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1 / 1)

一棵树上。”流年出神地望着别处,墩哥对杀手说:“你看,这孩子一点也不洒脱!”杀手鄙夷地唾弃:“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墩哥说:“不是呀!你看看我们流年,要什么有什么,定有许多姑娘在打他主意,他偏偏就不识时务!”杀手想了对流年说:“诶!你上次跟我说你在学校那什么什么经理来着?”流年“啧”了一下表示不屑,说:“哎……不可能!”墩哥搓着手:“对对对!说这个,这个好,这个好!”流年挠了墩哥脑袋,骂道:“你知道个屁!”墩哥揪着这话题不放:“就是不知道才问嘛,说说,怎么就不可能了,人家有男朋友了?”流年敷衍:“可能吧!”墩哥惋惜,但是却说:“有也没啥呀,名花虽有主,锄头更无情。只要锄头挥得好,哪有墙角挖不倒!”流年“扑哧”就笑了出来,还说:“你一天到晚脑子里就装的是这些乱七八糟的。”墩哥说:“就这道理啊,女人好比人参,要舍得下铲子,才能出珍品。当然,这铲子不能乱下,要弄清楚,不然就危险!”流年听不进去了,求杀手救他,杀手指着窗外的田地:“去,我一会儿给你弄个铲子,你慢慢挖去!”

下了火车,四人各自回家。流年掏出了杭州买的龙井茶,给爷爷品尝。爷爷见孙子孝顺,高兴的很。打开罐子闻了闻,皱起眉头:“味儿不对啊!”流年有些窘迫,说:“不会是假的吧?”爷爷安慰说:“尝尝看!”爷爷泡好茶,细细品了两口,说:“孩子,你被骗了,这是花茶。”流年诧异地“啊!”了好长一声。爷爷又问:“多少钱?”流年说:“也不贵,30!”爷爷摇头:“可惜了可惜了,以后注意啊,这种茶叶,对面超市里3块5能买两斤。”流年心里愤恨的很,打电话给墩哥:“你是不是跟杭州卖茶叶的那个女的睡过,合伙骗我们。”墩哥央求说:“老子也被骗了,我爸说这是假的,送我的紫砂罐子也是假的。”流年见墩哥也是受害者,算了,还说:“就当买个教训,你别不懂装懂。”墩哥更是愤恨:“你买个教训也就30,老子这教训贵了,要90。”流年嘲笑说:“嘿嘿,谁叫你装什么专家,还自称懂茶爱茶!”墩哥反讽:“你也好不到哪去,别五十步笑百步。”

大年十五的烟火依旧璀璨夺目,中国人传统的新年也就告一段落。流年上网查询自己的期末成绩,欣喜的是流年一科没挂,全部通过,就连那门流年以为铁挂的政治科目也有惊无险地通过了。60分的确不是一个值得骄傲的数字,但是60万岁。这游离于生死之间的快感,着实让流年刺激了一回。打电话给寝室的各位,都非常的不幸,牛哥悲壮的挂了3门,大红灯笼高高挂,流年洗刷了牛哥一番,牛哥倒无所谓:“不就是3门吗,还有补考嘛。”流年心里落下了石头,格外放松。

要去赴安琪的约了,流年在镜子前反复照,好像有眼袋,胡子都没刮,怎么看都没有精神。最后,流年给安琪电话:“嗯……对不起,今天不能来了!”不等安琪说话,流年逃避似的关掉了手机。不去的理由不是因为自己看上去不够帅气,安琪是不会在意这一点的。流年怕,他怕当他再一次面对安琪的时候,心不能像往常一样坦然,他怕他再一次将深深埋下的感情又掏出来。他还爱她,他对自己这样说!流年漫无目的的走在僻静的小巷子里,围巾抵御了向他脖子袭来的寒风,他一时忘记这条围巾是安琪送他的,

