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1 / 1)

顿时,沉敛的黑眸堆起深浓的火焰,韦季尧的大手从她的上衣下摆钻入……抚揉着她娇软的身子。

如电击般的触碰,让醉了的奈奈微微清醒了些,当发现是他对她做出这样的爱抚,小脸的火红已更加沸腾。

「你怎麽?」她颤抖的问。

「害怕吗?」发现她在发抖,韦季尧用尽全部的力气克制住自己,顿住动作。

「有……有一点……」天,他的大手还放在她胸前,这让她的嗓音抖得厉害。

「要我停下吗?」他眼底焚着腥红,痦咽地问道。

仰首望进他深沉的眼中,奈奈半眯着眸随着心意回答︰「不要……」

他扬起笑,整个身子覆上她,接着双人床上燃着焚焚欲火,她的柔媚令韦季尧如同一座活火山,岩浆熔到了最高点,已极需爆发。

而奈奈闭上了眼,所有的理智都在这瞬间瓦解,就算他是恶魔,她也准备将灵魂交付给他……

随着咻咻的喘息声,两人已达沸点的血液不断在体内流窜,狂溢而出的是对彼此的身子与爱的渴求。

他强势的俯身、挺进,与她紧密的结合。而奈奈也在这分喜悦中逸出了泪,因为她知道自己已成为他的女人……

奈奈︰为什麽会变成这样,我们都茫然了,把罪过推给酒精,是两人同样的想法。

既然都不是罪人,那就尽情享受这片刻的温存吧。

我并不知道在醉梦中,已说出「我爱你」三个字;而他也没告诉我这三个字在他心中造成的影响有多大!

於是摸不透他的心,就好像坠入满是浓雾的混沌之中,那不确定的未来刺伤了我的眼、螫痛了我的心。

阳光从帘缝投射入室内,同时唤醒了激情过後的两个人。

初醒的奈奈当发现那份灼热的感觉并非梦的瞬间,已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他们还算新婚,夫妻间的恩爱是正常的,偏偏他们之间多了份合约,正常也变得荒诞。

「醒了?」他笑望着她。

「嗯。」她的下巴抵在胸前,已经无处可躲。这模样看在韦季尧眼中还真是可爱逗人!

「抬起脸来。」他的嗓音如酒,又一次醉入她心。

「对不起,我昨晚不该喝酒的。」唉呀……还真是丢脸。

「我不也喝了,你这是在怪我,怪我对你——」

「不是。」担心他误解,奈奈立即摇着脑袋,「不是的,我记得你徵求过我的同意,是我……答应的……」

天呀,怎麽愈说愈离谱,好像是她迫不及待想将自己交给他。

看着她那副无措的样子,韦季尧恣意的笑了出来,「你还真是傻得可爱,我懂你的意思。」

「你怎麽笑得这麽开心?」她有点担心,「是不是我昨晚说了什麽,让你觉得可笑?」

「没有,你什麽都没说。」眯起一对深黝的眸子,韦季尧凝眸望着她那娇红的容颜,不禁想起昨晚她毫无保留的付出以及在他怀中娇软吐息的媚态。

倘若他告诉她已经听见了她的爱语,或许她会更加羞涩,如果日後刻意逃避他,那该怎麽办?

