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1)

此时此刻她只想知道那个吻代表着什麽?

是有点喜欢她?或者只是歉意而已?

第五章

隔天,韦季尧将不愿意去公司上班的奈奈硬是给带了去。

因为他不想继续过着这种疑神疑鬼的生活,所以他打算再试一次,如果她能通过试验,他将会百分之百相信她。

虽然这麽做非常冒险,假如她真的告诉了江瑶,必然会为他的创业之路带来许多麻烦,但他相信就算如此,他还是可以达到目的,只是得耗费比较多的时间与精力罢了。

只要能弄清楚奈奈的心,这麽做绝对是值得的。

「这是你的位子。」他指着办公室内那个空了好久的座位。

「你一直都没有请秘书吗?」这张桌子未免太干净了。

「我请秘书根本没用,因为在这里我是被架空的。」韦季尧抛出一个嘲弄的眼神,「嫁给这样的丈夫是不是很失望?」

「开什麽玩笑,我知道你不只如此。」虽然他什麽都不肯告诉她,但是她心底也有一把尺。

喜欢上他、信任他不是没有理由,必然是他有过人之处。

「你究竟了解我多少?」他很疑惑。

「不多,大部分是我自己想像的。」她来到他面前,「我没有做秘书的经验,但你可以教我,我绝对会尽力做好这工作。」

「今天先适应一下,明天再开始吧。」

才刚坐下,他身上的手机突然响了,「喂,是严董。什麽?现在就要?可是我走不开身……很急吗?好,那我想想办法。」

挂了电话之後,他刻意叹了口气。

奈奈看着他哀声叹气的样子,忍不住问︰「发生什麽事了?」

「我真的能相信你吗?」他眯起眸。

「当然可以。」她抬头挺胸地说。

「那你能不能替我跑个腿?」他说。

「没问题。」

「就这个。」他从公事包里拿出一份合约,「就如同你所想的,我的能力并不只如此,而这纸合约是我这些年辛苦的成果,你一定要将它安全送到对方手里。」

「既然这麽重要,为什麽要让我去?」听他这麽说,她有点儿担心。

「待会儿我有会议要开,不能缺席,否则又会被人抓住子向我爸进谗言。」他很认真的说明理由。

「你都这麽说了,我一定会尽力。」她对他点点头。

「谢谢。」韦季尧绽出一抹好看的笑容,随即看看表,「十一点以前送到,可以吗?」

她看看牛皮袋上的地址,「嗯,时间绰绰有余。」

「那就麻烦你了。」

「放心吧。」奈奈回他一个要他安心的笑容,然後背起皮包走出他的办公室。

同时韦季尧在心中祈祷着,希望她万万别将东西交给江瑶。

离开韦季尧办公室的奈奈,绝对没想到她的身影正显示在江赣办公室的监视器中。

他看见她手中有份牛皮袋,立刻打给姐姐江瑶,将这情况告诉她,「你认为她手里的东西会是什麽?」

「应该是韦季尧交给她的东西。」江瑶判断。

「很重要吗?你不是说他因为你的关系并不

信任自己的老婆,怎麽还会把东西交给她?我需要冒险拿回来吗?」

「或许是他走不开身,因为接下来是每月一次的月报时间,他不能不参加,因此只能托她去送,当然也有可能是想试探她。」她眯起双眼沉吟道︰「昨晚他们回来的时候,我明显察觉他们似乎互有情意,该不会我这个如意算盘拨错了?」

「姐,先别管你的算盘,你快下决定,如果等她坐上计程车,就来不及追回东西。」江赣看她已到了一楼。

「好吧,如果是重要的东西,就千万不能错失,去把她手里的东西弄到手。」江瑶考虑後说道。

「好,我知道了。」江赣按内线到一楼警卫室,「拦下穿白色洋装,手里拿着牛皮纸袋的新来女职员,并将她带到我的办公室,千万别让她跑了。」

「是。」警卫抬头正好看见奈奈走过来,於是上前拦住她,「这位小姐请稍等。」

「有事吗?」她问。

「呃……总经理刚刚来电话说有事找你,请你跟我上来。」警卫於是道。

「你是说总经理?」奈奈不明白,今天是她第一天来上班,跟他根本没交集,他有什麽话要问的?突然,她又想起,总经理不就是江瑶的弟弟吗?难道他们想从她这里知道什麽?

