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1)

不得你,我舍不得小薇才是!”流年:“北京多好啊,帅哥如云,纸醉金迷。”安琪又说:“放屁!我才不喜欢帅哥呢?”流年问:“那喜欢谁,说啊!”安琪愤愤看着流年,半天挤出一个字:“滚!”流年哈哈大笑,高兴的很。

晚上回了家,流年父亲告诉流年明天去成都一趟。流年不解为什么莫名其妙要去一趟成都。流年父亲说:“去看看学校,见见校长,让你提前熟悉一下环境。”流年讨厌这样那样的客套,说:“能不能不去?”流年父亲严厉的说:“不行,必须去。”流年无奈,只好答应。

第二天流年便和父亲及父亲单位的一个叔叔出发,流年睡上一觉后,抵达成都。流年很久没有来到这座贵为四川省会的大城市了;确实繁华,但也喧闹。父亲找到酒店,问服务员有没有房间,服务员笑容浅浅:“请问几位?要什么房间?”父亲看了看情况,三个人,比较为难,跟自己儿子住,把同事放单,这样不好。跟同时住,把儿子放单,也不好。干脆说:“给我们三个单人间。”流年饶头,看了看旁边的叔叔,那叔叔也是这副模样,问:“头儿,没必要吧!”流年父亲笑说:“每人一间,互不打扰。”流年难得多管,待父亲拿了房卡,一同上了电梯。流年的房间在10楼,父亲说现在好好休息,晚上与校长一同吃饭。流年等父亲走后,掏出烟站在阳台俯览,下面正是成都有名的商业街——春熙路。流年看着脚下的各色男女在此欢快的购物,知道自己即将在这个并不熟悉的城市呆上四年,心里有点兴奋,有点不快。流年又想,所有的事情都是由不熟悉到熟悉,中间总有个过程,只是很多时候,流年总是会尝试逃避这个过程。

晚上七点,父亲给流年打电话,老是占线。流年因为无聊正在和墩哥谈天说地,直到流年房里传来门铃的声音。流年穿了鞋对电话那头说:“行了,估计要见我校长了,回来说啊。”流年开了门就见父亲在外面,流年不等父亲开口说:“跟墩哥打,说驾照的事儿。”流年父亲也不多问,让儿子上了电梯。在电梯里特别嘱咐说:“一会见了校长要殷勤点,不要傻坐着人家问啥你答啥,要主动。”流年点头,但实在想不出自己和一个五十好几的男人有什么共同语言。

车在市中区绕了个回旋,到了约定吃饭的餐馆。一进包间,几个男人变操着成都话亲切的寒暄。那叔叔介绍说:“这位是我们单位的领导,他后面的就是他家公子。”流年见一小老头走了过来,流年断定这人就是校长,因为他具备所有大学校长的共同点——大肚子,小眼镜。那小老头过来与流年握手,流年客气说:“校长好,我叫流年。”待大伙坐定,流年父亲倒了杯白酒,说:“我敬刘校长。”刘校长站起身说:“客气客气,坐下喝。”流年父亲一饮而尽,然后给流年递眼色,流年凑到父亲耳边:“我不能喝白酒,两杯我就睡了。”流年父亲看他一眼:“这么差劲?”流年做了个无奈的手势。这时,刘校长对流年说:“小伙子,能不能喝两杯?”流年早在通知书的学校介绍看过,这小老头叫刘伟。当时流年在想是不是叫阳痿要好听些。流年父亲连忙挡住说:“这孩子从小对酒精过敏,只能喝少许啤酒。”刘校长似乎非常好说话:“没事,喝啤酒也行。”说完就让服务小姐拿了几瓶啤酒。流年心想这大学确实没什么读的必要了,校长居然主动找学生