宛如安琪的双臂,抱着他的脖子。身上的大衣以往总和这条围巾很配,但是现在看起来,没有使流年更加飘逸,却显颓丧。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周火华家楼下,不巧周火华开着家里的qq从外面回来,摁了喇叭算是招呼。流年一时对这突如其来的碰面有些尴尬,招呼打的含含糊糊。周火华让他上车,车里的暖气稍微缓和了流年的心境。周火华不问也不说,开动汽车往郊区走,流年接过周火华递过来的烟,流年看着前面发呆。火华关掉车里的音乐,他知道这时候他什么都不用做,也不用说什么,他只需要陪着流年。真正的朋友就是两人在一起,即使不说话,也不会感到尴尬。流年因为有这样一位朋友而幸运,周火华将车停在了路边上。偶尔奔驰过去的汽车带来点生气,其余的空间里,流年的世界只有一片沉寂。

静静呆了许久,流年释然了许多。说:“不说话不闷吗?”周火华苦笑一声:“快去买包烟来。”流年拿出兜里的万宝路,看一眼扔给了火华,他想应该换换牌子了。老是抽一种烟,终会腻的。周火华问:“现在想去哪?”流年饿得慌:“我还没吃东西,咱两喝点!”周火华发动汽车,流年又补充说:“我身上好像没钱!”周火华换上二档:“操!我请。”两人找到一家小火锅,刚坐下,墩哥醉醺醺地从厕所出来,正好撞见。然后:“咦!巧啊!”流年问:“你怎么在这儿?”墩哥偏偏倒到:“哎呀!同学会!”流年当场揭穿墩哥的谎言:“你放屁,我俩从初中就是同学,怎么开同学会我不知道,怕是鲜花博览会,凤仙花不在你就迅速上位了。小样儿!”墩哥略带歉意的笑着,还说:“哎哟!我那边快完了,一会儿过来陪你。”流年挥手示意你快点走。过了会儿,墩哥杀到,更醉得厉害,然后说:“流年,一会把我车开回家去,我有点不行了。”流年答应,然后墩哥“噗通”一声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流年二人只有摇头的功夫。两人就着酒聊天,天南地北聊得非常开心。流年的情绪转了个360度的大圈,不甚欢喜。看着旁边打呼的墩哥,流年知道现在的他可以没有爱情,但不能没有朋友。

又到开学的时候了,流年回到寝室时吓了一跳——都发霉了。屋子里一股怪味儿,流年查看了一下自己的床,太糟糕了。绿色的霉斑已经侵蚀了整个枕头。流年毅然地将其扔掉,最后连被套都给扔了。收拾着,川哥接踵而至,然后告诉流年凯子和牛哥明天才会到,因为一个因为航班延误,一个因为火车票的问题。然后对自己选择了生活20年的成都读大学感到明智。当发现自己的床有了变化那一瞬间,整栋楼差点就垮了。川哥咒骂着成都潮湿的天气,然后抱怨着寝室的通风效果,最后还是无奈的收拾。好比小孩儿和大人吵架,谁也不理谁,最后需要钱了,不得不妥协认错。两人将寝室彻底打扫了一番,买了新的枕头和被子,预示着新学期将要开始了。川哥说:“这个春暖花开的时节应该交个女朋友,享受春天的阳光。”流年说:“你别忘了你还有一门补考。”川哥像被泼了一盆冷水,但是他还是欺骗自己:“牛哥还有三门呢!”流年去了足球社,给踢球的朋友们打了招呼,却没看见欧阳水月。流年自己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专程来找她的。流年发现到了大学做了很多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做的事儿,这很苦恼,不由感叹行事要有目的才好把握啊!接着又发现自己最近感叹的太多了!流

年对自己这样神神叨叨的状态感到不满,拍了拍脸,甩了甩头,然后自言自语:“新学期,新生活,新……”笑了笑,趴在足球社的窗台边,看着楼下带着行李的同学,学校又热闹起来,大家都乐观的,积极的为着各自的目标。年轻就是这样美好,因为充满希望。

四十九

更新时间:2009915 13:56:18字数:3384

四十九

宁辅导员一进门就闻到一股酒气,看了看每人桌子上的烟灰缸,说:“嘿!你们寝室的生活真是惬意啊!有烟有酒!”