问题是,她手上有季尧交代的重要东西,不能耽误时间。

「对不起,能不能等我回来,韦经理有事让我去办。」

「可是……」

「告诉总经理,我一定会尽快回来。」朝他点点头後,她便往外面奔去。

偏偏这时间计程车又不好拦,深怕会有人追出来,她快步往另一边跑去——

见她跑了,警卫连忙对其他夥伴吆喝了声,一同追出去对奈奈的背喊道︰「你别跑,等一等。」

奈奈这才发现,原来在利益的诱惑下,人心是这麽的可怕,就算亲人也一样。

她愈想愈难过,又因为听见後面急促的跑步声而感到害怕,眼看他们似乎不想放弃,她心慌之下没发现绿灯已经转为红灯,急速的穿越马路——

「砰——」突然急驶来一辆车,在看见她的瞬间紧急踩下煞车,却还是免不了的撞上,发出刺耳的煞车声!

这一幕不但吓到追来的警卫,就连因不放心而跟了下来的韦季尧也震在原地、浑身泛凉!

「奈……奈奈……」数秒後韦季尧猛地清醒,他立刻拔腿朝前奔去将她抱起来,发现她呼吸很轻微,着急地对路人大喊道︰「快叫救护车……快……」

就在这时候,奈奈张开眼楮,对他漾起虚弱的微笑,「东西……没丢……快拿去,时间就快……来不及了……」

他颤抖的接过那沾着她血迹的牛皮袋,接着见她昏了过去。

此时此刻的韦季尧心中满是悔恨,他不该怀疑她,不该用这种方式来试探她,现在看她因受伤而昏过去,他恨不得被车撞的人是自己!

经过急救後,幸好奈奈只是大腿骨折,身上虽有严重的皮肉伤,但内腑并无大碍,这才让韦季尧稍稍放宽心。

等了好久才见她醒来,他赶紧问道︰「你没事吧?」

「我……我现在在哪里?」她觉得自己好像睡了好长一觉。

「医院。」他握

住她的手,「还好没有大碍,不过得治疗静养好一阵子。」

「医院?」她这才想起自己原本是为他送东西出去,可遇到警卫追喊,而她……「啊,我被车撞了!」

「想起来了?」他笑着点点她的脑袋,「怎麽这点记忆都没,还想这麽久。」

「我真的没事?」她看看自己,试着动动全身,全没注意动到大腿,「啊……好痛!」

「别乱动!都骨折了。」听她的痛喊,他全身都跟着痛了起来。

「我骨折了?」她瞪大眼,「怎麽办?那得医好久。」

「我才说你要静养好一阵子。」他轻抚她的发,「别担心,我会照顾你的。」

「你这麽忙,我才不要你照顾。」说到忙,她又想起那个纸袋,「东西呢?没丢吧?我被他们追得好害怕,很怕被抢,所以拼命的往前跑……」

看着她红透的眼楮,韦季尧自责的更严重,「东西没丢,我已经让人送过去了,别担心。」

「真的?太好了。」她这才松了口气,往床头一倒。

「很抱歉,我不该让你做这种事,我做了错误的决定,原谅我吧?」不信任她已是大错,还差点让她送了命,想想他还真是够坏的。

「你说什麽呀?你托付我表示信任我,我很开心,如果什麽都不让我做,我才会难过。」奈奈握住他的手,「不过是骨折,你别担心,我会好好养伤,很快就会复原的。」

她明明很痛、很累,还硬要挤出开朗的笑容,这一切看在他眼中更是令他心疼。

就在他想拥住她的时候,突然病房被轻敲两声。韦季尧回头一看,竟是林玥琴!