喝酒。不过再一想,现在的大学受西方大学的影响,喜欢提倡什么博爱精神,所谓有容乃大。流年接过啤酒,倒了满满一杯说:“刘校长请!”碰杯后流年全干了。此后,流年一桌人一人敬了一杯,也不管职位是副校长或是主任,更不在乎是教授还是讲师,总之以后在学校的大小事务,流年都得受他们照顾。流年喝得一脸通红,流年父亲问:“没醉吧!”流年摇头:“好得很!”父亲看流年已下了三瓶,不让再喝了。不料刘校长歇了会儿,自觉酒量罩的住,叫流年又喝。流年记得初中学过:“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说:“刘校长,一杯一杯的喝,没什么激情,我们直接干三杯。”流年察觉到桌子不自然的抖了一下,刘校长停顿了一下,说:“小伙子真痛快,我这老骨头今天就陪你。”旁边的秘书提醒说:“校长,注意身体。”校长将手一摆,说:“很久没这么痛快了,来!”举杯就饮。流年也自己倒了三杯酒,咕噜咕噜两下全干了。流年父亲看的出神,对旁边的同事说:“这小子可能我都喝不过,刚才还跟我装呢!”

最后,流年晕呼呼上厕所的时候,听见有人在隔间吐,出去后,就没看见刘校长。流年顶着沉重的脑袋露出了胜利的笑容。流年父亲让流年自己先回酒店,开车送各位学校的领导。流年回到酒店房间,躺在床上左右都睡不着,口渴的很。虽然流年不是第一次喝最么醉,这也不是流年醉得最厉害的一次。但始终都不怎么好受,流年抬了张椅子坐在阳台上,欣赏着成都灯红酒绿的夜色。在那黑夜之下,这个城市似乎到处充斥着欲望。看那些五彩斑斓的霓虹灯和街上过往的名车,那些打扮时尚而妖娆的年轻女人,流年不知道自己四年后还能否这样随心所欲地做自己。

三十三

更新时间:2009915 13:52:25字数:2546

三十三

出去后碰见杀手,杀手屁事没有,问:“吐啦?吐了就好了。”

“学校看了没,什么样子,有多大?”流年对墩哥这一问相当提不起精神。不想说,待老板端上烤肉,流年夹了块津津有味地吃着。安琪“扑哧!”笑了出来,说:“定是看后不咋样,不好说吧。”杀手奇怪,问:“人家安琪一本学校都没接到通知,你区区一三本竟然收到了,这不正常吧。”流年吞了肉说:“哇操!人家安琪是名门,又是正规手续,我这是偏门,自然来的快些。”墩哥给流年倒了酒,还说:“来来来,我家大少爷,给您斟酒,快说说你那学校的事儿。”流年猜疑地问:“你又想调侃我是吧,问啥,尽管问。”墩哥说:“诶!你看你现在心眼多小,我俩自小当兄弟,现在大家很有可能分开了。正好我们都能在成都这个花天酒地的城市,总得让我知道你学校地址吧。”流年喝酒说:“具体哪我也不清楚,成都不熟悉,反正在一环,去哪都方便。”墩哥接着说:“好地方啊,学校大不大。”流年气闷:“屁大点地方,从前门走到后门只需短短十分钟。”周火华疑惑说:“川大有很多校区,你那学校没有在三环外整个新校区什么的。”流年再一次陷入气闷中说:“问了,我问校长我们学校有没有新校区。校长说: ‘我们学校是整个成都高校中唯一没有新校区的学校,我们发展内涵。’看这神气,发展内涵,这借口确实好得让人无言以对。”大伙都笑,安琪说:“你算

是找对地方了,你就该好好发展发展内涵。”周小薇打趣说:“以后我们流年学成后,谈吐肯定不比现在,说话定是跟你用文言文。”流年听后,说:“尔等万不可将汝激怒,汝动怒,天崩,地裂,尔等必死。”凤仙花端起酒杯:“得!喝否?”

