我”

“反正时间不赶,今天有他们忙的!”

“你,呃,侠士做了什么”

“就是举发了几个贪官污吏,收拾下,走吧。”尚观义收起嬉笑的脸,上前拉开我的被子。

我被吓了一跳,更加攥紧被子惊慌地往后缩,“我、我、我……”

“怎么怕本大爷对你出手”他眉一挑,让人看了心里发毛。

“可、可不可以再给我、我几天时间考虑,

我、我……”在我支支吾吾间他不耐烦地横了我一眼,出口打断我的话,“你不走也得走,本爷从不做赔本生意,为你耗费那么多力气,这时候岂容你反悔!”

没想过中间的情节是这样子的,司昊司谦误会我了,我是想走,一直以来都想走,关在禁宫里的时候想走,被他们欺负的时候想走,被世人嘲笑讥讽的时候想走,可当真正有机会走的时候我犹豫了,我突然很舍不得他们,但……最终还是离开了!

这个无关紧要的细节算什么,提上来说明不了任何问题,叛逃就是叛逃,无关心里之战,如今他们这般欺负我,也只好算了。

“去哪”隔着一层面纱,我的声音在风中听不真切。

“往西!”

“何不南下,那风景如画,气候宜人!”

“你是希望马上被他们抓回去吧!”他淡讽道。

“……不是,出来了……我就没想过回去了!”

“那先跟我去边塞避一阵子,等过了风口浪尖了,我们再去你想去的地方!”

我们“呃……尚大侠,感谢你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但我想、我想我可以存活的!”

“你!”他回头睥睨一眼,“你出门前可带银两娇弱身子能吃的了苦你是想上青楼养活自己还是嫁作他人妾还是撕榜回金丝笼里去”

“你……我……”他说的是实话,虽然生气,可我却无话可搏。

“盖好面纱了,越往西风沙越大!”

清醒前的那副画面是美好的,一匹强壮的马上坐着对俊美飘逸的人儿,朝着太阳一路走去,身子在慢慢的缩小,影子在渐渐的拉长,他们,就像是奔日的旅者……

我不情不愿的醒来,起来解决生理问题,这是种难以启齿的疼痛,在我的后面一下子窜到脑皮,就连起来走路都会有这种感觉,当看到哥哥时,我的眼泪一下就飙了出来,昨晚,真的很委屈。

“哥哥……”

“怎么了小乖,一大早就不开心了呀!”

“呜呜……我……”诉苦被狡诈的司昊打断,他混蛋,做了坏事还怕被别人知道。

“陆靖,找你有事!”

“哦”哥哥语调上扬,表示意外司昊竟然会有事找他。

“到书房,小家伙先下楼吃饭!”司昊摆了摆手。

“等等小乖,吃完了上书房找我!”

“嗯。”我重重地点了下头,现在觉得在哥哥身边是最安全的,他是堂堂正正的人,其他三个都是无恶不为的大妖怪,不是变态就是自私鬼,我可怜的屁股啊!

妖镜(限)六十六

“我很意外你会找我有事”陆靖坐进大书桌后的黑皮椅中,交叠着双手置于腹部,对于司昊,以前由于地位的差距多多少少有点忌讳,尽管在前世,商人的地位并不低。但现在,人人平等,少了那点忌讳就多份了对他的欣赏,顽强的适应能力,处事不惊的性格特质,还有对露露可以舍弃名利的执着,他如若不是盟友便是个强敌!

“我们之间只有一个话题可聊!”司昊随意地倚在门边,并没有上前的意思。

“哦”

“露露想起的越多也并非好事,你这个做哥哥的要做好思想工作!”

“谢谢你多

余的提醒,如果没事也请你不要阻挠露露对我的依赖,顺便说一句,当初我们说好的,时间大家分配均匀,但她的思想感情由她自己发展!”

……

我躲在楼梯口偷偷地观察前方的动静,好像谈话不怎么乐观,司昊不进去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吗可是距离有点远听不见也!算了算了,偷偷摸摸的听还不如呆会光明正大的问。

来到大厅,只有尚观义一个人在,自从司昊司谦回来后,他就变的好奇怪,过分的安静,一点也不像平时邪乎乎的他,我上前从身后戳了戳此人的肩膀,“阿义,我昨晚有梦到你也,梦到我们俩骑着一匹马,在夕阳下行走,画面特美好!”

