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1)

也许是他的真情感动上苍,使她晦暗的世界逐渐远离,背负在身上的枷锁微微松动,回复了三十一岁的智力。

感觉他的舌头在她口内挑动,她很自然的回应,不小心碰掉他的眼镜,才神灵一清的推开他。

〃大哥。〃 〃向伦。〃他再次纠正。

〃我……〃她有些恋上他的吻。

不想再一次灭火的白向伦将她包得密不透风,慎重地抱她坐在大腿上,非常认真地凝望她绯红的脸蛋。

〃告诉我,是谁伤害过你?〃他一直以为是她内向个性使然,可是这理由说服不了自己。

〃没…没有。〃白茉莉回答得很牵强。

〃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不许逃避。〃在那清澈的黑眸中,她看到自己心中的魔鬼!〃不要逼我,我很好。〃

〃不,你不好,你的眼中有无尽的罪恶感,我要进人你的心。〃他深知,化脓的伤口不切开,永远也痊愈不了。

是吗?罪恶感。

是的,她有罪,所以不配拥有幸福,一辈子以恐惧来赎罪。

〃我的心很黑暗,不要让它染污你圣洁的灵魂。〃下地狱,她一人独往即可。

〃错了,我并不圣洁,我有一颗邪恶的心,需要茉莉的洁白净化。〃是他偏装得太高贵。

这些年来,为了给她一个完美的形象,他戴上平光眼镜掩饰眼底的精厉之光,妥善地收藏好狂狷戾气,只怕吓坏她的单纯。

可是十几年过去了,他由一个陌生人渐渐融人她的生活中,成为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习惯。

结果,只是一个习惯。

大哥的角色扮演得太入戏,他是得到比其他男子更多的相处机会,赢得她敬重的光圈,然而却走不进她的内心世界。

原本他以为自己可以拥有这份满足,但是,他变贪心了,想占有全部的她,不容许有一丝一毫的遗漏,就是她。

有时害羞和排拒男人是一种自我保护色,而他自认是最爱她的男人,竟和平常人一样看不穿她表面下的惊涛骇浪。

以前得不到她的爱是粗心,今后这样的错绝不再犯。

(bsp; 他要当刽子手手上的刀,残忍地撕开她最深层的恐惧,狠心拉出黑暗的她。

那是一种救赎。

白向伦直挑核心问:〃你曾被强暴过吗?〃闻言,白茉莉双手抱胸,身子抖如风中落闲的喝着养生茶,他们已经用完佣人准备的西式早餐,有些不解地频频往楼梯口望去。

小俩口真爱磨蹭,他们已经完全放缓步调去配合,甚至打了电话去请半天假,只为儿女的终身大事忙,略尽棉薄之力,可他们还迟迟不现身。

〃这两个孩子太不像话,让咱们两个长辈干耗着。〃白耘生望着墙上的钟。

〃亏你一大把年纪还沉不住气,想抱孙子就有耐心点,也许他们正在努力呢!〃身边好久没有婴儿啼闹声,怪寂寞的。

不管事业成功与否,人到了一定年龄,儿女已届适婚期,总想着儿孙绕膝的天伦图,鲜有例外。

何娴芝在外是呼风唤雨的广告界强人,回到家仍是位传统母亲,巴望着儿女有个好归宿,平平安安,无忧无虑地一代接一代,了却心头事。

〃你喔!一张嘴没遮拦,给外人听了倒笑话我们为老不尊。〃白耘生点点她的头。儿孙自有儿孙福,老话一句。

〃要打官腔随你,公正严明的牌子挂在你身上是相得益彰。〃他呵呵的大笑,〃老婆,你言重了。〃

〃我哪重了,三十年来维持标准体格,反倒你多了个啤酒肚。〃何娴芝优雅的拢拢发。

两夫妻虽都五十出头,可是驻颜有术,注重养生保健,看起来像是三、四十岁的中年夫妻。

丈夫风度翩翩、温文儒雅,成熟男人的表徵每每吸引不少花儿竟相投杯送抱,若是定力差点,他的儿子就不止一个,到处有小公馆敞门相待,享不尽艳福。

而妻子妖媚高雅,风姿绰约,皮肤细得吹弹可破,连一条小细纹都不忍出现,破坏完美的肌色,和女儿走在一起像她大姐,不时引来狂蜂浪蝶的追逐。

他们夫妻情坚,彼此信任,婚姻品质才保持十数年不变,如同初识般甜蜜。

〃可你还是爱死我了。〃白耘生摸摸有点费肉的腹部,心想该做仿运动。

〃现在换谁不老实,小心你的法官形象破灭,少女芳心拾不完整。〃那些女人喔!老男人也抢着要。

她偶尔吃吃小醋在所难免,谁叫自己嫁了个出色老公。

白耘生万分得意的握起妻子的手。〃野花野草再美再香,也胜不过你的小指一根。〃

〃说了十几年甜言蜜语还不腻呀!可以出本书了。〃不过女人就是爱听,何娴芝的笑甜到心坎里。

〃对你永远不嫌腻,来生仍要腻着你;〃他的深情始终如一〃老夫老妻不害躁。〃她瞠笑地拍了他一下。

〃我的热情可不输年轻人,干脆咱们上楼温存会,换他们尝尝等人的滋味。〃白耘生有些较劲的意味。

何娴芝斜睇了他一眼。〃少肉麻了,我比较担心女儿,她太单纯了。〃

〃杞人忧天,被自个儿子吃了有何不放心,向伦的人品会比外面的疯狗差吗?〃他老王卖瓜赞瓜甜。

〃你的狐狸儿子完全承继你的狡猾,扮猪吃老虎。〃她那双阅人无数的眼可精了。

〃有什么关系,他们早该是一对,谁吃谁又何妨?〃也拖太久了。

〃这倒是。〃他们谈论着儿女的事,不时仰首偷看楼上动静,两颗心老是定不下,直差没冲上楼揪他们开三堂会审。

终于,一双男人黑亮的皮鞋跃入两老眼中,随后是迟疑不稳的白色凉鞋。

〃你们倒是肯出面目首了,我当是畏罪潜逃呢!〃法官三句不离本业,白耘生用的是法律术语。

白向伦习惯性的抬手想推推镜片,落空后才想起他不再伪装,同时更邪佞地握紧白茉莉冰冷的小手,带着犀利的目光迎上两老的审视。

他可是费了一番工夫才把这只小鸵鸟挖下楼,差点如父亲所言,被她〃畏罪潜逃〃。要不是地及时推开门抓住,此刻的她已借绳梯〃逍遥法外〃。

〃爸、妈,早安,今天天气不错。〃他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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