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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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叼着烟,说:“没想到我们第一份工作只做了两个星期。”杀手说:“对,关键是还被炒了。”墩哥纠正:“哪里,这是标准的把老板炒了。”周火华笑说:“不仅把老板炒了,还把老板打了,我觉得我们太了不起了。”流年:“哈哈,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硬的就是可以欺负软的。”墩哥再次做纠正:“不对,我们哪里是硬的,这是受欺压的人民对政权做出的反击。”周火华想想说:“现在年轻,还靠着家里,以后真要是出去了,这样就不行了。”流年同意,还说:“所以,现在就可以靠着家里,尽量耿直点,以后自己养家糊口,就会变得非常虚伪,那样做人就不快乐了。现在嘛,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墩哥问:“从明天起就不用上班了,不会又整天无所事事吧,得找事做。”杀手说:“要不去学开车,把驾照拿了,反正早晚都要拿的。”周火华点头:“对,我也觉得!去学点东西。”流年说:“那就这么定了,今天各自回家说一下,明天或者后天就去报名。”正说着,流年接到短信,安琪发的:“工作顺利吗?”流年:“非常顺利,今天把老板都炒了。”安琪:“……”

流年回到家,父亲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流年一进屋就问:“你周叔叔打电话说,你们被抓派出所去了。”流年:“就我被抓去了,跟他们没什么事儿。”父亲又说:“你怎么好好的就把老板打了。”流年:“谁告诉你我好好的,就是因为在那干的相当不舒服,所以才打的。”父亲教训说:“你干的不舒服就不干嘛,你干嘛打人。”流年说:“不是这么简单,经理骂我。”父亲说:“在社会上要学会忍耐,不要这么冲动,今天幸好是你周叔叔,要不我才难得去接你,真是丢人!”流年说:“没事,墩哥跟我在一起呢。”父亲放下报纸,说:“哎,你们几个孩子到底什么时候才真正长大啊。现在又准备干什么,天天在家呆着?”流年说:“不呢,我们商量好了,去学开车。”父亲一听车,兴奋了:“好啊!我跟你说啊,开车你找你爸我就对了,以前在部队啊,你爸我是第一神车手。”流年反问:“您不是神枪手吗?怎么又变了?”父亲说:“那是,你爸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现在电影里的飘逸什么的,都是假的,要哪天我给你表演表演。”流年:“行行行,改天再说吧。”父亲说:“不是,你听我说啊……”

二十八

更新时间:2009914 20:26:44字数:3159

二十八

老板想了一下说:“四位年轻力壮,一个月可以搞定。”流年心想:又不是抗砖头,开个车要多大力,年轻力壮,这是褒是贬?

流年起床后已是下午,电话显示7个未接,分别来自墩哥杀手和周火华。流年揉了揉眼睛,顺手拨了过去。杀手看

了看,对其他两人说:“流年!”墩哥抢过电话就骂:“我还以为你死了呢?”流年:“别大白天的说死不死的,在哪呢?”墩哥:“常胜驾校,正报名呢,来晚了我们不等你了。”流年说:“我还没吃饭……”听到那边传来一阵忙音。流年放下电话,以最快的速度换好衣服,一出门,真热啊。流年到家对面的超市拿了块雪糕,吃着,又回去,拿了三瓶可乐。打了的,直奔驾校。

墩哥站在门口等流年,热的汗水长流,把t恤由下至上捞起半截,露出了他肥而腻的肚皮。流年正巧撞见,一下车就摸着墩哥的肚皮说:“哇操!这里面装的是水还是油。”墩哥刚要发作,流年打开可乐:“请!”墩哥猛然灌下,火消了不少。墩哥把流年带到报名的地方,周火华和杀手站在空调前享受。墩哥又累又热,直接坐在接待用的沙发上,流年把可乐给了其他两人,杀手满意地点头:“懂事儿,懂事儿!”墩哥指着前台说:“我们都弄好了,你快把名报了。”流年来到接待处对其美女说道:“姐姐,我来报个名。”前台小姐:“身份证,照片,1700。”流年拿出身份证和照片:“能不能便宜点?我是学生。”前台小姐:“你上学的时候能跟学校讲价吗?”流年摇头:“不能。”前台小姐:“那是,这一样是学校,只是你一辈子就读这么一次。”说完拿了表给流年,并不客气地叫流年填上。正填着,驾校老板驾到,进来就奔向墩哥:“哎呀!这不是周书记的公子哥吗?来学驾校啊?好说好说……”墩哥还在脑海里思索自己是否认识这个人,老板向着前台:“这几个娃娃一人只收500,给他们安排在一个车。”前台小姐有话欲说:“可是……”老板:“没有可是!”小姐无奈退了四人多余的钱。流年挽着墩哥:“行啊,你爸真吃的开。”墩哥还茫然着:“咋会事呢!”老板给四人一人沏了一杯茶,流年直呼:“不用,不用,我们有水,那玩意我们不懂。”老板笑着,依然进行着手里的活儿。把茶端了过来说:“四位公子来我们驾校就是来对的,我们是全市最好的。”流年疑惑:“是吗?”老板解释说:“那是啊,你看这名取的——常胜。谐音就是‘长生、昌盛。’多好!”流年回味了一下:“妙!”墩哥说:“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开始。”老板说:“我们在暑期,针对学生,非常机动。随时都可以开始,但是四位必须先把理论过了,才可以上车。这是上面的规矩。”墩哥:“明白,明白,那我们开始上车到结束大概要多久?”老板想了一下说:“四位年轻力壮,一个月可以搞定。”流年心想:又不是抗砖头,开个车要多大力,年轻力壮,这是褒是贬?墩哥听着满意:“成!那我们几时考理论。”老板说:“后天就可以,只是来得及吗?”墩哥颠了颠理论书,说:“没问题,给我们把名报上。”老板拍桌子答应了。

