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部分(1 / 1)

唉,还是攸关生命之事,我识相的闭嘴,再要求下去又是那种惩罚了,我可不想要!

接下来的几天,我还是死气沈沈的,楼下这几天还蛮热闹的,天天来一帮人。我以前只知道他是黑社会,现在知道他是黑手党,而且还是大哥来著,真的有吓一跳。那麽年轻的老大啊,太不可思议了,司昊那家夥还真会选,挑了个这麽优秀的人上身。

不过我可否认不了司昊他本身的能力,要不现在底下人也不会服他的,他举手投足之间的王者之尊就好似从他骨子里散发出来的。

对了,尚观义好像不会外语哦,但司昊怎麽会呢

当我拿著这个问题去问他的时候,只见他睥睨的看著我,“不要拿我跟尚观义那家夥相提并论!”

为什麽这麽讲,因为尚观义每次从镜子出去,不是上赌场就是歌舞厅,而他则是纵观世界,学习适应现代化。

我呐呐的应了声“哦。”唉,这人就是自信,而且不好沟通,只讲他自己知道的话,重点是权威不可挑衅,你要去适应他的态度。

我好没趣的摸著鼻子离开他的视线,没再过问什麽时候能回去。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吧,闹了那麽多次脾气都不管用,再闹下去的结果还是一样,还是上楼玩我的魔方吧,笨脑子到现在都还没玩出个结果来呢!

妖镜(限)三十六

回国的日子盼了又盼,盼了又盼,终於给我盼到了。

我就像个游子一般终於回到母亲的怀抱。

心情,激动无比!

司昊一路上都没开口,除了晕机,我还知道他很不爽,我小心地隐藏著雀跃的心情,我知道他是见不得我高兴的。还有,他刚从老大的位置上下来,不再是威风凛凛的大人物,失落感是不用说的,这个我懂,所以我更不能满脸笑容的在他眼前晃!

唉,多麽善良的人啊,为什麽老天不垂爱呢,还是我太受垂爱了。

机场里,人头攒动,但我还是一眼就看到哥哥了,真没想到哥哥会来接我们,他知道我今天回国吗,问题是我一直都没联系上他啊难道是身後的人说的,我讶异的回头看向司昊,无声的询问。

司昊面色y郁看著我,硬邦邦的说道:“是我通知的!”

“哦。”

哥哥看起来也很y沈,上前来说了一句“走吧”就离开了。

我顿在原地,鼻子忍不住发酸,哥他怎麽那麽对我,在生我的气吗

肯定的是的。

“你在磨蹭什麽”司昊折回来拉起我的手,“回来了你还不开心啊”

“没……”

“那走啊!”

我一直被司昊拖著手来到哥面前,哥哥倚在车旁远远就盯住我俩相牵的手,我一直要抽出来,可是司昊捏的老紧的。

“司昊,别忘记我们之间的协议,即使你占有欲很强,她也不是你一个人的。”哥哥对著司昊说完,撇头也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的心猛的一跳,那是被吓的,哥他从来没瞪过我。

上车後我的思想就处於游离状态,整个人恍恍惚惚,车上那两个男人在交谈些什麽我一个字也没听进来。

车子开多久,我就恍神多久,等车停下来了,我才发现外面的景物好陌

生。

“这是哪里”我干著喉咙问。

“人太多了,只有换个地方住。”哥哥淡淡的扫了我一眼看向司昊,“我真没想到你们竟然在那面黄铜镜子里,看来冥冥之中都注定的,这镜子是我现在的母亲非得装在陆露房间里,说是保命的,呵呵,真玄机啊,下车吧!”

房子很大,是间别墅,没办法,他们不能为了我一个人的习惯挤在一个小房子里。

我一进去就看到尚观义翘著二郎腿坐在沙发上,邪邪的冲我恶笑。但是还好,被攻击的是司昊,“司昊,你这种做法我们非常不满意,怎麽能说把人带走就带走呢,大家之前怎麽说的,你要信守约定。”

司昊没说什麽,面色自定的坐下,掏出根雪茄抽起来。

“司昊,在这个世界这个时空我们是没有地位阶级区分的,大家都是同等的。”被严重忽视的尚观义接著说道。

这人,我指的是司昊,态度也太狂了吧,不过他们吵他们的,不关我的事,我巴不得他们打起来呢!