倒不如什麽都不说,只要她待在他身边,就已是他最大的精神支柱。

而他也会找一天给她惊喜的告白,只是目前身上的压力和要忙的事太多,他还没有完全准备好。

「真的?我真的没说一些丢脸的话?」她似乎不太相信,「一般人喝醉酒不是会乱说话。你上次就是——」

发现自己说错了话,她赶紧捂着嘴,偷偷的瞄向另一边。

「怎麽了?我上次说了什麽?」他故意这麽问。

「呃……没啦,就是胡言乱语,有点好笑。」天呀,她还真想打自己嘴巴。

「是吗?不过你放心,你没说什麽可笑的话。」倒是说了许多让他心动的言语,否则他也不会忘情的与她共度浪漫的一晚。

「那就好。」听他这麽说,奈奈终於放心了,可突然又想起,「啊,几点了?我们还得上班呢。」

「别紧张,我已经打电话去公司,说我们有事会晚点到,你可以慢慢来。」倘若不是得上班,看着她那两片红透的脸颊,他真的很想再次拥她入怀,再度翻云覆雨一番……

「那我先去梳洗一下。」她立即下床,羞怯地奔进浴室。

望着她急急逃跑的身影,韦季尧的唇角不自觉地又拉高了。

随即他走出房间,来到书房打了通电话给梁祥瑞,「事情怎麽样了?」

「还能怎麽样?现在消息还没放出来,如果股东知情肯定又会喧闹好久。」梁祥瑞叹了口气。

「玥琴有来公司看看吗?」他想昨晚她就这麽跑掉,他是该跟她说几句话。

「她刚到,请等一下。」梁祥瑞随即将电话转到林玥琴的办公室,并用扩音先行告知,「韦先生找你。」

林玥琴眉心一皱,这才不情不愿的接起电话,「干嘛?我马上就要回事务所,很忙的。」

「别这样,跟我说几句话。」他微微一笑,「你该知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何必这麽固执呢?」

「朋友!就只是朋友?」她咬咬唇。

「要不然呢?」韦季尧眯起眸。

「那我问你,除了朋友之外,我们就不能成为恋人?」既然他这麽问,她也想坦然的仔细问个清楚。

韦季尧轻吐了口气,「别忘了,我是有妻子的。」

「那也算妻子吗?你爱她吗?」她很认真地问。

就算她是他的好友、知己,但是爱或不爱这个答案他还是想第一个对奈奈说。

「这事你就不需要知道。」揉揉眉心,他轻叹一声,「不管怎麽说,我希望你想清楚自己的感情,别拿我当替代品,还有对奈奈别再出言质疑,那是很伤人的。」

「我并没有拿你当替代品。」她急得站了起来。

「好了别说了,我挂电话了。」切断手机,他想着公司的前途与韦阁的未来,如果照这情况下去,双双都有危机,而他是不是该做出最後的决定了?

於是,他又打了通长途电话给他在美国的大学同学李形问道︰「那笔钱现在运作得怎麽样了?」

「你的眼光独到,无论是投资还是开发土地,这些年都赚了不少。」李形又问︰「安德门集团需要你的那份发明设计,你到底转不转手?」

「他愿意用多少钱接手?而我又可以拥有多少股份?」原来韦季尧凭借着他优异的资质,国中的时候

已被学校的老师看好,进而栽培,大学开始便全心投注於科技方面的发明,尤其是汽车动力的加强与缩短侦测来车的撞击力测试。

由於难度颇高,一直到两年前才完成,且在美国发明展上得到不错的成果与一笔为数不小的奖金。而他就将这份奖金交由李形投资,至於设计成果也得到许多集团的青睐,纷纷开出高价想取得合作权。