“是吗”他心不在焉的回了我一句。

“嗯,像武侠剧里头浪迹天涯的情侣,就是天气冷了点,我穿的有点臃肿,如果去江南不去塞外多好呀!”我给自己倒了杯牛奶,忍着屁股的疼痛慢慢地坐在他旁边,端着杯子一小口小口的喝。

“你说什么”他口气突然一正,两眼紧紧地盯着我,“你做梦的”

“啊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是做梦呀,梦到你和我浪迹天涯哈哈!”

“还有别的吗”

“没了,醒了!我也想知道后面发生什么,我做的梦都是真的是不是,那接下来的事情你能告诉我吗,我不想等着做梦才知道那些关于自己的事,万一不做梦了那我不是就不知道了,你告诉我吧阿义!”我用乞求的眼神看着他,都说扮可怜可以通杀全部男人,试试这招管不管用。

“这样多好,干嘛一定要记得以前呢!”他突然凑近脸,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记得你下毒害我们有意思”

我脸一白,被他的话重重地伤到,他是无心这样说的吧!还是有意他还在计较着以前的事,那现在对我……到底什么心态,“我、我……”

“行了,开玩笑的,其实过去就过去了,我们好好过我们的现在不就好了,你这小妖精,就爱折腾自己折腾他人!”尚观义摸着我的头发,无限宠溺的说着,好像刚才的森冷不似存在,“乖,好好吃早饭!”

“……嗯。”

看了眼墙上的挂钟,九点了,我连忙拉开凳子,一站起来又是阵扯痛,不行,我一定要找个人倾诉,找个人安慰,不过这人肯定不是尚观义,敲了下哥哥书房的门,还好,司昊不在了,我进来后反手就锁上门。

“哥哥……”

“怎么了,我的小乖”哥哥笑着张开手,等待着我的投怀入抱。

“我身体好痛!”我偎进他的怀里,半是抱怨半是撒娇,当然,抱怨占主体。

“哦是不是他们太粗鲁了,小乖就原谅他们一次,因为他们太想你了,就忍不住动作粗了点。”

“可是人家真的好痛,站着痛坐着痛躺着也痛!”

“这么严重他们这么厉害”

“嗯,他们、他们……好过分的,弄的我好疼,我都不敢上厕所了”

“这跟上厕所有什么关系”

“他们、他们,司昊啦,就是……在后面那个d……”我羞的很想找个地d钻进去,可是又想跟哥哥倾诉我遭受的疼痛。

“……”拥抱我的身体顿了顿,哥哥隔了一会才开口,“小乖肯定很疼应该裂了,哥

哥帮你上点药。”

“嗯。”我点了点头。

“趴桌子上吧!”拿药回来后的哥哥重新锁上门,扬扬手中的小药膏,“这个很好用,过几个时辰就会不疼了!”

“嗯。”我依言趴在桌子上,双脚着地微微分开。

哥哥褪下我的裤子至膝盖处,轻轻掰开我的臀部,隔了一会才说:“是裂了!”

我咬着下唇忍住难为情,真的很疼嘛,可是自己又上不了药,对了,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哥哥……”

“嗯。”

“他……嗯,就是司昊的东西射在里面还没出来……出不来,闭上了……”

某天骨子里太邪恶了(要批斗下自己),本来写到尚观义那打算先发上来,下面的接着明天写,可是灵感突然来了,只是没想到,想到的是哥哥帮忙清洗露露的……呃……打住,如明天晚上不是偶煮饭,应该会早一点上传!

妖镜(限)六十七

“哈哈哈哈,你这丫头,放松身体,我看看!”

哥哥笑的很大声,可是动作却很轻柔,温热的手甚至有意无意地划过我的股沟,引起我一阵阵的颤栗,“哥……”

“嗯嗯。”

“你动作快点,我这姿势好难为情!”