我走到哥跟前,“哥哥,我住哪个房间。”

“我带你去!”哥哥走在前面,“你在意大利快一个月了没有行李”

我跟在後面,局促的揪著衣摆,脸颊泛红,行李怎麽会没呢,可是就我跟司昊两个人回来,他懒的多拿个箱子,非得把我和他的衣物都放在一起,呃,我的文胸和小裤裤,好羞人……

“这间,对面的是我的,进来吧!”

我随著哥哥进入房间,随意的看了一下,跟我以前住的装修摆设都相差无几,还有那面黄铜镜,竟然还挂在墙上。

“哥哥,那镜子怎麽……”我回头正好看到哥哥落下了门锁,“呃,干吗锁上”

“我不习惯干活给别人看到!”哥哥一边解开皮带一边向我走来。

祝大家五一过的轻松愉快!本想多传一节上来表示庆祝下的,可是嘿嘿,效率太差,到现在才写了那麽点字,呃,各位还是等等吧!!

妖镜(限)三十七

我紧张的心跳加速,不会吧,我才刚回来就要施行体罚啊,刚才瞪我那几眼已经让我很难过了,“哥哥,不要这样子!”

“你说呢”哥淫液的反问。

“呃,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错了就要接受惩罚!”

“可是是我先主动意识到自己错误的,法律上对待自首都会从宽处理的啊,而且我还没那麽严重啊,为什麽还要惩罚”我申冤道。

“你这还不叫严重”哥哥蹿上来把我压进床里。

“唔……”我伸手抵住他的肩膀,“哥,别……”

“小乖,你知道哥有我想你多担心你吗”

感觉到哥哥的声音里充满著浓浓的感情,我的心猛的一震,停止抵抗,“哥……”

“我想你,小乖,想你可怜兮兮的样子,想你调皮捣蛋的样子,想你抱著我开怀大笑的样子,想你在我身边的感觉,你知道哥有多想你吗”

“哥……”我眼中忍不住泛起一层薄雾。

“我现在就想确认你是真的在我身边!”哥哥突然面色一改,拨开我的双腿挤了进来,只见他腾空上身,把支撑点全交托给下半身,虽没压著我的腿,可是两个最

私密的地方却紧紧相抵,抵的我生疼生疼的。

“疼……啊!我的衣服,不要用撕的,这件我很喜欢的……啊!下面被压的好痛……呃,别那麽扯我的文胸,刚买的……轻点、轻点……”我随著他每个动作声声哀号著。

突然,身上的所有动作都静止了,我缓缓抬起头对上哥哥y鹜的眼,“哥”

顺著他的目光,我看到自己胸口上的吻痕,“这个,呃……”我想解释来著,可是又不在说什麽,好半天在那嗯嗯啊啊却说不出什麽名堂来。

哥哥用力一捏我的草莓处,挟带著雷霆般怒气的吻随即覆了上来,顶开我的牙齿,凶狠的在我口腔里翻江倒海。

跟哥在一起我总是很狼狈,我开始呼吸不顺,到最後更像要窒息般难受,“唔唔唔唔唔唔……”

等他放开我的时候,我已经全身软嗒嗒了。

他侧躺下来,一点也不费力的剥掉我身上全部的遮盖物。

我娇羞的曲起腿,一手遮著眼一手遮著胸。

哥重新掰开我的腿挤了进来,俯身拨开我的手,“还害羞这麽久还没习惯吗”

“嗯。”

“还是说你只是不习惯我”

我不可置信的看著哥哥,今天的他是怎麽了一直对我夹带著怒气,“哥哥,你……不是的,我没有,你误会我了”

“误会吗”他突然伸手到我的下面,用手指顶开我紧闭的软缝,“还说是误会,那为什麽你这里还这麽干”

“我、我……”因为我根本没陷入情潮里,只在不停的揣摩你生气的原因,一颗担惊受怕的心如何能投入进没有爱的惩罚中呢

哥哥探起身从床头柜里捞了个东西出来,“腿再张开些。”

我脑子里还在犹豫著要不要听他的话,可是身体却已经缓缓打开双腿,一刹那一股冰凉的液体灌进我的阴道里,“啊,那是什麽呀”

“润、滑、油!”