欧阳水月站在流年的身后看了他很久,说:“帅哥,下面哪个美女让你看得这么出神?”流年回头,欧阳水月把她的波浪鬈发换成了直发并染回了黑色,这是她看上去更加知性。流年笑笑说:“我身前不就站着个美女,我还往下看什么!”欧阳水月很无语的样子,朝流年走过来。欧阳水月身上的味道顷刻席卷流年全身,带有点点兰花味,丝丝清新,却竟有红酒的纯美。一对双眸忧郁还透着自信,着实撩人。美女遍街都是,流年早已看惯,而欧阳水月不仅漂亮,更是漂亮的不同寻常。流年直起身子,寒暄似地问:“怎么,才到学校?”欧阳水月将两鬓的长发放到耳后,还说:“早到了,刚才在图书管,可惜还没开放。”流年当然不愿意就这么结束谈话,他分明看到了同室的其他小伙子是多么地羡慕自己。虽然只和欧阳水月见过几次面,互相也交换过电话和qq。但实则并没有太多交往,连朋友都不算,光是认识而已。欧阳水月却不理会那些相识一年的学长们,唯独跟自己交谈。流年问她:“为什么你要来足球社当经理?”欧阳水月用她漂亮的眼睛看着流年反问:“你为什么加入足球社呢?你这么喜欢看书,应该去文学社!”流年摇头:“不是,我一男孩子成天泡在文学里像话么?”欧阳水月惊奇:“嘿!男孩子怎么就不能泡在文学里呢?文学社男孩子多着呢!”流年讽刺道:“哪些家伙,成天舞文弄墨,目的还不是泡小姑娘。”然后看了看周围偷偷注视着他们的其他成员,凑到欧阳水月耳边:“就好像那些纯粹是为你来到这里的那些帅小伙。”说话还笑。欧阳水月笑着打了流年后背,这让其他成员看着更是着急,那眼神仿佛在说——糟了,流年就要得逞了!流年坏坏地瞟了周围人的样子,低声说:“别对我这么亲昵,学姐!不然我晚上可能会被打!哈哈……”欧阳水月淡定自若:“你哪看出他们是为了我,我有这么大魅力么?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加入这个社团呢!”流年摊开双手回答:“还能为什么,不就喜欢吗!我就会踢球,其他的……游泳还可以!”欧阳水月点头说:“但是我看你踢了几回球,倒不怎么样嘛!”流年知道这是她故意打击自己,说:“那是,现在老了,年轻的时候可厉害。”欧阳水月咯咯笑,整齐而洁白的牙齿,还有均匀的双唇使流年又有点动心了。她说:“可惜你了,我们学校没资格参加比赛,也没足球队,不然你有得表现!”流年想了想高中球队的队友,个个厉害,摇头否定,还说:“这不见得,你是没见过厉害的。”欧阳水月反驳:“怎么没见过,余教授不就是吗?”流年哈哈笑,说:“对对对,但是余老毕竟是专业的,不能比,不能比!”

如川哥所说,成都的春天来了,暖暖的阳光和细细地春雨交替着谱写春的

恋曲。大家卸下了臃肿的冬衣,个个显得神采奕奕。流年踢完球回到寝室,川哥因为党员转正而高兴。见流年回来,扔去一支价值两元多的中华。流年说:“哟!中彩票啦!”川哥得意,迎着窗外吹进的春风更是春风得意,说:“今天我正式加入中国共产党了。”流年点着头:“恭喜恭喜!”川哥扫视全体宿舍成员,说:“今天要不要由本党员做东,大家搓一顿好的。”凯子正在上网,立刻欢腾:“成!”牛哥在厕所蹲着:“中!”流年一边脱下球衣一边哈哈笑说:“哎呀!看来最近每个人都过得挺顺利啊!”

经过一夜的狂欢,流年看到了川哥第一次喝醉,扔到床上以后,川哥还迷醉地说:“入党了,有保障了。”流年也抗不过酒精的威力,躺下就晕了。这一晕就晕到了第二天中午,一上午的课就这么旷了。宁导来宿舍敲门,她的到来使很多只穿有一条内裤的男生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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