只因为他不想在自己的脚步还没站稳前就投注太多精力於此,也没考虑好到底要与谁合作,尽管对方催促不断,他依然暂时搁置此事。

当然,最重要的一个理由是,在那段时间虽然他得到了成功,可父亲却毫不关心且一无所知,让他彻底尝到了绝望与伤心的滋味,因而连对林玥琴都没提及。

如今,他不得不利用自己赚来的钱以挽救两间公司。

「放心,安德门是什麽集团,可是汽车制造与出口大团,自然不会亏待你。」李形笑了笑,旋即提醒道︰「不过为了你自己的利益着想,还是亲自来一趟的好。」

「好,帮我安排时间,我会尽快前往。」韦季尧扯唇一笑,「李形,谢谢。」

「别跟我客气,等确定好日期再联系。」

「等你的电话。」韦季尧挂上电话,脑海中已开始有了一步步的计划。

诚如粱祥瑞所言,当中镁改变合作对象的消息传开後,「圆健」公司已挤满了股东与记者。

现下这情况,韦季尧无法再隐瞒身份,只好现身表态,并向股东们解释这整件事始末,并保证绝不会损及大家的利益,短期内必然交出亮眼成绩单,这才暂时平息纷扰。

然而可以想像的到,这件事经由媒体大肆报导已传进韦庆光耳中。

他立刻去电给严秘书详细询问,可是他却支支吾吾半天,说也说不清楚。

「严秘书,你这是干嘛?是不是我太久没去公司,我的话你都不听了?」他恼火地说。

「不是,是……是总经理与夫人不让我说……」

「什麽意思?」

听总裁愤怒的扬高嗓音,严秘书只好将这段时间江赣所做的事全部都告诉他。

闻言,韦庆光非常震惊且不敢相信,虽然他知道季尧向来与江瑶不合,而她对季尧也不友善,但他认为这正是给季尧一个磨练的机会,就不加以干预,更何况季尧在公司的表现又很散漫,让他非常失望!

没想到他索性放弃韦阁,自组公司,这表示他是有能力的,但是江赣为何要用这种损人不利己的方式对付他?

「我一向信任你,为何你从不告诉我这些事?」韦庆光倒抽口气。

「夫人……夫人说如果这事让您知道,您的病情必会加重,要我别害了您,我只好强忍着……总裁,对不起。」严秘书一心为他的健康着想,所以一直陷於左右为难的折磨中。

「算了,公司现在的营运状况如何?」韦庆光揉揉眉心。

「这……我说了,您千万要保重身体,不要——」

「别废话,到底怎麽样了?」

「几次的投资失败,紧急预备金也动用了,所以集团……」

「你说什麽?紧急预备金并不在江赣手上,我把决定权交给了夫人。」韦庆光直觉不对劲儿。

「但是夫人却允许他动用。」

「天!」韦庆光这才後知後觉的发现该不会自己太宠信江瑶,才会养成他们姐弟嚣张的行径,进而带给韦阁空前的危机?

同时间,江瑶并不知道韦庆光已知情,还将奈奈叫到咖啡厅见面。

「我看见韦季尧与股东对谈的新闻,你知道他下一步会怎麽做吗?」江瑶眯起眸问。

「妈,这个我并不清楚。」奈奈勇敢的与她对视。

「不清楚?难道你不知道你娘家的公司是靠我才能维系下去?」她又拿这件事威胁她。

「关於这点我很感谢,不过您并不是白帮,我父亲依然照算利息给您,不是吗?」奈奈反问道,「如果您出尔反尔,传扬出去并不好听呀。」

「你敢威胁我!还是以为已笃定是韦季尧的妻子,可以和他白首到老?」没想到她这麽不听话。

「这是我和季尧之间的事,妈,您能不能别再质疑我们的感情?」

「好,很好,看来我真的是找错了人,养虎为患了。」江瑶立即站起,临走之前不忘对她咧出一抹笑,而那笑冷到了骨髓,「不过你别以为日子会这麽悠闲的过下去,等着看我怎麽对付你。」

奈奈心一惊,虽然害怕但也庆幸江瑶说的是对付她,并不是针对她娘家或是韦季尧。

离开咖啡厅後,她不知该去哪儿,是回韦阁,还是去找韦季尧?

依目前江瑶对她极为不满的状况下,回公司只是遭受江赣的冷眼,而季尧此刻一定忙得很,她又怎能打扰他?

在大街上无神的绕了大半天,她发现当一个人最无助的时候,回家是最好的。

可当她回到家,却发现家人的脸色都变得很差,她担心地问︰「爸、妈,发生什麽事了?」

「奈奈,你……你怎麽可以做出这种事?」乔通达一脸苦涩,「虽说当初让你嫁去韦家是为了爸爸公司的利益,但是季尧毕竟是你丈夫,就算你婆婆威胁你,你也不能这麽做。」

她听得一头雾水,唯一能确定的是那绝不是好事。

「到底怎麽了?我又做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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