“唔……”

他缓缓挤了进去,按著我瘦弱的肩动了起来。

我委屈的咬著下唇,拼命忍住哭意,抬起手臂盖住脸。

可是哥哥一把甩开我的手,掰正我的脸要我正视他,“看著我,看清楚你上面的人是谁”

我闻言看著他,两眼没有焦距,看著你,呵,要我看清楚有什麽用,不是你同意说与别人共享我的吗那你现在这些举动会不会幼稚了点

妖镜(限)三十八

“叫出来,小乖。”哥哥伏在我耳边说道。

我一直紧咬著下唇,就是为了隐忍这些会不经意流泻出的y声浪语,这是屈辱,我不能屈服。

他的动作很猛,我被他顶得一耸一耸地撞向床头,但我就是坚持不叫,至少在我意识还有丝清醒时是不会叫的。可是双腿间那磨人的抽插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似的,痒热难忍。

体内的润滑剂随著他的动作蔓延进深处,里头的嫩肉以不可思议的伸展力来包含他的巨大,随著他一记凶猛的刺入,我再也忍不住地松开已被我咬肿的红唇,喊了出来,“啊……”两条细白的腿使劲的蹬著床单,却没想将他越夹越紧。

哥哥重重的吸了一口气,双手从我的膝盖下穿过,整个身体前倾压了下来。

“唔

……”我闷哼一声,这姿势,让我的那里被迫仰起,腰好酸,那里被刺的好深……

我以为这已经是这个姿势的极限,没想到这只是基础。哥哥曲起他的腿重新压了上来,抵住我的洞口猛的刺了下去,好猛好深啊,顶到我的子宫口了。他每一下都尽根没入,极力拓展我的全部,jj下的两颗蛋蛋也随之拍打著我的後臀,发出r与r相撞的y靡声。他的胸口也起伏的很厉害,随著抽插老是推挤著我的脸颊。我左脸被磨蹭疼了换右脸,右脸磨蹭疼了换左脸,上下都疼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哭了起来,但还是要承受这一切,只好反反复复换著脸来疏解不适。

胸口的湿意可能终於换回哥哥的一丝神志,他停止身下凶狠地抽插,後退一点看向我,“为什麽哭”

“唔……”我抽泣著,“好痛,你,好可恶……”

“我可恶你觉得你委屈了”

“呜……”

“哭也没用,就是我平时对你太好了,翅膀硬了,都飞出去了!”哥忿忿的说道。

“我没……”我是觉得委屈极了,去意大利并不是我的决定啊,我醒来已经上飞机了,到了那边司昊不送我回来我是没办法回来的呀,这些事不能怪在我头上的。

“别哭了。”哥哥抹掉我脸上的眼泪,放下我的双腿抱著我翻了个身,把我弄成上位,动作迅速的扶著我的腰就上下大动起来,“以後,不许就这样离家出走知道吗”

这样入得很深,再加上哥哥他又刻意地拖下我的腰加重力气顶著,让我们的私处紧闭相连,没有一丝缝隙。我一直颤著身体忍著,可是实在忍不住了,终於瘫在他身上呻吟了起来,那里又疼又胀的,快感在不断地累积。

但是哥非得要看著我的表情做,双手抓著我的双r撑起我的身体,“动起来!”

我虚软娇羞的应道:“动不了了……”

我的身体已经被他顶的很酸了,这麽耗体力的上位我真的没力气动。哥捏紧我的胸部,胯间猛的往上一顶,我便随著惯性弹了起来,他则迅速拔出他的欲望,然後重重压回我,再次尽根插入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捉著他的双臂撑住身体。

哥哥在我身下“嘿嘿”的喘著粗气。

这一连串的动作让我觉得像骑在背上长角的马上颠簸一样,他插得又深又重,我感觉自己不行了,快被他插死了,里头又酸又麻,这样的位置让他很轻松的次次顶撞到我的子宫口,还不止这样,我感觉那深处的子宫口都被他顶开了。

jjiaogou处噗叽噗叽地响著,我的嘴巴也停不下来的一直在叫:“啊啊啊啊……”

“爽吧”

“啊啊啊啊啊啊!”

