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1 / 1)

生涩的她是个好学生,学习能力十分强,竟让老练的白向伦把持不住,一把将她往野草上堆,随即覆了上去反噬她的甜蜜。

他的双手火热地揉搓她胸前的浑圆,隔着衣服轻捻小圆点,舌头不住地在她口中点火。

他是爱吃蜜的维尼熊,欲罢不能。

直到身下传来她的低泣声,他这才欲求不满地翻了个身躺在野草上,懊恼地抓抓头发。

〃这是不行吗?〃白茉莉抹抹泪,抱着胸说:〃你一压着我,我就觉得好可怕。〃 〃我们要当有名无实的夫妻吗?〃白向伦非常苦恼,这毛病不治不成。

〃我早说不要结婚嘛!你们每一个都逼我。〃她不是真正的女人。

〃不许说傻话,我这辈子只娶白茉莉为妻,你最好给我认命,我死都不松手。〃

〃可是……可是我们不能那个,你要我看着你去找别人吗?〃她也会心痛。

白向伦温柔的吻吻她。〃我在大学时代和沈云有过一段放纵,自她之后我就不曾找过其他女人,因为你已刻在我的心上,别人无法代替。既然我能为你守了近十年身,再过五个十年我依然不后悔,你是我唯一深爱的女人。〃白茉莉哭者投入他怀抱,那份深情感染了她。

她想,不爱他好难。

〃茉莉,你抱住我的时候怕不伯?〃白向伦突然吐出一句怪异的话。

咦?她直觉的回答,〃不怕。〃他顿了下,转转错综复杂的大脑。〃你无法接受男人压在你身上,那反过来呢?〃 〃反过来?〃

〃现在你来坐在我身上,像我刚才那样挑逗地压者我。〃 〃啊?〃她不敢。

见她没动静,白向伦伸手一揽,将她抱坐在小腹上,使她两脚大张露出底裤。

〃这样怕不怕?〃她娇爱的说:〃怕。〃他失望地闭上眼睛打算放弃,谁知她接下来的动作令他差点想跳起来喊强暴。

〃你、在、干、什、么?〃他半眯者眼,瞧她扭动臀部摩擦他微隆的地带。

〃我……我想这样很……舒服。〃白茉莉忍不住压压他愈来愈膨胀的点。

喔!老天,她在玩火。〃你不是怕?〃 〃人……人家怕羞嘛!〃 〃要命,你干么省口水,不一次说长点。〃他苦笑地抚上她的小腿。

就是这种感觉,丝绒般滑细的肤触,叫人爱不释手。

〃我可不可以摸摸你?〃白向伦以为她是指摸他的胸膛。〃嗯!我的身体属于你,你爱摸哪儿就摸……〃话说到一半,他蓦然倒抽一口气。〃你在摸哪里?〃

〃会动耶!男人的……器官都这么大吗?〃白茉莉不禁在心中感叹,造物者真神奇。

刚刚还小得像根香肠,一下子大得好像桌脚。

〃你小心点摸,别用力折……折它,那器官非常脆弱,关系到你、我下……下半生的幸福。〃 〃下半身?〃也对。

白茉莉摸上瘾了,在他长裤上来回抓握,似无知的孩子玩着新玩具,听不进他粗嘎的喘息声。

〃喔……你揉重点,握住没关……系……哦!很好……呼!真的很妙……宝贝……〃白向伦一边享受着,一边抚向她的大腿柔肌,黑暗中看不到底裤的颜色,他探进裤中逗弄毛发覆盖下的小核。

向伦,我觉得好怪,似火在腹中烧着,手也好酸。〃白茉莉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

〃坐上去搓,用你的这里和我的这里。〃他点点她微湿的蕊心。

〃嗯。〃隔着衣裤,她感受到相贴时的悸动,本能地上下滑动。白向伦抓着她的腰,配合地往上挺。

也许太久没接触女人,他很快地达到顶点,让她吊在半空中难受,无法抒发情欲。

〃来,我的小花儿,把你的身体挪到我的胸口。〃他托起她的臀撩开底裤,以唇代手地吻住那片潮湿地,吸吮肿胀的小核,舔舐她流出的花蜜,并开始以舌探向桃花源,让她拥有纯然的快乐。

呻吟声不断溢出,伴随着肢体的扭动,白茉莉几乎控制不住想尖叫,手指使劲地抓牢他的肩头,她觉得邪恶得想飞上天。

〃啊————〃一阵高呼后,她瘫软的压在他身上。

〃看来你是隐藏性大女人主义,非要骑在男人身上才能得到满足。〃白向伦找到解决之道了。

〃人家才不……咦?你的裤子湿湿的。〃白茉莉感觉腿下有些温热。

〃你的杰作!〃他笑得张扬。

〃我的杰作?〃 〃这是射精,本来它应该留在你体内。〃他的精神很好,可以实地演练一番。

〃你……〃白茉莉正要开口说话,一道光射了过来。

〃谁在那里?〃白向伦微怔地搂着她站了起来,用手挡住刺目的灯光。

☆        ☆        ☆

抚摸着白金戒指上闪亮的美钻,一整天下来,脸上始终扬着梦幻式笑容的白茉莉无心工作,常常会莫名其妙的笑出声。

一想到他们在阳明山上的糗事,两人几乎是笑着下山,不敢相信会遇上这么离谱的事。

其他情侣上山谈情说爱,甚至光着身子演出春宫秀都没事。

偏偏他们运气特别好,居然被阳明山国家公园的巡山员撞上,当他们是一般不成材的小男生、小女生在做坏事,以亮得刺眼的手电简直射,外带好儿把猎枪指着他们。

天啊!当时的画面说有多呆就有多呆,还被巡山员狠狠地训了一顿,要是巡山员慢个几分钟到达,说不定还有更养眼的一幕。

幸好夜色深沉,没人看见他们的蠢样。

〃喂!有人在家吗?塔尼星人传呼地球人,我们要人侵地球。〃一双葱白的手在眼前晃动,白茉莉猛地回魂。

〃咦,人呢?〃刚才来潜询室问问题的王太太怎么不见了?