“小乖的身体我从小看到大,这有什么好难为情的”

“不一样嘛,这……嘶……疼!”我哀叫一声。

“那先上药再清理,然后再上一遍!”

“嗯。”我都要脑充血了,还再讲!

可能是看不见,触觉就会尤其的敏感,他的手携带着冰凉的药膏缓缓周旋于我的菊花处,总能让我想到那y靡的画面,小腹不禁一抽,私密处泛出隐隐的水意,这就是被调教过的身体吧,不做作的面对欲望,总给理智迎头一击。

“我要伸进出抠出那些东西了!”哥哥突然出声,让陷入恍惚中的我猛然浑身一震。

“慢点,会疼的!”我小声提醒,语带乞求。

“你放轻松就好。”他探出食指在菊花口蹭了一些药膏,试探性的将一截指头戳入微开的小孔中,微微进去就遭到我剧烈的抵制。

我摆动着臀部紧张兮兮地逃离这种让人发毛的窒息感,“疼,感觉很疼!”

“你只是感觉,要放轻松,我的手指可比司昊的老二小多了,而且抹了药膏,你看!”哥哥把手指探到我的眼前,“一点也不粗,所以别怕!”

我咬着下唇点了点头,松开了些紧揪衣领处的拳头,可当他整根没入时,还是痛的浑身紧绷。

“我知道为什么有些人喜欢g交了,后面可真紧啊小乖!”

“哥……”他说的是什么话呀

我的知觉全都集中在正被他碰触的地方,混着凉凉的药膏,哥哥浅浅地刺入和缓缓地轻旋并非让人那么难以忍受,似乎每次痛楚过后都是莫名的快乐,现在好像也是,在他不断的抠挖中,我似乎是在痛呼,似乎又在娇喘……不知不觉中,感觉后方的手指早已目的不纯,后来竟变成了快速的抽插。

“唔唔……不能……别……”

“怎么不能是你要我帮你擦一擦的!”身后人的声音已经低哑。

“疼……我都已经裂了,哥哥…

…不要!”我撑着手想要立起来,可却被他的大手压住背部,似痛非痛,似愉悦又非愉悦的感觉沿着脊梁骨直窜脑皮!

“不行,还没抠出来呢!”哥哥拿我起初的请求当理由,拒绝的非常干脆。

“不要了,不抠了,难受,这样子很难受……”

“小乖,能给哥哥吗”哥哥趴上来在我耳边隐忍地说道,喷出的气烧的我耳后一阵阵的酥麻。

“不要,我好疼的!”

“呵呵,你以为是哪里”他的手抽离后t,慢慢滑向前后,“这里已经湿了哦,放心,我不会像司昊那样变态,哥哥还是比较喜欢小乖水水的小穴,那有最美妙的声音……”

“啊……唔……”我又是一阵颤抖,只因为他的手略略扫过艳红的敏感小核,秘密处又渗出点点湿意。

“嗯”

“嗯。”其实不管我现在答不答应,最终还是会沉溺在他身下婉转浪啼,这就是我,这就是不会拒绝,永远属于被吃地位的我,就如梦中折s的自己,明明不想走了,可还是走掉了的陆凝水。

“哥哥……”

“乖……”

“别……啊,别这个姿势……前面的桌子抵得我好疼……”

“那就换一下吧!”哥哥抽离开紧窒的小穴,快速地翻转过我的身体,抬起还被裤子捆绑住的双腿压制在我的胸前,一个挺身,又插了进来。

“啊……”我的ngjiao被他吞进肚里,口腔里的每一处都被他狡猾的舌尖细密扫过,喉咙里滚动的口水都快呛住我自己了,好热,浑身都热……

“真甜啊……”哥哥不舍得啄了啄我已经红艳微肿的嘴唇,一路轻咬下去,直至含住粉红的蓓蕾,配合着舌尖的撩拨,他的下身动的更加厉害。

“哥,别那么快……”我紧紧掐住他结实的手臂狂狼的喊着,我承受不住了,这一次快过一次的顶弄,像是非挤进我的子宫口不可,酥麻一层又一层的在堆积!