“说出来,小乖,说出来我给你更多。”

我酡红著脸猛摇头,不要更多,这样我就受不了了,真的不要了。“啊啊啊啊啊!”

“不要更多吗”哥又问。

“不要,啊,我不行了,不行了!”

“你不要我偏就要给你!”哥哥两手紧紧的箍牢我的细腰,迅速的上下耸动起来,他的胯部就像充了电的马达似的,撞著我的下面淫水四溢。

“啊……”我长呼一声,身子往後一仰,全身绷紧,唯有私处在剧

烈的不停颤抖……

妖镜(限)三十九

“哥,不要了……不要了我……”我娇喘连连。

“不行。”哥哥像食不饱的饿兽不停的在我身上寻求满足,“还有二十七天的分量!”

“呜……我快死了……”

“我不会让你死的!”

“呜呜……你已经舒服过了……嗯嗯……”

“你再说也没用,你要补偿我!”哥哥说的斩钉截铁。

这时突然出现的敲门声宛如天籁,“陆靖,开门。”是尚观义。

可这不是解救,这是情欲的催化剂。

我的惊喜化作悲号。

“嘿嘿嘿嘿。”本在我身上缓慢抽动的人突然抱起我的身子猛烈冲刺,额角的汗沿著脸部线条滑至下颚,最後坠落在我雪白的胸脯上。

“哥,呃嗯呃嗯呃嗯呃嗯嗯嗯嗯嗯……”想说的话都被撞飞,我的嘴巴里最後只能发一个单音字。

外面的敲门声越来越重,越来越急,效果就似战场上的击鼓声,振奋著里头这位埋头苦干的士兵,激励他勇敢坚定热血的去开拓疆野。

“啊……”哥最後狂野的嘶吼了声,重重的压在我身上,一股股如岩浆般滚烫的jy直s我的花芯。

我哆嗦著承受这一切,等哥停止跳动了我才抬起无力的手推了推还在我身上喘息的他;“哥,要他们别拍了,我的门都快被他们拍烂了!”

“st!”哥哥低咒了声,缓缓撤离我的身体。

随著他的离开,里头的一股股浓浆顺势流出,我羞愧地闭紧腿根,卷起旁边的被子盖住身体。

进来的两人来势汹汹,门“啪”的被他们甩在墙上又弹回来“!啷”一声关上。

我探出头看著床边的三人,只有哥怡然自得,其他两人脸色都不好看。尚观义用指头指指我,又指指哥,“陆靖,你这叫小人行为!”

“我不觉得,陆露体质不行,当然要一个一个来,我先上又怎麽了很正常!”

我瞪大眼看著哥,他、他、他说什麽一个一个来

尚观义斜眼瞄了我一眼,突然跨步向我走来,我害怕的往里挪了挪,可是没他动作快,他勾著嘴角一把就掀掉了我身上的被子。我惊呼一声,赶紧坐起来曲起膝盖环抱住自己,这是最安全的姿势,哪都不走光。

“羞什麽呀小妖精,又不是没见过。”

“不要,啊……”我的手被尚观义拨开,紧闭的双腿一下子就被他猛力掰开,那羞人的地方在三人面前袒露无疑。

“陆靖啊陆靖,你看你,还要我带套,自己却射在里面,啧啧!”尚观义边说边摇头,表情甚是不满。

“现在有一种药不伤身体的!”哥哥神色僵了下。

“那我也可以喽。”尚观义说完就脱自己的衣服。

我连忙抓起被子盖回自己,“你、你、你干吗,我不干的,什麽一个一个来,我不要!”