「玥琴,你怎麽来了?」他站起身。

「你的手机不通,打去韦阁才知道奈奈发生车祸,我当然要过来看看。」她走向奈奈,「身体还好吧?」

「幸好只是大腿骨折,谢谢你来看我。」奈奈对她柔婉一笑。

「没有生命危险就好,我听到的时候可吓了一跳。」

「是我无能,才会发生这种事。」因为这场车祸,不但让自己受伤。还让这麽多人操心。

「谁会想发生意外,别胡说。」韦季尧可不希望她老把过错往自己身上揽。

林玥琴见他为奈奈说话,又发现他看奈奈的眼神似乎有点不一样了,过了会儿又说︰「你的手机不通,梁经理有事找不到你,打给我了。」

「可能没电了,你的手机借我可以吗?」他对林玥琴一笑。

「没问题。」她将手机交给他。

「我出去打通电话就回来,你们聊聊。」韦季尧旋即走出病房。

直见他离开後,奈奈对林玥琴扬起一抹羡慕的微笑,「你真是好友,非常了解他。」

「那是当然。」林玥琴骄傲地说。「也不想想我们认识多久了。」

「希望有天他也可以这麽对我无话不说。」

「那是不可能的。」林玥琴扬起笑,「知道吗?季尧根本不信任你。」

「他慢慢信任我了,这次就是交代我做事,偏偏我让他失望了。」关於这点她真的很内疚。

「哦!是这样吗?」林玥琴眯起眸,「那你休息,我去看看他。」

旋即她走

出病房,在门外见到韦季尧刚好切断电话。

「梁经理有急事?」林玥琴走近他,关心地问。

「已经解决了。」

「对了,她为什麽会出车祸?」刚刚听奈奈的说法,好像与他交代的事有关。

「是我不对,因为不相信她,所以拿一份重要合约测试她,没想到她居然为了保护那份合约,被车子撞到了。」他重吐了口气。

「既然没事,你就别放心上了。」

他顺口问道︰「是呀,真是不幸中的大幸,今天不开庭吗?」

「我休假了好一阵子,昨天才回去上班。」

「怎麽了?」近来他先是忙着结婚,又去蜜月,虽然联系没断,倒是忘了问问她的近况。

「我失恋了,心情差。」她望着他提醒道︰「现在我是一个人了。」

「你的意思是……你和张硕彦分手了?」韦季尧摇摇头,「不是交往多年,怎麽说分手就分手?」

「我也不知道,前几个月我因为忙聚少离多,彼此的想法因而改变了吧。」她转向他,「我知道你现在没空安慰我,就等你有空。」

拍拍她的肩,他发自内心劝道︰「两人都交往这麽久了,如果只是因为一时疏远而闹别扭,分手太可惜,找他谈谈吧,我不会安慰随便分开的恋人。」

「你说话还真直。」林玥琴眉一皱。

「我是为你好,可别错过一个好男人。」对她勾唇一笑,他指着病房,「那我进去了,要一起吗?」

「不了,我先回去了。」

「好,谢了玥琴。」对她摆摆手後,他便走向病房。

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林玥琴不禁皱起了眉头,「难道你真不知道我是为何和张硕彦分手?唉,真是个大傻瓜。」

以往因为他一直相亲不成,也没有维系太久的女友,她相信自己将会是他永远的知己,可是当他娶了乔奈奈之後,她才意识到自己心中的妒意,进而发现她对他似乎怀有一分男女之情,而分手就是想要证实这种感觉。

韦季尧︰这个傻女人为我受了伤,只因为我说的一句话、我托付的一样东西,竟以命来保护它。早知如此,就不该做出这种幼稚的试探,明知道她不是那种人还拼命往坏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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