来到外面,流年问:“墩哥,就两天,你要把书上的题都弄会,是不是牵强了点。”墩哥一挥手:“去!怕啥,这两天大家都不出来玩儿了,专心学习。”流年笑说:“好!只要你不招呼,没人出来。”正准备回家,墩哥发话:“诶!今晚哪喝一通?”流年等人望着:“不是回家学习吗?”墩哥:“还有两天呢,慌啥?”流年看看其他两人,杀手和周火华都无奈地笑着。墩哥看着三个傻傻在原地,大吼:“走啊,站到天黑啊,热死了。”

晚上,墩哥顶着猴

子屁股般的脸:“喝!喝死了成仙。”流年有些许醉意地说:“这微姐不在,酒量都长了三分……”

第二天,流年刚把书拿起,墩哥电话又来了。流年以为墩哥要监督学习呢,接了:“说。”墩哥捂着头:“操!昨晚谁他妈灌老子,老子现在浑身虚弱。”流年说:“谁灌你,你自己端着一杯一杯地喝,不让你喝你还抢。”墩哥不信:“我这么有节制的人怎么会这样喝酒。”流年懒得计较:“你看书没,明天下午就考试了。”墩哥摸着头:“我现在都还晕呢,怎么看得进去,你先过来,大家一起学习,这样效果好点。”流年反驳:“我就不知道我们几个在一起什么时候学习过。”墩哥说:“我让你们来我家里,又不去什么地方,快快,我给他们电话。”流年伸个懒腰,起身准备出门。在公车上依然勤奋地在背诵上面那些关于交通的条条款款。

到了墩哥家,墩哥坐在躺椅上喝茶,流年看着悠闲:“哇靠!你还真有闲心。我估计你高考前也是这副德行。”墩哥得意:“那又怎样,老子高考再怎么上了本科线。”指着茶几:“今年的碧螺春,尝尝!”流年看了一眼:“什么茶我喝着都一样,我不懂。”墩哥洋气得很:“偶尔要提高自己的修养。”流年乐了,说:“得了,你平时街上少骂两句脏话,少吐两口痰就行了,在家喝这高级东西也不见得就有修养。”正说着,杀手和周火华到了。两人一边走一边还在争论——是红灯停还是绿灯停。墩哥见人到齐了,领到自己家独具一格的露天阳台,把茶具搬了过来,还说:“中国足球队玩的是快乐足球,我们现在快乐学车。”可这一快乐就不能收拾,四人只有前十分钟在围绕书上的内容。后面的时间里,四人吹牛吹的是不甚开心。随着太阳逐渐西移,大伙的影子从这边到了那边,流年等人才意识到,离考试剩不到24小时了。流年拿起书:“我先走了,家里有事儿,明天考场见。”杀手也跟着:“对,今天答应家里回去吃饭,走了。”周火华:“既然都走,我也走。”墩哥漠然地望着众人,说:“诶诶诶,怎么这样。”杀手一边穿鞋一边说:“大难临头各自飞!”流年:“哇操!你真直接。”三人给墩哥作别后各自回家。

流年坐在饭桌上,母亲问:“明天就考规则?”父亲在一旁纠正:“那叫理论。”流年吃得快,目的自然是吃完好看书,敷衍几句。父亲隔着房门说:“你不懂的就问我啊!”流年心想:“靠你还不如直接弃考。”接着就抱着书认真地看,恨不得一口吞下。凌晨两点,流年自觉差不多了,拿起电话给周火华打:“喂!如何!”那边也是一副刚解决战斗的口气:“还行!睡了,明见!”流年又给杀手打,响了半天才接。流年问:“睡了?”杀手那边:“本来是的,被你吵醒了。”流年:“噢,我就想看你背完没。”杀手:“看着看着就睡着了,背个球,谢谢啊,我继续了。”流年考虑了一下要不要给墩哥打,但想墩哥百分之八十都睡着了,懒得跟他打了;盖好被子睡了。

流年直接睡到考试时间,洗了把脸就出去了。手里拿着书,反复巩固着昨晚的成果,到考场时不说胸有成竹,倒也是八九不离十了。见到杀手仰面朝天地睡在休息室的椅子上,也不管周围的人群。旁边坐着周火华和墩哥,流年问:“怎么样?”墩哥信心十足:“分分钟搞定。”流年点头:“那就好。”然后听到门口

有人大吼:“常胜的过来集合。”流年一耳光煽醒杀手,过去集合了。考试的时候流年和周火华分在了一组,两人中间就隔了块玻璃,流年不会的就让周火华看,做的还算顺利。20分钟两人通过考试,出去了。在外面等了许久才见杀手出来,杀手点上支烟:“墩哥呢?”流年:“不是跟你在一起?”杀手:“没啊!你俩进去后,就把墩哥叫去了,我是我们驾校最后进去的。”流年:“怪了,不会早走了吧。”终于,杀手一包烟都抽完了,墩哥才出来。看样子就知道没过。流年问:“多少分?”墩哥:“晦气!88。”周火华纠正:“哪儿?吉利!”杀手问:“咋办!”流年逮住叫集合那人问:“教练,没过怎么办。”教练说:“还有次补考的机会,下星期。”流年又问:“那么过了什么时候可以上车?”教练说:“等两天就行,到时候知道通知你。”流年望着墩哥,意思是:这大伙的时间可就因为你给浪费了。墩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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