“你不要,那你的意思是我们一块上”尚观义痞痞的问。

“啊,你们不能那麽过分!”我惊叫。

“过分,我们还没做过分的事呢”听到这我的眼中已积水往外滴落,摇著头拒绝将要发生的事情。

尚观义

抹掉我的眼泪,继续道:“怎麽接受不了,迟早的事,怕什麽”

“好了,尚观义,别过分。”哥哥瞪了坐我旁边的人一眼,然後看向站在他身边的人,“司昊,你看怎麽样,陆露的身体是受不了的,你已经在意大利拥有她将近一个月了,先让义吧”

司昊脸色淫液的点了下头,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哥回头看了我一眼,也迈开不走了出去,顺手带了门。

“你在看哪个,司昊还是陆靖”尚观义挑起我的下巴问道。

我两眼朦胧的看著他,只顾自己流泪。

“哦,原来你喜欢有观众啊,那我叫他们进来”他假势起身。

“别……”我连忙出声阻止,“别叫他们。”

“好咧,那你要享受我的占有,我会疼你的小妖精,别哭,哭的哥哥我好想虐你啊!”尚观义又扯掉我身上的被子,抱起我进入浴室。“好好洗洗,下面白花花的一片,啧啧,呆会我也把你灌的满满的!”

沐浴露擦过我的全身,尚观义的手一直在我身上游移,从脖子到小腿,从小腿到脖子,途径两座山峰和一个峡谷时,却总是逗留久久。

妖镜(限)四十

我浑身起j皮,下面,哦,不,“唔……你别……”我慌乱的抓住他的手腕,可是他的手指早已探进我的深处,在里头辗转的勾刮,我只好滑进我的私处,企图拉出他的手指。

“你也要摸摸”他轻佻的对我说道。

我的身体经过热水的洗礼与热情的撩拨,已经到极点,“不是的,不要这样子。”

“那我偏要呢”

“唔…不要……尚观义,我求你了,我好累了的,为什麽一定要做这种事呢,我们不能坐在一起好好的谈话”

“啧啧,小妖精,你可知道你多伤我的心啊,跟陆靖在一起你怎麽不拒绝他,跟我在一起你就这麽的不情愿”

“不是的,我也有跟哥说的,可是哥不听”

“那你凭什麽认为我就会听呢”

我傻眼住,是啊,凭什麽呢,可是,不管怎麽样,都要尝试下的,说不定他就同意了,“尚观义……”我带著乞求的口气用著乞求的眼光看著他。

“叫我义!”

“义……啊……”我正欣喜他终於肯撤出他的手,没想却被他压在墙上,刚得到自由的幽谷马上就被他的硬挺占据,“你、你不守信用。”

“咦,我答应你什麽了吗”尚观义无赖的笑著,拖住我大腿的两手捏了捏手心里的皮肤,“勾住,别掉下去了!”

空气是湿热的,喷洒在我鼻翼处的呼吸是灼热的,紧贴著无一丝缝隙的身体是火热的,唯一沁著水珠的瓷砖是冰冷的。言情里常形容,当两种不同的触感刺激著你的感官时,肌肉会紧绷,思想会矛盾,而激情,更容易爆发,这就是所谓的冰与火相溶的威力。

“真紧啊,没想到干了那麽多次还是让人那麽销魂,啊,小妖精,你叫我们怎麽放的开你啊!”一直挤压托举著我的人情不自禁的狂喊著。

我枕在他的肩上,随著他身下越来越猛烈的进攻终於忍不住的咬上他的肩膀,“唔……嗯……你轻点……轻点……”

“还记不记得我们的第一次”耳边吹入一股温

热的气体。

我酡红著脸点了点头,怎麽会不记得,那是我第一次偷情,呃,也是现在这种姿势,好羞啊……

“嗯嗯嗯,那时候的你也很害羞很被动,就像现在一样,你老是拒绝我,要不是那夜打雷……啊,小妖精,你那好烫……”

打雷我硬生生的在迷情中刹住脚,那天明明阳光普照万里无云的啊,怎麽会是打雷

“你健忘……唔,轻点……求你,轻点……”我的私处经过过多的摩擦捣弄,敏感的不可思议,尽管我感觉自己意识清醒,但是身体已堕落,随著他的一抽一c在忘我摆动。下面那正吞吐著男人命根的饱鼓小嘴唇不甘示弱的也高声吟唱起来,“噗哧、噗哧、噗哧……”

“我健忘我忘掉什麽了”尚观义咬上我的耳垂。

“唔……没打雷……唔……嗯呃……”

“呵呵……”他笑了出来,笑声轻柔的就像春风,可是腰下的动作重的就像是春雷。“我健忘看来是的,我竟然忘了……忘了你该死的做过何种事!”