徐幔幔手擦腰,一脸匪夷所思。〃我说大小姐作完梦了,肯回到地面基地?〃 〃呃,幔幔,你在呀!〃她不好意思地将头发往后一撩,夹于耳后。

〃我能不在吗?谘询室就你跟我两人,外加一个刚毕业的助理小妹,总要留个清醒的人。〃唉,她一直都在呀!

〃对不起,我有点不专心。〃

〃岂只是一点,你一整天都像游魂似地傻笑,不注意都不行。〃白茉莉抱歉的一笑。〃那位玉太太呢?她不是来询问如何争取监护权?〃

〃嗯哼!你脑子倒记得清楚,我当你神游到外太空回不来,正想我个道土来收魂。〃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有些惭愧地低下头。

徐幔幔不在意地扬扬手。〃好啦!瞧你快没脸见人,法律问题我叫她去找律师谈比较肯定。〃

〃你有没有叫她去验伤?我看她额头肿了个包,脸上全是青青紫紫的一大片。〃

〃说了。我还特别打电话给她的主治大夫,把病历表摘得壮观些,让法官不同情都不成。〃造孽哦!

才不过三十多岁的女人,大她们没几岁,看起来却像快五十岁的模样,发上出现数根银丝。

听说她十七岁那年被大她二十岁的男人强暴,结果她那对冬烘父母为了面子居然不追究,还把女儿嫁给强暴她的男人。

天理何在呀!

短短的几年内,王太太在暴力婚姻中生下五名孩子,最大的女儿今年国二,最小的儿子也九岁了。

长期忍受暴戾的丈夫凌虐,她的身体找不到一处完整,含辛茹苦抚养孩子。

因为结婚十余年,丈夫从未拿过一毛钱回家,全靠她在餐厅工作的微薄薪水维持家计。

若不是她有一天不舒服提早返家,听见女儿的求救声冲进房里一看,她还不知道丈夫是个人面畜生,连自己女儿都不放过。

细间之下她差点晕厥,五个儿女竟然全被她丈夫强暴过,而她全然不知情。

为了孩子,她头一回反抗自以为是神的丈夫,带着孩子离开他在外租屋,并向基金会寻求援助。

如今她已经离了婚,正为孩子们的监护权而努力。

〃对了,小意今天不是该来做心理辅导?〃徐幔幔无力的摸摸她额头,〃小姐,你没发烧嘛!小意刚走不到十分钟。〃

〃啊?你怎么没叫我,她的高中入学通知单还在我这呢!〃白茉莉急着要往外走。

〃回来呀!茉莉,魂归来兮哦!〃她做出招魂的动作,外加摘了片叶子沾水一洒。

〃幔幔————〃她哭笑不得的折返。

〃喔!还记得大门的方向,病得不重,有救。〃一副大师模样的徐幔幔点点头。

〃别要我了,我承认自己今天是有些漫不经心。〃白茉莉半举手臂求饶。

〃是呀!小意的通知单我都当你的……钻戒?〃徐幔幔蓦然被一道银光吸引。

钻戒?〃换你中邪了是不是?小意的通知单和钻戒扯不上半点关系吧?〃徐幔幔兴奋地抓起那双白嫩的玉手。〃哇!这是真钻吧?至少有一克拉耶!〃

〃你是说这个呀!〃白茉莉为之失笑。

她倒没注意大小,不过是一枚戒指而已。

〃借我摸一下过过瘾,我这辈子大概没机会把几十万的钻石戴在指上。〃好漂亮。

白茉莉笑着看徐幔幔的自动。〃叫你的警官男友买一颗,现在警察不是挺有抽水的?

〃 〃别挺了,他是清廉、明正的好警官,想要从他身上挖个几十万,除非他因公殉职。

〃 〃你喔!嘴巴真坏,有口无心的瞎说。〃白茉莉知道徐幔幔很爱她的男朋友。

幔幔看似粗心,其实有一颗玲珑心。

她一直很担心男友从事危险的警察工作,但是嘴上从来不提,顶多在朋友、同事面前发发牢骚,埋怨他不重视她。

私底下,她上各大庙宇求神拜佛,一大堆平安符堆在她男友办

公室的抽屉,只为求个心安。

〃少扯开话题,快从实招来,这枚戒指是谁送的?〃穷凶恶极的徐幔幔急着逼供。

〃你说呢?〃白茉莉的心变野了,故意卖关子。

〃能让你一整天笑得像白痴,除了你的白哥哥还能有谁。〃她百分之九十九确定,另外那百分之一则属意外。

〃我哪有笑得像白痴,我只是有一点点心不在焉。〃法律条文可没不准人笑〃那一点点心全飞到哪儿去了?坦白无罪,不然……嘿蠕!大刑伺候。〃徐幔幔眼带暧昧意味地顶顶她。

白茉莉娇憨的说道:〃你在审犯人呀?不就是你说的那个。〃 〃哪个?〃她故意装糊涂。

(bsp; 〃明知故问,是我大哥啦!〃她微嗔的瞪视。

〃喔!是白大哥呀,什么时候公开奸情请喝喜酒?〃徐幔幔笑得很邪恶。

这个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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