可是哥哥抬起头冲我笑了笑,“快才有快乐!”他的小乖就是如此窄小,才让他每一次的挺进都会与她的肉壁紧紧贴合,那舒服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想要将欲望埋得更深,但似乎怎么深都觉得不够深。

“啊啊啊啊……”我摇摆着头,张着嘴巴喘气,快了,就快来了,整个幽x被他填满,被他狠狠地抽插,那股灼烧的欲火将我烫得全身发抖,强烈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滚动而来,那一刻身子不由的一阵颤动,紧窒的花穴就不受控制地疾速张合收缩……

妖镜(限)六十八

一个小时在书房中就这么y乱的晃过去了,虽然双腿发软,可是我不想呆在家里,呆在这个家里太没安全感了,三只野兽逗弄我这只小白兔,我傻了才不懂反抗。

“哥哥,带我去上班吧!”我揪住哥哥拿纸巾为我擦拭下体的手,轻轻摇晃了下。

“怎么突然想去”

“我窝在家里那么久,都没有出去过了,整天就在这房子里转,好郁闷的。”

“哦”哥哥语调上扬,表示他不满意听到这答案。

“呆在家里太无聊了,你就让我去嘛!”我一个劲地晃着他的手,娇声软语。

哥哥扔掉手中的纸巾,一手搂高我的身体,一手拉上我的裤子

,帮我穿戴整齐,“小乖,现在外面很乱的,等我们搬到别的城市,随便你想去哪,哥哥和外面那三个都陪你,现在乖乖呆在家里,况且司昊司谦才回来,听话”

“我不要听我不要听,我才不想理他们。你都说搬家了,可是好久都不见你们有动静,我上网看了;外面很太平啊,我不乱跑的,我就跟着你,哥……我就在你眼皮底下还不行吗”我耷拉着脑袋,嘟着小嘴,偶尔抬头用泛着雾气的双眼凝望他两下,再委屈地低下头,这是小可怜必胜100次不失败的通用手段。

“露露……乖点……”哥哥的声音趋向严厉。

我眨巴着双眼,努力抑制住鼻酸,“我没有不听话啊,我只是想换个地方呼吸,哥哥,我跟着你不会乱走的,难道你不相信你自己保护不了我”

室内静默了会,哥哥突然咧嘴一笑,略带着点力道的大手扯着我的两颊甩了几下,“就你事多,好吧,跟上!”

ohye……

副驾驶位上,我看着倒车镜里那三个妖孽的身影越来越远,感觉心情好极了,睁着眼见到闭着眼也能梦到,视觉真疲劳啊!想起他们三张臭臭的脸,我捂着嘴又是一阵偷笑,嘻嘻,叫你们欺负我!

半个小时的车程,车子才缓缓开入地下停车场,刚才拐过大楼前有看到门口聚集着一帮人,不知道是干吗的

我揪了揪身边人的衣摆,“哥哥,我们不去前面看看怎么回事吗干嘛呢前面,那么多人”

“不用看,那些是建材商,别以为这样就能牵制住我,那帮蠢蛋!”哥哥冷哼一声,拥着我迈入电梯。

红灯一层一层的往上跳,我突然想起昨天的一则新闻,因恶性竞争,企华通大建业宣布倒闭,企华通大好像是王梦羽的家族企业,百年企业就这么倒闭了

“哥哥,那个企华通大真的倒闭了”

“嗯。”

“那外面的……”

“没事,露露不用担心,凡事都有哥哥在。”

此时,电话突然很刺耳的响起,虽然铃声是悠扬舒缓的,可就是莫名的让人觉得惊心。

“喂……”

“……”电话里的声音很大,但听的不是很清楚,什么火药,什么爆炸,什么东西啊

我凑近耳朵想听的更仔细,突然,哥哥一把板正我的身体搂住,激动地紧紧圈住我,“幸好……幸好……”

“哥……怎么了”他是在颤抖吗

“……”

“我不能呼吸了哥……”我困难的垫高脚,拍着他的背要他松开些,到底怎么了

过了一会儿哥哥才直起身子,他y着脸咬牙切齿的说道:“我要让那几个畜生一口饭也吃不上,走,我们去医院!”