“啊……尚观义……轻点……”我高呼。

“叫、我、义。”他重申。

“义,呜……轻点……”我低鸣。

“不好意思,轻不下来。”他拒绝。

“那慢点……”我央求。

“也慢不下来。”他无赖。

“呜……我不行了……”我哀嚎。

“不会的,小妖精!”他坚定。

“呃……不要再进来了!”我忍无可忍,终於作出反抗,伸手抵住他的腹部,使劲往外推。

“不可能。”他选择漠视,握紧我的腰加重撞击力道。

“唔……尚观义……啊……义……轻点……慢点……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唔……”我觉得耻骨都被他撞疼了,里头更不用说,身上什麽感觉都有。

浴室里的温度越来越高,越来越高,背後本来冰冷的瓷砖都被他的热情烘烤的滚烫。高潮时我被他抱的紧紧的,他把头埋入我的颈窝一口咬上我,语气很挫败:“天呐,我竟然那麽快就射了!”

妖镜(限)四十一

昨晚对於我来说,真是种身心磨练。

我在挑战著自己的道德底线,做了,原来也就那麽回事。

浴室出来後,司昊已经在床上等我了。

尚观义不甘心地扯著我想退回浴室里去,被司昊给喝住,大哥就是大哥,不痛不痒的一句话就能震撼住场面。

我盯著被尚观义泄愤甩上的房门,内心十分扭捏。

“站那干吗,还不上来”背後传来一句硬梆冰冷的话。

我深吸一口气,迅速的回身爬上床,乖巧的躺好後,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认命。

是啊,已经认命的接受他们对我无休止的占有欲,甚至连小小的反抗都失去了踪影。

对於哥哥,尚观义,身边的司昊,还有将来可能不久後就会出现的司谦,原本加注给我的羞耻感,也在激情的撞击下破碎成粒粒细沙。呵,可能我这人就是贱吧,羞耻感是什麽它只是我y荡灵魂表面的一层薄薄雾纱!

我闭上眼,感觉双腿被打开,脆弱泛疼的私处毫无遮掩的袒露在睁著眼的人面前。

“小东

西真可怜,被那两家夥给干的又红又肿,疼吧”司昊带茧的手轻抚著我那。

我的身体只在他轻触我的那刹僵硬了下,然後……放松臀部的肌肉,接著放松背上的紧绷,然後撤下脸部微震的神情,再然後,自然的接受他亲昵的举止。“嗯,疼……”

我感觉他温热的嘴唇吻上我微颤的眼睛,一边一下,很温柔,这样的感觉,好小言啊!但床突然动了一下,脸上的鼻息也不见了,我清楚的感觉身边空了一片出来,那人……离开了

是啊,离开了,睁眼只看到室内再无他人……一片寂寥啊!

我竟然感到孤单了!

多可怕!

“发什麽愣”一道声音突然出现。

我缓缓地转过头,惊讶司昊怎麽又回来了,该不会是後悔了吧,可是我浑身又酸有疼,不想干了。

“没,你怎麽又回来了!”

“怎麽,希望我走”他表情突然又冷下来。

“呃,不、不是的,你别生气。”我握上他的手,“咦,这是什麽”

“药。”

“药”不会是c药吧,我惊恐的想著,怎麽这些男人都那麽禽兽啊

“嗯,涂上,会舒服很多!”

“我不要。”我一口拒绝。

“不要”

“对,我不要,我已经不行了,再做我会死的,你们一个个的欺负我,很好玩是吧,呜……走了一个又来一个,我到底是什麽什麽aiai爱,爱是什麽你们知道吗人是有底线的,虽然我接受了你们,可是你们也不能一直我。呜……为什麽我是女的,为什麽做女的很惨你知道吗,给我拿开,我不要涂什麽鬼c药!”我哭喊著。

“你以为这是什麽东西”司昊哈哈大笑。

“什麽”我吸著鼻涕。

“这是舒缓女性疼痛的药,还c药,你要c药我就给你去拿,我从意大利带回好多。”他作势要走。

我急忙爬起来拉住他,“别别别、别去啦司昊,我错了,我不应该误会你的,对不起,你别去!”