过了几天,安琪和周火华相继收到了来自两所许多人想去而没有去成的大学的通知书。周火华本想宴请朋友,但流年建议不如等墩哥等人接到后一同庆祝。不多久,墩哥周小薇以及杀手都接到了通知。墩哥和周小薇如愿以偿,继续呆在了同一所学校。周小薇利用绘画的优势进入了那个学校最牛的艺术系。杀手通过自己老爸的关系,被川内一所很有名的建筑学校录取,只是并不在成都,而是成都周边的d市,基本也不算分开。凤仙花最不幸,没有学校愿意要他,在与父母商量后,决定入伍。虽然流年等人多次劝凤仙花回去复读,但凤仙花坚持不愿,也因如此,考上大学的罗晓甜最近很少跟着凤仙花出来,流年等猜测,两人就此结束。凤仙花失落了一阵子,流年们从没见过凤仙花如此失落过,但这也说明凤仙花对罗晓甜确实不是在闹着玩。但这毕竟是两个人的事,流年等人作为朋友,不方便插手,也不可能插手。用墩哥的话说:“这样的女人不值得要!”杀手则说:“这也是好事,你不能耽搁人家了,不然以后罗晓甜会恨你。”凤仙花丧气几天后,又恢复了往常生龙活虎的样子,只是每次喝醉时,都会跟其他人阐述那些难以割舍的心痛,动情处不免潸然泪下。

一个平凡的上午,在一家市内颇有名气的中餐馆里,陆续来了许多流年高中的同学。而门口挂了硕大的横幅——热烈祝贺周火华,安琪同学顺利考上本科大学。这个横幅本来要加上流年等其他三人的名字。但是流年深思熟虑了很长一会儿,最终就只让两位考上好大学的上去。因为流年等人的学校确实拿不出手,虽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但这性质不同,写上去只有丢人的份。流年墩哥站在门口都只作为周火华的朋友帮忙招呼,万不敢说这庆祝也有自己的份。杀手负责根据个同学之间的关系安排座位,周小薇与安琪闲适地与几位好友攀谈,整个大堂是相当的热闹。流年面对前来吃饭的同学个个热情,也不管认识不认识,或者说,就算跟流年等人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路过进来蹭饭的,流年也一并请了进去。反正就是要个气势。不多一会,足球队全数到齐,流年见个个衣服颜色都差不多,上前说:“哇操!用不着这么整齐吧。”老朱代表发言:“这是一种展示团队精神的方法。”流年反驳:“人家不知道的以为你们是哪个武术馆的,踢馆来着。”周火华见到足球队的也上来寒暄,毕竟曾一起战斗过,这份情谊是真诚的。流年跟着也一块进去吹牛了,留下墩哥独自在外面辛苦。凤仙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进去了,跟杀手在一起,从脸色看状态不是很好,杀手还安慰似地说什么,流年断定,凤仙花与罗晓甜是彻底完了。今天不好提这事,也没多管。中午许多同学都喝高了,足球队一个队都喝趴下了。流年在厕所一边吐一边骂:“哇操!以后这种活动还是少搞为妙,老子这得吃多少营养品才能补回来。”墩哥拍着流年的背,说:“你还好点,火华现在吐都吐不出来了,就在沙发上睡着。”流年摆手示意墩哥不要再拍,说:“妈的!以后得换种方式,不要几个人围着桌子一坐,就干干

干!俗气!”墩哥同意,也是晕的很,懒得理流年酒后的牢骚。出去后碰见杀手,杀手屁事没有,问:“吐啦?吐了就好了。”然后见到凤仙花扶着周火华艰难地出来,问:“上哪?”墩哥问:“都送走了?”杀手:“送走了!”墩哥:“去我家休息一下吧。”几人到了墩哥家,往墩哥床上一躺,这天就算这么过去了。

8月,就快要过去了,因为流年昨天把安琪送上了去北京的飞机。周小薇看着安琪依依不舍地身影和瞳孔,扑在墩哥怀里就哭了。安琪在走进登机通道时回头看了流年的几次,流年每次都微笑着用眼神鼓励她继续走下去。流年送走安琪心里没有半点不舍,或许流年认为就算两人跟电视上一样相拥而泣也不是什么好场面,该来的始终会来。况且安琪又不是不回来了。流年看着安琪的背影消失,安慰了周小薇几句;催促墩哥回去了。墩哥开车出了机场,问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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