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1)

地回答:“当然!”安琪指着流年说:“那你不是一心二用。”流年抓了抓头苦着脸说:“你还真能借题发挥!”

三十

更新时间:2009914 20:27:15字数:3102

三十

为什么?谁会忍心骂女人,或者这样说,谁会忍心去责怪四个拥有漂亮脸蛋的女人?

所谓无规不成方圆,任何事都有特定的规律和方法,开车亦是如此。严教练看在流年们乃大户人家公子。又是老板亲自打了招呼要重点照顾的,自然不能想对付其他学院那样随便了事。严教练倾尽全身本事。一招不留地将自己平身所学全部传授给流年们。应正了那句古话——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可是严教练非常头疼,因为流年们毕竟是年轻人。虽然中国的年轻人大多数不像韩国那样,喜欢轮滑或者滑板那种高难度的极限运动。但也因为好莱坞大片或者电视影响,秉承了西方人无限的创造力,也不中庸更不老实。严教练按照常规亦步亦趋地做了示范后,总是看到流年们花样百出地在一些重要细节上做出个性化的变动。比如流年转动方向盘的时候,双手总是死死抓住不放,不跟着转动方向滑动。直到双手交叉到身体的极限,才无可奈何地做出修改。流年倒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但在旁边的人看来,流年这动作确实不是那么潇洒。纷纷向流年指出其错误,但流年狡辩:“‘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自然就成了路。’这是我们伟大的文学家——鲁迅先生说的。”严教练恼火地抱着疼痛不已的头颅:“人家鲁迅也没叫你走这样的歪路。”

而相比严教练,他的同事范教练更是要苦痛千倍。流年们刚来的那几天,范教练喜欢在私底下打趣严教练,说严教练接了个烂活儿,每天对着四位年轻调皮的关系户是多么的不幸。过了两天范教练送走了一批学员后又迎来另一批学员——四个女人。范教练非常欢喜,因为女孩子总是听话和乖巧的。但这欢喜平没有持续多久,确切的说他只高兴了一会儿。这四个女人不仅具备所有女人都具备的歪理邪说,还特别疯狂,刚摸着方向盘就恨不得把油门给踩死。而就是这样范教练还不能逮着就骂。为什么?谁会忍心骂女人,或者这样说,谁会忍心去责怪四个拥有漂亮脸蛋的女人?如今看到严教练和流年们在休息时一起抽烟喝茶,有说有笑;那羡慕之情溢于言表。面对自己手里那四位古灵精怪的“天使”,范教练是一肚子苦水,更是当四个女人眨着迷人的双眼,露出天使特有的笑容甜甜地问他是否因为他们而非常开心时,范教练还只能硬着头皮,强颜欢笑:“开心!”这个时候严教练就会上前幽默他最近走桃花运,而走桃花运的人通常都活不长。这么个说法被流年升华到了神学的高度。亦是走桃花运的人之所以活不长,那是上帝对将会被提前剥夺生命的人给予的补偿。这也比人强,因为监狱给予死刑犯的最多不过一个披萨或者一杯酒,所以按照流年的逻辑——当你身边无缘无故突然就冒出一群美女时,那便是我们仁爱的天父收回你生命的最后通牒。

随着一天天相处,严教练这个班和范教练这个班逐渐搞熟悉了。大家都是年轻人,都是因为同一个目的而到这里,所以大家都挺谈的来。与教练的关系也日渐亲密。流年们现在都不“严教练,严教练。”这样叫了。都直接简称“严师!”