“好,我不去了,你躺好吧,我给你上药!”这!喱状的药膏带点薄荷味,司昊用手抠了一些,掰开我的双腿送了进去。凉凉的,很有效,灼痛马上缓解了许多。

我像只小绵阳一样缩进他的怀里,感谢他今晚的体贴:“司昊,你真好!”

“我当然好,不过下次你要补偿我的,睡吧!”

“嗯。”

……

妖镜(限)四十二

人与人相处久了,默契也就随之而来,指的是陆靖,司昊,尚观义这三个男人。

星期一星期四,我是属於哥哥的;星期二星期五,我是属於司昊的;星期三星期六,我是属於尚观义的;星期天,属於公假日,时间是我自己的。

我对他们这样的安排感到既无奈又好笑,没有发言权的我能得到自由的一天,还是很窝心的。本以为不习惯,没想到也就这样过了两个多月。

时间真快啊,而随之养成的习惯却多麽可耻!

今天,出门前都好好的,到了快放学时,心头就跳的厉害,隐隐觉得有事情发生。一直到家了才解惑,原来,我生命中的第四个男人出现了。

我呆呆盯著花园中央的耀眼物体,这人,他是司谦,一模一样的司谦,英俊帅气,温文尔雅,可是,他怎麽坐在轮椅上“呃,司、司谦”

他淡淡一笑,“嗯。”

“你、你来了!”

“嗯。”

“刚来吗”

“嗯。”

“呃,你、你的腿怎麽回事”

“出车祸,断了。”他眼含春风的看著我。

“呃,疼吗”

“现在不疼了!”

“哦……”好尴尬啊,为什麽在镜中不觉得,可是真真正正站到我面前,却发现自己手足无措。

“小东西回家了!”还好还好,司昊及时出现。

我往前走了几步,“嗯。”

“进屋吧,谦,我们也进去吧!”司昊对著坐在轮椅上的司谦说道。

“好!”

我傻呆呆地跟在他俩的後面,司谦出现了,我上辈子的老公出现了!摸著胸口跳动的地方,那有欣喜,有激动,有慌乱,还有心疼,为什麽,司谦这麽好却会坐在轮椅上

一进客厅,尚观义就从沙发上起身来到我们面前,“谦,你还真等在外面啊!”

司谦回头对著我笑了笑,没说什麽。

“怎麽样激不激动”尚观义打趣道。

我的脸噌的红了起来,明知尚观义是对著司谦说的,但激动的好像是我。对司谦,感觉最怪异了,我从没对他产生过恐惧感,在镜中如此,现实中也如此,我是在暗暗期待著他的出现的。

“司谦你来了!”背後响起哥哥的声音,“你没变”

“嗯,这是我的原身。”司谦回道。

“原身”哥哥的疑问正也是我想知道的,在这场莫名其妙的妖镜事件中,只有我和哥哥还混沌未明。

“坐下再说吧,这事讲起来还蛮长的。”司谦抬手指了指几步外的沙发。

“谦,还是我来说吧,你身体还虚弱。”尚观义打断正要开口的司谦,缓缓说道,“原身就是磁场波长属性切合度等一模一样的r体,本来我们都会附上自己的原身,时间设定在陆露十六岁生日那天,可也就是那天,我们的能力是最虚弱的,要借助陆露的磁场吸引力才能冲出妖镜,可是,这事被陆露给忘了,我们三人都没冲出去,而我和司昊的原身就被毁了。现在的这副身体是最贴合的,但是并不完美,之後会出现什麽情况我们都不知道!”

原来是这样啊,我内疚的看著他们三个,我不是故意的,我根本不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即使你们那时候告诉我後果,我可能也不会去做,毕竟这太荒谬了。“对、对不起……”

“别内疚露露,我们没有怪过你!”司谦移到我面前温柔的对我笑著说。

我鼻子一下子就发酸,“都是我不好,我、我……”

他抬起手打断我的话,“好了,已经过去了,再提也没有意思!”

“那你们怎麽会在这镜子中的”哥哥继续问道。

司谦顿了顿,接口道:“这个也说来话长,当我们得知不能投胎做男人时,就与魔鬼做了交易,漫长的一世轮回啊,才等到你们,好了,今天太晚了,先讲到这,我要先回去了!”