怕是路上又有个万一,哥是开着他助理的车来的,一路上我都紧紧绞着手指头,担心恐惧,害怕惊慌,让我的脸蛋看上去一片青白。怎么会这样,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才一会功夫家里会发生爆炸,由于司谦才复原不久,行动不便,司昊为救他,两人都受了些伤,不知道严不严重

不久前我还说不想理他们,可那只是小小的抱怨,我并没有真的不想理他们,老天,你一定要保佑他们啊!

医院的味道总是那么难闻,我焦急的奔在前

面,哥哥在后面疾步赶上,住院部六楼外科,611,613……619,找到了,我连忙推门进去,可是,没人,司昊司谦尚观义都不在,室内只有窗帘在婆娑……

妖镜(限)六十九

“他们去哪了哥,不会被抓走了吧”我揪住哥哥的西装下摆,紧张万分。

“别担心,他们没你想的那么弱,我打给他们问问”但是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连哥哥一向镇定的表情也泛上一层焦急之色。

好好的三个人,怎么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谁也没看到,谁也不知道我一下子蒙了,觉得浑身虚脱,站也站不住。

呆坐在床上,耳边只听哥哥一直在打电话,挂了又响响了又挂,直至这间病房挤进了很多人。我看着哥哥指挥若定,感觉到自己起码还有个人可以依靠,但是只剩我们俩了,我一定要坚强,不能再造成他的负担!

在困境中,我还一味的扮演着长不大的女孩,想一辈子做哥哥娇羞的姑娘,不知道会令他多担心我已经长大了,再也不能这样幼稚了!

哥哥走向我拥着我起身,微微低头轻声说道:“小乖,我要回别墅一趟,你要跟着我还是跟小项先去安全的地方呆一下,我很快就会回去找你的。”

“不要。”下意识的我就拒绝了,“我当然要跟着你,哥,你上哪我都跟着,我会小心的保护好自己的!”

“好!”其实他也不放心陆露不在自己身边,即使死他也要一起,绝不留她一个人面对活着的恐慌。

踏脚进来,别墅已被炸的满目疮痍,首先入目的是被消防大水冲的泥泞一片的大厅。落地窗破了,立体电视荧幕上还挂着几片摇摇欲坠的玻璃,家具移了位,我平时最喜欢窝着的那张沙发被水泡发被土蒙蔽已不成样,那是我的家,那些可恨的人就这么的把它给毁了……

循着微弱的焦臭味,我立刻石化在厨房门口,里头惨不忍睹,面目全非,黑黑的焦炭中只有角落一点点才看的出原来的橱柜是白的,那是很纯的白,如今却成了乌黑一片。

“小乖,上楼看看,小心地上的玻璃。”哥哥细心的指了指离我只有几公分远的玻璃,等着我迈向他。

楼上的情况不比楼下的差,不是灰就是玻璃陶瓷渣子,我泫然欲泣的看着我的房间,由着哥哥领着我站在那黄铜镜前面,“有什么不一样”

“没不一样啊!”

“仔细看。”

好像是有那么点怪怪的,其他镜子或玻璃不是被震破就是有裂痕,它倒是完好的令人觉得诡异。“哥哥,你觉得哪不一样”

“看上面,那三颗水钻以前是这样的吗”哥哥一一抚摸过镶在镜子上端的蓝色水钻,最后停留在右边的那一颗上。

“咦,是不一样了,以前这三颗颜色好像都是满的,怎么这一颗只有半截是蓝色的了”

“是吗,会不会这三颗代表的是他们”

“我不知道也!”我摇了摇头,他们从来没有跟我讲过关于这镜子的事,最多我知道它是很邪门的,竟然能包藏元神,里头空白白的一片,有r体的人只能呆半个小时。

“少了一半会不会意味着某个人生命有危险”哥哥又提出质疑。

我还是摇了摇头,不知道也不想有这样的猜测。

最后走的时候,我们除带走些换洗的衣物,唯一大件的物品就是这枚镜子了,哥哥说要带回去研究一下,可能这跟司昊他们三个失踪有关。不管怎样,这偌大的房子能带走的也没几样了。