所谓严师出高徒,严教练本人也非常喜欢这个称呼。范教练那边的姑娘们听了几次,也觉得“范教练”这个称呼不是那么亲热,跟了流年们的风叫“范师!”范教练一头雾水,恍然间觉得自己不是教人家开车的,是教人家做饭的,顿时郁闷的很。流年们偶尔给范师递烟,范师更是感动不已,看着流年等人多希望是自己的学生,让严师去收拾那四个姑娘。这就好比自己孩子不争气,看着邻居家的孩子能干,都希望换过来。

很快的,流年们开车日渐成熟,很多考试项目四人都可以通过,严师看在眼里是非常高兴,他知道这个月不会因为有学员考试没有通过而自己被罚工资这种事了。说不定拖流年们的福还可以全部通过拿到格外的奖金。相比范师那头,教了这么久,四个姑娘一天到晚在车上瞎玩儿,想要在考试时通过怕是有点困难,想起不禁好笑。流年等人越开越有经验,严师骂他们也越来越少,虽然流年的手还是改不过来,不过这个在考试时不重要,等以后流年自己去改。

流年正和其他三人在研究侧位停车(也叫停车吃饭)这个技能,严师在旁边指导,突然听到“咚”的一声。感觉就是什么东西撞上什么玩意儿了。在驾校里,能撞的东西只有一种,就是车。严师听到声音,回头望了一眼,立刻就像其方向奔去。然后不知所以的流年等人就看见一个个教练全都往那个方向跑。墩哥打破沉静:“是不是哪儿出事儿了?”周火华打开车门:“去看看。”四人下车,向着人群集中的地方走去。

拨开密集的人群,流年等人同时:“哇操!”墩哥懂行,说:“保险杠都扁了。”见范师的车正面撞在一棵大槐树上,幸好槐树正值壮年,又是夏天,充分汲取了阳光,坚硬的很。就破了点皮,属于外伤。但是看车,内外皆有破损,更惨的是,四位姐姐现在是人事不省,可能是撞晕了,也可能是吓晕了。严师一边打开车门拖人,一边骂:“这范师他妈死哪去了!”正说着,范师一边拉裤子拉链一边跑过来一边问:“怎么了?”其中一个学员说:“撞树上了!”范师凑过来,还说:“车坏没?”流年给范师让了条路:“车倒好说,人晕了。”范师一看眼前的情景,差点晕了。其中一个姐姐似乎苏醒了过来,刚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坐在车里。范师冲过去,打开车门将其拽出,向着正面就是一脚,还骂:“都说了多少次,不要踩油门,你们就是不听。”严师与流年等人连忙上去劝阻:“使不得,使不得,不能打。”杀手补充:“孩子是要教的。”那姐姐受了一脚,刚醒过来又晕了。范教练显然是被吓坏了,正琢磨自己这个月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情白干。想到这,看了下车的状况,又觉得只要不倒贴就行。又发现四个人都没醒过来,唯一醒过来的还让自己一脚又晕了。最终的心理状态是——只要还能继续干这行就满足了。

流年看着这个情况安慰范教练:“范师啊!你先别急,你看她们几个连皮外伤都没有,应该没事,就是这车……”说完见严师把引擎盖掀开仔细检查。抬头对范师说:“里面都没啥事,非常健康,就是壳坏了。”范师一听吐了口气,就望着昏迷的人,着急地眺望远方,看这120是不是也出车祸横在路上了。墩哥说:“这算什么呢?”杀手不解:“什么算什么?”墩哥换了个说法:“就是这个怎么赔钱!”杀手想了想也觉得不太好说,让学员赔

吧,不好。因为教练有很大的责任。让教练赔吧,又觉冤枉,这毕竟不是范师自己撞上去的,况且人有三急,总不能不让人家上厕所吧。最后杀手总结性的说:“红颜祸水!”周火华和墩哥是非常的同意,流年亦感庆幸,这祸水并没有趁着夏季雨水泛滥的趋势蔓延到自己头上。