“啊回去回哪

去”我急忙抓住他的手。

“回现在的家里,三天後我会再来的!”他轻轻拍了拍我抓著他的手,“到时候见,露露!”

妖镜(限)四十三

司谦走後,我突然觉得心里很空,对什麽都提不起劲来。

司昊面色y郁的停止冲刺,狠狠的捏了下我的茹房,“专心点。”

“啊,疼……”我哀嚎。

“知道疼就老实点,转身!”他抽离开我,语气微寒的命令道。

我依言翻过已高潮过而有些瘫软的身体,把脸埋进那充满他个人气息的枕头中。

“不是这种姿势!”他捞起我的小腰抬高至他腰际,形成跪趴的姿势,此时正春潮泛滥汁水横溢的幽口就大刺刺的暴露在他眼前。

我的脸颊飞速蹿红,天呐,不可以,这种姿势太羞人了!

“别……唔……”

没等我说完,他便悍然的闯入我紧窄的幽径中。

唔……好深!

我不习惯这种姿势,也不喜欢,它让我显得自己很渺小很无助……但背後的男人却不觉得,这种原始的体位最能充分表达他强势的占有。一下又一下,一浪高过一浪,我埋在枕头中声声吟唱,直至他那巨大的阳物在我花穴里剧烈抽搐数十下後的热流喷洒而止停。

我软嗒嗒的趴回床上,娇唇微张,吐纳著还未平息的情潮。司昊伸手揽我入怀,扯过锦被,盖住我们。

我顺从的趴在他的胸膛上,闭上眼静静地聆听他稳健的心跳,一时无语,但却无法入睡。

最後还是他打破沈默,“你在想著谦”

我没有否认,轻轻“嗯”了声,“我想听我们的故事,可以告诉我吗”

但过了好久,都不见司昊出声。

我微微仰头,抚上他坚毅的下巴,轻声询问:“司昊,不能跟我讲吗”

司昊摇了摇头,捉住我的手放在嘴巴上吻了又吻,终於幽幽的开口:“不是,只是现在想想,人的一生即长又短啊!”

“什麽”我听不懂。

“当听到谦在灵郡为了一个女人拖延行程,并带她回京时,我就对你开始感兴趣了,当他排除异议坚持纳你为妃时,则更激起我对你的兴趣。谦是个寡情的人,四处留情,但是决不会破坏家庭的和睦,他的王妃是个蛮横的外邦公主,他则是位只要耳根清静的人,所以我就让他带你进宫,让我见识见识你的魅力。呵,我还记得第一眼看到你时的画面,那天大雪纷飞,你却在这冰天雪地里张口吃起雪来,还发出脆耳的笑声,一边的司谦也笑得弯腰顿胸,很快乐的样子。当我出声叫著谦的时候,你却睁著小鹿般水莹晶亮的双眸胆怯羞涩的望著我。於是我跟谦说我也想要你,司谦只是愣了下就同意了,毕竟,我们兄弟感情很好,他从没对我反抗过什麽……”

我静静的听著,觉得一切都好不可思议。

“那段时间,有你在,我过的很开心,我跟谦的感情也越来越紧密,但是你却不开心,你觉得日子过的很压抑,成天画著树林中轻快啼鸣的小鸟,对我们请求著放你走,你知道,不可能的,不管我还是谦都是坚决不同意的。但是有一天,你突然消失,我跟谦都很著急,翻遍整个皇宫都没找到你……当侍卫在城门关外抓回你时

,我彻底愤怒,在皇宫要什麽有什麽,荣华富贵,锦衣玉食,你到底为什麽要逃。我觉得不能再给你任何自由了,小东西你知道吗,你就是那种欺善怕恶欺软怕硬,对你好你就会爬到我们头上撒野的人……”

听到这我皱著眉头咕哝一声:“我才不是这样的人呢!”

司昊轻缓抚揉著我小手的指头顿了下,“你就是这样的人!”

“才不是!,然後呢你们怎麽折磨我”

“折磨听谁说的”司昊不答反问。

“没,呃……我自己想的,你刚不是说你愤怒了吗接著呢”我连忙转移话题。

“那次後,我们看的你很紧,即使你再三保证,走哪都会带一大帮侍卫婢女,我们还是不信,人,有了第一次总会有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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