我一直在想,如果我那天没有离开,说不定就知道他们的下落。熬过了两天,心里就越发的焦急,电话一直不通,也没法和镜子做交流,只能自己在一边胡思乱想。尤其到了晚上我还会做恶梦,睡的迷迷糊糊之际就会看到他们几个嘴角流着黑血的样子,每每吓的我不敢闭眼。

想起那画面,太身临其境的感觉了。一张大圆桌华丽丽的摆满了各式佳肴,他们四个围着我坐下,都捻着杯子无心的喝着酒,一口一口,桌上唯一的女人,也小口小口的往嘴里送饭,但如同嚼蜡,气氛特别的压抑。

突然,司谦先吐出一口黑血,他慢慢抬起头以不可置信的眼光盯着我,想开口质问,却不想有更多的黑血冒出,根本让他吐不出一个字来。

我惊恐的先看着他倒地,接着是陆靖,然后是司昊,再者是尚观义。他们一个一个的质问我为什么要毒死他们,我一个劲的摇头说我不知道。但只有我没事,任何的藉口好像都说不过去。

我从来不知道人临死前的样子有多么的恐怖,但他们让我见识到了,一个个都英俊不凡,不想竟走的这么凄惨!

我虚软的瘫在他们身边,不停的抹掉他们陆陆续续冒出的黑血,可是怎么也擦不干净,“啊……不要,不要死……”

试了和多次,鲜网的专栏背景不能调成苹果绿那种颜色,听说是比其他颜色强,不怎么伤害眼睛,那个眼镜啊,带的我的鼻梁骨老是隐隐作痛,近视真讨厌……

妖镜(限)七十

“啊……”我浑身是汗的惊坐起来,连带的也惊醒了一向浅眠的哥哥。

“怎么了”他搂我在怀,轻拍着我的背安慰我, “又做噩梦了”

“……”我点了点头,虽然有人陪着可以缓解恐惧,但仍心有余悸。

“别怕,哥会一直陪你的!”

“可是前一世,你先走了!”

“这次不会的,我不会丢下小乖先走的。”

“我这几天老做噩梦,梦见你们都死了,哥……他们是不是出事了,你告诉我好不好!”都说凌晨的梦是现实的预兆,我怕……

“别瞎想,不会有事的,我们再等等。”

“可……”

“好啦,瞎担心没用的,眯着眼再躺一下。”

睁着眼听着在寂静的夜晚尤其醒耳的挂钟,滴答滴答,如果是催眠曲就好了,我在哥哥怀里稍微动了动身体,没睡着同一个姿势躺着浑身都觉得酸疼,此时真希望没有惊醒,那就可以探索着之后的谜团。我很想知道,人的生命为什么这么脆弱,人的生存为什么这么坎坷,一杯毒酒不消多时一辈子自此流逝……

到了第三天傍晚,我渐渐趋向麻木,真“佩服”自己的适应能力是如此之强,不管是接受他们意外的到来,还是接受自己道德的撕扯,总是那么容易的就接受了。

此时哥哥打回电话说小项保镖会带吃的回去给我,他目前在外面还有事回不来。本来今天也会照常跟着哥出门,但起来的时候头很疼,又躺了回去。期间

我又做了好几场梦,对于前世的记忆之前总是断断续续的回忆起,但都不曾像今天这样来的猛烈,可能是刺激过度了,只要一闭上眼就会浮现出很多画面。

塞外的风光有种壮观的美丽,天苍苍,野茫茫,真的是风吹草低现牛羊。尚观义是江湖中人,自是能够适应各种环境,可是娇弱的我不行,虽与京城同处北方,但这边来的更为干燥。皇宫里锦衣玉食惯了,到哪不是轻薄但有裹暖的大袍,就是冒着热气的火盆,可是这只有带着腥臭的虎皮或羊皮,每每闻到都有做恶的冲动。还有吃的,精致的糕点变成粗糙的大饼,真的让人难以适应。但他说,留在此处是最安全的。

开始的新鲜一天一天被磨掉,我知道自己心底想念司昊司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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