然而随着考试日期的临近,流年们也可尽早与四位祸水说拜拜了。况且在撞车事件后,四人相对以前又老实了许多。那天是这么回事,四人送到医院醒后,老板和家属几乎同时而至。老板向家属表示了歉意,并当着家属的面狠狠把范师给臭骂了一顿。待四人做完相应检查后,老板与范师一同去喝酒。当然,公事了公事,钱是肯定要给范师扣的。四位祸水恢复后继续来学习时,范师意味深长地与其进行了谈话:“那天出的这个事儿啊,说大不大,说小呢,也不小,你们没有出事儿,首先是你们命好,其次是驾校的命好,再次,才是我的命好。希望你们在以后的学习中再也不要犯同样的错误。至于以后你们拿了驾照,要闯红灯也好,鲁莽驾驶也好,还是其他什么的,都不关我的事儿了,但是在这之前呢。希望你们可怜可怜我!”范师用了三个命好以及那些博取同情的阙词终于感动了四位祸水。在考试前的这段时间,确实老实了很多。至于范师的车,范师自己花了2000多块把该补的都补上了。

而流年等人依旧每天练完车后还出去宵夜,偶尔也把严师叫上,但严师自从第一次去后都很后怕。因为流年墩哥动不动就找一堆喝酒的理由要和他干三杯。幸亏自己还罩得住,没有因为酒后驾车太过明显而被警察发现。就这样,流年等人渡过了炎热的七月,迎来了更加炎热的八月,也迎来了高考不久后的又一次考试。

三十一

更新时间:2009915 13:51:53字数:3838

三十一

其中一学员手握四个2,而牌局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他这一炸关系到此局胜败,正焦灼的很,转头就跟教练骂开:“你慌个球,没看到这形式正紧张吗,关键时刻,怎能感冒。”

有鸡鸭的地方粪多,有女人的地方话多,有领导的地方规矩多,考驾照的地方车多。严师将流年等人载入考试地点,从早上九点排队到中午十二点,依然是前头一辆桑塔纳后面一百多辆桑塔纳,一辆桑塔纳领导一百多辆桑塔纳。这考试的时日怕是遥遥无期,流年下车愁楚地望向远方,如少女盼望自己远征的男友。严师看这形式,示意全部下车,先把饭吃了。

来到一家小饭馆,严师随便点了几个菜,要了瓶啤酒。墩哥诧异说:“要就不喝,要喝就喝一箱。”严师一筷子敲在墩哥头上:“你不用考试了?”严师一人倒了一杯,正好一瓶酒,然后端起酒杯说:“来,祝大家今天全部顺利通过。”说完大家一饮而尽。杀手问:“要是考官故意刁难我们怎么办?”严师摆摆手说:“不会,场地考试大多用机器测试,考官想刁难也不容易。当然,他安心整你还是行的。”周火华问:“那万一他安心整我们怎么办?”严师反问:“你只要不打他,他安心整你干什么,吃多了?”严师夹块肉放进嘴里,又说:“你们技术都没什么问题了,只要发挥稳定,都能过。”严师说完后心里其实在犯嘀咕,但是现在只能给予鼓励。流年闷头吃饭,想考完后陪安琪看

什么电影。因为安琪说流年从来没有陪自己看过电影。而墩哥和周小薇已经没有电影可看了。但流年没有墩哥的耐性,看爱情片或者文艺片会睡着。流年只喜欢精彩刺激的动作片或科幻片,要么场面宏大的战争片、灾难片也行。而且流年一向有个原则,只有国外的大片才舍得去电影院,至于国内或香港的电影,流年喜欢选择在网上看。但是最近国外不管是好莱坞或其他什么似乎在休假,没有片子出来,只有些香港出来的片子,而根据墩哥看后的反映——没意思。流年就更不想去了。但是安琪闹着要去,流年只好当成了愿或例行公事一样。墩哥看流年菜都不夹,就只吃饭,以为流年考前紧张,说:“嘿嘿,看吧,让你好好练,你不听,现在紧张了,焦虑了,担心了。”流年撇他一眼,把碗放一旁,喝下茶水,掏出烟点上:“我吃饱了。”严师接过流年递过来的烟说:“等你们路考通过,我们去好好吃一顿。”墩哥笑容阴险:“到时候就不能只喝一瓶了?”严师:“行行,你喝多少我都陪。”杀手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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